神魔釋厄錄 朱青合,心換情。

    花妖小環,是刑茹嫣的一個貼身丫鬟,此刻,小環帶着刑茹嫣走在路上,正聽見,前方不遠處,有兩個人正小聲引論着什麼。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環知道至炎舞走後,自己的主人便悶悶不樂的,今天,好不容易勸說她出來溜達的,見對面有兩人議論着什麼,便對刑茹嫣道:「公主,我們悄悄的跟上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吧。」

    「這好嗎?」刑茹嫣向小環問道。

    「公主悶悶不樂的,即便古月離小姐勸慰,你也是如此,小環看着就心疼,眼看有兩個小鬼在那裏議論紛紛的,倒不如悄悄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說不定,能讓公主您解憂呢?」小環對刑茹嫣好心的說道。

    刑茹嫣點了點頭,道:「好吧,便聽聽他們說了什麼也無妨?」

    便這樣,小環帶着刑茹嫣悄悄的走了過去,那兩個人議論的聲音不算小,正巧被刑茹嫣聽了個正着。

    「聽說了嗎?茹嫣公主的心臟是從鳳瑤仙子那裏取來的。」一個鬼兵對另一個鬼兵道,

    那一個鬼兵笑了笑,道:「怎麼沒聽說,那心臟是赤帝專門威脅鳳瑤仙子用的,不過卻給了自己的女兒,看樣子,赤帝對公主殿下,還真是當真的疼愛啊。」

    「是啊,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不過千萬不能讓公主殿下知道,這也是赤帝的意思,他不想讓公主殿下有一絲的負罪感。」鬼兵笑呵呵的對另一個鬼兵道。

    「哎,也是,沒想到那鳳瑤現在,竟落得如此下場,說說也怪可憐的了。」那鬼兵不住的嘆息。

    另一個鬼兵道:「最可憐的應該算是炎舞吧,聽說他快被問斬了,哎,如果炎舞也有鳳凰的心臟,那他應該不會死吧。」另外一個鬼兵向那鬼兵反問道。

    此刻,正巧被刑茹嫣聽了一個正着,從自己的心臟是鳳瑤的時候,便開始了震驚,直至聽那兩個鬼兵說什麼,鳳凰的心臟可以令炎舞起死回生後,刑茹嫣便按耐不住了。

    小環見刑茹嫣的臉上發生了變化,便對那兩個正在議論的鬼兵怒喝道:「喂,你們兩個奴才在胡說些什麼?」

    那兩個鬼兵轉身正巧看見了刑茹嫣,立馬跪拜在地上,對刑茹嫣道:「公主饒命,我們兩個胡亂說的。」兩個鬼兵忐忑不安的說完,不斷的抽打自己嘴巴。

    刑茹嫣對那兩個鬼兵道:「你們說的不是真的嗎?」

    「啟稟公主,我們說着玩的,是我們胡言亂語,我們錯了。」那兩個鬼兵哭訴道,

    「是啊,公主,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就知道散步謠言,不得當真。」小環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看了小環一眼,道:「小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公主,奴婢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絕......絕對沒有瞞着你啊。」小環對刑茹嫣低着頭說道。

    刑茹嫣一把抓住了小環的衣服,將小環提了起來,怒視着小環,冷聲道:「小環,別以為你是我的丫鬟,我便不敢將你怎麼樣?」刑茹嫣說完,一把將小環扔了出去,刑茹嫣對小環和那兩個鬼兵道:「你們可以不說實話,不過,剛剛我聽到的,和你們現在說的可不一樣,我在問你們一句,我胸口的心臟是誰的?是我自己的?還是鳳瑤的,而我失憶的那段時間,我為什麼會從一個凡人又重新獲得了鳳凰之體?」刑茹嫣冷冷的看着小環和那兩個鬼兵,此刻手中燃起了熊熊烈焰,刑茹嫣道:「如果我覺得你們沒有說實話,那麼,你們就可以從三界蒸發了。」

    「公主饒命,我只所以不說,全都是為公主考慮啊。」小環連忙的向刑茹嫣叩頭,祈求刑茹嫣饒命。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我們不說,全都是赤帝的吩咐,我們也是偶然知道此事的。」那兩鬼兵也連連的磕頭。

