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夢紅樓 （四六）好漢子剿匪記

    當賈玢聽到平兒說出了大事的時侯，臉色一變，他現在最不想挺到這句話！

    王熙鳳問道：「你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平兒道：「外面來回，智能兒被一群土匪劫走了！」

    王熙鳳驚道：「這光天化日的，他們怎麼敢如此猖獗呢？」說完緊緊盯着賈玢。

    賈玢苦笑道：「這土匪真是屢剿屢生呀！」

    賈玢說的沒錯，在當時由於通訊設施落後對基層管轄薄弱只能管轄到縣鎮一級，鄉村基本都靠宗族自治。

    更別說窩在山窩裏的土匪了，今天剿滅了明天又有了，地方政府根本無力顧及，而且這些土匪說白了大部分都是農民，農時是民，閒時就是匪，怎麼剿滅？

    誰知道哪個是民哪個是匪，總不能將所有村子都剿滅了吧。所以只要土匪危害不是很大，地方政府基本都是不理會的！

    京城之內，由於賈玢的強硬政策，那些混子無賴潑皮都被清掃出城！

    這些人就在長安附近嘯聚山林，落草為寇，賈玢曾命順天府清剿了幾次，但效果甚微！

    順天府不願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往往敷衍了事！

    如今竟敢在京郊做案，賈玢憤怒了！

    正在這時，寶玉在襲人的攙扶下來了，一進屋就哭道：「大哥哥一定要救回智能兒呀，她可是老祖宗最喜歡的尼姑呀！」

    賈玢好笑的看着他，問道：「只為這些！」

    寶玉道：「聽李貴說秦鍾知道後，又吐了血，大哥哥就幫幫他們吧！求你了！」

    王熙鳳見他那可憐樣子，就讓平兒拿軟褥鋪好，讓襲人扶他坐下，道：「你大哥身為朝庭命官，豈能因私廢公呀！」

    寶玉急道：「這些土匪當真該死，大哥哥將他們剿了，不正是為民除害嘛！」

    賈玢笑道：「你都會這種官面話了？」

    寶玉道：「我都是實話實說的，大哥哥就答應我吧！」

    賈玢嚴肅的道：「要剿匪必得動再軍隊，軍以是朝庭公器，豈能任意動用，這事急不得，待我明早請旨後，再做定議！」

    寶玉大急，哀求道：「等你計議好了，智能就完啦！」

    賈玢冷笑道：「這是她自找的，如果她不偷跑，早就平安回庵了，何至於如此興師動眾的！」

    寶玉還待勸說，賈玢一揮手道：「我還有事，先去書房了，鳳兒你與他說話吧！」

    王熙鳳笑着將他送出去後，回身對寶玉道：「你呀，真是不懂事，這一無情報，二無聖上授權的，你讓我的老爺如何調動人馬？」

    寶玉不解的道：「大哥哥不是九門提督嗎？聽說他手下管着三萬多號人呢，如何不能調動？」

    王熙鳳笑着一指他腦袋道：「你這裏面裝得都是胭脂水粉吧？大規模調兵無聖上授權那都是死罪！你大哥哥以前的功勞那麼大，原該封侯的，就因為擅動軍權，被皇上功過相抵，棄爾不用了！」

