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羽翻了個白眼,怎麼感覺自己像是給他帶了綠帽子一樣,故意針對自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陳陽大刀闊斧的往正位一坐,一點好臉色都不給賀羽。只顧的說到:「賀堂主你也看到了,我已經答應了大行走,你要是奉了陳副幫主的命令來勸服與我,那就不要多言了。」
「呵呵,陳堂主,賀某前來可不是替陳副幫主當說客,我是有事相求。在下想買貴堂所有的淬練藥草。」賀羽慢慢道來,絲毫不動怒,臉上還是掛着微笑。
陳陽一聽,臉色立馬變了。
大聲說到:「賀羽,你欺人太甚。先不說我已經加入了大行走部下,就算是陳副幫主來了,也不敢問我要全部的淬鍊藥草。」
他說到興起,接着怒目瞪眼,厲聲大喝,「你給我聽着,馬上離開百草堂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知道你功法已經到了香主級別,不過我陳某也不是吃醋的。」
「哦,這樣啊!」賀羽頗為冷冽的看着陳陽,喃喃的說道。
一柱香以後,賀羽背着鼓悠悠的一大包藥粉離開了百草堂。
這藥粉乃是淬鍊身體的藥物精華,比直接用藥物淬鍊要省時省力的多。
而百草堂內,陳陽被打的鼻青臉腫體無完膚,不過還有一口氣。其他百草堂高層也都戰戰兢兢的後怕不以。紛紛看着身前像豬頭一樣的堂主,和面前一大筆金子,臉皮一抽。
「這個傢伙,好厲害。」
賀羽僅僅是教訓了陳陽,對其他的堂內高層只是震懾了一番,結果全部老老實實給賀羽裝了滿滿一大包淬鍊藥粉。
不過他也知道陳陽為何對自己有這麼大敵意了,原來上次萬春樓圍困賀羽的一名副香主是其表親,最後都傳言是賀羽所殺,他自然信了。
不過賀羽與其解釋了半天,此人頑固不化,就是不聽。賀羽沒辦法只好以暴制暴,打的讓其明白,他表親不是被賀羽所殺。
「這到底是誰幹的,一二再的陷害與我,上次圍困我的尚香主等人,竟然也全部慘死。難道是陳副幫主幹的?」
賀羽實在想不明白。
「大行走麾下兩位香主的死都算在我的頭上,倒也無妨,只是無緣無故遭人陷害,心中難憤。這背後的原因還得慢慢打算。陳副幫主那裏我要去看看了。」
賀羽想到這裏,暗自哼了一聲,此刻,陳副幫主的嫌疑最大。
就在賀羽離開百草堂沒多會,草堂里又來了一群人,不過個個兇相,直接對着躺在床上大罵賀羽的陳陽就是一刀。
不一會兒,百草堂內一片血腥。
已經離開百草堂數里之外的賀羽,無意中發現樹林之中,有兩人正在打鬥,一個黑衣人一個青衣女子。明顯黑衣人技高一籌,馬上制服了青衣女子。
正所謂事不關己,賀羽正準備離開,卻訝異的發現,黑衣人和上次在玄木堂遇見的翻屍幫的逃兵用的功法有幾分相像。
「難道是翻屍幫的人!」賀羽眼中一亮。放下包裹就沖向黑衣人。黑衣人眼看已經制服了對手,卻被半路衝出了賀羽嚇了一跳。
黑衣人功法也就是堂主級別,但勝在步法巧妙。可是賀羽也會五層屍山步,不出一盞茶功夫,黑衣人被賀羽鐵砂掌拍的昏死了過去。
賀羽一轉身,看向被黑衣人所傷的青衣女子。
「哦,你是羽沙幫的人!」青衣女子衣前有幫派標誌,極為顯眼。賀羽也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多些恩人相助,我確是羽沙幫一名副堂主。」女子雖然受了傷,臉色發白,嬌喘吁吁。但是模樣卻是十分精緻。胸前衣服被打鬥撕破,露出一片雪白。更讓賀羽看的一時發呆。
此女也是及時發現衣服破損,趕緊掩蓋起來。賀羽頗為尷尬,趕緊把目光轉向了黑衣人。
