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松本志的關係松本五郎在日本過着橫行霸道的日子,
1918年五月在日本待膩了的松本五郎,央求着他老爹松本志讓他來民國發展發展,
本來他並沒有來民國的意思,一次和朋友聚會的時候,聽從民國回來的朋友說,
民國地大物博,特別是花姑娘特別特別的美,皮膚白**大,
本來看見美色就邁不動步的松本五郎聽到之後,當時哈喇子就下來了,
一邊喝酒一邊意淫,回到家之後就找到正在和參謀長喝酒的老爹說,父親大人,
兒子五郎想去民國,請父親大人准予,松本志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你這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去民國真怕你死在那裏,這個嗎?你去民國想做什麼,
松本五郎早就把朋友告訴他的話原封不動的講給松本志聽,民國地大物博滿洲更是物產豐富,
想征服世界必須征服民國,要征服民國必須征服滿州,五郎願意為帝國付出一份力量,
松本志聽完之後差點沒當時去給老祖宗上墳燒香,蒼天啊大地啊是誰給我家五郎的能力讓他這麼爭氣啊。
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今天了,五郎你的放心明天我就和參謀長說一下讓你去滿洲,
松本五郎當時高興的跑回來自己的房間,一夜沒睡等着第二天喜訊的傳來,
中午時分松本志從大本營回到了家中,今天的松本十分的疲憊,本來商量派遣關東軍司令官的人選,
各方因為都想選自己的人而爭吵不休,回到家看到兒子五郎坐在家門口焦急的等待着自己,
父親大人我已經準備好為帝國效勞了,五郎啊明天你就可以隨第六師團一起去滿洲了,
記住了千萬要保護好自己,這次給你直接升到了大佐聯隊長,好好干給老爹長長臉,
說完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松本五郎一邊喝酒一邊回想着自己來滿洲的回憶,
張宗昌連着叫了他兩次他都沒有聽見,這次張宗昌不自己叫他了,告訴自己的四姨太小雨去叫松本五郎,
松本五郎來民國有一年多了,剛到滿洲的時候,便聘請了兩個滿洲老師學習漢語,
師團長知道之後特意找到松本五郎請了他吃了一頓,並非常高興的告訴他,
他已經和松本志報告了他努力學習漢語的事,他要是知道松本五郎學習漢語只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泡妞的話,
估計都得氣吐血了,松本五郎忽然聽見有一個美妙的女子聲音叫自己的名字,
松本五郎放下酒杯望了過去,這一望不要緊,頓時一呆風情萬種的四姨太被松本五郎看的臉都紅了,
用着蹩腳的漢語問道,這位小姐您是在叫我嗎?四姨太小雨點了點頭,
我家將軍想請松本將軍一起喝一杯,
幾步之遠的張宗昌看到松本五郎那小子一臉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四姨太心裏十分的不爽,
不過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別說是他就是張作霖大帥見了日本人也得讓他三分,
松本五郎走到了張宗昌面前,兩個人把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好似相見恨晚,
兩個人親密的交談着,張將軍聽說你們新來了個旅長叫做李晨風,張宗昌聽完之後一驚,
莫非這松本聯隊長和李晨風那小子有什麼關係,松本接着說,那小子做事狠辣,
你得小心一點啊,張宗昌十分不解,聽說過日本情報部門特別厲害沒想到他們真是無孔不入啊,
二龍山已經被李晨風給拿下了,七八百人成了李晨風的手下,請問張將軍知道這件事嗎?
張宗昌的臉白一陣紅一陣,他奶奶的李晨風,以為有大小姐撐腰就敢如此行事嗎?
張宗昌是睚眥必報之人,叫過來一個心腹參謀。悄悄說你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松本五郎抬起了右手,
請夫人賞臉一起跳一支舞可以嗎?四姨太用眼睛望了望張宗昌,張宗昌微微的點了點頭,
四姨太抬起纖纖玉手便和松本五郎一起跳起舞來,松本五郎聞着四姨太身上的淡淡清香,
便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雙小手便不停的在四姨太的身上不停的遊走,四姨太面色羞紅也漸漸放棄了抵抗,
為啥說松本五郎那是一雙小手,因為松本五郎身高一米五二,一對小短腿比民國人的大腳丫子大不了多少,
一雙小手,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滑稽,張宗昌真是欲哭無淚,這帽子簡直太綠了,雖然老話說的好,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頂點綠,自己的心態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拔出手槍,
一槍就崩了他狗日的,不過張宗昌畢竟還是張宗昌,自己也是闖蕩多年的英雄豪傑,
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儘管自己胸中十分難受,張宗昌一直在忍受着,
張宗昌對自己還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在張作霖的手下當中,自己既不是張作霖的嫡系,
又不是十分的有能力,能混到牡丹江的鎮守使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眼下之際唯有靠日本人才能讓自己站住腳跟,一個女人失去了就失去了吧,
這時的松本五郎和四姨太手挽手的坐在了酒桌上,松本五郎滿臉紅光,
張宗昌起身給松本五郎倒了一杯酒,松本將軍既然知道了這個消息,
不知道還有其他的什麼消息嗎,松本五郎把二當家叫到了張宗昌的面前,
張將軍你好我是原來二龍山的二當家,二龍山已經完全被李晨風給佔據了,
張宗昌聽完後心裏一驚,二龍山有多少人馬槍支,二龍山現今應該有七八百人有五六百支步槍土槍,
還有三門大炮,李晨風佔領了二龍山卻不向自己這個頂頭上司報告,張宗昌便知事情不對,
自己手下現今還有七八千人,他李晨風頂多兩千多人他還敢造反不成,你如今是松本將軍的人了,
二當家的點了點頭,我早就投靠松本將軍,要不是李晨風突然到來,那一千多人都會聽我的,
只可惜,唉,說罷不住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