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尚香主他們一眾人全部覆滅了?」
大行走怒掌一拍,面前桌子化為碎片。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面前之人被嚇的猛地一跪,連聲說大行走息怒。
面前之人名叫李豎霖功法修為不過一個堂主級別,但是勝在頭腦靈活,一直跟在大行走麾下效力。
李豎霖心裏也是苦,這次和陳副幫主爭鬥,全局規劃少不了他的注意。要是成功了,以後榮華富貴絕對少不了。
誰知半路出來了賀羽,一舉擊殺大行走麾下兩名香主,還有數名堂主不說,手法還極具殘忍。凡事死於其手下的人,全是血肉模糊,不忍直視。給大行走麾下造成了極大的陰影。
李豎霖看着大行走怒氣漸消,趕緊上前說到:「行走,這賀羽實在不能招惹,咱們還需把重點放在陳賊那裏。只有統一烏沙幫,才是咱們當務之急。」
大行走一聽這話,怒氣爆發,「荒唐,這魔頭和那陳賊皆是一路貨色,不殺此人我怒氣難消。我要親自出手,剿滅此獠。」
「不可」李豎霖趕緊制止,「大行走,這陳賊和這賀羽恐怕不是一夥。」
他看着大行走沒有打斷,趕緊又說,「這魔頭能宰殺尚香主和歐陽香主,恐怕實力已經能和大行走媲美了。一個實力如此高的人,怎麼會屈於人下。況且據說陳賊的一派人馬也是慘死在玄木堂附近,我看不一定是歐陽香主他們幹的。」
大行走稍顯一愣,仔細一想覺得確實有道理。看向李豎霖也溫和了許多。
嘆聲對着其說到:「好吧,叫人不要在去找賀賊的麻煩。全力對於陳賊。等我統一烏沙幫,在慢慢算總賬。」
李豎霖暗暗鬆口氣,擦了一把頭上細漢。
兩日後,烏沙幫內部大亂的事情已經全部泄露出來。
清河幫全部出手開始對烏沙幫的店鋪礦地進行試探,接着明目張胆的佔領起來。
周圍小幫也紛紛出動,一時間延川城大小幫派開始人人自危,城內糧米柴油開始稀缺起來。各大商鋪也縮減開放時間,定時開關門。一場風暴已經來臨。
但是在這延川城有一個地方反而人氣增多,大大小小人物來往不絕。那就是坐落於城中心的鬧市。
萬春樓並沒因為幾日前的打鬥有任何影響,反而生意大好起來。就連白天也是門庭若市。可苦了那些出門招客的姑娘們。
樓內一間雅芳內,賀羽與百雀和劉傳令環坐在一起,看起來聊的頗為開心。
賀羽這幾日一直呆在萬春樓,倒不是行那魚水之歡,而是為了躲避幫派的內鬥。還有另一個原因,便是因為那百雀。
上次應百雀之邀,三人長談許久。其中內容讓賀羽訝異不止。劉傳令和這百雀竟然屬於一個叫做靈路的組織。
劉傳令和賀羽二人也是默契的沒有互相問詢。
至於靈路到底是幹什麼的,他們卻沒有透露,只說賀羽要是加入,她們可以舉薦。
說到介紹賀羽加入的時候,百雀倒是真心實意,但是劉傳令看起來十分的不高興。
賀羽也不知道靈路的底細哪敢加入,只好委婉拒絕。
直叫的百雀嘆息不止,說可惜了賀羽的資質和天賦。賀羽也只能哈哈大笑。
期間賀羽趁機提到了百雀手臂上的紋路,她只是說是紋身,還向賀羽露出了嬌臂,看的賀羽是頗為尷尬。倒是引起了劉傳令滿滿的醋意。
之後三人聚少離多,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這樣過了兩天。
這兩天賀羽也沒少修習功法,利用銘文,排雲掌已經到了第九層。這已經是舵主級別的功法修為了。
要知道,大行走和陳副幫主也就是九層功法。
鐵砂掌還卡在第六層,實在無可奈何,但是賀羽已經通過銘文掌握了鐵砂掌的的精髓,只要經過藥物淬鍊,便可直接提高。
趁着銘文還浮現在胸前,賀羽拿出一本奇怪的書籍。此書籍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字體。偶爾還有幾個畫,也是讓人看的雲裏霧裏。
此書面呈黃色,似乎是年紀久遠,但是皮層完好。書皮之上寫着幾個看不懂的符號或者是字體。這就是上次在黑衣人那裏得來的一本書。
拿起書籍,賀羽用手撫摸銘文。他也是特地試一試銘文有沒有這等功能。
果然他腦海里靈光一閃,一本書籍赫然出現。書皮之上的符號也變的瞭然,竟然是幾個字體,《疆域奇異錄》。
「疆域奇異錄」賀羽好奇心大起,趕緊翻開第一頁。結果,銘文一閃,隱隱消失不見。
賀羽遺憾的合上書籍,知道是怨氣量不夠。