女子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塊輕紗,系在了胸前掩蓋住了春色。
這在一看,賀羽微微驚呆,果真是個佳人,櫻桃小嘴,淚眼朦朧,身材又是凹凸有致,絕不輸與萬春樓的百雀。而且比百雀更加有靈性。
「你年紀輕輕,功法孱弱,就能做了副堂主?」
賀羽不禁問道。
女子突然哭泣起來,「恩人明鑑,我確實不是副堂主,是倩柔欺騙公子了。其實我是羽沙幫幫主的孫女,我爹是羽沙幫香主。」
「這樣!」賀羽恍然到。
青衣女子突然看向黑衣人,眼中露出恨意,手臂突然一轉,一個小箭從其袖口噴射而出,直擊黑衣人胸口。
「住手」,賀羽趕緊一把抓住女子手臂,用力一提。卻是為時已晚,黑衣人早已經死了個透。
「誰叫你殺了他!」賀羽惱怒不以,本來還想拷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中在套出一些秘密出來,畢竟上次那個黑衣人不過是一個弟子級別,知道的事情有限。
青雲女子被賀羽大手一捏,瞬間嬌嗔一聲,眼淚流了出來。
賀羽趕緊鬆手,有點尷尬的嘆聲到:「姑娘你太心急了,待我拷問之後,你在殺他也不遲。」
「恩公,我只是一時沒有把持得住,還請恩公恕罪。」
「無妨,我今日也不是故意救你,一個巧合而已,你不必掛在心上,趕緊回去吧。」
賀羽嘆口氣說到,趕緊打發了此女,他還要在黑衣人身上搜刮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上次一般的小瓶子。
青衣女子聽到此話竟然大哭起來。
賀羽頓時頭大了起來。
原來這女子名叫罔倩柔,羽沙幫幫主之孫女。今日他來到他爹駐守的分舵內,看望其爹。結果分舵內突然被一群黑衣人包圍起來。
之後就進行屠殺,他爹和幾位忠心部下拼死才護送她出了包圍圈。但幾個部下也都殞命了。
罔倩柔說着,賀羽在一旁皺眉思考,心道,「難道是翻屍幫為了收集怨氣,大開殺戒起來?翻屍幫竟然這麼明目張胆起來!看來之前陷害我的人有可能就是那翻屍幫。」
賀羽突然像得知了大秘密,心裏好了許多。
罔倩柔還求他救救其爹。
賀羽嘆氣到:「你離開這麼久,現在回去一切都晚了。當務之急應該趕往總舵。把這件事講清楚,也許還能救下別的分舵分堂。」
這裏離羽沙幫總舵,足足百里之遙。看着楚楚可憐的罔倩柔,賀羽嘆聲到「我送你去往城裏,到了城裏你自己在想辦法吧。」
罔倩柔含着淚重重謝了賀羽一番,突然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大行走總舵內,麾下李豎霖站在一旁,大行走來回踱步,正在等着什麼消息。
「報」一個傳令弟子匆匆而來。
「報大行走,有人在百草堂方向發現賀羽。」
李豎霖一聽,暗道一聲不好,徐香主前往百草堂多時了。而且這次勸服百草堂還是他的主意,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大行走眼神微閃,坐在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此時,又來了一個探子,「大行走李堂主,大事不好了。」
大行走猛地一站,「快說,什麼情況。」
「徐香主和接應徐香主的人員全部慘死,死狀及其殘忍。」探子顫抖着回答。
「什麼」大行走眼色發紅怒聲道,「傳令下去,全部整隊,前往陳賊總部。另外派人去告訴陳賊讓他和他的那個麾下洗好腦袋,等我過去食其腦漿。」
陳副幫主總舵內,陳副幫主面露難色,正和幾個手下人討論着問題。問題也是關於賀羽的事情。
