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也不知道這路為什麼會被我們我和風雪寒給撞上。
我更加不知道,口罩女在擔心什麼。
這會兒突然聽到她開口,我很是疑惑的開口道:「美女啥來了?」
口罩女掃了我一眼:「等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直接從衣服里拿出了三道符紙張,然後遞給了我和風雪寒。
我看三道符咒,並不認識。只是符膽上有一個「閉」字。
「把符咒帖在額頭,然後都別亂動!」口罩女急促的開口,很是慌張的樣子。
不僅如此,風雪寒也是如此緊張。
「這是什麼符咒?你為何要幫我們?」風雪寒開口。
口罩女也不多話,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不想死就聽我的,想死你們隨意!」
說完,口罩女率先用符咒貼住了自己的額頭,然後靠在一旁的大青石上。
胸口不斷起伏,看着不遠處的淡黃色。
可是我就不知道,他們緊張個什麼。
好似那裏,會出現很恐怖的事情一般。
「老風,那上會出現什麼?」我實在是不解。
風雪寒卻是緊張的倒抽一口涼氣:「別多問了,先貼上符咒!」
說完,風雪寒也貼上了符咒,也在口罩女旁邊靠上。
最懵逼的就是我,在行內,我就是剛入行的菜鳥萌新。
很多光怪陸離的事兒,我都不清楚,更加沒聽過見過。
但見風雪寒和口罩女如此,但也明白。
這恐怕是要出現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件,而且很恐怖。
不敢繼續拖延,急忙貼上符咒,然後靠在大青石旁。
而我們四周,也寂靜得異常,一根針掉落好似都能聽見。
而且風雪寒和口罩女,都盯着的一端。
大約又過了十秒左右,我突然發現,在那的盡頭,好似冒出了幾個人影。
隨着那幾個人影的出現,我的瞳孔不免跟着放大。
因為我發現那幾個人都扛着一杆大旗,黑色面,上面有字,但看不清。
而扛旗的,也是齊齊怪怪,竟然穿着黑森森的鎧甲。
隨着這幾個扛旗的人出現後,在其後面,更是出現了幾列整齊的「兵士」。
他們都穿着黑森森的盔甲,手中拿着戰戈。
見到這兒,我整個人都露出錯愕的表情。
這啥情況?大晚上的拍戲啊?
可是明顯不對勁,隨着出現的人越來越多,距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看得也越來越清晰,這些人明顯不對勁。
各個都骨瘦如柴,干黃無比,毫無生氣。
有的甚至根本就是一具骷髏,又或者是腐爛狀的屍體,看着便讓人害怕,就如同做夢一般。
根本就不相信,這是實實在在發生在自己眼前。
而且這些人走路竟然沒有一點點的聲音,靜悄悄的,無聲無息,更是沒有一點陽氣。
看着他們這個樣子,還邁步走在上,我身子卻是突然一顫。
就算我在傻,也猛然悔悟。
難怪風雪寒和口罩女如此惶恐,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而且一群陰鬼、亡兵。
腦子裏「嗡」的一聲悶響,臉色更是剎那之間變色。
嘴裏更是不由的開口道:「這、這是陰兵,陰兵過境……」
我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臉色蒼白無比。
在民間傳說里,陰兵過境幾乎時常被人提起。
很多人甚至說親眼見過這種光怪陸離的場景,但大多都是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沒幾個人會相信。
而且我小時候,也聽師傅以及周圍的老人聊過這些,但根本沒在意。
可是,我眼前看到的,明顯就和傳說中的陰兵過境場景,一模一樣。
旁邊的風雪寒聽我驚訝的開口,也有些不淡定:「沒錯,這、這的確是陰兵過境!」
說話的同時,還不斷咽唾沫,可以想像他是多麼緊張。
而旁邊的口罩女略微好一點,聽我二人交談,還小神的搭話道:「都別說話,被發現了,咱們都得死!」
聽到這裏,我們三人哪敢有絲毫怠慢。
全都閉上嘴巴,不敢再發出一個聲音,更加不敢挪動一下腳步。
就害怕一會兒踩碎了樹葉樹枝啥的,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這一隊陰兵很多,他們沿着不斷往灶神老爺的廟走去,也不知道去哪兒。
除了陰兵,偶爾我們還能看到一個個騎着高頭大馬的鬼將。
這些鬼將滿臉肅殺之氣,目視前方,靜靜的走在鬼群當中。
陰兵一點一點往前走着,本想着只要保持安靜,不亂動,應該沒啥問題。
可就在此時,不知道怎麼的,我們風雪寒這小子卻突然砰到了一塊碎石。
結果那碎石當場脫落,滾落在地,壓在一眾枯葉之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若平時還好,可這會兒周圍寂得恐怖。
突然出現這個聲音,直接就吸引了前面上行走的陰兵。
其中一個佩着大刀的鬼兵突然停了下來,一個轉身,直接往我們這邊望了過來。
見到這兒,我們三人都露出一臉驚愕之色。
「不好,被發現了!」我緊張的開口道。
但口罩女卻皺着眉道:「別亂動,閉氣別呼吸!」
說完,口罩女忽然結出一道劍指,嘴裏更是低聲道:「敕!」
話音剛落,我便感覺貼在額頭上的符咒忽然被催動,隨即傳來一陣冰冷,自身的陽火好似被壓制了一般。
而那停下來的陰兵,卻對着我們這邊嗅了幾下。
然後竟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我們相聚不過十來米。
這會兒見對方走了過來,大家都緊張到了極點,身體都在抖。
但還是聽從的口罩女的話,急忙閉氣,不敢呼吸,也不敢亂動。
那陰兵不一會兒便穿過灌木,直接來到我們面前。
見陰兵出現,我整個人都涼了半截。
特別是看着對方那一臉乾瘦,以及那雙白洞洞的雙眼時,整個人顯得很是緊張,身體都不自覺的在抖。
可是那陰兵,卻一點點往我們靠近。
好在有一點讓我們安心,這陰兵好似看不見我們。
他疑惑的打量着四周,鼻子不斷抽動嗅食,和條狗似的。
見到這一幕,心中不但祈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快走開,快走開……
可是祈禱沒有絲毫作用,那陰兵在嗅食了一會兒之後。
開始移動,順着我們留在空氣中殘留的活人氣兒,一點點的向我們三人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