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早餐桌上,梅維斯帶她來海邊,是逗她玩的。
畢竟一整天這個男人都在書房,沒有再出來過。
哪兒知,臨近傍晚的時候,梅維斯來履行早餐桌上過的話,帶着她來到了海邊。
見着還是上次的海灘,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她可記得,前不久就是在這兒,被人這個男人一言不合的打暈了。
梅維斯看着池水愣住,沒動,不由的回頭。
「怎麼了?」他疑惑看着她問道。
池水哼了哼,「上次一言不合把我打暈。我要離你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着,她就往後退了幾步,跟他拉開距離。
梅維斯看了她一眼,沒有管她,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找了一塊比較乾淨的地方,做了下來。
目光眺望着前方,眸光深深,似在思念什麼人。
池水站在不遠處看着梅維斯,蹙起眉頭。
實話,接觸下來,這個梅維斯一都不壞。
一個本質不壞的男人,卻是來做了海盜的頭目。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故事。
而那個故事一定是跟白洛合有關。
這是一段什麼樣的愛情故事呢?
池水忽然對這段愛情故事充滿了興趣。
可惜了,她問他,肯定不會。
有誰願意把自己的傷疤再次揭開?!
「合兒,很喜歡坐在這兒看落日。」
梅維斯沉沉的桑音,聽的讓人莫名的心疼。
「她真的跟我長的很像嗎?」她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梅維斯側頭看着她。
她清晰的感覺到他在用他的目光,勾勒她臉上的輪廓。
而那個輪廓也是鐫刻在他心底的模樣。
「合兒眼角有一顆淚痣,除此之外,你們簡直一模一樣。」他親啟唇瓣開口道。
池水就納悶了,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嗎?
一般除了雙胞胎,不然就不太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雙胞胎?像是想到什麼,她驚呼出聲。
「我跟你的合兒該不是雙胞胎姐妹吧?」
意識到自己了什麼,池水驚愕捂住,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梅維斯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很快就被他否決了。
因為他期望她是真的合兒,所以就硬生生的掐斷這個想法。
直到現在她提起來,他才重新正視這個問題。
「或許是。畢竟你們兩人就像是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梅維斯淡淡的開口。
他低沉着情緒,像是壓根沒為找到合兒的親人而感到絲毫的高興,或許除了合兒本人能引起他的喜怒哀樂之外,沒什麼能再牽動他的情緒。
池水歪頭想了想,內心困惑不已。
「沒理由啊,我壓根就沒聽過哥哥或者遲媽,我有一個雙胞胎姐妹?」池水疑惑的開口。
梅維斯側頭看她一眼,轉回頭看海天一線,目光幽深。
「沒有就沒有吧。也許不是呢。她都不在了,這些有什麼用嗎?」
完,這句話之後,梅維斯就陷入無限的沉默中。
合兒不在了,是死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他的話,她的心也跟着沉沉的。
池水不知道要開口些什麼?
想要問他關於那個合兒的事,但是看着他這樣,不忍心去揭他的傷疤。
太陽逐漸西下,夕陽的光輝撒在海面上,給周圍的一切渡上了一層金黃。
她跟梅維斯兩人並肩而坐,靜默着,沒再開口一句話。
各自享受難得的美景和海風。
池水是第一次來海邊,觀看日落,真真的被眼前美如畫的場景,所震撼住了,怎麼也諾不開眼。
坐累了,她躺了下去,雙手交疊的放在腦後,欣賞着日落。
梅維斯從記憶中抽回情緒的時候,已經是月明星稀。
側頭,就看到躺在他身邊睡着的人兒。
她安靜的睡顏,讓他有種時光交織的錯覺。
仿佛合兒還在他身邊,還在英國的莊園裏。
他也是這樣坐在太陽房裏,他百~萬\小!說,而她偷懶的在他身邊睡覺。
梅維斯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像是想到什麼,最終停住,改為推了推她的肩膀。
「回去了。」
池水揉了揉眼睛,緩緩的睜開眼睛,側頭看着身邊,哪兒還有什麼人,看着往前走的身影。
池水眸光一轉,或許這是一個逃跑的好時候。
想到此,她就偷偷摸摸的爬起身,準備開溜。
剛走了一步,身後就幽幽傳來一道冷沉的聲音。
「你想跟我的子彈比速度嗎?」
池水聞言,身子骨兒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跟子彈比,她還沒活夠呢!
「嘿嘿,我睡的手軟腳軟,我就是做做運動。」她裝模作樣的扭扭身子,很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梅爾嬸早就已經準備好晚餐。
不知道是不是海風吹多了,她頭有痛,隨便吃了,就回房。
她揉着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打開門走進去。
忽然腰上一重,隨即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着炙熱的吻,瘋狂的落下,甚至帶着懲罰性的意味。
「唔」池水本能的掙扎,當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的時候。
她驚愕的瞪大眼眸,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臉上掛着狂喜。
見着懷中的人兒瞪大眼珠看着他不,還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男人臉上緊繃的神情,有一絲皸裂。
「跟梅維斯在海邊待了一整天,很高興是不是?」
男人冰冷帶着女怒氣的聲音落下,隨即她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斯」
池水吃痛低吟,也把她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她伸手抵住他胸口,打算推開他,哪兒知道他一隻手上覆蓋上她的眼睛,隨即身子被用力的往他懷中按,緊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太過激烈,太過霸道,像是在懲罰她,沒有絲毫的溫柔。
池水吃痛的推着他的胸口,而他卻是紋絲不動,她被迫的承受他既霸道又具有掠奪性的吻。
他在她的口中翻攪,汲取她的每一處芳澤,用着他的霸道鎮壓她,良久懷中的人兒才逐漸停止了掙扎,手軟腳軟的攀附着他。
見着她終於乖順下來,男人才逐漸放柔力道。
滿腔的思念,滿腹的擔憂,滿滿的思念,全部化作成這一個繾綣的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