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家的飯廳之中,那巨大的圓桌上,張家所有人聚齊,這一頓飯,從晚上七點開始,一直吃到十一點,許多菜熱了都不止一遍,氣氛仍舊熱烈無比……
到十點的時候,張家的下一代已經被保姆和傭人們帶去乖乖睡覺了,那飯廳之中,也就只剩下張鐵的父母,急急忙忙趕到家中的張陽和兩兄弟的諸位妻子。(.23w[x].
這幾年的時間,張陽再接再厲,又為張鐵新添了兩個侄兒和一個侄女,那三個孩子都是在太夏所生,那侄兒一個就取名叫張承太,一個就取名叫張承夏,那侄女就取名為張詩晴,至此,張鐵的老哥已經有七個子女,五子二女。再加上張鐵的那三個小子,張家的下一代,已經有了十根苗。
張承太由大嫂王蕙珍所生,張承夏則由二嫂陸詩韻所生,張詩晴則由三嫂王華音所生。
張陽在太夏這些年中一直忙於金烏商團的生意,倒是並未再娶妻,張鐵嫂子的數量倒也沒有增加。
有這十個孩子在家中,倒排遣了張鐵父母的許多寂寞。
對張鐵,所有人最好奇的自然是張鐵為何能如此年紀就晉升騎士。
聽到張鐵的老爸問起這個問題,包括琳達,貝芙麗,菲奧娜和張鐵的大哥與大嫂在內,一個個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張鐵。
這裏沒有外人,張鐵也就說起了安普頓之戰的大致經過。
當然,這所謂的經過張鐵也用春秋手法簡化了許多。那些危險的遭遇,張鐵就一筆帶過了,連被魔族騎士追殺這種九死一生的經歷。張鐵也只用一句與魔族高手糾纏,掉入到地河之中就帶過,說到那時間之塔,張鐵着重說的也是這時間之塔的神奇,那在時間之塔中一個人修煉的寂寞與煎熬,則是隻字未提。
聽着張鐵講起這些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所有人感覺就像在聽張鐵講着一個皆大歡喜的騎士小說。
「你說……你一個人……在地河之中漂流了幾百公里。然後還在那時間之塔中呆了……十五年!」張鐵說完,張鐵的老媽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問了張鐵一句。
看到老媽臉色有異,張鐵也故作大大咧咧的說道。「啊,差不多吧,那在地河之中漂流也挺好玩的,在那時間之塔里我每天都在修煉。時間過得飛快。具體多少年,我都有些記不清了!」
張鐵一說完,張鐵的老媽看着張鐵,那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倒一下子把張鐵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啊,老媽,你怎麼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張鐵連忙安慰。
張鐵的老媽連忙擦了擦眼淚。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我沒事。現在時間晚了,我有點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張陽還想說什麼,張鐵的大嫂悄悄的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衣服,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張陽看了看琳達三人,也一下子醒悟了過來,「對,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張鐵你今天剛回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你就早點休息吧!」
琳達三個人臉色倒是微微有些害羞的紅了一下。
「咳……咳……」張鐵的老爸威嚴的咳嗽了兩聲,環視了一周,「嗯,我和你媽今天也有點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看了看琳達三人那有些嬌羞的臉色和身上那誘人的少婦風情,張鐵也是心中一熱……
張鐵的老爸一錘定音,一家人也就各自散去。
……
