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葉之璐軟軟地躺着,陷入昏迷中,房車的椅子打下來,成為一張臨時的沙發床。
砰,黎七羽關上房車門,隔絕眼前看到的。他就這麼害怕她會傷害葉之璐嗎?
「是不是還真的要把我雙手銬起來?畢竟,我現在真的是殺人兇手了!你們就不怕我做出什麼?」
那種心肌梗塞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雷克沒有真的讓人拿出手銬:「北堂太太之軀,就算真的殺人放火,我們也不敢委屈你了。上車吧。」
黎七羽重重閉上眼,上了保鏢車,閉上眼她的世界一片血紅,她驚喘着,後知後覺地害怕,全身顫抖得厲害。後車座就她一個人,她緊緊地懷抱住自己,手背上的血肉割的很深外翻,鮮血流了不少,現在已經凝固了。
黎七羽呼吸凝滯,感覺額頭髮燙……
禁愛總裁,7夜守則閱讀首發
薄夜淵留了人把教堂封鎖了,在案發現場取證檢查。
葉之璐身上有被繩索勒綁的痕跡,十字架上有她的血,通過許多的取證他們基本上還原了事發當場的情況……
「少爺,這繩索、匕首、麻醉槍……女士提包……案發場遺留的東西,都有黎小姐的指紋。包括葉小姐身上也有。」
深夜,薄夜淵凜然站在窗邊,身邊的沙發上躺着高燒的黎七羽,回到薄家後她要求審問她,說出了整個事發的經過,然後就高燒不支暈倒了。
薄家的案發組將證據和供詞全都呈上來。
黎七羽解釋了為什麼繩索和匕首上會有她的指紋,事發的全過程,與那些證物都可以一一對上號。可這畢竟是單方面的說辭。
蜷縮在沙發上的黎七羽面色蒼白,胳膊和手背上都有被飛刀割傷的地方。
現場也找到多枚飛刀,的確沾着黎七羽的血跡,在葉之璐腳上也拔出一枚。
薄夜淵看完供詞,臉色越發地深沉,伸手輕輕撥開黎七羽帶血的髮絲……
她的臉色很憔悴,臉頰好像又瘦了。
她的傷口都做了包紮,正在掛點滴。
「另外,那幾個犯人也醒了,也被押審提供了證詞。說是黎小姐買兇殺人,但發生了利益衝突……黎小姐出現後,他們貪圖美色,才會臨時反悔。但黎小姐有備而來,用麻醉劑放倒了他們,並殺害了其他幾名犯人。她一個女人,怎麼殺人如麻,對付得了這麼多惡棍?」
薄夜淵的手指僵凝,死死地盯着黎七羽。
雷克看過兩份供詞:「少爺,這很難辦啊,教堂神聖沒有裝置攝像頭,不知道哪方在說謊,現在唯一的知情人就是葉小姐了。」
黎七羽突然張開眼,高燒中的她臉色虛弱,怔怔地盯着他手腕上纏繞的紗布:「薄夜淵,你相信誰?」
他在撫摸她頭髮的時候,她就醒了。
薄夜淵眼眸漆黑。
「如果葉之璐醒來說是我,你信麼?」她病糊塗了才要向他求信任?
薄夜淵不帶一絲感情溫度:「我只相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