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街道兩邊的居民眼裏滿滿的羨慕和失望。
羨慕那個能成為歡喜娘娘伴侶的人,失望自己不能被挑選上。
但出奇的,他們沒有產生嫉妒的情緒,開始為歡喜娘娘歡呼起來。
鄭景仁旁邊的邱老闆滿臉笑容驚訝的說:「哎呀,任兄弟,你被選上啦!歡喜娘娘一個月選一次,你這剛來就被選上啦,運氣真好。」
鄭景仁臉色僵硬:「呵呵。」
雖然這個歡喜娘娘很漂亮,但是她一個月挑選一次,那她伴侶得有多少個了。
邱老闆見鄭景仁表情不自然,立刻解釋:「你可別誤會,歡喜娘娘挑選了三年,你是第一個被選上的,趕緊下去吧。」
鄭景仁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拒絕:「不可,我已有婚約在身。」
邱老闆笑着搖搖頭:「但這裏是大漠,你拒絕不了的。」
他們兩個在樓上討論,街道上的民眾不幹了。
歡喜娘娘挑中你,那是你的福分,怎麼還不下來感恩拜謝,和歡喜娘娘回那神珠綠洲共修歡喜大樂天?
他們朝歡喜娘娘指的地方看去,目光飽含責怪。
歡喜娘娘面含笑意,足下輕抬,踩在虛空上,一朵粉金色的蓮花在她玉足下形成。
一步,兩步,三步···
她就這樣步步生蓮,踩着虛空中形成的蓮花,來到閣台前對着鄭景仁伸出手。
臉上微笑恬婉,輕聲的喚着:「來。」
鄭景仁剛想拒絕,就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到了歡喜娘娘的手中。
這是法術嗎?真級boss?
鄭景仁心中驚詫,歡喜娘娘則是拉着他在冷月初生的夜空下,一步步登天而上。
寶珠綠洲的居民高聲歡送,為歡喜娘娘找到伴侶衷心祝福。
藩王宮裏,一個年輕的王子嫉恨的看着被歡喜娘娘拉着的鄭景仁,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歡喜娘娘每走一步,二人身形立刻往前挪移一大段距離。
不用片刻,就能走到相距不遠的神珠綠洲。
在外面都難以抗拒,去了別人老巢不得等死?
想到這裏鄭景仁連忙開口:「歡喜娘娘,我已經有婚約了,不能再做你的伴侶。」
歡喜娘娘玉足不停,轉頭看過來。
面上似哀似怨,像撒嬌又像置氣,看得人心都要軟掉,恨不能立刻為她抹去心中的煩惱。
她朱唇微嘟,聲色溫潤甜美:「那為何我在你身上看到好幾條姻緣線?」
鄭景仁哪裏知道什麼姻緣線,直接開口:「歡喜娘娘···」
話沒說完,歡喜娘娘忽然停下來,伸出一根潔白玉指壓在鄭景仁的雙唇上,美目如期如盼的看着他:「叫我憐花。」
看憐花那楚楚動人期盼的樣子,瞄了眼她腳下的粉金色蓮花,鄭景仁張了張嘴:「蓮,蓮花娘娘。」
憐花手指在鄭景仁的臉蛋上點了點:「是『可憐』的憐,不要叫娘娘。」
鄭景仁臉頰上傳來溫熱的感覺,痒痒的「哦」了一聲,憐花這才繼續踩着蓮花往前走。
被憐花拉着走了幾步,鄭景仁反應過來:「憐花娘娘,我是真的有婚約在身,不能和你結為伴侶。」
憐花美目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輕聲反問:「我不夠漂亮嗎?」
鄭景仁搖搖頭:「不,你很好看。」
憐花足尖連點,神珠綠洲近在眼前,一座莊嚴巍峨的寺廟映入眼帘,她繼續問:「那我身材不夠好嗎?」
鄭景仁看着下面那巍峨寺廟,心下一陣惶恐,但還是硬着頭皮回答:「你的身材絕對是我見過最好的之一。」
憐花足下再行一步,鄭景仁眼前一花,他們就已經進到了一間房間內。
鼻尖充斥着姑娘家閨房的清香,似乎還有些安神的氣味。
房間裏的桌椅都是粉色的,牆上繪着歡喜佛和明妃相擁盤坐,施展歡喜大樂天的法相。
歡喜佛臉色平靜,明妃俏臉含春,一靜一動,詭異玄妙。
憐花的床上掛着一層粉色的帷紗,透過薄薄的帷紗,能看到床上有些女子的私密衣物。
鄭景仁咽了咽口水,因為他面前的憐花已經在解腰間的寬大束腰了。
這麼直接的嗎?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鄭景仁往後退了一步,眼睛卻眨都不眨的死盯着憐花的身體。
束腰落地,憐花身上的粉色衣裙往下落了落,卻被她胸前高聳的雙峰堅挺的掛住。
粉裙要掉不掉的樣子,讓人目光忍不住死死的盯着那兩抹掛着粉裙的雪白,恨不得上前將其扯開。
她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朱唇,玉足往前一步哀怨的說:「那為什麼你不願和我結為伴侶?」
身上的粉裙隨着她的走動,又往下掉了兩分,露出些許渾圓的雪白,粉裙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
鄭景仁目光發直,感覺鼻孔一陣發熱,似乎有液體流出來,嘴裏喃喃的道:「因為我不行。」
話一出口,鄭景仁忽然意識到不對,這句話的意思似乎會造成很大的歧義,連忙擺擺手:「不是我不行,我是真的不行。」
似乎也不對,但這怎麼解釋好像都不對,只好沉默不語,用目光在憐花身上掃射,發泄自己的不滿。
憐花掩嘴輕笑,她目光如水往前一步溫柔的開口:「沒關係,歡喜大樂天能讓你比誰都行。」
粉色裙衣再次往下滑了些許,那雪白的渾圓露出大片,直魅人心。
一股清香和淡淡的膩香,能激起人體最原始欲望的異性體香(nai香)撲面而來。
鄭景仁鼻孔一熱,兩股鼻血控制不住的流下來,頭上跳出一個-5。
他心中沒來由的一慌,再次往後退了一步,他現在算是明白,那些被他調戲的女子是什麼心理了。
慌,亂,怕。
這萬一被強上了,以後的終身性福就沒了啊!
可是慌亂怕中的他,沒注意到他身後就是床,他這一退,直接倒在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憐花見得鄭景仁的窘態,笑得花枝招,身上的粉裙寸寸滑落。
她來到床前傾下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鄭景仁:「嘴裏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這一番動作,掛在身上的粉裙終于堅持不住,順着她粉嫩的肌膚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