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了,你在你們的這一次畫展上又看到了什麼呀!」陳天聽了金大寶的話,他有些不解地說道。【風雲小說閱讀網】
「陳老闆,你沒有看到人家姚洪不是在這一次畫展上畫了一幅作品《富春山居圖》嗎!雖然畫的不如徐鴻的好,可也算是精品之作了呀!這還是你自己說的呢!你怎麼能說,人家姚洪是一個冒牌畫家呀!」
金大寶想到這一次畫展上有姚洪親自畫的這一幅精品之作——《富春山居圖》,他就奇怪地問陳天呢!
「哈哈,我正想說這一幅畫呢!金老弟,請問,你是親眼看着姚洪把這一幅畫畫出來的嗎!」
陳天本來就想拿這一幅畫說事呢!只是前面他先做了一些鋪墊,還沒有說到正題呢!
既然,金大寶自己說出來了,他可就要好好說說這一幅姚洪版的《富春山居圖》呢!
「這---這---,我是沒有親眼看着姚洪畫這幅畫呀!可不是姚洪畫的還能是誰畫的呀!你不是說了,這一次畫展,只有這一幅畫的技術是最好的嗎!
既然不是姚洪畫的,那還能是誰畫的呀!就算是姚洪手下的幾個副會長,也畫不了這麼好呀!
那個三流畫家的作品,我也看多了呀!我一看這一幅畫的風格的技法,絕對不是那幾二流畫家的手筆呀!
所以說,我當時非常相信這就是姚洪自己親自畫的呀!我甚至都覺得,自己之前懷疑人家不是畫家,是對人家姚洪的不尊重呢!」
金大寶聽了陳天的話,他說了一下自己對這一幅姚洪版《富春山居圖》的看法。
「金老弟呀!既然不是你親自看到是姚洪畫的,那不就得了。那就不能相信這畫就是姚洪畫的呢!就算他不請自己手下的幾個畫家去畫,那他也可以請別人畫呀!」
現在對於陳天來說,他是再清楚不過這一件事情的真相了。聽了金大寶的話,他當然語氣十分肯定了。
「請誰呀!你說不是人家姚洪自己畫的,那姚洪還能請徐鴻畫不成。這---這根本不可能呀!徐鴻和姚洪那是對手呢!我們『天南畫報』和『新星藝苑』正在唱對台戲呢!就算是給徐鴻出再多的錢,徐鴻也不可能給姚洪畫畫的。」
金大寶看陳天還是這麼肯定。他就想不明白了。既然不是姚洪畫的,他還能請誰畫呀!誰還有這麼高超的畫技呀!
「嘿嘿!金老弟,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天南市除了徐鴻就再也沒有大畫家了嗎!」陳天冷笑了一聲,看着金大寶說道。
「還有誰呀!我---我不知道呀!」金大寶一聽陳天這樣說。他也感覺是一頭霧水呢!
因為,他現在除了知道姚洪和他的一幫手下是天南市比較著名的畫家,還有就是知道徐鴻這小子也是一個很了不起的畫家呢!可以說是一個新起之秀呢!
可除了姚洪和徐鴻之外,金大寶還真不知道那一個人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畫家呢!
「是呀!據我所知,現在天南市美術家協會的這些畫家。我幾乎都知道呀!除了姚洪和徐鴻外,我還真不知道誰是大畫家呀!」金大寶聽了陳天的話,他想了又想,可也想不起來,陳天說的大畫家會是誰呢!
「你知道天南山的白雲寺嗎!」陳天突然問了金大寶這樣一個問題。「我當然知道了,怎麼,在這個寺里有大畫家嗎!」金大寶聽了陳天的話,他更加不解了。
「沒錯,裏面有一個方丈叫慧遠大師,他就是一個大畫家。之前是『天南美院』的校長呢!十幾年前。他出家當了和尚了。你說他算不算是一個大畫家呀!」
陳天突然給金大寶又說出了一個大畫家的名字。
可是金大寶聽了,卻有些陌生,他也去過天南市的白雲寺,可並沒有聽誰說,那裏的方丈是個大畫家呀!
