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勁的大手這麼從身後摟住了蘇念的腰身,蘇念楞了一下,才回過頭已經被傅驍吻了上去。
手裏的東西很隨意的被放在流理台上,吻越來越深,唇齒之間的潤澤感,隱匿在流水聲里,顯得格外的曖\昧。
蘇念下意識的掙扎,傅驍卻沒給蘇念掙扎的機會,高大的身形這麼壓着她,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他可以感受的到蘇念身形的僵硬和不情願。
起碼,在這一刻,蘇念沒有反抗自己,沒有推開自己,這對於傅驍而言,是給了莫大的鼓舞。
這樣比起之前蘇念的尖銳,已經好上很多。
薄唇從唇邊移到了臉頰,再順着臉頰一路向下,落在脖頸上:「放鬆點,念念,放鬆點。」
每一個字,傅驍都說的額很慢,也很溫柔,那繾綣的聲音帶着磁性,不由自主的讓人跟着鬆懈了下來。
有片刻的恍惚,蘇念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所有的時光都已經倒流。
原本抵靠在流理台上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放鬆,蔥白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傅驍的襯衫,傅驍微微一愣,忽然吻的更野蠻了起來。
一個旋轉,蘇念被傅驍放在了流理台上。
傅驍看着她的眼神,每一處都像是在膜拜,小心翼翼,生怕碰壞了她,每一個吻都滾燙的,卻又帶着溫柔。
再解開蘇念的最後一顆扣子時,傅驍險些失控。
沉重的呼吸,不斷欺負的胸膛,薄唇貼着蘇念的耳蝸:「可以嗎?」他在詢問蘇念。
傅驍的雙眸沒離開過蘇念,把所有的決定權都交給了她,只要蘇念不同意,他不會再繼續下去。
蘇念的意識有些模糊,那種不斷重疊的幻覺,在交替出現。
溫柔的傅驍,陰沉的傅驍,狠戾的傅驍,最後交替而成的是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個男人,蘇念甚至不清楚自己現在想做什麼。
「唔……」一個深吻,她輕哼出聲。
「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傅驍的聲音沙啞,卻帶着磁性。
有片刻,蘇念是清醒的,但是很快又迷惑在眼前這個男人的刻意勾\引里,傅驍幾乎是逮到了機會,趁勢而入,一點都不給蘇念任何後悔的機會。
沉沉的,深深的,徹徹底底的一起*,算是地獄,他也覺得心甘情願。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傅驍的聲音很低,也很輕,蠱\惑的在蘇念的耳旁縈繞。
明顯的,蘇念因為這話,僵直了一下,傅驍很低的嘆了口氣,重新吻上了蘇念的薄唇,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最終,不知道是蘇念放棄了,還是傅驍變得更強勢了,兩人死死的糾纏在一起,誰也不曾放過誰。
……
一切歸於平靜,蘇念在大口的**,傅驍也好不到哪裏去。
太突如其來的激/情,讓所有的事情都徹底的脫了序,傅驍摟着蘇念,腦袋這麼抵靠在她的肩膀上,大口的**。
蘇念從這樣的混亂中清醒了過來,再看着自己和傅驍此刻的狼藉,眸光閃了閃,並沒多說什麼。
很快,她推開傅驍,從流理台上滑了下來,快速的朝着房間走去。
傅驍一怔,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失望。
他知道,蘇念開始後悔了,好不容易把她哄出了象牙塔,卻又輕易的縮了回去。這樣的情況,讓傅驍懊惱不已。
憤恨的,他捶打了流理台,才沉默的收拾起了事後的狼藉。
——
房間內蘇念的大口的**,在清醒以後,這樣的事情讓她無法接受。那種交替出現的畫面,最後變成了她割腕自殺時的一片血腥。
最終,蘇念被壓的有些呼吸不上,飛快的開了窗,透着外面清冷的空氣,才一點點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她快速的從隨身包里拿出藥瓶,倒出幾粒藥,倒進自己的嘴裏,甚至不需要水,這麼快速的吞了下去。