    刑茹嫣冷冷的瞪着他們三個,冷聲道:「究竟怎麼一回事,說!」最後一個說是吼出來的,可見此刻,刑茹嫣是如何的憤怒。

    「啟......啟稟公主,赤帝是想此事不得泄露,可能是不想讓你知道,也可能不想讓鳳瑤仙子知道,怕鳳瑤仙子知道了,不為......不為之賣命,更甚是怕鳳瑤仙子對你不利。」鬼兵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向三人質問道:「哦,這麼說來,我這心臟是鳳瑤仙子的了?」

    「公主,我們也只是聽說,以奴才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會假吧,」鬼兵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看了一眼小環,微微一笑,道:「小環,那你說,我這心臟是我原本的,還是鳳瑤的呢?」刑茹嫣捏住了小環的下顎,將小環的頭抬了起來,

    小環此刻看不透刑茹嫣,也聽說過刑茹嫣曾將不聽話的丫鬟們的舌頭,手筋腳筋都挑斷了,小環雖然覺得刑茹嫣對自己夠好的了,但是,如果說,刑茹嫣不高興了,自己的下場也會像以前的那幾個丫鬟一樣,成為魂幽谷血池的一處幽冥。

    此時,小環感覺到了一股不寒而慄,對刑茹嫣支支吾吾的道:「啟稟公主,奴婢覺得,此事不會......不會是假的?」

    「哦,你怎麼認為的呢?」刑茹嫣向小環質問道。

    「公......公主,你想想,你從封堵輪迴,一下子投了人胎,失去了鳳凰之體,而你在常陽山奇股國的時候,被玉京帝尊顓頊所殺,凡人之軀,又如何能修起死回生?除非有外人相助,但那時,公主肉身以損,魂魄也難以聚攏,若非有鳳凰血脈,必死無疑。所以,我覺得公主應該是被換了心。」小環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點了點頭,道:「不錯,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那時我醒來的時候失憶了,也沒當一回事,還覺得自己竟有了鳳凰之體,哎,不過現在想想,確實也是那麼一回事。」刑茹嫣不在理會小環,向那二鬼質問道:「這兒緊密的消息,你是從哪裏知曉的?」

    「啟稟公主,那日與一些妖兵喝酒的時候,我們聽他們說的。而他們則聽上面傳出來的。」那兩個鬼兵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不在理會那兩個鬼兵,對小環道:「好了,小環,今天我便饒了你,我累了,隨我回去吧。」

    「是!」小環起了身,便帶着刑茹嫣回自己居住的地方,當刑茹嫣走後,鍾士貴便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那二鬼微微一笑,向鍾士貴而去,其中一個鬼兵道:「啟稟鬼帥,我們都已如實的說出了。」

    鍾士貴點了點頭,對那兩個鬼兵道:「嗯,說的不錯,我很滿意。接着。」鍾士貴將一袋冥幣扔給了那兩個鬼兵。

    「謝謝,謝謝鬼帥,我們會保守秘密的。」那鬼兵連連的稱謝。

    「是啊,我們一定守口如瓶。」另外一個鬼兵也連連的點頭感激。

    鍾士貴微微一笑,道:「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哦,不對,你們已經死了,那麼這句話要改一改,應該說,只有死魂才會保守秘密。」鍾士貴兩眼冒出了殺機,片刻間,鍾士貴便將那兩個鬼兵的脖子扣住,瞬間的,那兩個鬼兵毫無痛苦的被鍾士貴吸收的乾乾淨淨。

    鍾士貴邪邪一笑,自言自語道:「這下,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鍾士貴拿着那些冥幣,笑了笑,道:「哎,這些錢啊。」轟隆一聲,一道冥火燒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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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舞在太陽之中,受盡焚火灼燒之苦楚,奈何,炎舞本身就火毒之厲,太陽之中的這點烈焰,炎舞還沒完全的放在眼中,只奈何,那些火焰不斷的與自己身體接觸,不斷的被自己身體吸收,弄的身體裏的毒火,若非有着冰箍咒,恐怕封住毒火的穴位走樣,自己真的難以壓制住自己的魔性。

    黑暗之中,炎舞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感悟不到,想到這裏,炎舞還不如直接了當的死了呢?千萬年,在太陽之中一世而過,但外界才過了幾個時辰罷了。

    在這裏,沒有歲月的流失,人永遠的不會老,即使魂魄不斷的燃燒着,也是那般一樣,這裏,炎舞的天罡地煞之術,似乎又登上了一個瓶頸,可惜的是,這些炎舞都不在乎,即使眼睛盲目,炎舞又有什麼可在乎的,反正自己都這樣了,另炎舞最痛苦的不是時間,而是記憶的深刻,負罪內疚,始終徘徊着自己,那種悲催,那種種深刻,猶如利劍般刺透了自己的心臟。

