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誰在外邊?」屋裏兩個人同時驚到,只是殤兒是裝的,他的武功要發現外邊有個人很簡單,只是他想看看徐何的反應。
徐何見躲已來不及「是我賢弟還沒睡,正好愚兄找你有事。」殤兒趕緊開門「徐兄,您請進只是蕭兄弟也在……」蕭舜死命的瞪着殤兒,這可怎麼辦?徐兄到底聽到了多少?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徐兄還沒睡?」徐何鎮定的看了看蕭舜,直接走到桌前坐下「殤兒兄弟,蕭兄弟坐你們兩個這麼晚不睡再聊什麼?好像有提到我?」徐何只能裝做若無其實,她這麼都年都習慣了,不能自亂陣腳。
殤兒就想看看蕭舜的反應,「是的,是他說喜……」。殤兒剛想說就被蕭舜堵住了嘴「是的,就是提到你兩個剛才在喝酒時候為什麼不叫上我,我有點失望抱怨了兩句而已……是吧?」看懂了蕭舜威脅的眼神殤兒只能聽話的點了點頭。
徐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下次一定叫上你。不過我是有正事,你們兩個聽我細細講來……」說到最後他發現蕭舜里自己越來越近了,不知為什麼突然不自在了起來。但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因為蕭舜本沒有什麼錯,只因為自己女扮男裝弄的別人錯亂了感覺。
蕭舜發現徐何在看自己突然就問了一句:「我好看嗎?」說完蕭舜都想抽自己,卻沒想到徐何卻認真回答了「是的,很好看。只是這句話應該問你心上人的不是嗎?」蕭舜好像明白了,徐何這是在告誡自己。「不是,我沒別的意思,開個玩笑而已。」徐何笑了笑「當然,不是開玩笑我理你作甚。一個大男人問另一個大男人自己好不好看,那是瘋了吧!不過男人再好看也沒什麼用吧?」蕭舜這會可高興了,他知道徐何不是一個只看外表的人。看了看殤兒這個妖孽也太好看了吧!「可不是,男人再好看也沒什麼用!不能當飯吃。」
殤兒看着嚴重偏題的兩個人「兩個大男人,好不好看先放一邊。現在我們在討論北野戰的事,我認為現在只能等待了。只有先弄清對方的所圖才能遏制對方,先在我們只能等北野戰自投羅網。這樣也好過我們荒郊野外的去找他們。」
徐何也覺得如此甚好,「不過我們怎麼才知道他們所圖為何?」
殤兒若有所思「我知道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於此有關?……不過此事隱秘他們怎麼會知道?」
蕭舜催促着「你到快說……」殤兒擺了擺手「我們去監視兩個人,如果天狼人出現就證明我與此事有關,不過再次之前不能告訴你們因為這是關太子安危。」蕭舜一聽此事與哥哥有關,雖然很想知道,但他知道殤兒不會害哥哥。
徐何也想知道,但聽殤兒如此說也就釋然了。知道兄弟有難言之隱,也不變追究。既然事關太子就不能質押寶在一處,所以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殤兒和蕭舜負責此事,徐何另有安排。
早上雨就停了,陽光明媚。幾人走出避雨棚,可全身卻早已濕透。
在城外的深林里一處空地曬着太陽,「我們幾天沒遇到他們了」北野戰緩緩開了口。孤獨橫想了想「主上三天了。」
「你說他們是不是被我們給甩了,還是在某一處等我們。」北野戰伸了伸懶腰問着。「主上,我了解大楚太子,他看似風光實則沒什麼實權,而當今幾個有實力的又不明顯支持他,所以他應該沒這個能力知道我們的目的。你看他目前為止派來的人……」
北野戰笑了笑「確實是我多疑了,收拾一下先進城,進城之後你去打聽一下,洪州最近有沒有新來的那兩個人一高一矮。」吃了點東西,便開始商量幾個人如何進城「什麼你要我……」北野戰整個人高大威猛是典型的天狼漢子太顯眼,所以現在在聽了孤獨橫的計劃之後北野戰指着他說不出半句話。
徐何今天帶着蕭舜負責盯着四個城門,查看進出的人。查了一天也沒查到到什麼。
第二天的清早,蕭舜就領着人到北城門守着總怕錯過些什麼。就在這時從城外來了一隊送親隊伍吹吹打打,八個人抬着一頂轎子,一個胖的像球一樣的媒婆,前後忙活着「你們快點一會錯過了吉時,我可不饒你們……唉!我說你穩着點……小姐你沒事吧?」幾個士兵過去就把她們給攔了「你們哪裏來的,報上名來。」胖媒婆趕緊過來「唉!軍爺有禮了。我們是從定州過來了的,送一門親事到洪州城裏因為最近總下雨所以已經耽擱了許多時日了。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新娘還要趕着拜堂……」說着就從衣袖裏摸出些銀錢「各位軍爺,就行個方便,這是些喜錢您拿去買點酒解解乏。」幾個士兵看了看胖媒婆,真醜呀!「定州來的,通關文牒拿出來看看。」胖媒婆趕緊拿出文碟「軍爺您請看」士兵發現沒問題,剛要放他們過去,蕭舜就過來了「你們是給城裏那家送親去呀?」
他一直在旁邊觀看,本來也沒發現問題,只是幾個轎夫的表現引起了他的注意。八個人抬一頂不算大的轎子,本來就不應該很費勁可是八個人卻是汗流夾背,噓噓帶喘。
胖媒婆趕緊過來「軍爺,我們是送去城裏柳家。」蕭舜看看真是沒勇氣看第二眼,這個女人真醜「把轎子打開我要檢查最近江陽大盜猖獗,為了你們的安全。」胖媒婆一臉為難「只是我家小姐今天成親不好吧?」蕭舜一瞪眼「有什麼不好我們行的正坐得端有何不可?」媒婆定了幾眼抬轎的人,幾個人不敢言語「沒有軍爺,只是我家小姐自幼就生的粗壯了些,還請軍爺勿笑。」
蕭舜也沒理她徑自奔着轎子就去了,掀開轎門一看「喔!好大的個子……」這個新娘目測比他都高。可是新娘不幹了抽抽搭搭哭了起來「嗚嗚……嗚嗚……」,蕭舜也有些難為情,也是人家就長這樣,別人也沒辦法選擇。「本來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把轎夫累這樣,……」,看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更好奇是什麼樣的新郎敢娶這樣的媳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