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看到慕溪好像不舒服的樣子,連忙上去扶着慕溪,關切地問到:「溪兒,你怎麼了?嚇到了,對吧?我先陪你上去。」慕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能堅持住,自己是來找晦氣了,怎麼能這樣就退出去了,太丟人了。
泣血也急忙上去把豐輕煙放了下來,豐輕煙嚇得站都站不住了,藏到泣血身後,緊緊地抓住泣血的衣服不鬆手。飛有些不高興了,陰冷地盯着泣血:「你幹什麼?幹嘛要把她放下來?我正準備要收拾她呢。」豐輕煙已經把嘴裏的布條拿出,她已經被嚇得泣不成聲了,躲在泣血身後不停地發抖。
雲清看不下去了,走到飛的面前,生氣地說:「飛,你別太過分了,輕煙好歹也是我的義妹,她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幹嘛這樣對她?你別以為我不知你的手段,你可是要把人活活剖死,為什麼要讓輕煙遭這樣的罪?」
飛也有些不悅了,冷哼一聲,「正因為她是你的義妹,我才容忍了她那麼久。在不落城,我已經聽到些風言風語,我不管罷了,現在我不想再讓人誤會了。還有她每次都像花痴一樣看着我,還說不敢窺覷我,我看她膽子大得很。」
「輕煙最多也是仰慕於你,風言風語是別人傳的,和她何干?你要是不高興,告誡她一下就好了。她好歹也是我義妹,我不允許你傷害她。」雲清皺着眉頭,看着飛,飛怎麼回事了,這次真有點無理取鬧,小題大做了。
「雲清,你好像也拎不清。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不落城是我的勢力,由我說了算,你們都不能干涉。她是不落城的人,自然是由我處置。她最多算是我的下屬,她愛慕我,合適嗎?沒有我的同意,擅自愛慕我,代價就是像這個奴婢一樣。」飛有些生氣了,冷冰冰地看着雲清。
雲清也不示弱,冷聲說到:「不落城是你說了算,可這裏是聽雲閣的地方,這裏是我說了算,你放了輕煙。」
「哦?既然你那麼憐惜她,那我就不殺她了,我就讓她回畫舫接客,每天接一百個客人,以她的姿色和才華,應該可以給畫舫帶來不少收入。」飛對着雲清冷冷地笑了。聽他這麼一說,豐輕煙已經嚇暈過去了。
「你太過分了,你這不就是要逼死她嗎?」雲清剛運起靈力,想教訓飛,可是飛已經搶先一步,一道強者的威壓籠罩着雲清,雲清來不及躲避,被威壓所控制,寸步難行,只能運起靈力死死抵抗着。泣血在旁邊急了,拉着飛,「快停下來,雲清修為比不過你,會受傷的,你怎麼可以為了這麼一點事,對自己的兄弟動手?」
飛一揮手,泣血被他震開幾米,往後退了幾步,飛冷冷地說:「別以為你們兩個聯手,就可以克制我,這些天我的修為已經提升了很多。」
慕溪看到泣血好像也敵不過飛,泣血大哥剛剛還說哥哥會要受傷。慕溪焦急了,一下衝到飛的身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地喊到:「混蛋,不准傷了我哥哥。」飛看她衝過來,怕她抵不住自己的威壓而受傷,一下就收回靈力。雲清也終於放鬆了,可是心跳得厲害,冷汗直冒,飛的實力確實提高了很多。
慕溪覺得一陣噁心,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吐到飛的身上,吐得停不下來,直到沒東西可以吐了。飛的身上被搞得一塌糊塗,酸臭難忍。雲清和泣血的臉色都變得凝重了,兩個人都拔出兵器,他們知道飛是很潔癖的,也很高傲,睚眥必報,慕溪現在把他弄得那麼髒,那麼狼狽。慕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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