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你不要得意!」
「就算是法術不能傷你,但是我一個明勁之境的武者,難道還對不了你嗎?」
韓雲雷臉色一沉,看着走向他的陳歌,他一咬牙,揮起拳頭便是向着陳歌打了過來!
「明勁?」
陳歌臉上泛着濃濃的不屑。
「明勁之境,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話落,陳歌揮去拳頭,和韓雲雷的拳頭對了上去。
砰!
兩個人的拳頭接觸之後,頓時發生一聲的輕響。
韓雲雷臉上的狠戾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濃濃的驚恐。
「這不可能!」
他慘叫一聲,隨後他整個人直接像是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撞到他身後的桌子上面。
拳頭上,已然血肉模糊,就連整條手臂,都是隱約的有些變形。
韓雲雷躺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着陳歌。
陳歌看着韓雲雷,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拳頭,嘴裏淡笑道:
「怎麼這麼不經打,我剛剛用了不足十分之一二的力量。」
「你到底是什麼境界,怎麼會這麼強?」
韓雲雷大聲的尖叫道,這一刻,他的心裏顯然被恐懼取代。
因為他,無論是功夫還是道術,全都被陳歌一一化解。
陳歌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慢慢的向着韓雲雷走去。
他的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聲音冰冷的說道:
「還要不要我給你道歉了?」
「不不不,我道歉,應該是我道歉。」
「那這兩個女孩……」
「我不要了,我不會在對她們有什麼想法了。」
「呵呵,那你以後會不會報復我啊?」
「會報復……啊啊,不不不,我不會,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韓雲雷臉色大變,趕緊改口說道。
陳歌聞言只是笑了笑,他走到韓雲雷的身邊,目光低垂的看着韓雲雷,歡樂個話題說道:
「你父親是要來對嗎?」
韓雲雷不明白陳歌為什麼這麼問,但是嘴裏依然說道:「對,沒錯,我父親三天之後到!」
「他來幹什麼?」
「他受我師兄張雲的求助,來教訓一個會些道術的天師而已。」
陳歌聞言,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他慢慢的彎下身子,眼睛和韓雲雷對視着。
「你知道嗎,你和那張雲一樣,說什麼心服口服,說什麼不會報復,都跟放屁一樣!」
「你父親來了,你難道會不告訴他今天的事情?你會不讓他為你今天的事情出頭?」
「你父親來了,倘若我真的被你父親幹掉了,你會不對那兩個女孩動歪心思?」
陳歌的話,讓韓雲雷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陳歌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韓雲雷的心裏去了。
「呵呵,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一件事,就是把麻煩留着,所以……」
在陳歌的話落,他猛地伸出手,對着韓雲雷的丹田拍去。
頓時一股勁氣順着陳歌的手掌傳進韓雲雷的體內。
韓雲雷的眼睛門然睜大,一口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他現在腦袋當中只有一個想法!
丹田被廢,道術的根基被毀,武學根底全部蕩然無存。
做完這一切,陳歌才慢慢的站起身子。
他看向一邊的呂鑫,淡淡的說道:「快點帶他去醫院吧。」
呂鑫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後立馬走了過來扶起韓雲雷。
就在這時,陳歌突然再次說道:
「你們呂家秦家還有那個所謂的張天師,廢了那麼大的勁,找來那所謂的韓天師,無非就是想要對付當初拍賣會上的那個黑袍天師,呵呵,不過我倒是好奇,那個韓天師究竟會有什麼能耐?」
「回去告訴他,他兒子被我廢了,我陳歌等着他!」
說完陳歌在心裏也是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陳天師也等着他!」
呂鑫大氣都不敢出,叫着幾個人,扶着昏迷過去的韓雲雷便是離開了。
等到呂鑫他們的身影消失,舒雅也從那包房當中走了出來,對着酒吧的眾人說道:
「大家都散去吧,想玩的繼續玩,不行玩的就離開,這裏沒熱鬧可看了。」
舒雅略顯冰冷的聲音,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陣尷尬。
「陳歌,你沒事吧。」王雨柔忍不住問道,她剛剛看到陳歌的樣子,心裏很擔心。
「沒事,那傢伙學藝不精,根本沒什麼能耐!」
這時候一邊的胖子忍不住插嘴說道:
「陳歌,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啊?剛剛你氣息爆發的時候,怎麼感覺那麼強?」
陳歌聞言,嘴角上揚,挑釁的看着胖子說道:「呵呵,你要不要試試啊?」
「試試就試試!」胖子眉毛一挑,也不含糊,直接抬起腿被陳歌踢了過來。
陳歌見狀,手掌一揮,一陣勁風襲來,直接把胖子卷到了一邊。
「臥槽,陳歌你陰我。」
胖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
陳歌聞言無辜的攤了攤手,嘴裏笑道:「是你要試試的。」
說完向着包房裏面走去。
「剛剛那是……」
胖子掙扎的爬起身子,臉色疑惑的問道。
聽到胖子的話,舒雅在一邊忍不住說道:「勁氣外放,暗勁之境!」
舒雅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到二十歲便是踏入了暗勁之境!
「這還是人嗎?」胖子在一邊,面容痴呆的說出了舒雅心中的想法。
王雨柔在一邊聽到舒雅他們的對話之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好看的嘴角彎着一個可愛的弧度。
大大的眼睛當中,望着包房的陳歌,充滿了情義。
這一刻,王雨柔把她心裏最深處的想法,展現無疑。
舒雅眼睛其實也在看着王雨柔。
看到王雨柔的這般模樣,她的心裏突然升起一些忿忿的情緒,讓她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我在想什麼啊!」舒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許久之後,她平靜的看着陳歌,眼睛又看了看身邊一臉笑容的王雨柔。
她忍不住小聲的嘆息道:
「你心思坦蕩,把別人當作朋友,但是你有想過別人的想法嗎?」
「如果你真的有過戀愛的經歷,如果你的了解一個女人的話,那你怎會不知,這個女孩早已把你埋在心底!」
說完,舒雅拉着王雨柔也走了進去。
但是誰又知道,遠在江城市,還有着一個女孩。
她每天都會坐在一個燒烤店的門口,蜷縮着雙腿,雙眼出神望着夜空,看着一閃一閃的星星。
在她的懷裏,總是抱着那被寫滿字跡的試卷。
像是珍寶一般。
她怔怔出神,時不時的發呆,嘴裏總是莫名的念叨着一句話。
「陳歌,你現在在做什麼那?」
……
「你說什麼?」呂博偉對這電話裏面喊道。
此時正在醫院的呂鑫聞言,忍不住再次說道:
「今天在天涯酒吧,韓雲雷想要對舒雅和王雨柔動手動腳,然後被陳歌打成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
在呂鑫的話說完,呂博偉深吸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晴不定。
他心裏其實應該高興!
因為韓雲雷現在這個情況,那麼韓志學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陳歌的了。
到時候就算他們不去祈求張雲他們,韓志學也會出手滅了陳歌,滅了陳家。
但是不知為何,呂博偉此時的心裏面總是有些擔心。
他總覺得……事情似乎要出點什麼意外。
呂博偉壓下心裏的不安的感覺,他說道;
「你在醫院好好的照顧韓雲雷吧,其他事情就先不要管了。」
說完呂博偉掛斷了電話,整個人靠在沙發上,靜靜的想着。
……
此時在東南的沿海上。
一搜巨大的客船緩緩而行。
客艙當中,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濃濃的怨毒之色。
「可惡,讓我知道是誰害了我的兒,我定要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