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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王曉冬回過神來,站了起來,盯着黑衣人,冷冷道:「說吧,到底是誰要你來的,不過,你說了也沒有用,你的命,註定要撂在這兒。」
他沒有改變視線,問他的小夥伴道:「孟兄,是你來,還是我來?」
孟兄依然坐着,巋然不動的樣子,淡淡道:「這兒是你地頭,強賓不壓主,且,你都站起來囉,一事不煩二主,你就擺平了事,咱們還等着玩樂子不是。」
「嗯,這樣也成,」王曉冬跨出他的座頭,緩緩走了三步,看上去好像很隨意,但是,隨着他的每一步,堅實的地面便留下了三個深有三寸的腳印,然後,他沒有踏出第四步,而是整個人彈了出去,雙拳直摜而出,往黑衣人轟擊而去。
黑衣人斗笠低垂,似乎沒有料到王曉冬說打就打,完全沒有多餘的戰前語言交流。
說來也是,你都來要人家的性命了,說什麼都是白說浪費表情的,人家還整那麼多廢話幹嘛?
或許,真是來的過於倉促,黑衣人貌似來不及集結功力,措手不及的出掌相迎,但見「噗噗」兩聲低沉悶響,黑衣人的身體被轟擊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在牆壁上掛了那麼一秒或兩秒,才順着牆壁滑落在牆根下,牆壁上留下了他身體一部分凹型,似乎見證了他到此一游的事實,更糟的是,黑衣人頭上的斗笠被撞翻掉落之後,王曉冬和他的小夥伴孟兄不僅看清了這個年輕人的面貌,更是看見了他的嘴角難以遏制的溢流着鮮紅的血絲。
什麼情況?
這是一個年輕的殺手嗎?
還是一個出門忘記吃藥的瘋子?
這點完全不夠看的功夫,居然跟人家玩殺手?
莫非,現在的殺手界不僅青黃不接,甚至已經淪落到了後繼無人的地步嗎?要不然,怎麼會,怎麼可能,像面前這樣一個爛掉渣的年輕人都敢向殺手界進軍吶?
這一刻,王曉冬和孟兄忽然相信了,這年輕人還真是接了一個銅板的單子,那決計不是說他們二人的性命只是值得一個銅板,而是,這個年輕的殺手的活計只是一個銅板價值。
忽然,王曉冬有種想哭的衝動。呢嘛,要找殺手,也找個技術過硬的比較專業的好不好呢,那樣,至少,也算是對我們的尊重吧,你找個山寨貨,還渣滓的讓人徹底哭笑不得的傢伙,請教,你是幾個意思呢?
難道,你是準備把我們笑死嗎?
孟兄也很無語的搖搖頭,一臉失望,趣味索然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幹了之後,砸了砸嘴巴,嘆了口氣,道:「冬少爺,不要玩啦,趕緊的完事,我想林妍芝那俏婆娘了,那白白的長腿呀,那粉嫩粉嫩的脖子呀,那脹鼓鼓的哎呀,我一刻都不願意多呆了。」
「好吧,」王曉冬微微點頭,抬起腿,向牆根下的年輕人慢慢的走去,「如你所願。」
「年輕人,」他對年輕人幽幽道,「如果這是你的人生裏面最後的一場遊戲,那麼,就由我來幫助你結束罷,不得不說,你的遊戲並不好玩,至少,它不適合你玩。」
「是麼?」黑衣人擦拭去了嘴角的血漬,一雙渾濁的眼睛竟然透出一絲寒意。
王曉冬腳下忽然一凝,一股仿佛臘月寒霜的冷入骨髓的寒氣,居然隱隱撲面而來,逐步形成了一堵牆慢慢的將他的身體圍堵、冰凍,剎那,他的視覺似乎出現了嚴重的錯覺,仿佛,從年輕人的渾濁眼裏,看見了一頭來自洪荒猛獸的覺醒與憤怒。
下意識的,他的腳步要往後退,卻忽然發覺了,別說他的腳不能動,便是整個身體都無法動彈分毫!
然後,年輕人緩緩的爬起來,恐懼卻疾速地爬上了王曉冬的眼睛。
然後,年輕人緩緩的向王曉冬走了過來。
後邊的孟兄非常之迷惑,忍不住道:「冬少爺,你幹嘛吶,你不是不喜歡這遊戲嗎,還磨磨蹭蹭的幹嘛,不會是心疼那娘們的頭湯給我喝罷,罷罷罷,我讓你便是。」
由於,王曉冬是背面向他,他看不見此刻王曉冬臉上的恐怖與絕望表情,更不知道王曉冬此際所承受的力量有多麼的可怕,龐大的力量,宛如將他推進一個重力百倍的空間,並且,隨着年輕人的靠近而遞增,巨大的重力擠壓之下,他清晰的感覺到了,他血脈暴漲,血液,仿佛要隨時爆管而出!受重力影響,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關節都在「咯咯」作響中慢慢的松花,仿佛隨時變成一堆粉末散落!
痛!痛!痛!痛!痛!
真的他麼好痛好痛,便是使用痛入骨髓都難以形容。
毋庸置疑的,王曉冬雖然生長在比較富裕的家庭,錦衣玉食的大少爺,但是,絕對不是嬌生慣養的嬌嫩公子哥堪與比肩的,至少,這些巨大的疼痛並沒有使得他妥協,跪地求饒——問題是,他要能夠跪的下才說——他咬緊牙關——不咬也不成呀,否則,一個不慎,哆嗦的牙齒把舌頭咬斷了怎麼辦呢?
