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殿下,陛下就交給你了,請務必照顧好她。:看小說」身為貼身侍女的卡露潔,大概還從未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主人外出冒險而法介入,所以內心很是彷徨焦急。
雖然被阿爾托莉雅說服了,但她還是坐立不安,想了想,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露出鄭重懇求的目光,平時那副和阿爾托莉雅學來的古板正經表情早就拋到不知哪裏去了,淚眼汪汪的」「。
別說,現在的卡露潔,摘下那副嚴肅面孔的她,還真和黃段子侍女十足的相似,害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笑道。
「不是保護,是並肩作戰,對吧。」
回過頭撇了阿爾托莉雅一眼,這句話顯然說到她心裏去了,吾王用力的一點頭,呆毛像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咻咻的高轉着,感覺就像維拉絲被誇時那仿佛存在的不斷搖晃的小狗尾巴。
「不愧是殿下,難怪……」看着這一幕的咪啪騎士,露出恍然的模樣,那微妙的笑意,似乎在說,殿下還真是個懂得偷心的花花公子呢。
安心吧,偷誰的心也不會偷你的心,我斜着眼。都已經懶得吐槽什麼了。
「好吧,就這樣決定下來了,大家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見大家都沒什麼意見,拉斐爾順勢拍板。
「天色晚了,大家也餓了,不如一起吃點什麼吧。」我最近大概是被迫患上宴會症了,不經腦子的就說了出口。
「太好了,大家一起舉行晚宴吧,就當是小小吳的歡迎會。」果然。話剛落音。愛熱鬧的百族公主大人就歡呼起來。
「啊,對了。」塔莫婭忽然想起了什麼。
「阿卡拉大人托我帶來了一些東西,想要交給拉斐爾大人。」
「真的真的?給我看一看,阿卡拉到底都給我帶來了一些什麼?」拉斐爾眼前一亮。緊緊盯着塔莫婭。眾人的目光也不禁落在她身上。
大家這才想到。似乎可以讓塔莫婭來回第一第三世界運輸東西的樣子,還真是便利。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塔莫婭掏出一個個巨大的包裹。足足有十幾個,也不知道裏面裝了些什麼東西,神秘兮兮的。
拉斐爾迫不及待的拆開一個包裹瞧了瞧,頓時歡呼。
「太謝謝你了,塔莫婭,正是我需要的。」
「哪裏,其實這些東西別人也能帶來。」塔莫婭淡淡一笑,不敢居功。
將物資運送到第三世界,其實還不是那麼困難,因為可以通過第二世界的世界傳送陣,難的是從第三世界把東西運回去。
所以說……
「拉斐爾大人,這是阿卡拉大人拜託我交給你的清單,說是希望拉斐爾大人盡準備好,讓我帶回去。」
當塔莫婭將一人長的清單,卷着遞到拉斐爾面前時,她展開清單看了幾眼,頓時就可憐兮兮的苦起了臉。
「果然,阿卡拉那小氣鬼,想白要她的東西根本不可能,一定會成倍的要回來。」
話雖然是這麼說,她還是吩咐伊蘭雅,將清單交給了這位士兵統領,讓她盡準備。
「對了,小小吳,阿卡拉剛才在清單里,托我給你個事。」
「什麼事得寫在清單里,讓塔莫婭直接帶話不就行了?」我好奇的看着拉斐爾,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就怕塔莫婭逞強,所以才特地在清單里強調。」看了塔莫婭一眼,拉斐爾笑道:「裏面說,通過召喚魔法陣傳送塔莫婭,雖然安全性需擔心,但是如此超遠距離的召喚召回,可能對身體造成較大的負擔,一天最好不要超過一次。」
「塔莫婭,為什麼不跟我說這個。」聽了後,我立刻責備的看着武帝大人。
「我想不要緊的,前面幾次召喚都沒感覺到什麼問題。」
「什麼叫我想,等要緊的時候就已經太遲了。」
塔莫婭的好強,讓我搖頭嘆了一口氣,算了,反正現在知道也不晚,我本來也沒打算頻繁的將她召喚召回,畢竟塔莫婭貴為公主,不能老是這樣麻煩她。
「好了好了,知道就行了,點準備宴會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拉斐爾看似沒心沒肺的催促,實則打圓場的說道。
於是眾人不再廢話,來到帳篷外面準備起了篝火,雖然不像在家裏一樣,由維拉絲準備周全,但大家身上平時放着的乾糧食物,拿出來也能湊活出一頓豐富的晚宴,尤其是對於圖拉科夫那一幫人而言,只要有好酒就行了。
看大家各自忙着,我也幫不上什麼,想了想,便打算再叫個人。
「我去找找宓瑟雅,看她願意過來不。」回頭打了一聲招呼,沒等大家回話,我就飛的沒入夜色之。
現在這個時間,宓瑟雅到底在哪裏呢?孤兒院嗎?應該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她不大可能逗留在那。
這麼一想,我剎住腳步,茫然起來。
話說,除了孤兒院意外,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她,宓瑟雅的家在哪裏,她平時都去哪些地方,我是一所知。
再話說回來,現在該怎麼回去?