    寶玉最不喜這經濟仕途之事了，不耐煩道：「既然如此，就等明天再說吧」與王熙鳳又聊了幾句，便回榮國府了！

    王熙鳳看着寶玉的背影，幽幽的道：「老爺還真是偏愛黛玉呀！」

    平兒不解其意，王熙鳳也不多言，便命人準備晚飯！

    賈玢來到書房後，即命胡一刀帶人偵察長安城邊的土匪勢力，務必將情況摸清繪總，以待大軍清剿！

    自己則坐於案後，提筆寫奏摺請剿匪患！

    半個時辰後，王熙鳳來到書房請他去用飯，看賈玢在整理奏摺，問道：「老爺打算上折了？」

    賈玢道：「坐到現在的人位置，就得為黎民百姓做點有用的事，不然，人們還不戳着咱們脊梁骨大罵呀！」

    王熙鳳嬌笑道：「咱們老爺就是憂國憂民呀！」

    上前拉起賈玢道：「大人，請賞小女子一個臉面，請用餐吧！」

    賈玢見她玩笑，更故作嚴肅的道：「小辣子，還不來扶本官？小人治你的罪」

    王熙鳳媚眼如絲的甜聲道：「賈大學士請」小手一抬，等賈玢將手搭上，便小步彎腰的向前走！

    走了幾步便笑得前仰後合的，靠在賈玢身上，道：「小玢子，本誥命夫人也走不動了，怎麼辦？」

    賈玢一躬腰道：「讓小的背您吧！」

    王熙鳳笑着趴在他背上，賈玢從身後託了托她的屁股，便抓緊她的雙腿，背着去裏邊了！

    平兒等丫鬟見老爺背着太太回來了，以為王熙鳳受傷了，連問傷哪了？

    賈玢將王熙鳳放下，王熙鳳一臉幸福的笑，道：「哪也沒傷，就是老爺怕我累着了，才背的！」

    晚上，夫婦二人正在被窩裏說笑，便聽平兒在外面說道：「老爺，郭局長送了一份材料過來，說您有大用！」

    這郭局長就是賈玢的心腹郭不同，現任沐報新聞局局長！

    賈玢讓平兒將材料拿進來，仔細翻閱。

    王熙鳳露着雪白的肩膀，趴在賈玢背上，直着勃子觀看！

    賈玢氣道：「你那麼上勁幹嘛？」

    王熙鳳打了他一下，邁：「我看看是不是你在外面養了一個」

    賈玢沒答荏，喃喃道：「真是無法無天呀，我定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王熙鳳忙問：「上面寫的什麼？」

