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權少愛妻入骨 135他的人,別人不能碰

    陸清歡剛才從麻將桌上贏來的,還不足平復她心裏對宋東庭的憤懣。

    說別的也罷了,無論是說聯誼或者是別的,她到時候都可以說她是陪別人來的,而事實確實也是這樣,她本來是陪着白瑤瑤來的。

    雖然她也是想要來看看聯誼是什麼樣的,但她還是可以將目的推到白瑤瑤的身邊。

    陪室友,是沒有過錯的。

    但現在,宋東庭將她跟別的男人說話的畫面都告訴了厲景琛,那這意義不同了。

    前者她還可以將來這錦榮齋的目的推到白瑤瑤的身上,但後者,她總不能再將她跟其它的男人相處的事情也一併推到白瑤瑤的身上。

    要真這樣做了,不僅顯得她蠢,連聽她說這話的厲景琛肯定也不會相信。

    這前前後後的事情加起來,厲景琛一定會想到她來這裏的目的多半是她刻意想要來的,跟其它的人無關,到時候她還不知道厲景琛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不過,衝着宋東庭這麼快出賣她的情形來看,這事情肯定不是她說幾句話可以討好的。

    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跑一步。

    回南苑?

    這完全是羊入虎口,南苑目前是厲景琛待的大本營。

    回學校?

    這也去不得,厲景琛肯定會派人盯着的。

    陸清歡咬了咬牙,現在唯一能夠去的,只能夠回陸家了。

    「對,回陸家!」

    陸清歡一手握着拳頭,輕拍在另外一隻手的手心上。

    無論她想不想回陸家,目前只有陸家對她是稍微安全的,要知道,若是他在陸家人的面前暴露了,到時候不僅是她一個人被陸家人惦記,連厲景琛,都會被陸正南惦記。

    甚至,她還可相信,厲景琛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因為她知道,厲景琛清楚她對陸家的情感是什麼樣的。

    想到這裏,陸清歡譏諷的彎起了唇角。

    她對陸家的情感竟然只有厲景琛看得最為真實,饒是她所謂的生身父母,陸正南跟宋茗玉,都完全沒有真正的接觸到。

    這深刻的說明了,血脈也不過是如此。

    陸清歡往錦榮齋的樓下走去,回到了原本李予包下的包廂門前,看見門只是虛掩着的,她微挑眉的推開了門,裏面只剩下三個人,李予、白瑤瑤跟盛西爵。

    見到陸清歡之後,白瑤瑤快步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清歡,你到哪裏去了?」

    白瑤瑤連忙說道,「剛才李予說我們要去ktv,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結果都準備走了,你還沒有回來。而且。我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也是顯示着關機的狀態。」

    陸清歡淺笑道,「抱歉,我的手機沒有電了。」

    她說得很淡然,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完之後,盛西爵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

    他記得,剛才他不小心看見的她手機的電量,那裏面明明是滿的。

    陸清歡溫婉地看向注視她的盛西爵,「怎麼了?」

    「沒什麼。」

    儘管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說,但盛西爵仍舊是將他剛才所看見的都放在了心裏沒有說出來。

    陸清歡輕哦了一聲,便從他的身上收回了視線。

    幾人從包廂裏面出來,陸清歡便遺憾的說她不能再跟着他們一起去唱歌了,臉上也適當的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她這模樣,自然是不好再強求她一起去的。

    白瑤瑤雖然有些失望,但知道陸清歡不去自然是有她的理由,她也沒有再糾纏。

    「那好吧。」

    白瑤瑤說,「不過清歡你是要回學校嗎?」

    「回家。」

    「原來是回家,那只能夠下次有機會再去了。」白瑤瑤對着李予說了抱歉,李予自然是不介意的,也跟着陸清歡剛才的意思說下次有機會了再一起玩。

    只不過提到這個下次,李予自己都有些不肯定。

    盛西爵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先前縈繞在周身溫和的氣息也變得有些低。

    白瑤瑤跟李予走在前面。

    陸清歡跟盛西爵走在後面,雖然是並排着走的,兩人之間還是有些距離,陸清歡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這個距離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竟然被控制得很好。