好在天絕人之路,這時候,身後傳來讓我感動的聲音。
「長老大人,請等等。」回過頭,可不是伊蘭雅正從後面趕過來。
「你來的太好了。伊蘭雅,我正想問一問,現在這個時間,宓瑟雅可能會在哪裏。」我連忙趕回去和她回合,順口問道。
「長老大人走的太急了,我剛才都沒來得急給您說,現在這個時間宓瑟雅應該在夜巡。」
「在夜巡嗎?那真是可惜了。」聽到宓瑟雅竟然在夜巡,我失望的嘆了一聲,看來是沒戲了。
「不過想來那傢伙也沒有在認真巡邏,與其讓她偷懶。不如叫過來就是了。」伊蘭雅很又說道。
「知道她在哪裏嗎?」我精神一振。偷懶?果然是宓瑟雅的風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長老大人請跟我來吧。」點點頭,伊蘭雅率先走在前面帶路,飛的走了片刻後。來到一處荒涼草坡。指了指前面。
「越過這處坡直走。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宓瑟雅應該就在那偷懶了。」
「謝了。你不跟着一起去嗎?」見伊蘭雅的腳步就此頓住,我問道。
「我還是算了,和那傢伙的性格不合。」伊蘭雅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好吧,麻煩你了,伊蘭雅,你先回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想到伊蘭雅的性格,和宓瑟雅那兵痞子形象,的確是湊不到一塊,很難相處,而作為伊蘭雅的手下,宓瑟雅似乎又有着某種特殊的身份,讓伊蘭雅沒辦法對她太嚴格約束,所以眼前這士兵統領的奈,我也能深刻體會道。
「那麼我先告辭了,還請點回去,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伊蘭雅行了一禮,身影退後幾步,轉身離去。
我則是想着伊蘭雅剛才所指的方向走去,越過荒坡,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點火光。
哼哼,偷懶?伊蘭雅不敢管你,我可敢管。
正了正色,我化身成潛行的吳凡w,躡手躡腳的悄悄向着河邊那處火光走過去。
靠近幾步,憑着德魯伊的鈦合金熊眼,我加清楚的看到了對面的情景,果然是宓瑟雅沒錯,她正在那……正在那烤魚!
好傢夥,不但喜歡偷懶,這傢伙還是個饞蟲,真沒救了。
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魚的宓瑟雅,猛地抬起頭,手腳麻利的嗖嗖嗖幾下,飛將插在篝火周圍的烤魚收起來,朝這邊露出警惕目光。
「就算是長老大人,也不會給你吃。」等我靠近的時候,她退後一步,加警惕。
「你以為我是來你搶魚的嗎?」我翻了翻白眼。
「要不然還能來做什麼,我知道了,一定又是四天王派來對付我的雜魚對吧,沒想到長老大人你也成了它們的走狗。」
面對瞬間就進入了二模式的宓瑟雅,我語遠目。
「桀桀桀,你猜的沒錯,我正是混沌軍團四天王座下最強大的八大團長之一,只會在夏天的河邊出沒捕捉鮭魚,一到冬天就要冬眠的恐怖鮭魚惡熊獸,識相點就乖乖跟我走,從了四大天王,以後包你榮華富貴,享盡一生。」
「果然是你,沒想到你竟然背叛了死亡邪眼怒焰亡靈黑暗殺手聯盟,投靠了邪惡,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光是聽名字的話,怎麼想都是你那個什麼聯盟加邪惡吧?
「廢話少說,點老實交代,你們的聯盟總部到底在哪裏?」
「死心吧,為了世界和平,哪怕解放我這雙深紅邪眼,釋放出毀滅世界的地獄大魔神,我也不會告訴你!」
「……」喂喂,你到底是想保護世界還是毀滅世界,給我選擇其一個如何?