    不知多久,炎舞聽到了一絲的聲音,這種聲音千百年來的第一次不平靜,炎舞身上到處是鎖鏈,即使琵琶骨被勾住,炎舞都沒有今天如此的激動。

    醉逍遙帶着酒水走入了太陽神殿,在太陽煉獄中,看見炎舞此刻如此的模樣,心中也不由的感嘆着。

    「老朋友,還記得我是誰嗎?」醉逍遙對被鎖鏈纏繞着的炎舞說道。

    炎舞眼睛看不見,但耳朵較為好使,微微一笑,道:「天地三俠醉逍遙,我豈能不知。」

    醉逍遙對炎舞道:「哎,在時間幾個時辰,而在這裏就是幾千年的時光,想想,你竟然還記憶猶新,說道這裏,我心中甚是欣慰。」

    「有時候記憶猶新才是痛苦,而有時候,這慢慢時間熬着的那些記憶,才是最最痛苦的。」炎舞對醉逍遙微微一笑。

    醉逍遙對炎舞道:「你恨我嗎?」

    「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吧,夙薇的事,你應該很恨我對吧。」炎舞對醉逍遙道。

    「我的那個夙薇早死了,而你的那個夙薇與我何干,恨與不恨,也都是那般,我在世間,也備受這種相思的煎熬,而你比我又能好到哪裏?萬物承載的內疚,情感的那種摧殘,烈火的焚燒,時間的煎熬,這一切的一切,或許,想恨也恨不起來了吧。」醉逍遙呵呵一笑。

    炎舞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是啊,不管恨與不恨,不管你恨我,還是我恨你,更甚是恨這個世界,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也罷,你今天能來,我很是欣慰。」


    「我今天不僅來了,還帶來了好東西。」醉逍遙說完,拍了拍酒葫蘆,對炎舞道。

    炎舞一笑,對醉逍遙道:「能夠被你稱之為寶貝的,我想斗不用想,是不是酒水?」

    醉逍遙對炎舞道:「哈哈,知我者,也就屬你了。沒錯,的確是酒,不過這酒可非凡品,乃是用我的眼淚和汗水所提煉的,你知道,我身體裏,即便是尿,讓人喝了,也能昏睡三天三夜,而這淚水和汗水滴落下的,在用甘香與糯米水一泡,美味無比啊。」

    醉逍遙說完打開了酒葫蘆的篩子,一股酒香撲鼻而來,炎舞聞了聞,對醉逍遙道:「的確夠香的,沒想到你身體酒臭味那麼大,釀出來的酒,卻如此之香,倒是奇怪。」

    「其實我也納悶,那次,在一個湖泊洗澡,整個水全變成了酒水,你說奇怪不奇怪。」醉逍遙對炎舞笑了笑。

    炎舞道:「我知道,珞珈山有名的酒仙湖,便是你洗澡的傑作。」

    「呵呵,啥也不說了,我們便幹了這一杯。」醉逍遙說完,便飲了幾口酒水,然後將酒葫蘆嘴,放在了炎舞的口中。

    那炎舞將酒葫蘆的酒水飲了幾口,烈酒心頭,如此的痛快,當真抵消了自己內心的壓抑與痛苦,押物哈哈一笑,道:「在這渺無邊際的太陽煉獄,炎舞餓了吞烈焰,喝了飲火漿,沒有美味的食物,更沒有美味的酒水,這一次,醉逍遙將酒水,食物都準備齊了,就算死,炎舞心中也是歡喜。

    多久了?多久沒吃到烤雞烤鴨,多久沒吃到紅燒鯉魚,還有土豆玉米,想想,炎舞的血淚又不斷的流出,一股股心酸,這都是自己自找的。

    炎舞不奢求什麼,唯一奢求的是,自己還完所有的孽債,然後死一痛快,沒有世俗紛擾,更沒有愛恨情仇,假如能夠倒流,化作那時沒有吞食椹果的烏鴉,即使餓着,四處尋覓食物,那也比今天這般強上許多。