    既不會讓她有所排斥,也不會讓她覺得過分疏遠。

    看來,他也不僅僅只是純情。

    快要走出錦榮齋的時候,盛西爵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

    「剛才將你請出去的人跟你不去唱歌的事情,是有關係的嗎?」

    陸清歡的腳步沒有停,但卻偏過頭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盛西爵並沒有移開視線,他仍舊是直視着她問,「這兩者有聯繫嗎?」

    雖說他是用了反問,但陸清歡哪能還聽不出他話中的肯定意味,顯然在他的心中,已經將這兩者相互聯繫在一起了。

    陸清歡將垂了下來的髮絲別在了腦後,放淺着腔調說,「這跟你有關係嗎?」

    她說話的音量雖然低,但擁有的殺傷力一點都不輕,至少盛西爵原本平和的神色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出現了片刻的停滯。

    良久,他才又變回了先前的溫和翩翩君子模樣,「確實是沒有關係。」

    隨即,他的話頭又一轉,「但作為朋友,姑且也算是朋友,想要關心下你的安全,這總是不衝突的。」

    陸清歡微眯了眯眼。

    她似乎好像將他看得太輕了。

    看他說的這些話,真是毫無破綻,用朋友的口號將她所有的質疑全部都堵住,出聲向她詢問僅僅只是作為禮貌,若僅是這樣,陸清歡也不會放在心上,但偏偏他說的話,卻又恰好落在了她離開的原因上。

    她離開,雖然是因為她想要避開厲景琛,但也確實是因為見了宋東庭的緣故。

    所以,盛西爵的敏銳性還真的是好。

    只不過,他問是問准了,卻並不代表她會告訴他。

    陸清歡只是笑了幾下,並沒有說話。

    盛西爵也明顯感受了陸清歡的抗拒,他不動聲色的說,「如果我問的話冒犯了你,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聽見陸清歡說,「不過是個熟人而已。」

    「我不跟你們去唱歌,只是因為我累了,跟剛才見的人並沒有關係。」

    雖然,她更想說她剛才去見的是專門找死的人,但她為什麼要跟盛西爵這般?畢竟她跟他也不熟,她之所以跟他說話,也僅僅是因為他的這幅像是瓷娃娃的皮相。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多看他一樣。

    這麼一想,陸清歡不禁笑了,在心底說道,「我竟然還是個顏控了。」

    出了錦榮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不僅是天黑了,還很安靜。

    陸清歡很快發現這些安靜是出在了哪裏。

    錦榮齋的外面,空無一人,不僅沒有人,甚至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而陸清歡轉頭再看她剛才出來的錦榮齋,剛才在門口還站在着兩個侍者,現在侍者也都消失不見。

    陸清歡抽了一口氣。

    這節奏,不太對。

    她心裏的危機感越來越濃了。

    「奇怪,剛才不是說好了在外面等我們的嗎,怎麼我們出來了之後人都看不見一個。」李予納悶的說。

    盛西爵看了看四周,皺眉說,「確實是有些不對勁。」

    周圍的環境太安靜了。

    陸清歡動了動嘴道,「可能他們先走一步了,我在這裏跟你們道別。」

    她說着準備離開,盛西爵立刻說道,「現在天都晚了,我送你回去。」

    李予訝異的看向他。

    什麼時候盛西爵也會這麼好心了?

    盛西爵也意識到他太心急了,他便放慢着語調,「我也不喜歡待在太吵的地方,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到時候也能夠給他們報個名安。」

    陸清歡回道,「不用了。」

    「我自己回家好,不麻煩你了。」

    陸清歡婉拒了盛西爵相送的請求。

    盛西爵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兩人正在僵持的時候,原本安靜的氛圍被一道亮光打破,車燈筆筆的往陸清歡的方向打了過來。

    她順着看過去,才發現這外面並不是完全安靜吃的,在離開她不遠處的地方正停留着輛黑車,在它的後面緊跟着是陸清歡很眼熟的車。

    看到那輛車,陸清歡的心瞬間跳了起來。

    她在心裏咬着牙,暗罵宋東庭通風報信的速度也太快了。

    這麼短的時間,厲景琛來了。

    不過心裏面再是如何想的,陸清歡的臉上還是一副從容之態,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她還沒有說什麼,從那邊陰影處出來了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厲家下屬。

