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20年的鄭景仁雙眼瞪得比任何時候都大,連白震天追殺到南疆的時候,驚嚇中的他雙眼都沒睜這麼大。
鼻孔里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打濕了他的衣衫,頭上跳起一個-200。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件粉色的褻衣緊貼在憐花胸前,褻衣遮住了兩團雪白,露出她的水蛇細腰和可愛的圓圓小肚臍。
下身穿着一件短小的粉色褻褲,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的完美大腿暴露在空氣中。
鄭景仁:「···」
流着鼻血目光呆泄的盯着褻衣看了整整三秒,確定那裏還有兩塊遮羞布後,鄭景仁徒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說好的美麗風光一覽無餘呢?
把小爺當純情小處男耍很好玩是嗎?雖然小爺確實還是小處男,但你也不能這樣啊!
雙手並成金銀指,快速點向近在眼前的雪白嬌軀。
點點點點點!
滑嫩溫熱的觸感從指間傳來,跟以往隔着衣服時候完全不一樣。
鄭景仁熱血激盪,劍指好幾次差點變成抓,鼻孔里的鼻血又噴了次,頭上跳起一個-300。
憐花被金銀指點在身上,她完全不反抗,雙眼微眯,腦袋揚起,盡情的享受鄭景仁的點穴。
身上酥酥麻麻的電流擴散,結合她自身所修的歡喜大樂天,她身上的肌膚很快泛紅,呼吸急促但雙目仍是清明。
被褻衣包裹着的雪白雄偉快速起伏,身上出現粒粒細小的汗珠,並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汗珠很快打濕她的鬢髮,髮絲沾染在臉側,臉頰桃紅粉膩。
媚眼含羞合,朱唇逐笑開。
她伸出雪白的藕臂,輕輕摟住鄭景仁,想將鄭景仁抱在懷裏。
但鄭景仁剛才雖然是因為一時氣惱施展出金銀指,但現在頭腦很清醒。
絕對不能被憐花抱在住,不然先不說憐花有什麼手段,到時候只怕他自己都會把持不住。
他身體如泥鰍一般在憐花的雙臂中逃脫,腳下連點轉到她身後,對她只綁着一條粉色絲線的雪白嫩背一陣狂點。
那條綁着褻衣的絲線牢牢的吸引着鄭景仁目光,金銀指時不時就會點到上面去。
憐花見鄭景仁逃脫,也不以為意,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身上的汗珠越發多了。
鄭景仁把金銀指整套指法連着點了三次,中間搭配貼身十八摸花式打法。
憐花只是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嬌軀被汗水打濕,粉色的褻衣緊貼在肌膚上,變得若隱若現。
到後面,鄭景仁已經不敢再轉到憐花前面去了,生怕看到一些刺激感官的畫面,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一頭扎進憐花懷裏。
第五套金銀指指法點完,憐花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但她身體沒有劇烈顫抖,身上也沒有爆發出動情能量。
她往前一步趴在床上,秀美滑嫩的粉背一覽無餘,雪白的翹臀勾勒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胸前柔軟的雄偉被擠壓到兩邊,鄭景仁剛好能看到那抹勾人心眩的雪白側乳。
鼻血早就流得胸襟一片都濕了,此刻看到這刺激的畫面,鼻血又大噴了一次,頭上跳出一個-500。
鄭景仁目光絲毫不移,無所謂的擦了擦鼻子,噴吧噴吧,鼻血什麼的,噴着噴着就習慣了。
憐花趴在軟床上,側過頭用餘光嫵媚的看着鄭景仁:「你,渴望力量嗎?」
鄭景仁腦海中只有那團雪白側乳,想都不想的回道:「不,我渴望奶z。」
憐花:「···」
鄭景仁臉色一紅,虛握拳頭在嘴邊咳了咳掩飾自己的尷尬:「那啥,不是,我是說我渴望奶z的力量。」
憐花:「···」
「強大的力量!強大的力量!」鄭景仁邊說邊用力點頭,似乎在確認自己說的就是強大的力量。
房間裏安靜下來,空氣中有種迷之尷尬。
片刻後,還是憐花輕笑着先開口:「呵呵,你真有趣。」
鄭景仁一副『你過獎了』的表情擺擺手,視線從未離開過某處:「一般般吧,挺大的。」
憐花:「···」
鄭景仁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又說錯什麼了,他就覺得腦中有股眩暈感,心中一驚,不敢再看那團雪白的美好事物。
難道剛才不知不覺間她就下毒了?
快速的看向狀態欄,發現有個虛弱狀態,不是中毒。
再看血量,已經低於20%了。
看了眼被鼻血打濕的衣服,剛才流鼻血有這麼誇張嗎?
拿出一隻燒雞,站在這詭異誘人的房間裏啃起來。
憐花:「···?」
饒是她有三世宿慧,天資卓絕,她也看不穿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明明他身上的功法氣息和她是剛好互補,而且也是一副色慾薰心的樣子,為何他要這樣百般忍耐?
這也就算了,就當他是個有底線的真小人,有了婚約就只看不動。
可他為什麼能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場景吃東西,還是吃香味這麼濃的燒雞?
鄭景仁吃完燒雞,血量開始緩慢上升,再看向憐花,失望的嘆了口氣。
憐花已經拉過粉紅被毯蓋在身上,把那誘人春光遮住。
見鄭景仁吃完燒雞,她才開口:「老實說吧,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同修歡喜大道,同奔極樂?」
鄭景仁見憐花沒有直接用強,心中有點小失望,不過只有一點點。
他直接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憐花:「憐花娘娘,我是真的不行,而且你修為已達真境了吧?為何還要如此執着?」
憐花黛眉輕挑,臉上帶着幾分薄怒和傷心的神色:「不可能,你體內的元陽充沛,五體通暢,完全沒有一點問題。」
頓了頓後她繼續說:「只要你和我同修大道,你便是當代歡喜佛,我即是你一人的明妃,歡喜宗上下三千女修隨你採用,若你還覺不夠,這大漠乃至雍州的女子,你都可隨意挑選。」
「至於真級,不過只是剛開始罷了。」她最後這句語氣幽幽,似乎是在感慨。
鄭景仁張了張口:「我所修功法的問題。」
憐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上了,說明是真的想要跟他雙修,不是採補。
若是有這麼多女的讓他排着隊吸收動情能量,那他蘭花寶典說不定很快就能突破到大成。
「你的功法?」憐花目帶不解看向鄭景仁,在她看來鄭景仁的功法明明是最適合和她同修的。
歡喜無情,無情歡喜。
於極樂中保持無情無欲是為最難,稍有不慎動了情義,便會功力反噬,走火入魔。
鄭景仁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了句:「我這功法不到大成,不能破身。」
憐花愣了愣,忽然嬌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笑得放浪形骸,笑得衣被翻滾,露出無限粉嫩雪白的春光。
半響後,她伸出一根玉指指着鄭景仁,風情流轉嬌笑連連:「意思說,你這滿身女子氣息的男兒身,還是個雛?」
鄭景仁面具下的臉色泛紅,紅到耳根,沉默不語。
憐花見鄭景仁耳朵都紅了,嬌笑着掀開被毯站起身,婀娜多姿的嬌軀再次展現在鄭景仁面前。
她傾下身,對男人具有無比殺傷力,帶着一股特殊香味(nai香)的雄偉壓到鄭景仁眼前。
鄭景仁甚至能感覺到那雙峰上傳來的溫度,雪白入眼,香味誘人,情不自禁的用力抽了抽鼻子。
憐花吐氣如蘭的在鄭景仁耳邊輕言:「要不要姐姐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