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在指縫之間流逝而走,誰也無法抓住它。
一個月過去了..
在軍方與市民們積極的合作勞動下,城市已經開始重新步入正軌,雖然說高樓大廈沒有蓋起,但每個市民都能得到一間房子,而且房子的面積不會太小,根據每戶人口的數量來規定規劃的面積,既符合民情又合理的節約了土地資源。
「這一個月來,大家表現的非常不錯,特別是男生們,都特別的賣力去做重建工作,雖然伙食不是非常好但好在你們沒有抱怨,等等大家整理一下東西要離開了!」
經過一個月的和睦相處和合作,士兵們開始和市民們依依不捨。
....
雄兵連坐上了自己隊伍專用的交通工具。葛小倫看着副駕駛心裏傳來一股刺心般的疼痛。「萊斯特....你...」當時的萊斯特還坐在副駕駛上給葛小倫指路跟葛小倫並肩作戰,如今他的軀體已經和大地母親融為一體了。看着看着葛小倫的眼眶裏掉落了一顆淚珠。
「小倫,我理解你的心情,咱們先走吧!」耀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拍了拍葛小倫的肩膀。
葛小倫沒有再去理會,方向往右打死,油門一踩,一瞬間就超過了其他人。別人都是掛着二檔或者是三檔來開車的,葛小倫一起步就掛上了四檔,令人不可思議的加速度瞬間從他人面前划過。只留下了一陣風。
「我們走」傑斯從窗口探出頭對着後面的車輛打了個手勢便掛擋而走。
a城市往南方向回到基地有一大段的路程,首先要出了a城市的南門,那裏是最具現代化的地方,連接着b,c城市一路順下,都搭着大橋,因為這三個城市所處的位置在於三角洲,所以橋的下面就是奔騰不息的河流。河流的來勢異常的兇猛,如同千萬條鐵騎踏過發出隆隆的巨響,濺出的水花如同炸彈爆炸出來的一樣,讓人膽戰心驚。
很快葛小倫就開到了通往c城市的大橋上,這座橋上停留這許多的車輛,但車內沒有人,只是雜亂無章的停着,看地上一片狼藉的樣子就可以推理出一定是群眾恐慌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走着走着還能看到地面上有一片血泊,上面的血凝固了。看來過了很久了。「小倫,你過來看一下,這裏是不是遭到攻擊了?」耀文站在一輛大型的皮卡面前。
眼前的這輛皮卡,車頂完全的凹了進去,前面的擋風板被敲的粉碎,後面的兩個車輪很明顯的爆胎,前保險杆掉落在地上。
「看來果然是遭到攻擊啊」
「先別管這些了,看到地上的血跡,我覺得這裏可能有生還者,要不咱們在這附近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也好,那麼現在幫忙移一下這輛該死的皮卡!」
兩人並肩彎下腰,粗壯的手臂一彎曲,體積龐大的皮卡竟然開始做側面的運動了。「你往那邊去看一下,我去這邊!」葛小倫伸出手指了不同的方向。「好!」
....
「這不是葛小倫他們的車嗎?」薔薇坐在副駕駛上看到前面停下的一輛車問道。
傑斯坐在駕駛座上,端詳着眼前的場景「各位,保持警惕,我的經驗告訴我這裏可能會有危險,時刻做好戰鬥的準備!」
「是!」
眾人紛紛下了車。
「厄斯,這裏皮卡很明顯是剛剛才被移動的,你走過去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葛小倫他們」
「好!」
傑斯說完就從大腿邊抽出了一把手槍「大家都把手槍抽出來,在這個地方我們的武器不能得到充分的發揮會容易吃虧,先用手槍預警一下吧!」
....
「啊!..」
「有..沒有...咳咳咳...人?」
葛小倫雙手握着手槍舉在自己的太陽穴邊上,噓聲交叉步慢慢的移動着,眼睛非常靈活的觀察這周圍的環境,稍微有一塊鐵皮的掉落都會引起他的注意。「誰在那裏?」葛小倫聽到遠處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我在這....快來就我!」葛小倫感覺着聲音的方向快速的跑了過去。
感覺到呼救聲就在耳邊時,看到一個男子坐在地上靠着橋樑支撐用的鐵柱上。「快來救我!」葛小倫立刻把手槍收了回去,撇開壓在男子身上的石塊,才發現男子的大腿被一根凸起的鋼筋穿透了過去。「兄弟很抱歉,我只能把事情告訴你,你的腿被鋼筋牢牢的插死了,我不能動這根鋼筋,因為這該死的鋼筋就在你那大動脈附近,一旦鋼筋挪動了血就會大量的湧出來,可現在的我身上沒有任何止血的藥劑和繃帶!」
男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把葛小倫的手槍抽出來握在自己的手裏拿着槍指着葛小倫的腦袋「停着,我不管,現在把我救出來」
葛小倫無奈的蹲在地上看着眼前固執的中年人「兄弟,冷靜,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強行掰了這根鋼筋你很有可能會截肢的!」
中年的男子隨即咆哮了起來「我才不管會不會截肢,我現在就像你把我的大腿從這他媽該死的鋼筋里弄出來,這該死的東西疼死我了!它無時無刻的折磨着我!」
「放輕鬆,好!」
「快一點!」
「咬住這個!」
....
