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帳,他會好好的的算的,欺負他的寶貝,還可以這樣的逍遙下去,那才叫怪事。
「來,拿好,」他小心的將那個雪糕放在了小包子的手中,小包子開心的接過,用舌頭舔了一下,然後叭的一聲,在他的臉重重的親了一下,那種帶着甜甜的奶香的氣息,一下了讓黎睿旭的心軟了很多。
「總裁,你怎麼會在這裏?」一聲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他轉過身,正好看到了拉着女兒手的何緣。
黎睿旭看了看懷中的正吃的開心的小包子,然後將懷中的孩子交給了何緣。
「麻煩你把小包子送到他媽咪那裏,他自己跑着想要吃雪糕,」他輕輕的撫着兒子的小臉,而小包子只是對他滿足的笑了笑,那一笑,刺進了黎睿旭心裏最軟也是最痛的那一處。澀澀的,也是疼疼的。
「總裁。。」何緣接過了小包子,而童童只是抬頭看着他,「叔叔。。你想要哭嗎?」孩子的童言童言讓黎睿旭的身體猛然的震了一下,他走過去,輕輕的揉了一下童童的頭,然後蹲下了自己身子,「叔叔謝謝你可以這樣的保護小包子,還有叔叔沒有哭啊。」
他站了起來,背對着何緣,讓何緣看不到他此時複雜的神色,還有眼中明顯的那份失落。
「她們應該是在找小包子,你過去吧,」他的聲音里有着一抹極淺的嘆息, 何緣只是抱緊了小包子,突然之間,像是明白了什麼。
「總裁,你一定很愛她。。」
而黎睿旭的唇角只是勾勒出一抹極淺的笑,他沒有說話,只有他側臉上的陰影,似乎是更加重了一些。
「不要讓她知道我來了,也不要讓她知道我見過小包子了,」黎睿旭的聲音進了何緣耳中,而何緣只是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
「總裁,我明白的。」她低下頭,看着小包了這一張與黎睿旭相似到極點的臉。不知道,這是對誰的殘忍。小包子,還是她的。,
「總裁,我們走了。」何緣向黎睿旭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才是抱着小包子離開,童童回頭看了一眼黎睿旭,拉了拉何緣的衣服,「媽咪,叔叔真的哭了。」
而何緣只是空出了一隻手,輕輕揉了一下女兒的頭髮,黎睿旭這樣的男人,也是逃不過一個情字,他是跟着她到這裏的來的,那只是因為,他知道了,那個人也會來的。
蘇子洛終於是等到也那爆米花,才是轉過了身,只是她的手指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小包子呢。。
她連忙的到處看着。。想要去找那個剛剛還站在這裏的小傢伙。
「媽咪,包包的米米,」小包子邁着自己的小胖腿又是跑了過來,他吃過了冰了,心情可是好了很多了。
蘇子洛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在小包子不遠處,何緣拉着童童只是無奈的看着這個總是活潑的過分的孩子。這性格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不像總裁,也不像子洛。簡直就可以說一個怪胎。
「子洛我。。。」何緣的唇輕輕的動了一下,但是,看到了蘇子洛臉上的淺笑時,最後還是沒有將那件事說出來,現在已經不是對誰公不公平的事,而是,那兩個男人,總有一個是被傷害的。
「怎麼了,何緣?」蘇子洛從小包子的身上回過了頭,看向何緣,不明白她此時的欲言又止是什麼。
「沒事,我只是說,今天謝謝你了,如是不是你們,我可能都不會帶童童來,」她今天。。很開心。何緣的看着自己女兒臉上的笑容,只有這個才是她心唯一的安慰了。
「小包子也很開心啊,他很聽童童的話,或許以後,我們還會成為親家呢, 」蘇子洛還真的是在思考這個問題了,她真的很喜歡童童的。
「不要開玩笑了,子洛,童童要比小包子大兩歲呢,」何緣連忙的搖頭,確實是當蘇子洛是開玩笑的。
蘇子洛無辜看着何緣,她哪有開玩笑的,只是兩歲而已,沒有人規定必須是老夫少妻吧。
但是,何緣仍是搖着,看着拉着小包子手的童童,年紀只是一個原因,其實最大的原因並不是在那裏,而是童童的那一顆不完整的心臟,小包子不管是最後跟着白少哲,還是黎睿旭,都是那一個不凡的人,而她的童童真的配不上他的。
兩個孩子還在不暗世事的玩着,在他們的心裏不會有太多的複雜,而他們的世界,他們的眼睛裏自始至終都乾淨的。
白少哲手裏拿着奶瓶走着,他不時的無着自己的手裏的奶瓶,不知道那個小傢伙是不是餓壞了,天天吵着要喝奶,都兩歲了,這樣吃下去,會吃出一個大胖子的。
他輕笑一聲,只是那抹笑卻是停在他的嘴角上,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眼神有些微冷的看着那個靠牆而站的男子,他的指間夾着的一根雪茄,霧氣朦朧,而他眯起了眸子似乎是在看着什麼,他的身邊充滿了壓抑的氣息,一身正黑色的西裝,讓他看起來,更加的不可接近。
白少哲的腳步停了一會,然後向他走去。
「我知道,你不可能這樣放棄,」他也學着他的樣子靠在了一邊的牆上,這還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的正面交鋒。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不戰就逃的人,我不想我的生命中會有遺憾的出現,已經失去一次,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黎睿旭淡淡的開口,將煙放在了自己的的薄唇間,瞬間,那雙淺茶色的雙眼似乎也是模糊了很多的光線。
「既然當初放手,今天就不應該因來,她已經不需要你了。」白少哲只是勾起了自己的唇角,手裏把玩着那個奶瓶,而看的黎睿旭眼裏似乎又是一空,那是一種心痛的標誌。
「可是我需要她,」黎睿旭掐滅了手中的煙,眼前的一切,終是清楚了一些,「就是因為當初的放手,所以現在才想要找回,我只是想要找遺失在她身上的心而已。」
微微自語的語氣,卻是讓白少哲握緊手裏的奶瓶,奶瓶的帶來的溫度並沒有能溫暖他的手指,那一種冰涼終於是滲入到了他的心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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