「出家人故弄玄虛罷了,慧遠大師真的會是一個大畫家嗎!他又畫出過什麼知名的作品呀!」
金大寶聽了陳天的話,他還有些不相信呢!
「金大寶,你不相信,那我問你,你可知道姚洪那一幅《富春山居圖》是從那裏弄來的。」陳天突然看着金大寶說道。
「就是人家姚洪自己畫的嗎!」金大寶還不以為然地說道。
「哼。他畫個p!那一幅畫不是他畫的,是他花一百萬,請別人畫的。」陳天突然有些生氣,看着金大寶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
「你說什麼。那一幅畫是姚洪花一百萬請別人畫的,這---這怎麼可能呀!他自己就是一個大畫家,還要花那麼多錢請別人畫,這怎麼可能呀!」
金大寶聽了陳天的驚人之語,他一時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呢!
「正因為姚洪不會畫畫,是一個冒牌畫家。所以他才會請別人畫呀!」陳天又重複了一下自己的話。
「陳老闆,你這麼說,姚洪請的人就是這個慧遠大師了。他是請這個慧遠大師給他畫的《富春山居圖》吧!」金大寶聽了陳天說了半天,他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沒錯,姚洪畫的《富春山居圖》根本不是他自己畫的,是人家慧遠大師幫他畫的呢!」陳天再一次肯定地說道。
「陳老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話呢!你不會是對姚大師有什麼看法吧!」金大寶聽了陳天的話,他怎麼也不能相信。他感覺姚洪不應該是一個冒牌畫家。
因為這麼多年了,誰都知道姚洪是一個大畫家,根本沒有人懷疑過人家,怎麼,陳天一來,就懷疑人家姚洪不是真正的大畫家,這不是明顯對人家姚洪有什麼看法嗎!
「哈哈,金大寶呀!我和姚洪之前並沒有見過面,我和他能有什麼過節呀!要說有,那也就是因為這一幅《富春山居圖》呀!他姚洪竟然欺騙了我,說這是他自己畫的,你說這怎麼不讓我生氣呢!我平生最不喜歡那些弄虛作假的人呢!特別是在藝術界裏,更不喜歡那些濫竽充數之人輩呀!」
陳天看金大寶還不相信自己的話,他只好又指責了姚洪幾句。「陳老闆,你憑什麼這麼說呀!你有什麼證據嗎!」金大寶還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畢竟姚洪是他們『天南畫報』的主編呢!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找一個冒牌畫家當主編呢!
「還要什麼證據呀!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慧遠大師之前是我的老師呢!也就是在他還在擔任『天南美院』校長的時候,我曾經是他的學生呢!
昨天,我拿着姚洪的這一幅《富春山居圖》去看望我的老師,我本來是想讓他指點一下。我收藏的這一幅畫怎麼樣呢!
可是我老師一看之話,立馬就驚呆了。他問我這畫是從那裏弄來的,我就說是從畫展上收藏的。
我還說,這畫是一個著名的大畫家姚洪畫的。我老師一聽我的話,立馬就生氣了。他直接告訴我說。這畫不是姚洪畫的,是他自己畫的。
而我說的姚洪,就是之前扮做一個老闆模樣的人,去向慧遠大師求畫的人。」
陳天看金大寶還不相信他的話,他就把自己昨天去天南山白雲寺,去看望自己的老師的事給金大寶詳細地說了一遍。
金大寶聽了,他這下是不得不相信,姚洪就是一個冒牌畫家。之前的那一幅《富春山居圖》也不姚洪畫的,是他花重金請別人畫的呢!
「陳老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看來,我也不得不相信了呀!這個姚洪一直在欺騙我呀!看來,等會我回去之後,就得把他給趕走了呀!」
金大寶知道了姚洪是一個冒牌畫家,那心裏自然是十分生氣了。當然想馬上把姚洪給趕走呢!
「是呀!金老闆,你們『天南畫報』要想辦的紅火。就的把姚洪給趕走呢!留着他這樣一個冒牌畫家,在你們『天南畫報』那遲早會讓你們的畫報讓人家『新星藝苑』超過呢!」
陳天說的話,其實也並不是真對姚洪來說的。他也是本着對『天南畫報』負責的態度來說的呢!