「這個是....」耀文驚訝的放下了高舉手槍的手,垂在兩邊。
「阿!」坐在地上的一個人突然跳了起來,直接沖向耀文把毫無警惕的耀文撞到了車上。耀文的腦袋擊碎了車窗上的玻璃,又被一隻手拎着撞到了車門上,腦袋已經是嗡嗡的作響。「可惡!...」視線有些模糊,就連在眼前的站的是誰都看不清。
耀文不停的用手護着自己的腦袋,腦袋暈暈的沒法做出其他的保護動作。
不過看大概的輪廓這是一個比較瘦小的人,可是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力氣呢?看樣子也就是個青年而已啊!
「可惡啊!根本找不到機會還手,動作銜接實在是太流暢了」耀文一邊防禦着,心裏一邊想着。
突然,男子抓住耀文的一隻腳甩了出去,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輛大卡車上。
大卡車被撞的一塊凹陷進去,整輛倒了下去。「砰!」在那邊,跟上!」
......
「兄弟,血止住了!」躺在地上的中年人把手槍的手柄朝着葛小倫遞了過去「我聽到那邊有聲音,看到你的臉上的表情蠻緊張的,是不是隊友遇險了,先過去看看吧,包紮我自己還是會的!」
葛小倫拿過了槍,對着中年人點了一下頭,便往耀文的方向跑去。
....
只見飛出來的耀文跟剛趕過來的葛小倫撞在了一起,兩人躺在地上,葛小倫舉着槍身體往後靠着「小倫是我!」這時候葛小倫才放下了手中槍。「怎麼了耀文?」
「遭到攻擊了,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沒了注意」
「會不會是卡爾薩斯軍隊的殘黨!?」
「很有可能!」
兩人掩在一輛轎車邊上,葛小倫蹲在轎車的屁股後面,探出了頭看着那名青年男子。「就是那個?」耀文稍微的站起了一點看了看「對,就是他!」
葛小倫慢慢的走過了過去,還沒有接近就被青年男子發現了。「糟糕,被他發現了!」只見怪人的速度異常的快,幾十米的距離一下子就跑到了面前,在慣性的作用之下一下子就把葛小倫撞飛了出去,耀文急忙站起對着青年男子開了幾槍。
彈頭從槍**出,打在青年男子的身上,彈頭竟然毫無徵兆的偏離了路線。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瞄準他了」
「耀文,抱住他!」耀文聽到葛小倫的指示,急忙跑上去抱住了青年男子。
可是青年男子一下子就掙脫了他的鎖技,反身把他壓在身下,對着他不斷的出拳,他被打的只能防守。「耀文堅持住!」葛小倫急忙的從自己的小腿邊上拿出一把匕首,從後面抵在青年男子的喉嚨上。「別動,你在動一下我就割下去了!」耀文突然慌張了起來。
「小心!」
青年男子回身一拳打了出去,葛小倫倒飛出了四米多遠。這一拳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到如同縫紉機在工作時的針頭一樣,迅速而又有力。
「咳...咳..!」葛小倫坐在地上,一隻手支撐着上半身擦去嘴角的血「可惡!」
青年男子帶着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葛小倫。身後的耀文緩緩的站了起來對着青年男子的腦袋扔去一塊石頭「噔!」一聲脆響傳出。石頭被彈開。
青年男子的臉色變得不一樣了,眼神裏帶着全都是殺意。
葛小倫趁機抓住了機會跳到了他的後背,兩隻手很嫻熟的擺成了一個十字架的樣子緊緊的扣着他的喉嚨。
但是他非常的機智,身體用力的往後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葛小倫差點鬆了手。
「兄弟站的起來嗎?」此時那位中年人站在葛小倫的十米遠,手裏握着手槍,槍口對着那名青年男子。這把槍是剛才向耀文要的。看去,他的大腿上纏着繃帶血的顏色也非常的清晰的顯現出來。「呃...啊..能!」葛小倫鬆開了手往邊上一滾就站了起來,青年男子非常靈活的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三個人。
「三個打一個未免太不公平了吧!」一直沉默着的他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
「你是什麼人?」
「壞人!」
回答非常的順暢幾乎是在葛小倫發問的同時回答出來的,沒有一點點的猶豫。
「誰派你...」
「阿托克斯!」
「他是誰?」
「你何必要知道這些?你只要知道,你在之前差點打死了一個人,我今天是來這為他報仇的!」
「難道是和打死萊斯特的那個人有關係?」葛小倫的心裏不由得發問。
這時候傑斯也恰巧趕到了這裏,青年男子對着葛小倫發出了一個讓人後脊背發涼的詭笑,便從橋上跳了下去。
橋是搭在兩塊陸地上的,下面是一個深淵,水流很猛,兩邊承重的橋樑的材料也非常的結實。
「那下面可是深淵啊!」耀文急忙跑過去往下看去,怪人已經消失了蹤影。
這時候傑斯收起了槍並對手腕上的手錶說了幾句走到了葛小倫旁邊。
「你們沒事吧!」
「沒大礙!」
....
「我們遭到攻擊,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不然我和這兩個小兄弟就危險了」中年人把槍遞迴給了耀文,一邊打量這傑斯一邊說着。
「這位是?」
葛小倫看了看中年男子想要說些什麼又沒有張口。
「我是這座橋的守衛軍,我們是負責炸橋的!」
「炸橋?」
「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