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看望過了夏井真琴和自己兩個剛出生不久的兒女之後,是才戀戀不捨的拖着行李,走出了私立醫院的大門,打車返回港區西麻布的家中。
岸本正義到家之後,一見到酒井理惠,臉上帶着笑容的直接道:「你這一身衣服很好看。」
酒井理惠頓時就愣了良久。她回神過來就脫口而出道:「你吃錯藥了吧!」
這麼多年,他從來就沒有一次主動稱讚過自己衣服好看之類的話。這一個突如其來讓酒井理惠不但完全不適應,而且越發覺得他可疑。
酒井理惠注意到他放下行禮,一屁股就坐在了大客廳的長沙發麵上,獨自一個人是沉浸在傻笑當中。
她看到他接二連三反常的舉動,也就越發增大了自己心中對他的懷疑。她眼神立馬就變了。
酒井理惠用警察審視殺人嫌疑犯的目光是死死地盯住他道:「老實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搞了外遇?」
「你瞎說一個什麼啊?」岸本正義被她問得莫名其妙道。
酒井理惠坐到了他的身旁一側道:「你這一回來就很是可疑。」
岸本正義當然不會傻到實話實說,自己喜得麟兒。他鎮定自若道:「我這一趟中國上海之行是完全不虛此行。
我投了一個4000萬美元的好項目。我已經明確的告之了那人,我可以幫着他的公司進行一個核心業務上面的轉型。在不久的將來,我將親手把一個中國大陸首富給塑造出來。」
酒井理惠瞧着他說得如此的驕傲和自信,於是就逐漸打消了自己心中對他的一些疑慮和猜忌。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相當和善道:「我說你吃錯了藥,你還不承認。你就能夠親手塑造一個國家的首富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岸本正義直言道。
「除此之外,你這一趟中國上海之行就沒有在旅途上面發生一點艷遇之類的事情?」酒井理惠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側身盯着他在看道。
「你是願意我說,發生了呢?還是希望我說,沒有呢?」岸本正義同樣稍微側身了一下來面對着她,反問道。
「你要懂得知足。我這一個人都已經給了你。你還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實在就太過分了。」酒井理惠極其嚴肅道。
岸本正義心下想來,自己做了比拈花惹草還要過分千百倍的事情,那就是一直背着她在外面還養了一個女人。
不但如此,自己和夏井真琴還有真感情,以及生了一對龍鳳胎。除此之外,他和深田恭子,藤江奈緒等人還有曖昧關係。
他十二分清楚,絕大部分日本女人可以容忍日本男人在外面**,搞一夜情之類的事情。
在她們看來,大不了就是在某一個不要臉的下賤女人身上做了做運動,出過一身汗,僅此而已。
她們的紅線就是不能夠背地裏在外面還養小老婆。自己不但養了,而且還組成了一個小家庭。
「別以為不說話就能夠把我應付過去。」酒井理惠步步緊逼道。
「我說話,你會說我砌詞狡辯。我不說話,你又說我在應付你。你倒是告訴我,那我到底是該說話,還是不該說話呢?」岸本正義佯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道。
「那你是在怪我不講道理嘍?」酒井理惠朝向他攤開雙手道。
「沒有。你是全日本最講道理的一個女人。」岸本正義苦笑了一下道。
「我知道你是在諷刺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酒井理惠帶着鼻音的「哼」出了聲音道。
「時至今日,我總算明白了中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紅樓夢》當中的賈璉為什麼家中放着王熙鳳這樣一個美人兒也要到外面去偷腥?
他確實是一個可憐的男人。我要是他,也受不了。他即便是出去偶爾亂來一回,也是為了減壓。
何況他這一個人的本性也不壞,最多就是用了些利誘,你情我願,從來就沒有用卑鄙下流的不齒手段。」岸本正義感慨萬千道。
酒井理惠也是讀過中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的《紅樓夢》。她理所當然是知道他在說一個什麼。
「既然你都自比賈璉,那麼我就是王熙鳳好了。需不需要我再去給你找一個平兒來啊?」酒井理惠習慣性的衝着他翻了一個白眼道。
「那感情好啊!可是,我比賈璉有本事多了。雖說賈璉的能力也不差,榮寧二府在外面的不少事情都是交由他在辦,但是他屬於見一個愛一個,又無法深愛和珍惜,等到新鮮感一過了,也就把那一個女人拋之腦後。
我就和他完全不一樣。我要麼不愛,要麼就好好地愛。哪怕不再愛了,也會善待。」岸本正義客觀道。
「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是一個多情種。連那《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也不及你。」酒井理惠沒有生氣,反倒禁不住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
「在我看來,豪門權貴和深宅大院裏面的事情,真正寫得最好的莫過於曹雪芹的這一本《紅樓夢》。
這是被譽為最早的,連紫式部的《源氏物語》都沒法比的。別說現在,即便是在中國等級森嚴,禮教嚴苛的封建社會裏面,也有對性特別寬鬆的一面。
《紅樓夢》當中的旺兒就親口說過,府裏面的哥兒長到十二,三歲,便會朝他那一個房裏面塞二個丫頭去應急。
這意思是再明白不過,尊重男性的生理需求。丫頭要是能夠就此為哥兒生下一兒半女,那自然就能夠在以後晉升為姨娘,也就是小妾。
伺候賈寶玉那一群大大小小地丫鬟們,那一個不是使出渾身解數的去討他的歡心。難道,她們就不清楚自己即便上位,也至多是一個姨娘?
太太的位置,那可不是她們能夠覬覦的。」岸本正義就事論事,還真沒有替自己辯解和開脫道。
酒井理惠把他這一些話聽進耳朵裏面,卻是另外一番理解道:「按照你這一個意思,是讓我對你生理需求的諒解了?
其實,你也不想這樣,只是你管不住自己那一個方面的需要。你糊弄誰呢?少給我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