畢竟一個畫報要生存發展的更好,就一定要有一個好的主編才行呢!這好的主編,一定要是一個真正的大畫家呢!
因為畫報社的主編。就相當於一艘大船的掌舵人一樣,要是這個掌舵人不怎麼樣,那又怎麼可能讓這一艘大船乘風破浪順利前進呢!
「好,謝謝陳老闆。回頭,我一定揭穿姚洪的真面目,好好讓他這一個冒牌畫家暴暴光呀!」
金大寶也是越想越生氣,自己每個月給姚洪十萬的月薪,可他竟然是一個大騙子,這怎麼不讓金大寶也很窩火呢!
「好了。金大寶!這事,我反正只是給你提醒一下,至於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你可別說我故意在你和姚洪之間搬弄是非呀!」
陳天說了這些話,他看金大寶也很生氣,就又想,要是自己說了這些話,讓金大寶和姚洪鬧翻了,那自己還算是有些責任呢!
「陳老闆,你說什麼呢!不管怎麼樣,這事都與你沒有關係呀!他姚洪是一個假畫家。這事,其實我之前也有過懷疑呀!只是沒有什麼證據,所以才一直無法和姚洪正面對質呢!
這下好了,有你說的這些證據,我看他姚洪還想怎麼抵賴。這一下,我看他還怎麼自圓其說。」
金大寶現在是一肚子火,就想着如何和姚洪當面對質,立刻揭穿姚洪的醜惡嘴臉呢!
「行了,金老闆,那就這樣,我還有點事,我要先告辭了,賬我已經結過了,你自己再喝幾杯吧!」
陳天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也不想和金大寶再多說什麼了,於是就找個藉口走人呢!
「好,陳老闆慢走!謝謝你的盛情款待!」金大寶把陳天送到酒店的門口,他又回到了包間裏。
金大寶回去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又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他看着酒店自言自語道:「姚洪,我們走着瞧,你這一條老狐狸,這一次終於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嗎!那我就好好抓住你的尾巴,看你還在我面前牛*不牛*了。」
金大寶把酒瓶里的好酒喝完之後,就自己出了酒店了。
他開着車,就又回到了畫報社了。
還好,他喝的不是很多,再加上他酒量好,這一路也算順利。也沒有人警察抓到。
回到了畫報社後,他就直接來到了姚洪的辦公室里。
姚洪正在無聊地看着報紙。
金大寶就故意裝着喝醉了,然後搖搖晃晃地來到了姚洪面前。
姚洪抬頭一看,是金大寶。喝的醉熏熏的,於是就笑着說:「大寶呀!怎麼,又和姚美比酒量了。你看你,喝的搖搖晃晃的,怎麼,還喝不過一個女人嗎!」
「靠!你說什麼呢!我能喝不過她嗎!我至少還能走路。姚美她早就躺在酒店的客房裏睡着了呢!她---她還吐了一地呢!」
金大寶因為是裝醉的,所以,他聽了姚洪的話,自然是不服了,還故意順着姚洪的話,把自己的女朋友貶低了一下。
「喲!你是厲害!不過,我看你這樣,怕是也支撐不了多大一會吧!我看,你還是回家休息去吧!你這樣子,又怎麼來上班呀!」
姚洪看金大寶已經有些爛醉如泥的樣子了,他還關心地對金大寶說,要他回去休息呢!
「我---我沒事,我---我能上班。倒是你姚洪,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你也不用來上班了。以後,你都不用來上班了。」金大寶搖搖晃晃地坐到姚洪側面的沙發上,他掏出了一盒煙,先點燃了一支。然後猛吸了一口,好讓自己冷靜一些。
雖然金大寶是裝醉的。可是他要和姚洪攤牌呢!這可不是裝醉就可以了,是要和姚洪當面對質呢!
「大寶,你---你在胡說什麼呢!我是『天南畫報』的主編呢!我怎麼能不來上班呢!你這酒也喝的太多了點吧!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