在這張家大宅之中,一家人雖然住在一道門中,但為了避嫌,特別是張鐵常年不在家,一家人也是各自分開的,張鐵的老爸老媽住在正屋的主宅,這裏也是一家人吃飯聚會舉行各種家庭活動的地方,張陽一家則住在正屋主宅的左邊的院子裏,也有自己的門戶,而琳達三人則住在主宅右邊的院子裏,琳達三人院子裏的侍女侍衛,也是張鐵原來安排在金烏堡中,從金烏堡帶來太夏的索妮雅,魯諾和保羅等人。
原本在金烏堡中的52個瓦爾納帝國的女僕,這個時候,還留在張鐵身邊的只有精挑細選出來的二十一人,其他的人,這些年裏都被琳達三人賜予了自由之身,許多女僕,都嫁給了張鐵身邊的閃靈族的侍衛,組建了家庭,就在這金陽城中定居下來。
索妮雅是張鐵內宅的僕役長,魯諾是侍衛長,而保羅則承擔了管家的角色。
張鐵的內宅,是一棟連院子在內佔地超過十畝的豪宅,和張陽的宅子一般大小,規制也一樣,就是住上一兩百人也不嫌擁擠。
這些年,張鐵雖然不在家,但通過張陽,張鐵對家裏,特別是琳達三人身邊的一切事情,也都了如指掌。
……
張鐵離開主屋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黑,雙月如勾高懸,主屋外面的院子裏,已經亮起了院燈,那花園草叢之間,傳來一片蟲鳴,幾隊張家的護院侍衛正精神抖擻的在院子裏巡邏着,琳達三人帶着張鐵穿過迴廊,向張鐵的內宅走去,從回來到現在,張鐵還沒進過自己的內宅。
到了晚上,這迴廊之中的螢石燈也變得朦朧了起來,和三個女人並排走在一起,張鐵的右手摟着琳達,左手則拉着菲奧娜的手,把貝芙麗夾在中間,心中充滿了感慨。
「這些年,我不在家,這家裏里里外外的事情,辛苦你們了!」
這句話,從在主宅見到三個女人到現在,張鐵才找機會說出來。
琳達三個人都沒想到張鐵和她們三個人單獨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這樣暖心的話聽到耳朵里,三個女人心中都涌一種莫名的感動。
這個男人在伏屍百萬的戰場上與魔族征戰廝殺。歷經艱辛,這回來,見到自己的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在家中的辛苦。
三個女人正在感動之中,那張鐵的下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流氓本性。
「今天晚上我會好好補償你們的,讓你們吃個夠!」
說着話,張鐵的那一雙怪手,就在三個人的美臀上動了起來,讓三個女人的氣息陡然一亂。
「到房間再說好嗎。這裏……會被人看見!」琳達有些害羞的扭了扭腰。
會被人看見?張鐵看了看這充滿了華族建築韻味的迴廊,哈哈一笑……
華族建築中的迴廊都是曲折迂迴,在迴廊的兩邊。都有假山松竹之類的園林建築包圍着,雖說是迴廊,但處處都含而不露,顯得別有韻味。整個迴廊中。只有兩邊那些花瓣形與菱形交錯的廊窗可以讓人從遠處看到迴廊中的人物,但那些廊窗的高度都是在人的胸口以上,在遠處看着,會有一種人在畫中走的感覺,充滿了詩情畫意,自己的手在幹什麼,除非有人敢跟在自己的身後,否則那遠處的人是絕對看不見的。
作為騎士。自己會不知道有沒有人跟在自己身後嗎?
這琳達讓張鐵喜歡和着迷的地方,就是這成熟美麗之中透露出來的婉約的女性氣息。
「我就說他一定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你看這手法,他以前從來沒有在我們身上用過,而現在則這麼熟練,難道成為騎士連挑逗女人的本事也會變厲害麼?」菲奧娜媚眼如絲的看了張鐵一眼,微微有些喘息的在貝芙麗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那聲音,剛剛好可以讓張鐵和琳達一起聽到。
張鐵的手微微一僵,三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笑了起來……
……
那張鐵內宅的裏面,雖已經夜深,但內宅里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張鐵的到來,看到張鐵從迴廊中走出,走進內宅大門的時候,這些人一起單膝跪下,對張鐵行禮。
張鐵的眼光從跪在最前面的保羅,魯諾,還有索妮雅的身上掃過。
保羅身上的氣息,更顯得淡泊和深邃,張鐵在保羅的身上一掃,就有些詫異的發現,此刻的保羅,居然已經十一級,快要進階十二級,這樣的速度,着實令張鐵感到有些驚訝。
相比起保羅來,那一隊留下的閃靈族侍衛的進度則還在張鐵的意料之中,魯諾進階到了八級,其餘的幾個侍衛則在五級到七級之間。
