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larisa
如果吳玉剛今天不能回來,明天鬥毆事件開始就會被學校發覺,他能不能繼續上學都成了問題,程雲海就有些頭大,在宿舍里走來走去。也許是程雲海的焦躁,讓張亮有些看不過去,還是他知道了整個過程,吳玉剛是被害人,沒有任何問題。在程雲海走來走去的時候,張亮給誰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工夫,電話打了回來,張亮和對方聊了幾句,臉上露出了微笑。
「雲海,不要再走來走去,沒事的。剛才問了局裏的熟人,說是這個案子沒玉剛什麼事,只是太蹊蹺,再加上上面有人壓着限期破案,就不能草率的把玉剛放回來。不過,無論協助調查,還是拘傳、傳喚,都不能扣留超過十二個小時,今天晚上就會放回來。」說完這些話的張亮,顯得老氣橫秋。
張亮的頭髮烏黑,稍微有些捲曲,藏在黑色鏡框後的深邃的眼神,給人一種沉穩凝重地感覺,擺明了是他們四個的老大。聽說了吳玉剛昨晚一個人迎擊十幾個打手,功力超凡,這讓梁青羨慕不已,說什麼也要學習跆拳道。今天一早起來,梁青就在那裏練習啞鈴,從家裏帶來的,小巧的象個女式運動啞鈴。
快中午的時候,張蕾打過電話問吳玉剛在不在,聽說吳玉剛給公安局帶走了,就和張茜依匆匆趕了過來。程雲海請客,五個人一起出去吃了點飯。吃飯的時候,說起吳玉剛的事情,張亮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複述給大家聽。聽了這些,張蕾還是有點不放心,憂鬱的看着大家,梁青看在眼裏,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提議性的問:「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關係,問問玉剛在裏面怎麼樣?」
「張亮都問過了,就不用了吧!等晚上回不來再說吧!」程雲海說得有些沒有底氣。
李茜依看上去似乎有點怪怪,聽到程雲海的話似乎有點興奮,可能覺得自己的情緒有點不對勁,於是收斂起來,拿出自己白藍兩色小巧的翻蓋手機,不知道打了個什麼號碼,「陳叔叔,我是茜依啊,叔叔好久不見。這樣的,叔叔,我們一個同學昨晚被黑幫打了,今早被帶去協查,到現在還沒有放回來,你幫我們問問,怎麼回事?嗯,好的,謝謝叔叔。」說完合上電話,撫摸着手機,看着身邊注視着她的人,「陳叔叔是區分局的局長,說等會兒就給我回電話。」
五個人悶頭吃飯,儘管梁青一直在扮演着活寶的形象,可是張蕾和程雲海有些鬱郁,一頓飯吃得並不痛快。吃完了,幾個人慢慢走回學校,直到到了程雲海的宿舍,李茜依也沒有收到回話。
程雲海在宿舍里鬱悶的等待着,直到傍晚五點輔導員來的時候,吳玉剛也沒有消息。輔導員是位年輕的女孩,美麗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蛋,飽滿的身材,顯得非常動感,有點像街機裏面的春麗。看到輔導員,程雲海的眼睛不免一亮,梁青更是興奮不已。三個人正奇怪着,怎麼這麼晚,來了這麼一位清爽的女孩,認真地傾聽女孩的聲音。
「大家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和大家一起生活一起學習的輔導員。我的名字是宇文,宇宙的宇,的文,可不是什麼語文數學的語文哦。大家可以稱呼我一聲小宇老師,或者宇文姐姐。在大學裏,學校為每個班級配備一名輔導員,和中學裏的班主任差不多。不過,和班主任不同,輔導員主要照顧大家的生活,在大學裏,學習要靠大家自律自修。平時大家有什麼需要我幫助,請到系辦公室來找我,或者我在教室里的時候,告訴我。」這位小宇老師一定是師範畢業,標準的普通話、流利的口齒,一下子就吸引了程雲海他們的注意力,「好了,我來通知大家,明天我們正式開學,就是我們未來大學生活的第一天,也是為期一個月的軍訓第一天,大家明天到體育館按班級集合,到時找我就可以了。」
瀏覽了一下宿舍的情況,小宇老師突然問,「我們宿舍的另一位同學呢,怎麼沒有看到?」
看張亮和梁青轉頭望向了他,程雲海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小宇老師,另一位同學是吳玉剛,和我一樣,都是來自本市市郊海洋的。對了,他和我一起報到了,今天去市里了,還沒有回來,我會把您的話傳達給他。」
「我是四年前畢業留校的,剛剛帶過一屆,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代溝的,將來不管學習上、生活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和我交流。好了,各位同學,明天體育館見。」小宇瀟灑的擺擺手,帶上了門離開。
看看吳玉剛沒有回來,和張良、梁青交待一聲,驅車去了夏日酒店。於潔已經過來,程雲海覺得她和自己一樣,在遼大沒有什麼門路,告訴她也白搭。不料,於潔看出他的不快,追着問他,這才把吳玉剛被傳喚的事情說了出來。
和他想像的一樣,於潔勃然大怒,「.分子的骯髒世界,真想把他們一鍋端了,要不是我們還要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真不願意把這些垃圾繼續存在。」
「呵呵,我的小姑奶奶,你快成恐怖分子了。好了,不說氣話,我們應該怎麼辦?」程雲海無奈的笑笑。
「怎麼辦?讓能辦的人辦。」於潔說了一句經典的話,哧的一笑,順手掏出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放在耳邊。程雲海心想,她還挺厲害,還認識些政界人物,「陳局,我的兄弟聽說在你的局子裏,協助調查了一天,怎麼回事,還沒有回去?你不知道?名字是吳玉剛,五分鐘後我等你的答覆。好,謝謝。」
「你也認識陳局?」程雲海非常驚訝,看着於潔好像有點不認識。
「這算什麼,我可是堂堂夏日酒店的董事長,這點事情還不算什麼。」於潔昂首挺胸,斜睨着程雲海,一副小人得道的樣子。還沒堅持幾分鐘,程雲海沒笑,她自己倒是笑得前仰後合,「好啦,看出來自己不關心酒店的壞處了吧?《遼大名流》引見的,我和徐瑤一起參加的俱樂部酒會。不過,也沒有多少交流,就是想白白享受一下我們的四季套餐而已。」
程雲海點點頭,想想李茜依打過電話,也是說馬上回話,結果等了一下午,也沒有反應,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兩個人再沒說什麼,靜靜的等着回話,還不到五分鐘,陳局就打了電話過來,「是陳局啊,怎麼樣?已經調查完了?現在還在局裏,好的,我們去接一下。」
兩個人出門,因為回來三個人,用的是程雲海的車子,於潔駕駛。看着路標一個個晃過,程雲海有些想不透,「今天中午,一個和陳局關係還挺熟的人,打過電話也是說很快答覆,結果一下午沒有消息。你這次怎麼一打就有了消息?」
「是嗎?沒有好處他們怎麼會幹?剛才讓我們去接,就是想讓我們給他點便宜,等着,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便宜的?!」於潔的身體瞬間發出一種凜冽的氣息,覆蓋了整個車內的空間,程雲海坐在副駕駛席上,不免又是苦笑。
車子開到半途,於潔想起什麼了,打開了車上語音撥號的通訊系統,說出一個陌生的號碼,音響系統很快傳出一個雄渾的聲音,「你好,我是馮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