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larisa
「蕾子,我馬上去,快說你們在哪裏?」程雲海聽說肖輝又出來找渣,心裏又急又恨。
「我們就在學校東邊舉義麵館的門口,小海,你快來啊!」那邊幾乎都是哭聲了。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程雲海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來,「潔,吳玉剛被人打了,張蕾他們都在那裏,我要馬上趕過去,肯定是今天白天那兩個富家公子。」程雲海匆匆給她解釋着。
「很好,沒有人給我們送錢,心裏早就有點不舒服,走,趕快去收拾兩個。」自從上次收拾了一幫香港人和他們的爪牙,小賺了一筆之後,於潔由此得出一個結論,收拾這些不法之徒,最有效最有力的方法,就是想辦法讓他們被迫的,心甘情願的,來夏日酒店消費,狠賺他們的錢。現在聽說有人挑釁自己的人,嘿嘿,賺錢的機會來了。
程雲海有些哭笑不得,又不能拒絕,下了樓出了酒店,於潔拉着他跳上自己的車子,兩個人飛速的向學校衝去。
星海公園和遼大理工都在市南郊,最多10分鐘車程。車子從黃埔路,一拐彎上了凌水路,沒有跑出多遠,就看見前面集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程雲海微一合目,感知到吳玉剛就在其中,似乎他們在僵持着。
車子開到近前,兩個人跳下車,走過去一看,吳玉剛站在人群中間,在那裏已經狼狽不堪,微微彎着腰,緊張疲憊的保持着警戒姿勢。他的左臉頰有些青腫,後背正中衣服被利器劃開,幸好沒有受傷出血,心態倒是很好,「兔崽子們,都給我上來啊!今天我就送送你們!」
身邊圍着十幾個打手,打手們比他還慘,臉大多被踢成豬腦袋,衣服上也是斑駁陸離。兩邊各躺着幾個打手,微微有些呻吟,趴在那裏起不來。可能是打手們知道,一旦被他擊中,就是倒地不起的結果了,所以一個個雖然對他恨之入骨,卻不敢衝上來,只敢在外圍躍躍欲試。
現在他們還在僵持,看吳玉剛的臉色,體力已經有些不濟,再解決幾個應該沒有問題,不過今天想輕鬆離開,估計有點難。
再看兩側,街北側的行人路上,肖公子和西裝男站在那裏,肖公子氣定神閒,西裝男躍躍欲試,嘴裏大喊着,「媽的,這小子沒多少能耐了,都給我趕快上,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傢伙。」南側的行人路上,則是張蕾和李茜依。沒有人去傷害她們,李茜依自然落得清閒,悠然的站在那裏,張蕾卻在那裏象熱鍋上的螞蟻,想上去又不敢,卻又忍不住,不停在外面喊着,「求求你們,不要打了!」
程雲海和於潔走近,見吳玉剛還能繼續作戰,也就沒有當回事,就在一邊看着。張蕾已經注意到兩個人的到來,見兩個人沒有伸手,心裏很不舒服,卻又不能說什麼。那邊西裝男眼尖,早就發現,指給肖公子看。
肖公子轉頭看見了程雲海,仿佛看到了希望,收起了悠閒的姿態,向前走了幾步,似乎注意到了程雲海身邊的於潔,目光瞬間有點呆滯。
「肖公子,這些人是你找來了?」見吳玉剛沒有危險,程雲海說的有些玩味,見肖輝並不否認,「你馬上帶着人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出這句話,路燈下程雲海的臉變得威嚴。
「哦,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吧?居然來威脅我們,你先看看你夥計是怎麼死的吧?!」肖輝的臉本來看起來有些和善,現在卻變得猙獰起來。
