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日後鴻翔不再與古獸打鬥,多行無益,因為這裏的古獸已經不再值得地境初期大瓶頸的鴻翔出手,二人得以加快腳程,於三日後終於到達火聖塔附近。
蕭聰站在三十里地外的沙樑上看着那高高的雕砌精緻的塔頂檐沿,嘴角泛着冷笑,以他現在的陣法造詣打眼一看就知道,這火聖塔之所以能在大漠之上屹立萬年不倒且規整如新,全是因為有法陣加持,他摸着鼻子,心中不禁思忖道:
雖然看到敵我不明的火聖塔也有與蕭家不可忽視的淵源,但蕭聰卻初心不改,依舊不願到那火聖塔里去觸一干牛鼻子老道的霉頭,無論到那裏,人心總是參差不齊,鬼知道那火聖塔里有沒有見利忘本的人,蕭家對他們的功德他們不一定能夠記得,但這眼前的不世機遇,他們看得定是真真兒的,老話說得好,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蕭聰稍作遲疑,丟給鴻翔一個用來增加視力的小玩意兒,安囑幾句後,然後便祭出摘星翼,向着青袍道士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雖不知道這貓膩究竟是什麼,但有可疑就該查,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那就得找機會斬草除根,再不濟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反正肯定比無動於衷強。
但見那青袍道士騎着四腳異獸於隊伍前停下,沒有任何繁文縟節,便急急將一包袱交到隊伍為首一人的手裏,而後再次跨回到四腳異獸背上,如來時那樣急急歸返。
他摸着鼻子思忖着,臉上表情豐富,時而皺眉,時而咧嘴,時而矛盾,
他倒希望這是獨孤家派來尋找火之靈的先遣隊,如此一來,可是省了他好些功夫呢,但至於到底是不是獨孤家派來尋找火之靈的先遣隊,那可不是憑他的一廂情願就可以決定的。
他又在高空中打了個彎,全力催動摘星翼,沿着來時的路線,急速向回飛去。
再一次抬頭張望,大概是看見了正向他這邊飛來的蕭聰,於是撩下包在頭上的「套子」,站起身來,低頭打撲了幾下麻衣短衫,再抬頭正好看見蕭聰已經站在身側。
蕭聰一臉賤笑,面色輕浮勾饞道:
鴻翔撇嘴輕哼一聲,別過臉去,道:
蕭聰臉上賤氣依舊,不滿道:
鴻翔轉過臉來,仰着小臉煞有介事道:
說着,伸手往東邊指了指,並補充道:
「真的?」
蕭聰有點不高興了,
鴻翔撅撅小嘴,
「為什麼!」
蕭聰聞言,轉眼間便換了副臉色,焦急不復存在,色厲內荏取而代之,
鴻翔對此嗤之以鼻,滿臉儘是毫不掩飾的鄙視,
蕭聰抬手便要打,卻被鴻翔這條小泥鰍巧妙躲開了,無奈只好笑罵道:
「略略略」鴻翔回頭對着蕭聰做着一系列的鬼臉,蹬鼻子上臉道:
說完回過頭,蹦跳着跑開了。
雖然已經到了火聖塔門前,可對於火之靈之事,蕭聰依舊是一籌莫展,據他所知,火之靈雖名目上是火聖塔第一至寶,但卻不一定是藏在火聖塔里的,與其說火之靈是因為火聖塔才出現在這瀕陽荒漠上,倒不如說是火聖塔因為火之靈才紮根於此,要不,誰願意在這鳥不拉屎的千里赤地上開山立教並延續至今?
「這等高級機密,應該不能被輕易帶出來吧,可若那被青袍道士帶出來的包袱里裝的真是關於尋找火之靈的妙法,那倒真是省了我不少事哩,畢竟處理掉一個十幾人組成的隊伍可比混進一個矗立十幾萬年而不倒的無上大教容易得多了,可若那包袱里裝的不是關於尋找火之靈的妙法,又會是什麼呢?」
他猛地晃了晃腦袋,
為此,蕭聰與鴻翔連夜制定了三步走計劃,第一步,在火聖塔附近多建幾座尋靈陣和傳送陣,尋靈陣自然是為尋找火之靈所建,至於傳送陣,那是為了他倆萬一被發現而跑路用的,這一次蕭聰特意將傳送陣改成需馭陣師入主才能發動的佈置,如此一來,這傳送陣不但只能為他倆所用,因道力隱去後不被人發現才是關鍵!
第三步,想方設法混進火聖塔,最好是能直接混進他們的藏經閣里,以蕭聰對機關暗格以及法陣的侵淫,若那妙法真的被藏在裏面,找出來應該不成問題,就怕它不在裏面或是內里被設置下結界和機關,那可就真的難辦了。不過眾所周知,蕭家和諸葛家向來不和,火聖塔已經在宮外布下蕭家的法陣,就沒理由在藏經閣里使用諸葛家的機關,這種腳踏兩隻船的蝙蝠行徑,向來都是被玄真大勢力所不齒的——就算用,也不能這麼冠冕堂皇得用!
飯一口口吃,事兒一步步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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