    賈玢遞給她，道：「這些土匪的累累惡跡都在上面呢！」

    王熙鳳這些年，隨着身位愈重，深感自己知識欠缺，經常讓黛玉給她講課，現在文學水平不比三春差多少了！

    王熙鳳簡略的看了一遍，恨的銀牙緊咬，道：「老爺一定要滅了他們！」

    第二日早朝，賈玢將自己的奏摺並所有材料一早呈給永正帝，並自請剿匪，言道：「皇上，此次一為整頓天子腳下治安，二為練兵，請皇上批准！」

    永正帝亦為京都附近有如此惡匪，深感震驚，當罷了順天府府尹的官，並令賈玢領本部兵馬速剿匪寇！

    賈玢領旨後，火速回到衙門，令馮紫英帶一萬五千人攜百門火炮，隨他剿匪！

    馮紫英激動萬分，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迅速點齊人馬，賈玢到後，大軍疾步行軍！

    鹿角梁位於秦嶺腹地分水嶺西南，因形似鹿角而得名，高冠河的源頭所在地。

    鹿角梁人跡罕至，植被原始，冷杉林風骨崢嶸，大草甸山花爛漫。

    可在其中卻隱藏着關中最大的一股土匪勢力，約有兩萬人，依山建寨，名為小瓦崗！

    賈玢聽到名字後，差點沒氣死過去，這群人真是不怕死，其心可誅，其行可恨！

    在這之前要告訴他，有一股兩萬人的土匪，他得笑噴了，如今看到這裏，他笑不出來了！

    經歷千辛萬苦的拔涉，站立在鹿角梁前，南坡皆為懸崖深谷，山高雲閒風勁，縱覽群山險峻壯觀。每到一個至高點極目遠眺，冰晶頂，光頭山盡收眼底。

    南北群峰更是炙手可得，感受激情澎湃豪情萬丈。種種風光，種種感受，像鹿角一樣綻放，都是一種體驗，一種自我越域，一種自我升華！

    扯遠了，在背靠山體的平台上，有一座巍峨的山寨，依山而建，左右皆是懸崖峭壁，背後群山聳立，人跡不至，只留一條大路通往山下！

    寨門上四個朱漆大字小瓦崗寨！門前嘍囉把守，離老遠便瞧見朝庭部隊，擂鼓報信，一時間寨內人喊馬嘶，好不熱鬧！

    賈赦即令將百門火炮，分三批炮轟小瓦崗！

    一時間炮火轟鳴，雖然很壯觀，但是效果卻不是太理想，堪堪將寨門轟蹋！

    賈玢下令停止炮轟，喝道：「馮紫英聽令！」

    馮紫英單膝跪地道：「末將在！」

    賈玢道：「命人率一萬士兵攻進寨去，所有男丁一個不留，凡持刀械木棒者，殺！」

    「是」馮紫英站起來後，右手舉槍，喝道：「跟我沖啊」

    一萬人呼嘯着殺進寨中，很快兵器碰撞之聲四起，喊殺聲震天！

    賈赦令剩餘五千人四散防守，勿使一人逃脫！

    這一戰就打到了半夜，賈玢踏着殘肢剩骸走進大寨！

    零星的戰鬥聲音仍不斷於耳，賈玢邁步走進小瓦崗寨的聚義廳！

    慨嘆道：「真是綠林情懷嚴重呀」

    只見迎面虎皮大椅，霸氣側露，兩排交椅擺列整齊，桌案上酒肉豐盛，想是在開戰前，他們正在歡聚暢飲！

    賈玢一腳將大案踹飛，轉身坐到虎皮大椅上，問胡一刀：「怎麼樣？本將坐這兒像不像山大王！」

    胡一刀笑道：「將軍怎麼看都像，統帥千軍萬馬的大元帥，比山大王厲害百倍」

    賈玢哈哈一笑，道：「此次你功勞甚大，有什麼想法？」

    胡一刀跪地道：「屬下只想跟在將軍身邊，護衛將軍一輩分！」

    賈赦笑道：「這怎麼有爭戰沙場痛快呢，你還是到軍中歷練一番吧！」

    胡一刀搖頭道：「屬下相信跟着將軍，總有一天會像在遼東一樣，在戰場上快意瀟灑的！」

    賈玢讓他起來，道：「但願吧，我現在都快消磨了意志了！」

    這時馮紫英進來，回道：「提督大人，匪首霸天虎及其手下大頭目共二十人，在廳外待罪」

    賈玢道：「我讓你尋的那小尼姑可找到了？」

    馮紫英道：「請提督節哀！」

    賈玢默然不語，招招手將胡一刀叫到近前，道：「你去將智能收殮了吧！」

    待胡一刀退下後，賈玢讓馮紫英將霸天虎帶進來，問道：「你真實姓名？」

    霸天虎吐了一口血痰，道：「要殺要剮昔聽尊便，只求速死！」

    賈玢將一旁的酒罈封泥拍掉，找了個乾淨碗，倒了一碗喝掉，搖頭道：「真是可惜了這上等美酒呀！先打到他服！」

    兵丁們將霸天虎摁倒，找來棍棒狠勁的打！

    霸天虎不愧是一條硬漢，愣是一聲不吭，甚至嘴裏還罵道：「賈家小兒，有手段儘管對爺爺使，要是皺下眉頭，我是你孫子！」

    賈玢將手中的酒碗放到桌上，吩咐親兵去弄一根細如繡花針的竹絲，又令人帶來一名土匪搶上山的漂亮女子！

    等兩樣都找來後，命人將霸天虎的被子脫掉，自己將那女子衣服在他面前，一件件的脫掉！

    直至一絲不掛，手握着女子的胸部捏了幾下，堅挺柔軟，問霸天虎邁：「怎麼樣，這個你喜歡嗎？」

    霸天虎本就是色中惡魔，這些年糟蹋的女子都得有一兩千人了，見賈玢雙手在女人身上遊走，那凹凸曼妙的身體在他手中不斷的扭捏着！

    霸天虎可恥的硬了，賈玢讓人在土匪中尋了一個好男風的猛男，讓他將細竹絲順着霸天虎的馬眼往裏插！

    那猛男打了一個寒顫，半天不敢動，賈玢揮劍將他耳朵削掉一隻，道：「還不行動？」

    猛男痛得打滾，待有兵丁給他稍微止血後，他顫抖着將竹絲順着霸天虎馬眼一捅！

    廳外被綁着的大土匪們只聽一聲悽厲的慘叫震天而起，是老大的聲音，足足叫了盞茶時間！眾人一陣後怕，幸虧不是自己！

    賈玢看着縮成一團的霸天虎，將那女人拉到一旁，悠閒的走到霸天虎身邊，拿着竹絲來回推拉了幾下！

    霸天虎慘叫道：「別動了，別動了，我什麼都說，只求你給個痛快的！」

    賈玢拍拍他的臉道：「這多好，幹嘛那麼強硬呀！搞不懂！」

    坐回虎皮大椅，讓那女人穿好衣服，過來倒酒，喝了一口，舒服道：「好酒呀！現在你說吧！紫英記錄一下！」

    霸天虎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原來他是鎮國公之孫一等伯牛繼宗的庶兄牛承祖！

    他牛家死保先太子，在先太子壞事後，牛承祖隱姓埋名在大山中積蓄力量，以期扶保先太子嫡子趙皙重登大位。

    人算不如天算在孝縣趙皙大敗而亡，準備響應的牛承祖又退回深山，繼續當土匪強盜山大王！

    賈玢驚喜連連，靠這動勞來的有突然呀！

    馮紫英眼都紅了，跟着老大有官升呀！以後要緊抱大腿呀！

    賈玢即令人將牛承祖帶下去，好生看管！

    又命人將大土匪們分開審問，以期得到更多線索！

    今夜在寨中安營，馮紫英給賈玢安排了一間乾淨上房，賈玢帶着那女人就去休息了！

    一夜征伐，賈玢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馮紫英過來討好道：「大人昨夜好睡呀」

    賈玢道：「尚好，你們都審問好啦？」

    馮紫英道：「都記錄在案了，另外供出了匪巢大小十三個，請您示下！」

    賈玢邁：「命一千五百人搜撿這裏，你帶其餘人迅速剿滅排那十三處匪窟！」

    從五月初八到十四六天的時間，賈玢率部剿滅大小土匪勢力二十一個，戰績輝煌：上交白跟一千三百萬兩，黃金十萬兩，珠寶二十箱，各類制式兵器鎧甲一萬餘套！其餘各項物品不計數！

    永正帝龍顏大悅，大手一揮，將所得之物統統收入私庫，他這些年着實窮怕了！

    對有功將士一應封賞，知道賈玢什麼也不缺，就大方的免了他一個月的早朝！

    五月十五正午，賈玢回到自家府中，欲尋王熙鳳一起用飯，可是撲了個空，氣道：「王熙鳳，你給老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