索妮雅依舊美艷,她留了下來,她的妹妹卻離開了內宅,恢復了自由之身,組建了一個家庭,不過依然在為金烏商社效力。
「這些年你們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大家起來吧!」張鐵平靜的說道。
所有人站了起來,一個個有些激動的看着張鐵,張鐵成為騎士的消息,對這些跟隨着他的人來說,同樣意義非凡。
琳達三人先回房,張鐵忍住馬上撻伐三人的衝動,讓內宅中的其他侍衛和侍女去休息和回到自己的崗位,自己則讓索妮雅,魯諾,還有保羅三人留下,要和他們單獨談話。
……
索妮雅帶着張鐵來到了內宅的書房之中,張鐵要在書房裏單獨接見三人,第一個走進書房的,是魯諾。
能被張鐵在這種時候第一個召見,魯諾很激動。
在勉勵了魯諾幾句之後,張鐵在書房的桌子上,拿起紙筆寫起了東西。
「這上面的名字和地址是我以前在威夷次大陸的一些朋友他們幾年前來到太夏所留下的地址和聯繫方式,你明天就帶着幾個手下按照這個地址上的地方去和他們聯繫,這幾年的時間,他們或許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但應該還能找得到,找到他們以後,就告訴他們,我回太夏了!」張鐵遞給了魯諾一張紙條,那紙條上,有巴利等神恩兄弟會成員的名字還有張鐵最後一次知道他們消息所在的地址——太夏歸州安平郡曙光城。
歸州是中州,整個太夏面積最大的中州,距離幽州超過十五萬公里,那歸州,是太夏聚集着最多外族人的地方,那些因為各種原因從各個大陸或者次大陸來到太夏的外族人。那些條件優渥的流亡的皇室貴族和暴發戶們,許多都喜歡到歸州去生活,那歸州。如果用大災變之前華族的一個詞語來解釋的話,就是太夏最大的洋人街。歸州的人口超過百億,其中歸順太夏的外族人,就將近有佔了一半。
張鐵現在也不知道巴利他們是否還在歸州,過得怎麼樣,這次回來,張鐵就想先與巴利和神恩兄弟會的那些人聯繫上。告訴巴利等人,自己回來了。
時間會改變很多東西,但也有些東西。卻不會隨着時間而改變,張鐵相信,只要知道自己回來,巴利那些傢伙。無論如何都會來太夏和自己再見上一面。
張鐵心裏有一些打算和想法。有些事情,就等見到巴利他們的時候再說。
曾經的年少輕狂,會被時間磨去所有的稜角,變成記憶中難忘的回憶,如果巴利等人現在已經甘心過着平凡普通的生活,那自己也不會去破壞他們的那份平靜,而會祝福他們,而如果他們那顆不甘於平庸的心還在胸腔裏面跳動着。那神恩兄弟會,就是自己在太夏要發展扶持的第一個勢力和幫手。
作為懷遠堂的家族長老。很多時候,不依靠家族不行,而完全依靠家族也不行,不光是自己,懷遠堂中的各個家族長老其實也都有自己的勢力和人脈圈子。其中最大的一個勢力和人脈圈子,就是長老們在懷遠堂的出身,懷遠公當初遺留的懷遠堂的八房的分支,就是天生打在長老們身上的烙印。在自己進階騎士之前,這懷遠堂曾經的金海城一脈,如今的金光城一脈,就是以穆元長老馬首是瞻,那城主一職,一直到現在都是由穆元長老的直系後人擔任。其餘的,穆恩長老出身儀陽城一脈,也是長房族長一脈,穆雷長老出身觀星城一脈,穆安長老出身台安城一脈,穆雨長老則出身齊海城一脈。那各城之中,城主職位基本上都是各長老的後人在擔任,除此之外,長老們的各自家族也經營着各種商團和生意,有着自己的利益需求。沒有騎士主持大局的懷遠堂中的其餘支脈,就都只能依附於長房族長一脈。
成為騎士想要再進一步,那所需的修煉資源和消耗,僅僅坐在長老寶座上,靠家族的那點供養,是完全不夠的。對家族長老,家族只能一視同仁,所有的待遇互相看齊,這一看齊,那修煉資源也就稀少了,家族不能偏心向某個長老傾斜,所有的一切,很多時候,還是需要長老們自己籌謀爭取,這要籌謀爭取,就要建立和發展自己的力量,就要到外面去爭奪,和外面的騎士與勢力競爭,這在客觀上,也保持了一個家族內部的活力生機還有創新和野心,這是一個家族存續和發展下去的最核心的動力——作為家族長老和族長的人都在奮鬥,都在拓展着家族的實力,其他人,還有什麼理由和資格躺在祖輩的功勞薄上吃老本。
除了懷遠堂之外,當初晉雲國與太夏的各個豪門家中中的情況也大抵如此,哪怕成為一個家族的長老騎士,地位尊崇,但也沒有人能躺着不動就等着家族把自己需要的一切擺在自己的面前,所謂的騎士,所謂的長老,才是家族與豪門之中的大爭之器。