「這大行走麾下幾個香主連續殞命,對我們來說到是個好消息。只是這賀羽到底是真心歸順我們,還只是個嗜血魔頭?」
陳副幫主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幫主,依我看管他賀羽是不是真心,只要對大行走他們下手,咱們就不需過問,等到他們斗的魚死網破。咱們正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一位傳令言道。
「哼,這賀羽就是個嗜血魔頭,哪裏是什麼歸順幫主。我們派去玄木堂的援兵不也全部遇難了嗎。我看這就是那魔頭所害。」
「我說李堂主,要冷靜,不管怎樣,賀羽暫時對我們有利。」
「呵呵,感情去玄木堂送死的不是你的麾下。」
「你,李堂主你這話什麼意思?」
眼看二人就要吵了起來。陳副幫主趕緊大喝一聲,制止了二人。
「報,幫主,據探子來報,百草堂堂主陳陽身死,堂內無一人生還。」傳令弟子半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什麼,那派去百草堂勸降的人呢?」陳副幫主趕緊問道。
「據探子說,派去百草堂的人全部在其附近發現,也無一人生還。」
「什麼,可查清楚是誰所為?」陳副幫主怒聲詢問。
「在此之前,有人發現賀堂主去過百草堂,還背着一大包藥物離開。」
「是他!」
陳副幫主和幾位高層全部震驚不以。
「副幫主,你趕緊下令,此人是個嗜血魔頭,怕是修煉了什麼魔功,否則也不可能功法精進如此快。」
李堂主趕緊說到。
陳副幫主揉揉眼睛,嘆聲傳令到:「派人去送信給大行走,我要和他和談。」
延川城城外鎮上,一家客棧之內,賀羽交了足足一個月租期的定銀。安心在這裏修煉。房間內煙霧繚繞,一個大藥桶橫在中間,藥水澄青色,氣味怡人。賀羽沉在桶內,只留個腦袋在外邊。
罔倩柔被他送到了羽沙幫城裏的一家所屬商鋪,交代幾句,便匆匆離去。此女遭受了如此大的打擊,所受的痛苦也只能讓她自己慢慢化解了。
之後他便出了城,來到這鎮子上。讓他值得高興的是,從翻屍幫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足足三個小瓶子。而且全部都是滿滿的怨氣。
賀羽滿足的一抬頭,腦海里竟然想到了罔倩柔,此女淚眼汪汪的畫面讓他不禁的心裏一動。
「我在幹什麼?」
賀羽趕緊收回心思,不在想着此事,專心為他的淬鍊身體做好準備。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又過了一個星期,最終一個月過去了。
「哼喝」噗通一聲,賀羽房間內一個大木桶竟然轟然而開,水花四濺,整個房間到處是濕漉漉的藥水。
賀羽一身,趕緊穿好衣服,目露喜色。
這一個月的修行讓其功力大進,排雲掌已經第十層,鐵砂掌也達到了第九層。至於第十層的鐵砂掌,據說需要一種天星砂的東西輔助,否則光靠藥物肯定不行。而且金鐘罩也已經練到了第九層,從剛開始的身體疼痛難忍,到後來慢慢出現黑色的難聞污垢,到最後如同嬰兒一般的身體肆意的吸收藥物。這第九層也終於練成。
只是讓賀羽苦惱的是,第十層的金鐘罩頗為玄妙,竟然需要一種奇特輔助藥水。是他從來沒有聽說的東西。只能以後在慢慢想辦法了。
就算如此,賀羽一身功法也不容小視,排雲掌十層圓滿,鐵砂掌第九層,金鐘罩第九層,屍山步五層。光是這些縱橫延川城就幾乎無敵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