    奈何一切都回不去,炎舞也只能借酒消掉心中的那份苦愁。

    酒醉知己苦相逢,一飲而盡淚英雄。昨日英雄昔日悔,勿悔那日應諾隨。三十六難火災難,七十二劫浴火煉。情仇愛恨已知苦,即為斷頭也消無。憐惜少昊醉酒苦,也為自身白雪無。一杯相思一飲囫,千被為情為火毒。動情湖畔淚牽引,無情橋上無奈何。敢妄此酒為忘情,有懼忘情月無影。千年萬年終判盡,即落火神終斬神。他日輪迴忘憂草,即便焚燎也心驕。三界俗世問我何?吾為三界一飲則。負我炎帝又如何?最終依舊魂歸魔。夙薇之死仇少昊,奈何終歸大鵬責。如若一日赴生死,快意恩仇仙不做。執子之魂逍遙世,勿擾混沌幾難磨。昔日情故化薇湖,採取蓮花香未遲。寒雪飄月十二寒,終歸化石魂補天。不周山下離別句,痛失血淚盲目知。世人嘔吐皆為罵,可笑落得重矢時。不落英雄魂落幕,關押金烏憐勿知。相逢何必恩怨語,喝完此酒終散失。奈何千倍終不醉,埋怨此情心犯痴。

    「她勿我,飲此情,醉夢我,飲月星,痛至我,終會醒,願此我,魂西行,赴劫我,魂消情,天負我,火毒侵,終怨我,何必生!哈哈哈......。」炎舞哈哈一笑,不斷的飲着醉逍遙灌自己的酒水。

    醉逍遙哈哈一笑,道:「醉也知情,恨也知情,痛也知情,仙道知情,魔道知情,我醉逍遙,你炎舞到底做錯了什麼?卻奈何不了相思之情。倒不如醉也知情。」醉逍遙喝完,便在太陽煉獄昏昏欲睡起來。

    此刻醉逍遙在夢中想的依舊是夙薇,夙薇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醉逍遙呼喊着,奔跑着,但卻依舊抓不住夙薇,漸漸的,一場火焰,將周圍的一切都焚化的乾乾淨淨,不!醉逍遙吶喊着,眼淚不斷的流出,卻奈何,終究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呃啊!」睡夢中,夙薇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醉逍遙又夢到了人生中最恨的那個人,此人就是被譽為鵬魔王的刑雲吉,在睡夢中,醉逍遙和刑雲吉不知打了多少回合,但依舊未能分出勝負,夢中,刑雲吉譏諷着自己,就那點能耐,就那點能耐還想保護最心愛的人,想保護夙薇,當真是可笑之至。

    或許吧,醉逍遙想逍遙一生,但這世間又有什麼人能夠逍遙一生?神仙?呵呵,即使神仙也不能置身六道之外,又何來逍遙一說?

    西方,此刻青鸞鳳瑤授天地三俠之一的花瓣雨姜蕊之約,於是決戰,最後身陷花瓣雨的絕陣,不過鳳瑤的指天劍依舊未出鞘,緊緊煽動着翅膀,將那青色的羽化作利劍,破了花瓣雨的花陣,不僅如此,還讓花瓣雨滿是傷痕累累。

    「花瓣雨,在修煉千百年,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如果連我都打敗不了,你又談何為自己的父母報仇?又如何能挑戰我主金池聖母。」鳳瑤仙子對花瓣雨冷冷的說道。

    花瓣雨哈哈一笑,對鳳瑤仙子道:「鳳瑤仙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敗我,而不殺我,不就是證實自己的實力,藐視否認別人的一切?我雖修煉百年與你一戰,今日實力增強一些,他日,定能戰敗與你。」

    鳳瑤仙子哈哈一笑,對花瓣雨道:「那好,我隨時恭候與你。」鳳瑤現在說完,不在理會戰敗的花瓣雨。

    就在這個時候,花瓣雨冷哼一聲甩身而去,鳳瑤現在的一個隨處告知鳳瑤仙子,宮外有一人求見,並將一個吊墜遞給了鳳瑤,那吊墜乃是一個古箏,鳳瑤一眼便看出來那是鳳凰琴。

    鳳瑤本想說不見,但看到鳳凰琴的時候,便說讓那人進來吧。

    此刻,那人進來時候,鳳瑤看了一眼,此人正是刑天的女兒刑茹嫣,鳳瑤向刑茹嫣冷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來崑崙山見我。」

    刑茹嫣對鳳瑤道:「我既然敢來見你,自然不會懼怕與你。」

    「哼!正好,抓住了你,要挾你老子刑天,倒可以交換我曾經失去的一樣東西。」鳳瑤仙子說完,手中指天劍直接出竅,一道青光直接劃到了刑茹嫣的脖子。

    刑茹嫣並沒有太大反應,反而知道,鳳瑤現在殺自己,自己不會有還手之力,更何況,刑茹嫣相信,鳳瑤不會殺自己的,不然還拿什麼威脅刑天?

