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連上兩次廁所,蘇曈才把鄭霜送回酒店。
她俏臉蒼白,都脫水了。
「好餓,但又不敢吃東西。」鄭霜一進房間就進洗手間,完事出來直接倒在床上,苦着小臉,抱肚子,有氣無力,她感覺喝水都能導致拉稀。
「我給你把把脈。」蘇曈做床邊,抓住鄭霜的手,把起脈來。
「格格,你會看病嗎?」鄭霜好奇道,但此刻顯然興致不高,身體太虛了。
「會一點。」蘇曈笑道,把脈一會,他確定道:「是真吃壞東西了,我給你揉揉肚子。」
「女孩子的肚子能隨便給別的男生摸的嗎?」楊菲菲阻止道。
蘇曈攤開雙手:「醫者父母心,醫生和病人之間是不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
鄭霜臉色微紅,有了些氣色,格格像電視裏像直播里那樣,讓人感覺很乾淨,就算他說一些偏暈的話或段子,大家也只是覺得他可愛,而不是真流氓。
「說的也是。」楊菲菲點頭,對鄭霜說道:「格格雖然沒有醫生執照,但會點中醫,你願意讓他給你推拿一下不?」
楊菲菲表面上在說蘇曈,其實是在為他說話,讓鄭霜放心。
「嗯。」鄭霜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不說蘇曈是她偶像,就是普通的醫生,還有楊菲菲在,她也不會拒絕。
她只是不怎麼相信中醫而已,但也沒辦法,之前車上就吃了楊菲菲給的瀉藥,還不見好轉,或者說是好轉沒那麼快。
「平躺好,上衣堆上去。」蘇曈一邊搓手,一邊對鄭霜說道。
小女生有些害羞,但還是乖乖聽話,平躺好後,微微拉起衣角,露出小肚子。
肚子扁扁的,她本來就瘦,肚裏再沒東西,像是乾癟的氣球。
蘇曈幫她拉好上衣,兩隻手放上去,輕輕推動起來。
其實哪是什麼中醫療法,靠的都是蘇曈的神之氣來治療。
「噢……」
蘇曈剛推動沒幾秒鐘,鄭霜忍不住叫起來,溫暖酥麻的感覺太強烈了。
蘇曈一頭黑線,這姑娘還很純潔啊,根本不知道她那種聲音是男女歡愉之時發出的,全程她就沒停過,隨着蘇曈的動作輕慢,叫得起起伏伏,跌跌蕩蕩。
楊菲菲臉頰發燙,果然還是成人邪惡。
長大了,人就會變壞。
鄭霜這麼叫,蘇曈很尷尬,該不該繼續?
他想停下來,但又不好停,醫者父母心懸掛頭ding。
「嗯嗯……啊啊……」
鄭霜完全不知情,似乎忘乎所以,時而低聲,時而高聲。
楊菲菲臉紅得呆不下去了,急忙跑出去。
蘇曈更辛苦,他是正常男人啊,聽着女生這種叫聲,沒反應才怪。
還是女生好啊,有反應的時候一點也不尷尬,外人看不出來。
蘇曈不僅尷尬,還很難受,那玩意兒雄起ding着褲子,空間太小了。
看了鄭霜一眼,她全程一直閉着眼睛,蘇曈連忙空出一隻手,偷偷伸褲子裏,把那玩意兒扶好,免得它一直正面「撞牆」太痛苦。
扶好之後,蘇曈又面臨另一個尷尬了,這隻手還給不給鄭霜推?
「嗯嗯……格格……啊啊……兩隻手……啊啊……舒服……」鄭霜都不知道,自己的卡通內內都露出一半了,就映在蘇曈眼裏。
「好點了嗎?」蘇曈硬着頭皮問道。
「嗯嗯……再像剛才……啊啊……就快了……」小鄭霜肆無忌憚叫着,唉,蘇曈感嘆,成人們純真的眼神哪裏去了。
醫者父母心。
蘇曈兩隻手放上去,繼續推。
這次他加大輸出,早點結束,免得太尷尬。
一加大力度,沒幾秒鐘,更尷尬的事來了。
鄭霜面色潮紅,叫聲越來越大,最後戛然而止。
蘇曈低頭一看,壞了。
小姑娘褲子濕了,正在迅速蔓延,身子還不停地哆嗦。
尼瑪,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
蘇曈趕緊跑路,就推那附近,怎麼還推到了。
前世鄭霜很小就一個人在外上學,還沒滿十六歲就被一直支持她搞藝術和表演的媽媽拉去北影考試,也沒想她一定要考上,只是去見識見識。這一見識的結果是,她被中戲、北影、上戲表演系同時錄取。後來,在父母的支持下,她報考北影,入學那年僅16歲。是北影那一屆表演系本科班最小的學生。
這妮子早熟,那么小,在北影上學時就專心搞對象,對娛樂圈興致不是很大,反正她家就她一個孩子,父親還是做生意的,家境殷實,什麼都不愁。
今世鄭霜的家世跟前世差不多,她父親雖然不是那種首屈一指的富豪,但也是有錢的主。
蘇曈跑出去好久,才接到楊菲菲的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鄭霜完全好了,還洗了個澡,跟楊菲菲從酒店裏出來。
他們三人都還沒吃飯,不過都馬上十一點了,這一吃不知道算是晚飯還是夜宵。
見到蘇曈,鄭霜再不像之前那麼放開,很羞澀。
就算再純潔再怎麼不懂那種事,當着偶像的面控制不住「尿」褲子了,哪個女生都羞得抬不起頭來。
「喝點粥,再喝點蘿蔔燉骨玉米湯,今晚你先不吃米飯哈。」找了家飯館,坐下後,蘇曈對小鄭霜說道。
「嗯。」鄭霜不敢抬頭看蘇曈,任憑處置的樣子。
等飯的時候,蘇曈問道:「霜霜,你是不是不太想當練習生,我看你考試準備得不是很充分。」
鄭霜本來就是抱着試試的態度,但肯定不能這麼老實說,否定道:「不是不是,我想當練習生,只是考砸了。」
她現在真的是很想很想當練習生,因為今晚的相遇和經歷。
鄭霜的藝術修養底子還是有的,很小的時候她媽媽就送她去參加鋼琴、長笛、舞蹈興趣班。
只是她自己沒有什麼目標,都是媽媽安排的。
現在她突然有了目標,要當練習生。
但蘇曈的下一句話讓她無比難過和難受。
「你的藝考和文化考試成績只能算是中等,我在藝考中也看不到你眼裏的那種熾熱。態度決定成就,性格決定未來。做人如果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分別?」蘇曈說道。
鄭霜聽了眼淚當場就下來,這是在告訴她,她不僅成績不好,態度還很不好,不配當念奴嬌的練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