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禁不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她心中暗暗的罵着自己不爭氣,那人是自己的小叔,剛才還出言侮辱,是個登徒浪子,可就是心裏有一陣子的悸動。
「當然,他是吃我燒餅長大的,我們是一奶同胞。」武大郎驕傲的說道:「本該也是長得跟我一般高矮,都是燒餅的作用,我這燒餅能夠令人變得神威凜凜!」
「為什麼......哎......」潘金蓮沒有說下去,臉上的潮紅退去,幽怨徒增。
武大郎想想自己,也覺得對不起老婆,不敢再吹牛下去,心中暗嘆,其實金蓮跟二哥才是一對璧人,偏偏就嫁給了我。
那邊廂,武松奮起神威,一手抓着一個流氓,雙手一合,兩人額頭相撞,立刻暈倒。
剩下的流氓看到武松英雄,都低喝一聲:「圍攻他!」
武松連吊睛白額虎也能空手打死,哪裏懼怕這十來個醉醺醺的流氓,他看着有十二三人衝過來,轉身佯作向巷子裏逃,其實那巷子是窮巷,他要把流氓都引進去,一個都不能跑,再來瓮中捉鱉。
武松跑了五六步,他身高步闊,已經是十幾米,心想也差不多了,突然停住,前面的兩名流氓收不住腳,撞向武松,武松叫一聲:「好!讓你嘗嘗勞資打蔣門神的玉環步,鴛鴦腳!」
他左腳矗地,右腳往後連踢兩下,踢中兩名流氓的小腹,身形一轉,雙腳鴛鴦連環,踢中了四名流氓的額頭,一下子把六人擊倒。
武松向前一搶,雙手一張,把餘下的八名流氓攔在巷子裏頭,看着他們一字排開,思緒里的田小七突然想到wwe裏面的一個招數「金剛臂」,正好派上用場。
武松張着雙臂,奮力向前,從八人中間穿過,手臂打在六人脖子上,將之撂倒。
「哈哈,可惜了,老爺的手臂終歸是有限度!」
武松長嘯一聲,把地上六人如同疊羅漢一般,疊成兩堆,大腳一跨,坐在兩張人肉凳子上,狂笑道:「你們說老爺在景陽岡打的是病貓,現在就示範給給你們看看!」
武松舉起沙煲一樣的拳頭,可是也不敢太過用力,在六人頭上輕輕打了一頓拳頭,也是把這六人打得三魂飛出頭頂,六魄逃離腳下,餘下那兩人嚇得在地上猛的磕頭,大喊:「老爺饒命。」
武松站起來,點一點數,打倒了一十四人,笑道:「老爺是天上『天傷星』下凡,梁山排名十四,剛好十四人,就放過你們兩個狗賊吧!」
「謝謝老爺饒命!」兩個流氓磕了三個響頭,抬腿就跑。
武松虎目一蹬,喝一聲:「且慢!」
嚇得兩個流氓又跪在地上,武松右腳支地,左腳一抬,眼睛斜斜的看着天空,慢慢吐出三個字:「鑽過去!」
「二哥那樣做太過逼人太甚了吧?」武大郎心中有點害怕,他擔心武松若然離家,那群流氓會找上門來。
潘金蓮杏眼一蹬:「這才是好漢的所為!」
她心中十分矛盾,這個時候很渴望武松住在家裏,最好一直住下去,可是剛才在屋子裏他那調笑的韻味和對自己的不敬,又令她咬牙切齒。
兩名流氓乖乖的從武松胯下鑽過,惹得圍觀的群眾哈哈大笑,武松團團拱手,朗聲道:「各位父老,武大是我的哥哥,日後希望各位多多關照,也勞煩各位給二郎把話傳開,若然有誰敢欺負武大,武二能忍,可這對在景陽岡上打死大蟲的拳頭卻是不能忍!」
武松說完,拿起土兵用來挑行禮的扁擔,雙臂用力,啪,扁擔立刻折成兩段,嚇得圍觀的人都跪了下去,口中稱讚:「真是天神啊!」
武松納悶,為什麼這裏的人那麼喜歡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句話不是古人說的嗎,看來是假的,希望我這次的神威,可以救武大一條性命吧。
想到武大,他不禁看了一眼,心討,這武大樣子其實不醜,跟我還有幾分相似,怎麼就給人說成那般不堪,估計古代人評價美男子的標準,身高很重要,不像現代,某作家也矮,可也有人說他帥氣。
「二哥,我替你把行禮拿進去,大嫂已經收拾好房間。」武大郎笑眯眯的過來挽起一壘行李。
武松把手中的彩布雙手俸給潘金蓮,也不敢再胡言亂語:「大嫂,方才武二喝了酒,神志不清,得罪了,這匹彩布送給你謝罪。」
