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房間內,三人走了進去,這裏的設備到處擺放着,一條大桌子放在房子的正中央的位置,上面擺滿了儀器,滴管里不知名的液體還在不停的滴落到另一種液劑中,冒出濃濃的黑煙。裏面的還站着四個工作人員,他們分別穿着白色的大褂臉上還掛着淨化空氣用的面具。
在往裏面一點走去,牆上靠着數個容器,這個容器有人那麼大,容器的外圍插着許多的運輸管,應該是往裏面運輸氧氣和藥劑用的。
三人沒有一點點的猶豫就躺了進去。
容器的蓋子往上開起,裏面瀰漫出一陣的白霧,這個白霧帶着低溫滲透到人的神經中。
三人躺在裏面,臉上帶着一個口罩,那是那些所運輸的東西的目的地。瞬間,某種藥劑從口罩里流了進去,人的身體慢慢的開始出現變化,額頭緊緊的繃着,青筋暴起。兩隻手痛苦的不斷揮舞。最後又有一絲冷氣從他們的耳朵里進入了大腦中。神經一下子被麻痹,身體沒有那麼痛苦,他們都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當中。
「牧魂,怎麼樣了?」
「暗物質三號試劑注射成功,沒有衝突的現象,大概在裏面呆個三天就算成功了!」
「很好!」
「估計暗物質二號試劑很快就會研發出來了,到時候創造出來的超級士兵別說是雄兵連那些人了,就算神體來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你能這樣想,我很感激,但是以目前咱們的科技研發暗物質二號還是有點難度的,不過大家一起努力我相信會成功的研發出來的」
「我現在去把典獄長叫來,你先去休息吧!」
「沒事,牧魂,謝謝你的好意,我就在這等着典獄長吧!」
「那好吧,我去了!」
卡爾薩斯呆在原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去回答。
.....
「馬上給特納做手術!!」阿托克斯站在一塊平坦的大石頭邊上,大石頭上躺着的就是特納,便是被葛小倫打斷了一隻手的殺手。「可是我們的醫療設備不夠好啊,實在不行我們就送到卡爾薩斯哪裏去吧!」
阿托克斯當即發怒,一把拎起了那名青年男子「你給我記住,我跟卡爾薩斯不共戴天!雖然在名義上我們是盟友一起侵略,但他絕不會幫咱們,我也不會去當他的手下!」
看着阿托克斯兇殘的面目不禁有些害怕起來「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馬上給他固定骨骼,應該會好起來的,絕對不能讓骨頭長殘了!」
青年男子雙手握住了特納的右手手臂「特納,接下來可能會很痛,因為你的骨頭銜接的地方脫離了,我要強行的幫你掰回去!」
虛弱的特納躺在那努力的仰着頭點了點,隨即就把一團繃帶塞進了嘴裏狠狠的咬住。
「咔嚓!」
一陣非常清脆的聲音響起,繃帶從嘴裏掉了出來。特納的眼神迷茫,嘴唇止不住的發抖,臉色又變白了一些。「好了,堅持住,接下去我們要隔開這裏把碎骨給拿出來!」
側躺着的特納把右邊的肩膀朝上,無力的看了看青年男子的眼神,默默的點了點頭「葛小倫,我發誓下回再碰見你我要廢你四肢!」
一劑嗎啡很快的注射進體內,充分的與血液融合,右手一下子失去了感覺,只感覺輕飄飄的,不能動彈。「一定要小心」
特納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好像裂開了,還有溫暖的液體在自己的手上從上往下流,流到了大石頭上,他也不清楚這溫暖的液體是什麼,可能是自己的血,也有可能是清洗用的水。
...
「葛小倫,我要你記住,雖然現在我敗與你手,但以後我一定要你死在我的手裏,我要你親眼看見自己的隊友被我一個一個的打死,卻無能為力,相信吧!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因為...我特別的記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