    他們走了過去,板着臉說道,「請你們離開。」


    白瑤瑤想開口說為什麼,卻被李予一手抓了回來,他一看知道這些人不是好惹的,那看着他們的眼神十分的冰冷,像是在他們的身上,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其他人說的話他們根本聽不進去。

    盛西爵也看出了這一點,他隱隱側過身體,將陸清歡掩在了他的身後。

    頓時,那道本來凝在她身上的視線變得越發的冰冷。

    唉……

    她看了眼將她護在身後的盛西爵,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一定要拍着他的肩膀說聲:小伙子,幹得不錯。

    面對危險的時候,還將她護在身後,這種做法跟眼前有人撒金子,他辛辛苦苦的去撿來放在她手裏的感覺一樣,是這孩子的心眼太實了,陸清歡都有些不捨得了。

    她在見到那輛車的時候,陸清歡知道她是走不了的。

    與其白費功夫,還不如她乖乖的過去。

    「請你們離開。」

    他們又說了一遍。

    李予好眼力勁的將白瑤瑤拉着走了,他們也沒有將兩人攔着,盛西爵抿着嘴也打算跟陸清歡離開,沒想到他剛一動,下屬在他面前伸出了胳膊攔住了他。

    「請你一個人離開。」

    盛西爵看向說話的這個下屬,臉色溫和的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下屬沒有再理會他,而是看向了陸清歡,微微的彎下腰,「陸小姐,先生在等你過去。」

    盛西爵在白瑤瑤跟李予兩人平安離開的時候,他的心裏已經有了猜測,這些人是衝着此刻被他護在身後的陸清歡來的,他原本還存在着一絲僥倖,但現在來人都已經明確的說出他們是來請陸清歡的,盛西爵自然也不能再說什麼。

    他偏過頭,看向陸清歡,「你認識他們嗎?」

    潛台詞是你願意跟他們走嗎?要是不願意,他不會輕易的讓人將她帶走的。

    盛西爵知道他對陸清歡有好感,這種感覺在他見到她的第一面的時候,他有了。

    他不知道陸清歡對他是什麼印象,只不過他所受到的家教,並不允許他在這個時候將人拋下,更別說這個人還是他有好感的陸清歡。

    陸清歡站了出來。

    她雖然知道這一幕已經被厲景琛看在了眼裏,她也知道盛西爵是一番好心,只不過若是她現在再不過去,說不定他會親自往這邊來了。

    她說,「他們是來接我的。」

    其餘的話,她並沒有打算跟盛西爵多說。

    盛西爵向來溫和的臉有些沉。

    他聽了她的話,自然也清楚陸清歡的想法,他退後了一步,「如果有麻煩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他將他身上的私人名片拿了出來。

    名片上面的樣式很簡單,只有名字和電話。

    只不過這印製名片的材料卻不簡單,周邊都還有鏤空的裝飾,這顯然是不輕易給人的私人名片。

    陸清歡將它接在手裏,「再見。」

    見她收下了,盛西爵說,「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他說完後目不斜視的往前面走了。

    剛才那位跟盛西爵說話的下屬並沒有這樣放任他離開。

    他而是跟在盛西爵的身後,等他離開了他認為的安全範圍後,下屬才開始轉身往回走。

    只不過,在他走後,盛西爵停下了腳步。

    停了片刻後,他又繼續往前走,臉上仍舊帶着溫和的笑。

    他喃喃說道,「是厲家的下屬。」

    他們盛家,當年要不是出了那些事情,現在在帝都也不會這般的默默無名,偌大的盛家,獨獨只剩下的盛家老爺子跟盛西爵兩人。

    當年盛家老爺子還敢同厲老爺子相爭鋒,只不過人老了,又加上出了那些事情,老爺子也從帝都回到了金陵。

    這些年,盛家的底蘊都在金陵,這次若不是盛西爵考上了帝大,盛老爺子也不會讓他到帝都來。

    盛西爵雖然不是在帝都長大,但對於帝都的事情,還是會傳到金陵里去,而且連厲家,盛老爺子雖然不再管事,但還是在關注着厲家。

    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盛西爵在老爺子的身邊自然是清楚幾分的。

    比如說那些厲家下屬的着裝,若是嫡支的子弟,身邊跟着的都是穿着有厲家世代家僕印記的下屬。

    剛才那些下屬,別人不知道是什麼,偏偏盛西爵卻知道。

    只不過,盛西爵有些不解,厲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在盛西爵離開之後,陸清歡跟在下屬的身後往那邊的黑暗處走了過去,而在她走過來的時候,坐在黑車裏面的厲景琛也開口說,「你們全部都下去。」