潘金蓮聽了心中莫名的喜悅,她也不是扭捏之人,立刻雙手交在身前,行了一個禮,才接過彩布,笑道;「叔叔是自家人,日後不要說兩家話可以了。」
「二哥,你真有眼光。」武大郎撫摸着彩布,笑道:「這顏色是大嫂喜歡的,我也打算過年了,才買一匹送給她,誰知道你竟然買了。」
武松把雪梨分給了鄰居,跟着武大郎進了房間,房間十分簡陋,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兩個馬壺,一個炭爐,僅此而已,大不足五平方,倒也十分乾淨。
潘金蓮進來為武松鋪好床鋪,武松坐在上面,十分的舒服,正準備去點炭爐,潘金蓮已經倒了一盤熱水進來,手裏拿着一對軟鞋和襪子。
她輕盈的彎下腰,把盤子放在地上,鞋子和襪子放一旁,那對皓白如滿月的肉團又透過藍色抹胸跳了出來,配合着她蹲下的動作,十分誘人。
武松禁不住拉了一下被子,蓋在襠部,免得有不必要的尷尬,心中像藏了一個兔子,她該不是要替我洗腳吧,這怎麼拒絕。
「叔叔。」
「啊!」
潘金蓮被武松突然奇來的一聲大叫嚇了一跳,隨之抿嘴笑道:「叔叔,洗腳水備好,你洗好後換上襪子和軟鞋,奴家告退了。」
「這人打流氓時神威凜凜,怎麼尋常里卻是神經兮兮的。」潘金蓮側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走回自己房間。
其實她的房間也不外乎在隔壁,只需兩步就到了,武大郎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下子摸摸口袋有沒有留下銅錢,一下子撩撩炭爐,看夠不夠溫暖,一下子數着手指,想想明天應該做多少的燒餅。
潘金蓮已經看慣了武大郎這墨跡的性格,不過今晚有點異樣,總感覺這個心腸不錯的男人,就是比隔壁那個差太遠。
想到隔壁那男人,禁不住臉上紅潮顯現,武大郎傻傻的問道:「大嫂,炭爐太猛了嗎?」
「大哥,你出外做生意,也累了,讓我服侍你就寢吧。」潘金蓮摸摸自己漲紅的臉,心裏的小思緒,令她答非所問。
武大郎輕輕坐在床邊,看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十分的憐惜,潘金蓮跪在床邊,替武大郎脫去鞋子,她是丫環出身,經常要伺候夫人小姐的,自然是有一套熟悉的手法了。
她雙手如同彈琴一般,在武大郎的大腿上輕柔淺按,一下子到了重要部位,武大郎嚇得一把抓着她的小手,自責道:「金蓮,我不單只性格懦弱,身體也是十分的虛弱,要是能有二哥那氣力就好了,是我虧待了你,不如就寫一紙......」
潘金蓮的小手捂着了武大郎的嘴,頭伏在他大腿上,柔聲道:「大哥,你應該是由來就看小自己,令心裏不暢快,以至於身體也......讓奴家好好侍奉你,或許可以喚起你的雄風,你跟他都是一奶同胞,不可能就差過他了。」
「金蓮,你今晚為何如此的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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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過去,可苦煞了武松,隔壁房間的風光是聽個清楚,他是田小七穿越過來,心中是受了外國教育,對於那方面持開放態度,自然很小就懂得,現在有了武松這神一般的身體,更加的血氣方剛,不能自已。
早上起來,那年輕男性特有的徵兆,令他躲在房間裏,任憑武大郎招呼了三次,才勉強平靜下來,微微彎腰,整理了一下褲子,看看襠部,也沒有鼓起來了,才緩緩走出房間。
潘金蓮也正好端來早飯,看到武松,臉上一陣潮紅,作了一個福,道一聲:「叔叔早安。」
「有勞大嫂準備早飯,大嫂何故臉上通紅?」武松狐疑道:「而且眉宇間有一點的哀怨,難道有不稱心的事情,或者有人欺負,大可跟武二說一聲,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