孟兄微微皺眉,他很是不解,那個山寨貨殺手都走到面前了,可冬少爺居然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哎,雖然,知道你很牛,這山寨貨你可以秒完一打,但是,這個可不是玩耍的時候好嗎?
雖然,這間屋子在王家大院位置比較偏僻,一般沒有誰過來,但是,好像李嬸便是一個現版的意外,既有一次意外便有二次意外的,如果又有張嬸馬嬸的,莫非,都給殺了麼?
然後,他看見了,年輕人貌似很溫柔的伸出手,伸向王曉冬的脖子——這個時候,孟兄才猛地發現了隱隱的不妥:
怎麼看,也不像友好而友善的握手什麼的親近舉動,何況,一向自視極高的王曉冬怎麼可能會跟一個山寨貨交朋友呢?
然後,他吃驚的看見了,王曉冬好像一隻溫順的呆頭鵝,沒有任何意見或異議的任由年輕人的手握上他的脖子——他一定是瘋了!
要不然,脖子乃人之生命根本,被別人握住了脖子便是將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的手上,精明如王曉冬,他如何會願意呢?
然後,他在極大的迷惑和彷徨中,終於聽見了,王曉冬似乎使用了畢生之氣力說出了四個字:「孟兄,救我——」
咔擦!
也許,他想說的話應該不止四個字,只不過,當他使用了畢生之力道出四字的時候,他的脖子被掐斷了而已。
「孟兄救我」這四字在孟兄腦袋嗡嗡圍繞,好像索命的喪魂鍾長鳴於耳,入侵於心,霎時,孟兄頭皮發麻,好像腦袋腰炸開一般,魂膽俱裂,哪裏還顧得上思考這個山寨貨是如何忽然變身魔化的,把王曉冬整的服服帖帖的好像一隻待宰的羊羔絲毫不作反抗任由他掐斷了脖子,也就更不會去救援王曉冬——開什麼玩笑?自己都妥妥的給人家送人頭,還讓我一起送,你傻了沒痊癒還不帶吃藥的,以為我也傻了嗎?至於什麼江湖義氣,它有生命重要?
所以,孟兄在第一時間裏,想到的,決計不是對王曉冬的「救援」,而是逃命!
由於,房間的門戶在黑衣年輕人的那一個方向,孟兄當然不能向那頭奔跑,否則,那不是逃命,而是送命。
幸好,還有一個窗戶,這個窗戶雖然因為李嬸的經過而死而顯得有點兒不那麼吉利的味道,但是,比之送人頭的房門,卻是好上百倍千倍的。
所以,孟兄很快鎖定了窗戶的逃生門戶,並極快的付諸於行動。
孟兄的速度絕對不慢,逃命之念剛剛生起,他的身體便幾乎是本能的射了出去,撲向窗戶。
目測,窗戶與他的座位只是十來尺的距離,以他的高絕輕功速度,要完成這段距離,最多也就是三息的時間。
孟兄身體離地的那剎那始,他心裏已經在默念:「一,二」
第三數卻沒有念出,他的一隻腳踝猛地一緊,好像被鐵箍箍緊了,同時一股大力一扯,啪嗒!他整個人整張臉重重的砸在地上,他還來不及感受來自身體散架一樣的劇痛,卻是聽見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以照顧兄弟媳婦為名,實則圖謀兄弟媳婦之美色,羅織各種陷阱,不配為人,哼,你的腦袋裏面,肯定都是屎,你不信嗎,我倒是樂意驗證一下,沒有屎算我輸。」
孟兄很想說不用驗證了,你贏了。
然而,他整張臉都砸在地面上,不僅鼻子砸平了牙齒斷了不知多少,尤為嚴重的是,他的嘴唇還跟大地親熱的接吻着,更糟糕的是,年輕人的腳已經踩上了他的後腦勺,他連把嘴巴脫離地皮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然後,孟兄便感覺到了腦袋上的腳逐漸的加力——這個時候,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孟兄明明感覺到了隨着腦袋上的腳力量的遞增,他的腦殼一點一點的分裂,血液慢慢的流淌,按常理,在人體受到痛疼極限之時,會自發啟動保護措施關閉意識昏厥過去的,可是,詭異便在於此,孟兄不僅沒有昏迷過去,甚至,他的意識要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以致,他可以清晰的感受着堪比三千六百刀的凌遲之痛楚,一絲一絲劇痛,使得他渾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大小便嘩嘩的失禁了。
這是一個惡魔!
終於,他感覺了他的腦骨咔擦的裂開,腦漿溢流出來了,他聽見了年輕人一聲頗具遺憾的嘆息,輕輕道:「我輸了,居然沒有」
信號中斷,生命結束的孟兄永遠不可能知道沒有什麼。
但林妍芝和玫小姐卻知道。
玫小姐拉着看上去喝了不少的艷美的嬌臉紅撲撲眼神迷離腳步輕浮的林妍芝走了進來,適逢起會皆聽見了年輕人仿佛喃喃自語:「我輸了,居然沒有屎。」
然後,她們才看見了,那個黑衣年輕人的腳從一堆腦殼近將碎片腦漿漿糊般塗抹一地的地方移開。
二女雙雙一愣一震,林妍芝酒意全醒,道:「你是什麼人?」
玫小姐卻更是吃驚:「是你!」
她認出來了,這個黑衣年輕人,正是數日前,在天目山上所邂逅的貴族——至少,在她心目中,可以享受得起的煙草的人,絕對是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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