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larisa
前面那個道士沒有說話,旁邊的一身大紅勁裝的女子應道,「馮師弟,我看不一定是九龍觀的道士。你沒有看到道士周圍還有四個人一起在跑,他們是一起的。」紅衣女子指了指程雲海他們,接着說,「應該和我們一樣,都是外地來參加九龍觀入門典禮的。」
另外一個道士接過話題:「嗯,很有可能。出來一次才知道,天下道門藏龍臥虎。以前以為修真不過是道門傳說,大家都把修練內功看作修真。前些年見武當三豐派二代弟子舉步天下無人能敵,還以為那就是武林至尊了。沒想到前些日子居然能接到九龍觀弟子修真入門典禮的請帖?!」
「嗯,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門裏的長老都出關了,還想親自過來看看,他們不大相信九龍觀能夠修真。聽他們說,九龍觀後面的隱世門派已經五十多年沒有動靜了。」
那個女子小聲地跟兩個道人說,「不過,東北那邊出了一種可以提高內功修為的靈藥,九龍觀後面的隱世門派據說就是靠靈藥修煉的。臨走的時候,掌門讓我們多聽聽消息,可能就是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有關聯。」
「據說那個靈藥很好用,遼寧大黑山響水觀的清風道長有幸服過一份,都修煉成仙了。就是太貴,五十多萬一份,而且還是限制提供,要不我們也試試。」那個馮師弟嬉笑着說。
「五十多萬,你就不要天真了!雖說我們在山下也有產業,每年的供奉都是上百萬,不過想讓掌門為你花上五十萬買份靈藥,就不要想了!」女子又一次壓低了聲音,「我們買不起,估計九龍觀也買不起,我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和遼寧的靈藥有關聯。如果是,門裏也要想辦法和那家靈藥酒店聯繫上。成仙那是傳言,不過清風道長的修為,見過的人說增加的那不是一個檔次。」
那個馮師弟聽着那女子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艷羨,這時另外那個道士說了:「馮師弟、宋師妹,我們也不要混在人群里,趕緊追上前面幾個人,要不時間可能來不及。」三人相互對看幾眼,點點頭,幾步衝出人群,也是一路飛奔而上。
今天黃山上的道士很多,程雲海他們已經遇到好幾撥了,都是三三兩兩的混在旅遊團中。他們也不忌諱,一路狂奔,依次攀上蓮花峰、天都峰、光明頂。下山的時候,到遊人不及的地方,五個人手拉手從山頂踩踏着懸壁飄然而下。一開始的時候,寅信有些緊張。雖說昨天親眼看見四個人進入一元觀的情景,可等到真真切切感受到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失重感覺,心臟跳動的還是有些經受不住。
不見遊人的地方,貝貝就會從於潔的懷裏鑽出來,獨自在他們前後奔跑,尋找自己的樂趣。五個人剛從光明頂下來的時候,貝貝遠遠的跑在前面,幾次轉過山坡就不見了影,一會兒又自己跑回來。
這次沒走多遠,忽聽貝貝在前面嗚的一聲力喝,接着就沒有動靜。幾人也不着忙,依舊保持着勻速轉過山坡。只見三個道人圍着貝貝,作勢要捕捉它,其中一個道人已經受了傷,腳踝鮮血淋漓,一個道人正掏出符籙,一手在胸前擺出一陽指的姿勢,嘴裏正念念有詞。
寅傑一見有些緊張,低聲說道:「真人,他們在圍攻貝貝!」也不等程雲海他們回答,大聲喊道,「哪裏來的道人?怎敢在九龍觀門前撒野,這是我們的神獸,趕快住手!」
