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蜜的內心是崩潰的。
她剛才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去管那片花瓣!
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陸薄寒!你……嗯……你別……這是在別人家!再讓別人看到了!」
「噓……本君又怎會讓別人看到這些。」
「那也好羞……」
「小娘子無需擔憂,乖乖的接受本君的滋養便是。」
「……」
「就像你剛剛說過的,合為一體,便是對滋養最好的報答。」
「……」
……
時蜜到底是敗在了陸薄寒的歪理和撩撥之下。
忘記了一切,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他,任由他掌控。
等到過了好久,也在陸薄寒的懷裏安靜了好久之後,她的理智才和羞恥心同時上線。
時蜜怨念的照着陸薄寒的手臂咬了一口。
「你說你!像什麼樣子嘛!這是在別人家誒!」
咬歸咬,但時蜜也並沒有真的用力。
咬的陸薄寒的手臂痒痒的,心裏也痒痒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
明明不是輕率的性格,這還是在別人的房子裏。
但這就是讓他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安心和踏實。
不然也不會發生剛剛的那些親密事。
陸薄寒聳了聳眉,暫收了這些心思。
「是小娘子太過誘人,本君實在無力抵抗。」
「……你騙人!那咱倆還沒內什麼的時候,你不一直都忍得很好嗎!」
陸薄寒輕笑了一聲,惡劣的在她嬌小的耳垂上回咬了一口。
感覺到懷裏的小女人忍不住在他的懷裏顫抖了一下後,才貼着她的耳畔,壓着聲音開了口。
「所以……你是想讓一隻吃過肉的獅子,看着肉擺在嘴邊,卻要重新去吃素嗎?」
「……」
「抱歉,只要這肉是你,本君真的做不到。」
時蜜扁着嘴,本想繼續吐槽他,可心裏卻甜的根本就開不了這個口。
但正想再歇一會就讓這事過去了,貼在她耳畔的薄唇卻再次將她的耳垂含到了唇齒間。
「其實本君知道,小娘子的心裏,也喜歡的緊呢。嗯?」
這一個緊字被他刻意咬重了發音,時蜜也瞬間秒懂了他的意思。
本就紅暈未褪的小臉,一下子更是爆紅的不像話!
頓時惱羞成怒!
「陸薄寒!」
只是陸薄寒卻似乎特別享受這種感覺,薄唇雖然放過了她的耳畔,但笑聲卻是少有的輕鬆得意。
「嗯,本君在。」
「你……你……你……」話到了嘴邊,時蜜卻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因為如果仔細想想,除了不分時間地點拉着她開車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而不分時間地點,說錯到也不是什麼錯。
就像他的比喻的那樣,他就好比是一隻吃了幾百年素的獅子,一下子嘗到肉的滋味了,不天天惦記着吃肉才是真的奇怪。
可……難道這一點也得她去慢慢適應嗎?
時蜜仿佛看到有個人正拿着工具,一言不發的焊死了她這一側的車門。
焊完了,一摘面具,居然是陸薄寒的臉,還朝着她得意的笑了笑。
就好像在跟她說——死心吧,你是下不了車了,乖乖在本君的車裏呆着吧。
時蜜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莫名的覺得腿軟。
只是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剛剛那句沒有說完的話,卻得到了一個令她怦然心動的回答。
「嗯,本君在,也一直都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