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前幾天的事?」
「前幾天?什麼事呀?」兩個婢女躲在角落裏竊竊私語。
「唉!你看你。就是前幾天那個什麼叫景風的為九長老那個叫黃什麼出頭的事。」明顯剛才提問的女子不滿了,怪她這麼大的事都記不住。
「嗨!你說的是這個呀!我怎麼記不住。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哪個人不知道,估計也就是長老們不知道吧。不過這事按理說,那些人吃了那麼大的虧,是不會隨便亂傳的,不知道怎麼的現在搞得路人皆知。」
「你說的也是,可能是什麼人故意的。不過這一傳,景風可是出名了,現在咋們門派哪個弟子不知道他?以後那個黃什麼有事估計都得衝着他來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個景風也倒是有情有義的好男子,看到自己的妹妹這麼受欺負,當仁不讓上去維護,竟然還把那些人都給搞得不願意隨便說話了。老實說,如果有這樣的男子對我就好了,我怎麼地也要嫁給他。不過可惜這個景風和黃什麼的是兄妹。」這個婢女明顯發了花痴。
「咳咳。你發什麼花痴呀,我看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另一個婢女聽了打趣道,「不過我聽說了他倆可不是什麼兄妹,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關係也不太好。當時幫忙估計是看不過去了。」打趣女子壓低了聲音又對發花痴婢女說道。
「啊!」「這樣的話,這樣的男人更可貴了。簡直是好男兒呀。」
「是呀!很可貴的。聽說景風呀,罵人不帶髒字,罵的那些人一佛出世,二佛涅槃。這樣有素質的人到哪裏去找呀。」顯然這個女子看錯了。
「哎,景風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名,對黃什麼的呵護,顯然這下黃什麼的也徹底出名了,就像那個傳了幾百年的歌謠天后——有人疼才顯得多麼出眾。就是沒人心疼我呀。」
「你倆過來,說什麼呢?」兩個婢女背後突然傳來一個嚴厲的聲音。
兩個婢女一聽聲音渾身一顫,轉身看到了果然是九長老,原來這兩個婢女正是九長老殿堂的侍女。
「我倆……我倆在……」其中一個婢女答道。
「剛才我都聽到了,不要隱瞞什麼,你倆把詳細情況說給我聽。」九長老打斷婢女的遲疑。
「是是,長老。」兩個婢女同時應答到,身為婢女身份不可能不怕天目山派的高層,他們一句話就可以讓兩個人的命運發生改變,於是兩人全都告訴了九長老,絲毫不敢有所隱瞞。
九長老聽完詳細經過後,又命令兩人不得再說,兩人認錯,這才饒了她們,嚇得兩人離開後一直在說:「以後不敢再亂嚼舌根了。」
九長老知道了這件事,不由得一嘆,「這小丫頭真不招人心閒呀。看來這事不解決還不行呀。」
卻說景風那天在維護完黃芸兒之後,該幹啥幹啥去,依然吸收真氣修行,提高自己作為修士的根基,根本沒有多想,哪知道現在外面因為他吵翻了天。話說景風只是一個小人物,說出的話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什麼在意,儘管說想找黃芸兒麻煩先找他,但是那些人根本就不鳥他,想找黃芸兒的麻煩在暗中尋找機會蠢蠢欲動,哪想到景風替黃芸兒的事被上頭知道了,上頭可不管景風是誰,但是必須的管黃芸兒,所以九長老下震怒,把此事通知了各個長老,各長老一看,騷擾黃芸兒,這可得了,儘管黃芸兒不是自己的弟子,但是是門派的一大瑰寶呀,於是紛紛嚴令任何人不得騷擾黃芸兒,否則門派重罰,這一嚴令,眾人畏於門派法令,沒有人再敢去找黃芸兒麻煩,不去麻煩了黃芸兒了,大家心裏窩火,但是有心這一琢磨,這不還有景風嗎?當初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來的混小子為黃芸兒出風頭,說有麻煩都去找他,那就去找他,撒撒氣,聽說這下子還是一個苦海修士,這不怎麼的也給修理的不成樣子。
景風這不剛吸收完真氣,發現真氣只是溶於自己的苦海中,根本沒有變大,仿佛融進去就沒有似得,這可不得了,真氣的多少支持的一個人的持久作戰已經消耗量,景風本來想自己苦海不是小嗎?那自己就多吸收真氣,這樣苦海不漸漸就變大了嗎?成為一片**大海,豈不是一樣可以支持自己隨便的使用真氣?但是現在卻發現還是擴大不了真氣呀,這樣子真氣使用少,更重要的是自己自己苦海這么小怎麼架設天橋,架設不了天橋,又何談突破天橋境界,成為修仙中強者,所以景風很是苦惱,想找師傅詢問,這不正忙着去呢。
景風有心事低頭走着, 沒有注意其他,不曾想撞到其他人,景風因為剛才的心事也不注意撞到誰,邊走邊雙手做揖說道:「兄台,對不起了。小弟有事先走了。」
「慢着,撞了人就想走了,這還有天理了?」只見那個被撞得黑袍的男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景風抬頭看了起來,原來這個黑袍男子是五長老的關門弟子陣風,五長老掌管門內資源管理。這個陣風很是受五長老寵愛,視為己出,但是人如其名,有時候做事像是抽風似得,況且又特別受寵,對於掌管資源的師傅,陣風更是隨意享受着資源的使用,不過這黃芸兒來了,門內資源大力向黃芸兒傾斜,比陣風還有過之無不及,陣風這一直受寵愛的天才弟子豈能忍受,本來還想找找黃芸兒麻煩,但是上面聯手下了禁令,本是苦惱之際,但是卻得知景風這一替黃芸兒出手的事情,於是過來找景風麻煩,沒想到正要找個藉口,景風卻自己撞上去了,這正是瞌睡有人送枕頭來了。
「是呀!是呀!撞人還有理了。」陣風后面同門師弟紛紛叫囂道。
景風皺了皺眉頭,「我已經道了歉,你們還想怎麼滴。」
「哎呀!現在某人為人出頭出了名翹起尾巴起來了。我們這些門派小人物都受了欺負都沒處說理去了。」陣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說道,但那個臉上不屑的表情分明再說瞧不起景風。
「呵!」景風笑了,聽了眼前五長老的好徒弟的話怎麼還不懂情況,這就是找茬的,景風冷冷的說道:「想找事,沖我來,哪有那麼多藉口。真丟了你們父母生下你們的臉。」
眾人聽了臉色懼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