「吳玉剛,現在都什麼時候還不回去自修?馬上收拾了去自修!」於潔在吳玉剛面前表現出的仍然是教師的派頭,手下一個動作,直指吳玉剛。
「好的,小於老師,我馬上收拾。」剛才還在中間小心警戒着的吳玉剛,聽到小於老師的呵斥,緊接着身子微微一鎮,臉上馬上卸去疲容,精神抖擻,再也沒有什麼顧忌,瞅准靠近肖輝一側的打手,飛身而起,一個連環踢,正中打手的正臉,輕鬆解決掉一個,再次回身到中間的位置。
那個打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已經躺在小輝的腳下,正捂着自己的腦袋,痛苦的抬起身,又因為劇痛,又後倒在地。
肖輝臉色微微一變,嗖的一下,從懷裏掏出一支五四手槍,上前幾步,直指着吳玉剛,「媽的,小子,不想活了!聽着,馬上給我——!」
肖輝話還沒有說完,自己一聲怪叫,已經癱倒摔在那裏,眼睛似乎看見什麼恐怖的事情,呆呆的望着天空,不動了。西裝男才要上前觀看,突然捂住肚子,似乎中了狙擊彈,也慢慢癱倒在地。緊接着還在站着的打手,一個個同樣的姿勢慢慢倒成一圈。
吳玉剛和張蕾驚訝的看着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剛才還站在張蕾身後,無聊觀看鬥毆的李茜依,此刻覺得自己冷極了,兩腿顫抖的有些站立不住,仿佛下一個倒下就是她。
「吳玉剛,我們兩個什麼也沒有做,就不留在現場了,省得麻煩。你們三個好好想想怎麼跟警察報警。好了,我們倆先走一步。你儘快報警,這可是涉槍案件,注意不要動這些人,特別是那個拿槍的,小心不要留下指紋,省得他們有門路,禍害你。」於潔說完這些,很瀟灑的向吳玉剛打個招呼,準備離開。這邊,程雲海見於潔收拾要走,本來要行些婦人之仁,看看這些人傷到什麼程度,也就沒有時間,只得跟張蕾他們打聲招呼,匆匆跟着於潔離開事件現場。
「潔,我們剛才是不是有些狠了,你有把握嗎?拿槍的那個會不會送命?」上了車,程雲海的心裏有些不舒服,總是覺得肖輝罪不致死。
「對付持槍歹徒,就是一個字:要狠。他們敢非法持槍,首先就是不在乎別人的性命,也就是放棄了自己的性命,成全他好了。我還有有把握的,有機會還是要為我們的酒店創收的。這次比較狠一點,不過都是你情我願,慢慢收錢好了。」程雲海苦笑一下,再不做聲。
兩個人沒有走出多遠,就聽到隱隱約約的110警報聲,於潔轉頭看一眼程雲海,車子掉頭開了回去。遠遠的把車子停下,兩個人走進旁邊的小巷,衣袂飄飄,幾個閃身就靠近了剛才打鬥的地方。
吳玉剛和張蕾他們站在一起,兩個警察在詢問着什麼。另外幾個警察正挨個察看躺在地下的人傷勢,其中一個正在聯繫急救車。看巡警他們的車子,正是學校旁邊的這個小區派出所。沒多長時間,急救車開了來,一個一個抬上了車子。可能是涉槍案件的原因,沒過多會,鎮上分局的刑警也來到現場,提取了槍械這些證物和每個涉案人員的指紋。可能是刑警們認識這些打手,其中一個還上去踢了他們幾腳。可能是晚上的突發事件,可能是刑警認識這些打手,沒有怎麼難為吳玉剛他們三個。程雲海兩個人遠遠的跟着吳玉剛,直到他們去了派出所錄完口供出來,才離開回酒店。
第二天,程雲海早早送走於潔,和秦偉去了魷魚灣養殖場,也沒看出道士留下什麼蹤跡,最後也就悻悻回來了。等到了宿舍的時候,才聽張亮他們說,吳玉剛被公安局帶走,說是要為昨晚的案件協助調查。本來覺得刑警第二天發起調查是正常的,結果直到中午也沒有看見他回來,程雲海知道問題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