「桀桀桀桀,既然是這樣,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再次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仿佛已經智珠在握,不怕對方不俯首稱臣。
「你……你想做什麼?」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在每年的夏天,將這條河裏的所有鮭魚都抓走,讓你以後一條鮭魚也抓不到,每晚都要餓肚子,桀桀桀桀!!!」
「卑鄙恥,既然想用如此陰損歹毒的辦法,果然不愧是四天王座下最強的八大團長,但是我是不會就此屈服的。為了世界的和平!」
宓瑟雅做出一副忍辱負重,犧牲重大的模樣,咬牙切齒,目光含淚的大聲吼道。
「我就暫時不吃鮭魚,改吃其他魚吧。」
「……」守護世界和平的代價還真是廉價啊。
「如果玩夠了的話,能來點正常的對話嗎?」為了滿足宓瑟雅的二病屬性,再次重複一遍,為了滿足宓瑟雅的二病屬性,我才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勉強自己去做自己不擅長的時候,不擅長說的話。
大人。還真是辛苦呀。
「那麼晚了。不知尊貴的長老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宓瑟雅神色一淡,恢復到了她平時懶洋洋的姿態,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覺得這不像是一個夜巡的士兵該問的話。」我摸了摸下巴,提醒道。
「想要向拉斐爾告狀的話。我可不怕。儘管去吧。」
「真正不怕的人。不會說出這句話。」
「……」
似乎微妙的被我射了一記膝蓋,宓瑟雅發出一聲低低的悲鳴,頓了頓。忽然將手的一條烤魚遞給我。
「吃下去,我們就是夥伴了。」
我:「……」
這算什麼,烤魚結義嗎?
「不夠嗎?長老大人也是個貪心的傢伙呀,沒辦法了,就把我珍藏的好東西給你吧。」
說着,她不由分說的飛在身上一淘,往我手裏一塞,度的讓人絕對會認為她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往手裏一看,是一個還溫溫的肉包子。
「特地給我準備的?」我哈哈的開玩笑道。
「……」
為什麼又露出一副膝蓋箭的神色?難道我真的猜了,真的蒙對了?
看了宓瑟雅一眼,我戰戰兢兢地將肉包子送到嘴裏,一咬。
「好吃……」忍不住的,我驚嘆了一聲。
雖然肉包子要趁熱才好吃,這個溫溫的包子,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入口時機,但還是非常好吃,感覺已經不遜色於維拉絲的手藝了。
見我咬着包子呆住的模樣,神色冷淡的宓瑟雅,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得意微笑。
「難道說你這傢伙……」一口氣將包子吃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記得上一次將維拉絲的包子給她吃,這傢伙竟然不甘心的哭出來了,想必在我離開的時候,她沒少花功夫在研究做肉包子上,才能做出那麼好吃的,不遜色於維拉絲手藝的肉包子。
這份二式的好強,簡直就已經是喪心病狂了。
「好吧,我承認,你做的肉包子已經不遜色於我帶來的那些了。」見宓瑟雅目光急切的希望我說點什麼,我也就順着她的意說道。
這二病少女立刻滿意的點着頭,眼角都要翹上天去了。
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忍住笑,補了一記刀:「但是做肉包子的主人,可是每一樣廚藝都是肉包子的等級,甚至甚。」
頓時,宓瑟雅就燃起了熊熊的鬥志。
「咦,真是完全相信我的話?」雖然我說的都是事實,但宓瑟雅如此老實的信任,也讓我很是好奇,以她的性格看來,不像呀。
「你以為我是相信了你的話?真正的高手,從上一次的肉包子就可以吃出來,對方一定是廚藝全能的可怕傢伙。」宓瑟雅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深沉說道。
「好好好,大高手,不知道你現在有空不,烤魚就先別吃了,一起去參加宴會吧,等會有多好吃的。」
「不去不去,那種輕浮的宴會,不適合吾輩參加。」宓瑟雅朝我甩着小手,一副哪裏來哪裏去的不耐煩神色。
「好吧,那我只能回去和拉斐爾打小報告了。」說完,我真的轉身離開。
一會兒後,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宓瑟雅跟了上來。
這傢伙,果然還是很怕拉斐爾對吧,也難怪,這樣的二性格,正合了拉斐爾喜歡作弄人的惡劣喜好,不給拉斐爾調戲個慘才怪,估計是心裏有陰影了。
「要吃嗎?」一邊跟着,宓瑟雅還不忘記她的烤魚,一邊嗯嗯嗚嗚的大口大口吃着。
「好似哈?(要吃嗎?」瞧見我的目光,她將一隻插着烤魚的樹枝遞了上來。含糊道。
「小心等會晚宴吃不下。」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放心吧,女人都有兩個胃,其一個是用來單獨裝魚的。」
「……」這傢伙,是不是把什麼俗話彆扭的改了之後生硬套用呢?我可不知道女人還有單獨裝魚的胃,估計除了宓瑟雅以外的其他女人也不知道。
「好吧,給我來一條。」
「承蒙惠顧,十顆寶石。」宓瑟雅以閃電般的飛將烤魚塞到我手上,算是完成交易。
喂喂喂,你這難道不是在強賣強買嗎?
