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有些凝重地說:「飛,這是溪兒不對,但她身體不適,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你應該知道她就是我的底線,如果你還是把我當兄弟的話,就饒過她這一回,不然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泣血也在旁邊戒備着,不過他知道,就算現在上去搶人也來不及。飛的速度很快,他們一動手,慕溪就會死於非命了,他們也只有給慕溪報仇的份了,當然最好是飛自動放棄,大家就不傷和氣了。慕溪還不知道自己身處險境,吐完還在不停地乾嘔,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飛沒有雲清和泣血那麼緊張,輕輕地拍打着慕溪的背,等她吐完,還用衣袖拭去她嘴邊的污物,這才把慕溪拎起來扔給雲清,淡淡地說:「帶回去,不要弄髒我的地方。」
雲清趕緊接住慕溪,他這才放下心,他以為飛僅僅念在兄弟之情才放過慕溪,笑着對飛說:「謝謝,兄弟,先走了。」雲清將慕溪抱起,走出了石室,泣血也將豐輕煙扛起,帶了出去。
慕溪覺得自己渾身難受,好像有點發熱了,自己怎麼那麼脆弱,不就是一些屍體罷了,明明自己是來找晦氣的,卻被扛着出去,那個混蛋肯定要得瑟了。雲清的懷抱很溫暖,慕溪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慕溪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那鬆軟的床上,身上換上乾淨的衣物,雲清正在坐在床邊關切地看着她。慕溪心裏一暖,輕輕地喚了一聲「哥哥」。雲清笑盈盈地看着她,那笑意如冬日暖陽,「溪兒,你終於醒過來,你剛才發燒了,嚇死哥哥了,不過哥哥已經給你餵了藥,你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我已經吩咐映柔她們,這幾天給你點上安神香,你就在哥哥這裏休息,別回去了。」
慕溪心裏滿滿的感動,其實自己也沒什麼大礙了,哥哥還如此貼心。想到自己之前對哥哥惡語相向,慕溪略帶歉意地說:「哥哥,對不起,之前我還以為你不在意我了,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不會再這樣揣測你了,我知道哥哥是最好的。」
慕溪對着雲清甜甜地笑了,雲清揉着她的腦袋,「溪兒,說了什麼話,哥哥已經不記得了。不過哥哥的確要多照顧溪兒一下,不然連溪兒受委屈了,也不知道。溪兒,你那支玉蕭很貴重嗎?還是有什麼紀念意義?」
慕溪怕雲清為難,柔聲說到:「沒關係,那支玉蕭,是有那麼一些意義,不過已經沒關係了,沒有就沒有了,反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說是這樣,可是慕溪心裏還是有些難受,不由想起那天和臨天一起搶奪玉蕭的情景。
雲清拿出一個水晶瓶子,裏面裝着一些粉末,「溪兒,既然玉蕭是有紀念意義的,哥哥就算給你再找一支一模一樣的紫玉蕭,也彌補不了遺憾。我讓下人把那支玉蕭的粉末收集起來,你也好留個念想吧。」
慕溪接過瓶子,嘆了一口氣,「哥哥,謝謝你了,這已經很好了。可能這是天意吧,有些事情是應該過去了,沒必要再留着。」慕溪想起什麼,問到:「哥哥,那個飛有沒有傷到你?我聽泣血大哥說,你會受傷,所以我就衝上去了。你有沒有受傷?」
雲清笑着說:「沒事,哥哥有那麼弱嗎?飛是很強,但哥哥抵擋一下還是可以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還好飛及時收起威壓,不然那你就要受傷了,你的修為怎能抵擋得住他的威壓。」
「那你生他的氣嗎?這個傢伙太可惡了。」慕溪狠狠地說。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