    「你是要你的心臟吧。」刑茹嫣對鳳瑤微微一笑。

    鳳瑤瞪了刑茹嫣一眼,道:「是又怎樣?拿了你,就不怕刑天不交予我心臟,我也在不受刑天威脅,讓我出賣自己的主子。」

    刑茹嫣哈哈一笑,對鳳瑤道:「你覺得你拿了我,你的心臟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嗎?」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你的那個父王,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鳳瑤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對鳳瑤道:「哈哈哈......我父親自然在乎我的死活,所以,更不會將你的心臟還予你。」

    「你什麼意思?」鳳瑤向刑茹嫣不解的問道。

    刑茹嫣道:「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我父親將心臟給你,那就意味着我的死亡,因為你的心臟在我這裏。」刑茹嫣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什麼?」鳳瑤聽完之後一驚,不過隨後便笑了起來,對刑茹嫣道:「那如果是這樣正好,我直接取走我的心臟,不用在費諸多的力氣。」

    刑茹嫣對鳳瑤仙子道:「你取走你的心臟,我隨時可以歡迎,不過呢?如果你想取走你的心臟,我會直接焚化了我自己,相信,你的心臟也會化為焦灰。」

    「你什麼意思?」鳳瑤冷冷的對刑茹嫣說道。

    刑茹嫣對鳳瑤道:「我的意思是說,今天你取不走你的心臟。」

    鳳瑤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刑茹嫣道:「好你個刑茹嫣,好你個刑天,你們這般陰損與我,與其這般,我便不要了我的心臟,大不了我直接讓你死。」

    此刻,鳳瑤異常的憤怒,手中指天劍錚銘一聲,剎那間,便看到刑茹嫣就要身首異處了,但是此刻,刑茹嫣對鳳瑤道:「鳳瑤現在,情暫且住手,我有一話要說。」

    「臨死之前,還有什麼遺言。」鳳瑤仙子怒視着刑茹嫣。

    刑茹嫣道:「我這心臟可以送給你,不過,我們必須做一筆交易,不然我要今天死了,我恐怕你會後悔?」

    鳳瑤仙子對刑茹嫣道:「什麼交易?能讓你如此的放棄自己的性命?」

    「幫我救出炎舞,事成之後,我願意將自己的心臟獻出,即使死,我也是心甘情願。」刑茹嫣對鳳瑤仙子道。

    鳳瑤仙子冷冷的道:「幫你救出炎舞,這件事,你想也不用想,炎舞所犯下的罪責,不是你我所能承擔的,可以說,他的死,全都是他咎由自取,即使不要我的心臟,我也不會那般肆意妄為,在說其他的條件吧。」

    「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刑茹嫣對鳳瑤仙子道:「鳳瑤,我知道,我父親對不起你,但是,請你諒解,我希望你能夠救炎舞一救。」

    鳳瑤仙子道:「你為什麼會那麼在乎他?即使付出自己的性命?」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的心臟應該喜歡他吧,莫不然,我怎會一見到他,便會心動?」刑茹嫣對鳳瑤道。

    鳳瑤怒道:「胡說!我怎會喜歡他,莫不是你,借用了我的心臟,而有與炎舞相識,染指了我心臟的情感?」

    「不管是你喜歡,還是我喜歡,不過,為了炎舞,我都會付出我的所有。」刑茹嫣對鳳瑤道:「相信,金池聖母為了椹果之靈,也不想炎舞就如此之死,倒不如,你在金池聖母面前多說好話,這樣,說不定救下了炎舞,也換取了自己的心臟。」

    鳳瑤對刑茹嫣道:「我鳳瑤最恨的就是威脅,你父親一樣,你也一樣。」

    「這不是威脅,而是交易。」刑茹嫣對鳳瑤道。

    鳳瑤收起了指天劍,對刑茹嫣譏諷道:「交易?好一個交易,貌似,你用我的東西和我做交易,這天下有這種交易嗎?」

    「那如果在加一個鳳凰琴呢?」刑茹嫣指着鳳瑤手中的吊墜。

    鳳瑤看了看手中的鳳凰琴,對刑茹嫣道:「你竟然為了炎舞這般,也罷,我便求上一求便是,但前提是你將你的心臟提前給我。」

    「不行,臨死之前,至少讓我見上炎舞哥哥一面,這是我最後的請求。」刑茹嫣對鳳瑤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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