張鐵知道自己成為騎士,既讓金海城一脈在懷遠堂中實力大漲,影響力大增,同時,自己也和穆元長老在金海城中形成了某種競爭關係。
穆元長老收自己的三個兒子為徒弟,這絕不是僅僅看在那三個小子的天賦和血脈上倉促做出的決定,更深一層的意思,是與自己在金海城中的某種和解與妥協。
成為家族長老之後,張鐵也從來不過問金海城中的一切事物,連他們家在這金光城中入股,成為城東張鐵都不多說一句話,完全把這件事交給了老哥張陽,這就是張鐵的回報和態度。
作為騎士,隨着對懷遠堂和家族了解得越深,在看待許多問題上,張鐵也有了更深的角度和不同的思維。
這次回到太夏,對張鐵來說,是要建立自己在太夏的班底和影響力的時候了。
那神聖冰島王國是自己手上的一張牌,但這張牌對整個太夏來說。實在太遠了一點,太微不足道了一點,而且還有些鞭長莫及的味道。張鐵也不打算把它翻出來,因為哪怕知道這張牌就在自己手裏,自己在金權道中,也就只能混一個暗金大掌柜的職位而已,這個職位其實也算不上多高。
所以,這次回太夏,對張鐵來說。等於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一步步的來。
感覺深受重用的魯諾在對着張鐵敬了一個禮之後。挺着胸膛離開了書房。
魯諾離開,索妮雅隨後走了進來,兩手交叉垂在小腹下面,嫻靜的站在張鐵面前。
「主人!」一直到今天。這個美麗的瓦爾納帝國的女奴頭領。對張鐵的稱呼,依舊保持着當初的稱呼。
幾年不見,索妮雅同樣變得更加的漂亮和成熟了,整個人透露着一股安靜與明麗的氣質。因為人種的關係,瓦爾納帝國的女人的腰胯部位的髖骨會顯得特別的突出一些,而腰部又會顯得很纖細,這會讓她們的身段顯得特別的婀娜,臀部特別的渾圓。臀部以上和臀部以下的線條對比明顯,凹凸分明。那黑白搭配的女僕僕役長的長裙穿在索妮雅的身上,別有一番味道。
張鐵用純粹男人的欣賞目光上下打量了這個女人一遍,「這幾年你的忠誠讓我很欣賞,作為回報,我可以滿足你提出的一個要求!」
「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能永遠在主人你的身邊,為主人你服務,我已經滿足了!」索妮雅垂下自己的目光,安靜的說道。
索妮雅的話讓張鐵微微一愣,作為自己的家臣,索妮雅等於放棄了一個改變自己命運,走向更高位置的機會,這幾年,隨着自己成為家族長老和金烏商團的生意越做越大,無論是自己這裏還是金烏商團那邊,都有更高更好的平台與發展機會給自己身邊的人展示,而索妮雅居然想都不想就放棄了。
「你真的想好了嗎?」
「這就是我的要求,如果主人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出去了,不耽擱您的時間!」
看着索妮雅那閃動着悄然避開自己的目光,那強大的騎士之心感覺着這個女人從走進書房開始就變得劇烈和緊張起來的心跳,張鐵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在經歷了這麼多的女人之後,對於女人,張鐵自問已經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
張鐵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索妮雅的一顆芳心,居然已經悄悄的繫到了自己的身上。
沉默了一下,張鐵從書桌後面站起,慢慢走到了索妮雅的面前。
隨着張鐵的靠近,索妮雅雖然外表鎮定,但張鐵卻可以感覺到她的緊張。
張鐵輕輕的抬起了索妮雅的下頜,讓索妮雅抬起了頭,看着那一雙純淨美麗,跳動着一股幽幽火焰的琥珀色的眼睛。
被張鐵的手指接觸到,索妮雅渾身都戰慄了一下,那高聳的胸部卻開始因為加快的呼吸起伏起來。
張鐵的手指輕輕的從索妮雅那秀氣的下頜慢慢的滑到了她的雙唇之上,輕輕的摩挲着……
索妮雅的眼神迷離起來,她輕輕張開嘴,把張鐵的手指輕輕的含入到口中,極有技巧的吸允舔弄起來,那靈巧的舌頭,柔軟,濕潤,帶着一股她香唇之間的香甜氣息,靈巧的在張鐵手指的指縫之中滑過,快速的摩擦着,調皮的打着轉,只是一根手指享受的溫柔滋味,讓張鐵整個人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只是剎那的功夫,張鐵就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一下子堅硬膨脹到了極點,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收回了自己的手,「你什麼時候發現喜歡上我的!」。
