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回歸,這自然是全家人都很高興的事情,雖說不至於大擺宴席,但晚飯還是十分的豐盛,除了詹青雪之外,幾乎每個女人都下廚露了一手,連沙夏都給孩子們榨了一大盆鮮果汁。
因為梁小月和宋小純全程賴在腿上不走,蕭晉並沒有吃多少東西,可他依然非常的開心,只覺得單單為了眼前這些人都夠永遠這麼快樂下去,上刀山下火海都千值萬值。
吃過飯,把給家人帶的禮物發完,他便和巫雁行一起出門爬到了後山流出「寒泉甘露」的那個山洞裏。
手電筒燈光照耀下,那株冰魄還魂草開的正艷,花瓣仿佛透明一般,晶瑩剔透。聞着空氣中淡淡的幽香,蕭晉握住巫雁行的手,微笑說:「我現在真的很慶幸能夠認識你。」
巫雁行撇嘴:「別忘了,是我先賣了你一個破綻,你才能認識我的。」
「好吧!那我就慶幸小鸞是個能夠繼承我衣缽的聰明孩子好了。」攬住女人的腰肢,輕車熟路的摸到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蕭晉低頭吻着她的耳垂說,「要不,讓我當那孩子的爸爸吧!」
巫雁行的身體瞬間就像沒了骨頭,歪着頭好讓他吻的更加方便一些,微微喘息道:「你想當就當,我……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的要求?」
蕭晉的手滑到前面,摁住她的心口:「你確實不能拒絕我,但它可以,我需要得到它的同意。」
巫雁行僵住,腦海中浮現出另外一個男人的臉,身體的麻癢和悸動便如潮水般褪去。
離開蕭晉的懷抱,她轉過身,硬聲說:「草藥沒事,你可以放心了,家裏還有那麼多女人等着你,我們回去吧!」
蕭晉嘆息一聲,走上前從後面擁住她,柔聲道:「有些事情忘不掉很正常,沒必要非得做出這麼一副傷人傷己的姿態來。放心,我等得住,只是麻煩你稍微快一點,要是等到七老八十了才能擁有你,想想還是蠻虧的。」
巫雁行回過臉來,眼裏波光粼粼:「你知道的,如果你想要,隨時都可以。」
「那可不行!得不到你的心,只能得到你的人,那咱倆到底是誰睡誰啊?臭娘們兒,別忘了你可是小爺兒鬱悶時抽着玩的寵物。」
巫雁行微笑搖了搖頭,當先矮身向洞口爬去。蕭晉跟在碩大的滿月後面,一邊爬一邊逗弄她的尾巴,不一會兒便逗得她氣喘吁吁。
出了山洞,仿佛報復一般,巫雁行一把將他撲倒在地,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腰帶已經被扯開了。
不到十分鐘,女人抬起了臉,嫵媚的舔着嘴角說:「居然這麼快,看來,這段日子你確實是憋的不輕啊!」
蕭晉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有氣無力道:「臭娘們兒,明知道我今天晚上有那麼多女人要伺候,還在這兒消耗我,真該帶條鞭子上來的。」
巫雁行吃吃地笑:「你家裏有鞭子麼?」
蕭晉斜眼看她:「我不信你的行李箱裏沒有。」
巫雁行一怔,似乎沒有料到他竟然如此了解自己,目光柔柔的看了他片刻,便重新低頭細心的清理起來。
蕭晉閉上眼,愜意的享受着一代毒醫的溫柔。
不一會兒,正當他猶豫着要不要再「抬起頭」表示一下對女人服務的肯定,忽聽巫雁行發出一聲輕叫,睜開眼就見她手裏攥住了一條綠油油的小蛇。
「花雨!給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一臉冷酷的西園寺花雨便從不遠處的松樹後走了出來,嚇得蕭晉慌忙提上褲子。
「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不經允許,你的這些毒蟲不得出現在任何人的身邊?」巫雁行舉着那條小蛇,聲色俱厲。
西園寺花雨不吭聲,小下巴仰着,看上去相當的倔強。
巫雁行大怒,手一用力就要捏死那條蛇,好在蕭晉及時制止了。
「怪不得小鸞會長成一個小滑頭,感情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懂怎麼養孩子啊!」
捏住蛇的七寸從她手裏接過來,蕭晉走到西園寺花雨身前蹲下,笑着把蛇遞給她說:「我家裏人口比較多,回來後腦子都被吵亂了,還沒來得及跟你好好打招呼呢,真是對不起啦!」
讓小蛇鑽進自己的領口,西園寺花雨臭着臉說:「我不稀罕你打招呼,以後再也見不到你才好呢!」
「那就更對不起了。」蕭晉笑容不變,「因為今後你會經常見到我,還要和我一起生活,做我的家人,直到你成年後想要獨自生活為止。」
西園寺花雨怒了:「你憑什麼管我?」
「因為你哥哥一樹桑把你託付給我了,還因為你已經拜雁行為師,最最關鍵的是,因為我超級超級的喜歡花雨醬你哦!」
「你……原來你是一個骯髒變態的蘿莉控!等着,我遲早都會殺了你的!」
小蘿莉紅着臉跑掉了,蕭晉笑呵呵的在後面喊:「小心一點腳下,別摔倒了。」
「你怎麼一對上小丫頭就寵起來沒個原則啊!」巫雁行走過來很不滿的說,「花雨性格乖張,正是需要嚴加管教的時候,怎麼可以這麼縱容?」
「管教也是有方法的,不代表一定得用懲罰的方式。」
牽住她的手一起下山,蕭晉邊走邊道,「小花雨從小就跟着哥哥一樹相依為命,現在一樹把她留在完全陌生的華夏,難免感到孤獨和無助,再加上她因為殺人太多而性格扭曲,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這種時候,你越是嚴厲,就越會加深她對陌生環境的排斥感,我那麼對她,不是縱容,而是要讓她感覺到這裏的人也會像她哥哥一樣愛她。
說到底,你沒看出來麼?她專門跟着我們來到山上,然後等在外面偷襲,其實和普通人家的熊孩子故意犯錯沒什麼兩樣,無非是想要博得更多的關注罷了。
為什么小鸞的演技那麼精湛,又喜歡惡作劇?估計就是被你那種變態的管教方式給逼出來的。孩子嘛!他們很容易只以自我為中心,一旦感覺被忽略了,寧願被教訓被懲罰,也要吸引大人的注意力,這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