漸漸的,蘇念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你在吃什麼?」傅驍突然推門而入,正好看見蘇念放在桌面上的藥瓶。
蘇念已經清醒了過來,很冷淡的看了眼傅驍:「避孕藥。」
傅驍:「……」
「我一直都在吃的,有什麼問題嗎?」她反問。
傅驍的薄唇動了動,最終開口:「你如果不喜歡的話,以後我來做避孕,你不需要再吃這些,這些對你沒什麼好處。」
蘇念沒說話。
他們不會有以後,永遠都不可能有以後。
「我帶你去泡溫泉。」傅驍轉移了話題。
蘇念沒拒絕,站起身,順從的跟着傅驍走。傅驍很淡的看了眼蘇念從容不迫收起的藥瓶,並沒再多說什麼。
……
日本的別墅後附帶了天然的溫泉池,霧氣升騰起來的時候,驅散了寒冷。
蘇念已經很困,加上藥效的作用和溫泉的熱氣,沒一會,她趴在岩石的邊緣,沉沉的睡了過去。
傅驍很無奈的看着蘇念,把她從水裏撈了起來,小心的一步步朝着房間走去。
收拾好蘇念,調整好房間裏的燈光後,傅驍又在*邊看了很久,而後,他走向蘇念的背包,很自然的拿出了她的藥。
然後,傅驍的臉色驚變。
上面的英文並不是避孕藥,而是神經類的鎮定藥劑,必須醫生的處方才可以開的出來的。
是隨意拿了瓶子裝避孕藥?還是蘇念根本在吃這些抑制神經類的藥?
沉了沉,他把藥重新放好,輕聲的走了出去,一直到了庭院,他才開了已經關機許久的手機,給韓祈慎打了電話。
「你最近失蹤了?」韓祈慎一聽見傅驍的聲音立刻清醒過來,「傅家的人找你找瘋了,手機也關機?你到底在搞什麼,阿驍!」
「我給你發了信息,你看看。」傅驍沒理會韓祈慎的問題。
「什麼?」韓祈慎楞了下。
然後他快速的看了下自己的信息,裏面是一張照片,上面擺放了一瓶藥,他愣了愣:「你失眠?吃這個?」
「失眠才吃這個藥?」傅驍沉了沉,開口問着。
「看情況,看劑量,失眠的話,一片足夠了。如果伴隨別的問題,恐怕不好說了。」韓祈慎皺着眉頭,說的也嚴肅了起來,「誰在吃這個東西?這種東西吃多了不好,不管是哪一方面。」
「比如什麼問題?」
「抑鬱方面,都需要這些藥物控制。但是抑鬱只有自己可以走的出來,藥物只是輔助,用多了只會更加依賴,而非治療。算抑鬱好了,以後也可能復發。」
韓祈慎答的飛快,心裏略微已經有了譜:「是蘇念嗎?」
「是。」他沒否認,「可以停藥嗎?」
「首先,我不知道她吃的劑量,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其次,我不是神經科的專家,她的情況估計要重新評估過,才知道具體的。最後,停藥不是不可以,兩個可能,加速惡化,和逐漸好轉。」
韓祈慎頓了頓:「想好轉,只有一個辦法,找到她心裏的梗,然後一一破除,她能走的出來沒事。」
然後,傅驍這麼沉默了。
蘇念心裏的梗,他很清楚,蘇念只想離開自己,離開海城,拋棄這一切,重新換一個環境,才可能好起來。
偏偏,這是他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但,如果到了時間,蘇念仍然是同樣的態度,他真的能放蘇念離開嗎?
「阿驍?」韓祈慎見傅驍沒說話,開口叫了一聲。
「幫我安排一個神經科的專家,我明天晚上找她。」傅驍回過神。
「ok。」
「今天的事情,不要讓第三人知道。」
「我知道了。」
傅驍又交代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再走回大*邊,蘇念在睡覺,算是熟睡,算是如此的疲憊,卻仍然眉頭緊鎖。
什麼時候起,那個陽光燦爛的小姑娘不見了,變得這麼陰鬱。
傅驍很清楚,自己是始作俑者。
大掌溫柔的摩挲着蘇念的雙頰,眸光久久都不曾離開過眼前的小姑娘:「我到底應該拿你怎麼辦?」
清雋的容顏,出現了一絲的痛苦和掙扎。
這*,傅驍也不曾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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