「我不知道……從主人你在奴隸市場讓我穿上衣服,不再把自己的羞恥和身體展示給別人,把我從奴隸市場帶走的那一天,你就開始開始出現在我的夢中……每次能在夢中見到你,都是我最幸福的時候……」索妮雅的眼中開始出現了淚光,「因為我長得比別人漂亮,從成為奴隸的那一天,我就在開始學習着取悅男人的技巧,為了把我賣上高價,雖然還沒有男人碰過我,但我的生育能力已經被人用藥物給摧毀了,我是一個不幸而又下賤的女人,原本的宿命就是成為男人們的玩物和讓男人們噴灑jy的容器,是主人你讓我感覺到了做人的尊嚴,也是主人你改變了我妹妹的命運,所以我現在很滿足,只要能在主人你的身邊,還能為你做點事,我的人生才有意義,不要趕我走好嗎?」
索妮雅淚流滿面。
看着這個女人那淚眼模糊的雙眼,張鐵捧着索妮雅的臉,輕輕把索妮雅臉上的眼淚擦去,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索妮雅,你是不幸的,但不下賤,你很乾淨,真正下賤的,是那些想要把你變得下賤的人,你的不幸,也不是你造成的,而是命運的安排,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以後就留在我身邊,我以後不會再讓你走了!」說完這些,張鐵就在索妮雅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這一下,讓索妮雅的渾身再次激動得顫抖了起來,沉浸在張鐵的那一吻之中。
這一吻,對索妮雅來說,似乎是只有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在張鐵吻上她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了張鐵,把頭埋在張鐵的胸口。
張鐵沒有動,一直到一分鐘鍾之後,他才輕輕拍了拍索妮雅的屁股,「好了,今晚早點休息,出去吧,把保羅叫進來!」
索妮雅睜開眼睛,主動後退了一步,剛剛的那一抱,似乎讓她整個人汲取到了一股強大的能量一樣,整個人的身上又出現了那種安靜的氣質。
在擦乾臉上的淚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之後,索妮雅對着張鐵笑了笑,推門走了出去。
指間那的感覺似乎還在旋繞,胸口衣襟上還殘留着一點未乾的淚痕,再看着索妮雅那優美性感的背影,張鐵都有些迷糊了,不知道剛剛自己那一吻到有沒有錯。
這是一個戴着面具生活的女人,其他人只能看到她的一面,自己卻連另外兩面都看到了。
張鐵搖了搖頭……
下一個進來的,是保羅……
……
張鐵和保羅密談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最後才離開書房。
這十多分鐘兩個人談了一些什麼,就再無第三個人知道了。
張鐵離開書房的時候,其他的人都依舊離開,只有索妮雅還安靜的等在書房外面,堅守着自己今晚最後的職責——把第一次回家的張鐵帶到琳達她們三個人的房間。
這內宅中的上下三層樓的房間幾乎有七十多個,第一次來的人,可不一定能摸得清地方。
張鐵看了索妮雅一眼,發現索妮雅的臉上已經徹底恢復了恬淡和寧靜。
書房在一樓,琳達三人的房間在二樓,索妮雅手上拿着一個銅質的燈盞,帶着張鐵從一樓穿到二樓,這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話,但兩個人之間,卻似乎有一股別樣的氣息涌動着。
在這內宅之中,琳達三個人的臥室都連在一起,張鐵來到二樓,推開她們臥室房間的門,就聽到了臥室里浴池裏傳來的戲水聲。
隨手關好房門,張鐵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一邊朝浴池走去一邊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等走到浴池門口,張鐵已經變得赤條條……
張鐵走進浴池,不到兩分鐘,那浴池之中就開始有蝕骨的聲音傳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