三人聽寅傑喊,轉頭看了一下他們五人,臉上滿是不屑,「這個妖獸傷了我們,必須收走。」說完再也不理他們,繼續圍堵貝貝。可能是貝貝沒瞧得起他們,一直在陪他們玩,要不憑他們的速度,顯然是圍不住貝貝。
五人未及走近,那個道人的符籙已經點燃,轉眼之間化成一個火球砸向貝貝。貝貝見火球飛來,可能是覺得危險有些大,一個閃身就不見了影子。那個道人正轉頭尋找,突然腳下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腳踝已經露出森森白骨,得手的貝貝已經跳開。
那個道人惱羞成怒,也不顧自己的腳痛,一面操縱着火球繼續攻擊貝貝,另一面又掏出兩張符籙,下在自己腳上,迅即奔跑如飛,貝貝再也近身不得。另外兩個道人也紛紛掏出兩種的符籙,一種下在自己腳上,一種化成火球,同時攻擊貝貝。三個人同時攻擊,貝貝雖說不致受傷,卻也有些狼狽,被三人圍在中間脫身不了。
寅傑沖了上去,也從懷裏掏出有些類似的符籙,化成火球指揮着攻擊其中一個道人。秦偉、許諾雖然不會操作、也沒有符籙,腳下的速度卻也毫不遜色,上去纏鬥另外兩個道人。六人混戰在一起,道人的火球就沒有精力操縱,紛紛落在地上又化成符籙。
程雲海走近定睛一看,那三個道人也是修真略有所成,下丹田內已經修成氣丹,境界應是練氣化神初期,略高於寅傑。沒有多長時間,秦偉、許諾制住了各自的對手。也許是看到同門被制,寅傑的對手有些慌亂,一個趔趄也被寅傑制住。
於潔遠遠的伸手點了幾點,封住三人的氣機,三個道人萎頓在地。寅傑上前一一抓起,疊羅漢得扔在一起。其中兩個稍微年長的道人,臉上滿是憤憤和不甘的神色,另一個人年紀略小、面相有些猥瑣的道人,臉色有些沮喪。
「我觀的靈獸不會主動傷人,一定是你們動了貪念,說吧,你們是哪裏的道人,老實交待,興許真人會放過你們!」寅傑有些驕傲,昂然站在他們三人面前,連踢幾腳問。三個道人被封了氣機,一身修行無法施展,被寅傑提上幾腳,痛得齜牙咧嘴。
那兩個修行稍深的道人哼了一聲也不答話,那個猥瑣道人忍不住求了饒,「各位真人,看在同道的面子上饒了我們吧?是我們不對,不該動貪念!是我們不對!」
「說,你們是哪裏的?報上名號來!」寅傑上去又是幾腳。
那個猥瑣的道人痛得連聲哀求,「我們是中宗江蘇長生觀,是來參加貴觀盛典的。我姓張,道號引平;最下面是大師兄,姓李,道號引成;三師兄,姓武,引風。道長,不要再踢了,快放了我們吧!」
聽他道了名號,寅傑轉頭看着兩位真人,等待命令。見程雲海並不說話,於潔上前一步,大聲教訓他們,「修道之人,忌生貪念,都已經說過是我們的靈獸,居然還要繼續圍攻,今日落在我的手裏,給你們留個紀念。」說着,對着三人連彈幾指,「好了,一個月之內不要妄動真氣,否則後果自負!」說完,再也不理那三個人,一揮手,領着程雲海他們下山。
「謝謝真人,以前我施行火球術,非常複雜也很吃力,今天這麼輕鬆,距離又那麼遠,看來我的境界應該提高了很大!謝謝真人。」走出沒有多遠,寅傑就忍不住趕緊對程雲海致謝。看來寅傑築基之後,煉精化氣沒有多大進境,恐怕還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突破。
「小茄子,你的符籙是哪裏來的?除了火球,還有別的嗎?」見寅傑心情這麼好,看了火球術之後忍了好久的許諾,終於再也忍不住,趕緊問他。
「哦?這位師姐,你們以前沒有學過符籙嗎?我們只要築基之後就可以使用符籙,那些常見的符籙,都可以在觀里領的到。你以前從沒有用過嗎?」寅傑非常奇怪許諾會問出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