看了看手的烤魚,再看了看眯眼笑着的宓瑟雅。我奈的搖搖頭。一口咬下。
嗯,好吃,不愧是常年在河邊摸魚的傢伙,如果能再便宜一點就好了。
不一會兒。我們回到晚宴現場。空地已經是火光一片。宛如白日了,香噴噴的食物都已經做的半熟,正散發出誘人香味。
「小弟。這邊這邊。」薩綺麗和圖拉科夫一伙人,乘着這個功夫已經擺出了一壇壇的酒,喝了起來,見我回來,頓時眼前一亮,向這邊招手。
「你們先找阿爾托莉雅喝吧。」我不懷好意的沖她一笑。
「才不要,阿爾托怎么喝都喝不醉,還是小弟比較有意思。」淡淡的酒味混合着一股極為好聞的幽香湊上來,薩綺麗一把摟住我,吃吃笑道。
切,原來吾王千杯不醉的屬性已經暴露了嗎?也對,都已經在這裏呆了一年了,不知道才怪呢。
「也就是說,灌醉我比較有意思了?」我奈的扶着搖搖晃晃的薩綺麗。
「有意思當然是有意思,也比較危險。」
「這話怎麼說?」我,喝醉了危險?這個嘛……如果莎爾娜姐姐輝諞慌緣幕埃矣Ω檬敲籹hime危害才對,如果莎爾娜姐姐在身邊也一起醉了,對不起,酒吧老闆們,你們要小心了。
「嗯哼,不能說,不能說。」薩綺麗只是有點微醉,聽我這樣一問,頓時呼嚕嚕的搖起頭,怎麼都不肯說出原因。
「宓瑟雅,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看到我pángbiān的二少女,薩綺麗露出驚訝神色。
「只要有錢,一切好辦。」宓瑟雅酷酷的做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
「你這小財迷,當初真不知道拉斐爾是怎麼教你的。」薩綺麗唉聲嘆氣道,作為營地最資深的前輩,她大概知道很多關於宓瑟雅的黑歷史。
「我去好拉斐爾了。」果然,一聽薩綺麗這樣說,宓瑟雅就匆匆扔下我們,跑去拉斐爾那邊了。
「宓瑟雅怎麼了?為什麼說是拉斐爾教的?」看着宓瑟雅離去的身影,我好奇追問道。
「想知道?那就陪我一起喝吧。」嬌笑一聲,忽然,薩綺麗抵着我的後背,猛地一推,措不及防之下,我被她推着一直前進,等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被近在眼前的圖拉科夫一把拎起,放到間坐下,周圍都是酒罈,看的我有些眼暈。
被灌了好幾杯,我才瞅着空隙逃出了這幫傢伙的魔爪,狼狽的喘着氣。
「熊塔。」
「凡。」
忽然,兩道聲音不約而同的一起響起。
我驚愣的抬起頭,看了看左邊端着盤子過來的塔莫婭,再看了看右邊端着盤子過來的阿爾托莉雅。
有那麼一剎那的時間,感覺深陷到了某個恐怖的修羅場之。
「抱歉,冒昧了,我只是覺得空腹喝酒不大好,所以想給熊塔弄點吃的。」經過宇宙大爆發一般浩瀚的片刻寂靜後,塔莫婭輕輕一笑,頓住腳步。
「我也是這麼想的。」阿爾托莉雅微笑着應道,繼續走上前來,將裝着切好的生鮮水果的盤子遞到我面前。
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我偷偷的看一眼阿爾托莉雅,又偷偷看了一眼塔莫婭,兩人似乎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也對呢,說到底塔莫婭對我的舉動,也不過是夥伴之間的照顧,不然的話,以她的性格,縱使面對阿爾托莉雅也不會這樣退讓,修羅場什麼的,絕對是我想太多了。
想到這裏,我心安理得的吃起了阿爾托莉雅端來的水果。
話說剛才塔莫婭端來的是什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貌似是一條烤羊腿,糟糕,該不會是前幾次的宴會,讓她產生了什麼奇怪的誤會吧。
吃完水果,我繼續覓食,可惜天不遂人願,手還未伸出,我這頭覓食的熊,就已經先被獵人給瞄上了。
「殿下,可以嘗一嘗我的手藝嗎?」咪啪騎士手端着盤子,聲息的出現在我身邊,那朦朧的美眸,散發出淡淡的,神秘的光澤,似花似霧,讓人迷醉,讓人琢磨不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