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打芭蕉,窗內,一杯子的水順着光頭上的僅有的幾縷棕色的毛往下流。他用手抹掉流下臉頰的上的水,擺擺正正地立在那裏,等着呼呼哈爾期琶先生訓話。
呼呼哈爾期琶把杯子仍在桌子上,轉身斜坐在沙發上,伸手摟着不停地哭泣的女人。
「不是說好了嗎?不讓他進來的,你怎麼不聽我的。」
「呼呼先生,你是知道的,他很有能力的,他幫您完成了很多任務的。您這個時候把他趕出家門,是不是太過於殘忍了一些。」
「殘忍又能怎樣?此一時彼一時,他以前是為我所用,現在成了我的絆腳石。你必須清理掉門戶,永遠不要讓他進我呼呼的大門。」
「可是,他的確是一個人才。」
「沒有那麼多的可是,他這樣的窩囊廢的人才,我不要也罷。行了,下雨了,你先去偏房避下雨再走。」
「好的,呼呼先生,再見。」禿嚕禿嚕轉身離去。
「好了,好了,有什麼好哭的,有我罩着你,你怕什麼?想必那個瘋子是不會在上門的。」
「謝謝你,親愛的呼呼先生。」她不哭了,破涕為笑。
「這才乖嗎,才像是我呼呼的女人。」說着他身子壓到了那女人身上,外面傾盆大雨,裏面翻雲覆雨。
距離呼呼家公寓幾里地的破廟裏,幾個高個子男孩,光着腳,腳各個灰灰的,都看不到本來的顏色了,估計是好幾個月沒有洗腳了。他們跪在地板上玩撲克。玩得不亦樂乎。
又有幾個孩子正在拉着一個滿身是水的男人,往廟門裏拖。
「快點,快點幫幫忙,這個男人快死了。我們救了他。」
「你們真是多事,讓他自生自滅就是的,你們這不是沒有事找事嗎?」
「就是,就是你們幾個小屁孩,總是給老大惹事」
「那怎麼辦?要不要就他。」
「救呀,總不能讓別人看我們這些小起乞丐們的笑話,雖然我們善於討乞,但是我們不能失了乞丐人的尊嚴,把他拖進來,你們幫一下他們。」
「好的,老大。」
這幾個人丟下撲克去幫那幾個小的,拉人
。
「一二,一二,一二,」他們幾乎是把衰衰啦扔進廟門裏的。
隨地用茅草鋪一下地板,讓他躺在了上面。
「這衣服料子不錯,也不像是外來討乞的,呦,還發燒了,」那老大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就自求多福吧,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走走走,繼續打撲克去,剛才是誰贏了。」
「老大,是我,是我。」
「快點快點,輸的那個人呢,去哪了?去給那個人燒點熱水,降降溫。」
「來了來了」只見那人提着褲子跑過來了。
「快點的,真是屎尿多。」
多謝大家支持,那個,孩子病了,只能先更新到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