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媒婆聽見蕭舜的話不幹了「軍爺,我們小姐不就是高了點,壯了點嗎?怎麼了是他們沒用走了這麼點路就累成這樣,早知道就不顧他們了。小姐你別哭了,你今天還要成親哪!這樣不吉利」。
不過蕭舜可不管她高不高興「不知道誰有次福氣,啊……」剛要看清裏邊的東西就被一個大腳丫子給踹了回來,雖然沒踢實在卻也着實讓蕭舜遠離了轎子。「你怎麼回事?好大的脾氣呀!這還是個女人嘛!怎麼這麼大勁,過來。」蕭舜抖了抖身上的灰,看到胖媒婆哆嗦着走了過來「軍爺,饒命我家小姐脾氣不好你前往別跟他一般見識。」搞得蕭舜也沒脾氣擺了擺手放行,幾個士兵已經憋笑的不行了「算了,走吧!」
看她們走了,蕭舜看了看幾個人「笑,笑死你們得了!」揉了揉摔痛的腰,一邊小聲嘀咕「唉!怎麼現在的女人這麼彪悍,跟皇宮裏的女人一點也不一樣……」。蕭舜懊惱着,隨查城門各處並無什麼異常。所以就忍不住好奇心,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敢娶剛才的女子。
打聽了許多人才找到柳家,以拜堂完畢的柳家正在宴請賓朋,好不熱鬧。蕭舜上前打聽,柳家的人很熱情,聽說是官家人問明來意後就邀請他一起吃酒席。柳家老爺聽蕭舜是來結識新郎的很是開心「蕭公子真是直率,好我這就叫我兒來,來人去把意兒叫來。」柳老爺是生意人但為人豁達喜歡交朋友,「蕭公子不是咱洪州人吧?」蕭舜點頭「正是,在下楚京人士,來洪州辦事。」柳老爺一聽是上差非常高興「我兒有幸能結識上差真是三生有幸。」這時就見新郎從外面走來,一身大紅很是喜氣進門就看見一個帥氣公子跟父親聊的火熱「父親你叫意兒。」柳老爺趕緊叫他過來「意兒來,見過蕭公子。」柳意趕緊深施一禮「柳意,見過蕭公子。」蕭舜趕緊還禮「在下蕭舜,見過柳公子。」
蕭舜不斷打量着柳意,面前的柳意面白如玉一雙鳳眼很是精神,適逢酒後面上有些飛霞,身高七尺體態偏瘦,二十來歲禮貌周全。「真是個妙人,只是這……」蕭舜趕緊說明來意「柳兄,小弟今天在城門檢查,適逢新娘從城外來到這裏,只是不知新娘是哪裏人士多有詢問惹的新娘嗔怪小弟,所以特意前來賠罪萬望見諒。」
柳意從進門就開始打量蕭舜,好相貌呀!身高八尺開外劍眉星目,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氣質非凡。聽說是特意前來賠罪趕緊施禮「不敢當,聽說最近洪州不太平,上差檢查嚴些也是正常的,那敢勞煩您親自上門。柳意一屆書生自知此事實屬分內。」蕭舜更替他可惜了,唉!這麼好的人娶了個母夜叉。「柳兄,小弟來洪州不久不知禮數還請柳兄見諒,今天特意上門討杯喜酒喝喝,也是想看看柳兄何種品格能取那女子。看來那女子確是眼光非凡,柳兄也是眼光清奇。」柳意一臉疑問,蕭舜一笑,把今天的事一一講出,只是他沒有講新娘的身材。柳意一臉釋然,同時也是臉一紅「內子本事定州人士,自幼習武兩家自小就給我們定了親事。所以今天只是我出城去接沒有接着,所以她不高興是應該的,只是錯傷了上差我替內子道歉了。」
柳意對這門親事還是很滿意的,從小一起長大她練武說要保護他。他自小體弱只能習文說:「好你保護我。」一個要保護,一個欣然接受。
蕭舜很佩服柳意,「是呀!欣然接受,作為一個男子漢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兩人相談甚歡,蕭舜不忍離去,只是今天是人家洞房花燭夜。
從柳家出來以是月上柳梢,路上以無行人。自己是皇家人,這平民的情愛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只是盼望自己未來的妻子,是自己不討厭的,也就算安然了。
九天後,城北的一處老宅里。這一處人少,多是有些錢的人置辦的外宅,平時住的少,有些是租與外人。鄰里大多都不認識,所以孤獨橫就選在了此處。
「主子,打聽到了,前一段時間洪州府衙門是來了兩個人,但是打聽不到現在兩個人在哪裏?」孤獨橫連日都去打聽,因為他是個中原通一克拉流利的中原話。這幾日都是他喬裝打扮出去打聽,看這幾日官府的反應,看來還沒發現他們的事
北野戰略有沉思「你看這兩個人會是在洪州衙門?還是在軍營?」孤獨橫想了想「回主子,洪州衙門這幾天沒什麼異常!如果是在軍營我們可就麻煩了!洪州太守治軍一項嚴明,如果在軍營我們也只能智取了。對了,主子今天我見到了一個人,很熟悉桐蕪鎮的客棧里有過幾面之緣。」北野戰手拍上了桌子「啪!怪不得,我們始終不順原來是早有人盯上了我們,出查一查他是誰。」孤獨橫趕緊回答:「是」。「慢着先等等,你先去軍營察一察,這件事我交給別人去做,此地我們不易久留,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說。還有那父子怎麼樣有沒有除掉林懷?」孤獨橫沉默了片刻「那兩個人試過了,但是林懷身邊不到有他的五個兒子,還有一股不明勢力再暗保護,沒辦法在短時間除掉他。」
不明的沉默,北野戰望着北方「不用太着急,我一直想不通是誰先一步下的手。這麼狠,不日山莊一百多條人命乾淨利落。你說他是不是……」看了看手裏的圖,是呀!它先就在自己手裏,可是這麼輕易就送出的東西,他的來歷可清。自己費勁心機別人卻輕易得之,這讓他很是無力。
孤獨橫知道自家主子的心事「主子暫且信他,不過那兩個人身邊的二爺可以爭取一下是個人才。」北野戰一笑「他主子都能為我們所用,何況是他,是人都會有軟肋……」。北野戰看了看孤獨橫,兩個人在一起這許多春秋以很有默契,一個眼神便知對方心意。
孤獨橫剛要起身就聽見外邊有人敲門「鐺……鐺……有人嗎?有人在嗎?」
北野戰趕緊藏起來,孤獨橫理了理頭髮,他現在可是個女人打扮。嗖了嗖嗓子「嗯……來了,誰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