「咦」賀羽看着桌子上的書籍,喜上眉頭。書籍上幾個奇怪的符號在賀羽眼裏,已經是能看的懂的幾個大字,「疆域奇異錄」
接着賀羽趕緊翻開書籍,裏面的字體除了「疆域奇異錄」五個字,之外的字全部看不懂。
「看來,這銘文只讓我習的這五個字,其他的字還的慢慢來。這疆域奇異錄,也不知怎麼個奇異法。我到想好好看看。
不過當務之急我應該把鐵砂掌練到極致,據說鐵砂掌到極致以後,手若兵鐵,威力無比。可比這排雲掌要厲害的多。
還有金鐘罩據說練到大成也能身如堅石。但這都需要藥物淬鍊。看來我還得去一趟幫里才行。」
賀羽想好脈絡,沉吟一聲,踏出了房間。
萬春樓人來人往,誰也沒在意一個清秀青年悄然離開了這裏。
幾日後,劉傳令二人才發現賀羽已經離開了萬春樓。
百草堂坐落於烏沙幫總舵南部區域,距離離城內頗遠。堂主是一個陳姓之人,功法倒也不弱。有着副香主的實力。
百草堂作為烏沙幫藥草的集中地,關乎着幫內的人命。除此之外幫中旗下藥店也全賴與百草堂輸出,所以此堂地位在幫里舉重若輕。
今日,百草堂大堂口來了一個身穿武服的青年,看起來二十出頭,眼神犀利。一看便知道是個武者。
此人便是賀羽,他來着百草堂也是為了修煉鐵砂掌和金鐘罩的大量藥物。
百草堂正廳內,堂主陳陽正合和一位錦衣來客交談甚歡。
「報」一個匆匆忙忙的百草堂護衛弟子沖了進來。
陳陽堂主眉頭一皺,厲聲道,「無禮,沒看到貴客在此,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
接着對着錦衣來客,歉意的笑到:「堂內弟子平時管理甚寬,讓徐香主見笑了。」
徐香主呵呵一笑,毫不在乎:「陳堂主哪裏的話,怪不得大行走常說堂主仁義。」
陳陽哈哈大笑,不接此話,對着通報弟子問道:「何事?」
弟子趕緊回答:「一個自稱為玄木堂堂主的人,要見您。」
陳陽一愣,詫異到:「難道是他,來我這裏幹嘛,他可說叫啥名字?」
弟子趕緊回答:「他說姓賀。」
「果真是他,說我不在,趕緊打發出去。」
「是」
徐香主在一旁一聽見來人姓賀,臉色瞬間大變,喝到嘴裏的小酒差點嗆了出來。
陳陽看到徐香主此般模樣,不屑的嘴角一撇,隨即轉瞬即逝。
「徐香主,徐香主,你可還好。」
陳陽連叫兩聲,才把他從發呆中叫了出來。
「哦哦,陳堂主,鄙人想到還有要事,那就不做打擾了,先走一步。」
徐香主焦急的說到,似乎想趕緊離開這裏。
陳陽心裏哼了一聲,看向徐香主如同看到一個膿包一樣。
「徐香主,不就是個賀羽,你何必驚呼成這樣。」
徐香主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點難堪,解釋到:「此人連屠我大行走麾下兩名香主,這次出來,大行走特別囑咐我不要和其衝突。我也是奉命行事,委實不是怕他。」
他說到此處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陳陽冷哼一聲,「我聽說了此事,那又怎樣,一個嗜血莽夫而已。今日不還是屈下身來,到我陳某這裏。想必也是奉了陳副幫主之命,過來招安我罷了。」
「是是,陳堂主所言極是,賀羽不足掛齒,不過大行走確實吩咐了要事,改日在談。」
徐香主說完,也不管陳陽模樣,忙忙碌碌的就要離開。突然發現堂前有道身影堵在中間。
抬頭仔細一看,大吃一驚趕緊後退。
廳堂前便是闖進來的賀羽。
他也想不明白,這百草堂一直都是中立。按道理,他以玄木堂堂主身份來拜訪,怎麼會有閉門不見的道理。
「徐香主,怎麼這麼着急離去,賀某來了,也不敘敘舊。」
徐香主一臉無奈,心裏暗想,我做香主的時候你不過一個副堂主,哪裏來的舊。
「不敢不敢,我確實有要事有要事,在下告辭。」
徐香主連連拱手,風一樣逃出了大廳。
離開之前又被陳陽嚇了一頓,陳陽故意在賀羽面前告訴他,說願意跟隨大行走。徐香主哪敢多說話,道了一聲,回去一定給大行走匯報。一遛小跑離開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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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