    下屬們都離開了。

    車窗落下了一半,他看向陸清歡。

    在陸清歡出來的時候,他的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他看着她說話,看着她笑,還看着她跟那長相溫和,年紀也同她相仿的男生說說笑笑,如果他要是知道最後那人還會將陸清歡護在身後,他應該親自下去。

    只不過他到底還是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坐在這裏看着陸清歡,然後等着她過來。

    陸清歡在車前面站住了,她彎了彎唇,叫道,「三哥。」

    她不是要故意在距離車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停下的,而是因為此刻從厲景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實在是有些令人生冷,他的五官線條盡數都冷硬了起來,比平時的時候還要讓人感覺高不可攀。

    厲景琛收回視線,「上來。」

    陸清歡乖巧的答了一聲,然後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她坐了進去,餘光偷偷的打量着厲景琛。

    厲景琛微微的合上眸,他問,「你知不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

    陸清歡放柔着聲音說,「不知道。」

    「你裝傻的本事倒不小。」

    「哪裏。」

    陸清歡笑了,「我又沒有住在你的肚子裏,怎麼能夠將你的想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現在也只想着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像是厲景琛明明知道她來錦榮齋是來做什麼的,他也沒有說出來,陸清歡不知道他的打算是什麼,但他既然不問,她也乾脆不說。

    厲景琛沒有開口。

    他一向都是自持雅重的人,想要什麼,他在最初會設下種種能夠得到它的方法,哪怕是在陸清歡的身上,他同樣也會這樣做。

    他從宋東庭的口中知道陸清歡是在錦榮齋里聯誼的時候,剛開始他的心裏是升出了一絲怒意,這股怒意來得快,又來得令人措手不及。

    這絲怒氣像是你親自養大的娃娃,突然有一天它想要跑出你的控制一樣。

    只不過他在來的路上,這絲怒意也被他壓制在了心底。

    他沒有讓下屬進錦榮齋。

    厲景琛只是讓他們將門前弄乾淨,無論是人還是物,都弄得乾乾淨淨,直到他看到陸清歡從裏面走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厲景琛的視線並沒有放在她身上,而是落在了站在她旁邊的盛西爵身上。

    他看見他,站在陸清歡的身邊,說說笑笑。

    兩人的年紀相仿,比起他來,確實是不同的,厲景琛這個時候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無論陸清歡跟盛西爵怎麼樣,他都不會將她搶走,因為陸清歡是他的。

    但在看到盛西爵將陸清歡護在身後時,厲景琛在那一刻,被壓制下去的怒氣終於又上涌了出來。

    他眼神冰冷的看向盛西爵。

    冷漠的看着他。

    陸清歡是他的,她做什麼都可以,她唯一不能做的,是像現在這般站在別人的身後的,成為別人護着的人。

    她是高級櫥櫃裏面的瓷娃娃,是他親自從櫥櫃裏面拿下來,放在他手裏得到的,他不放手,誰也不准來碰,算是這個瓷娃娃有別人的惦記,他寧願將那些人毀掉。

    無論是他算計來的,還是無意得到的,他都不允許在陸清歡的身上出現別的差錯。

    車上沒有人開口。

    厲景琛的手擱在車窗上,將不遠處等着下屬喚了過來,「開車。」

    「是的。」

    車駛出了錦榮齋的範圍,車裏是恆溫的,陸清歡感到熱,將外套解了下來,她借着放外套的動作,不經意的瞟了眼厲景琛,看見的是他線條分明的冷硬側臉線條。

    這種平靜得仿佛是深淵裏的窒息,讓陸清歡想要說些討好賣乖的話都不能。

    既然不能多說,她悠哉的翹着腿,坐在車裏不動。

    厲景琛平和的看了她一眼,得到的是陸清歡偏頭過來對他露出的揚唇笑靨。

    陸清歡最初還有些擔心,以為厲景琛要對她嚴加質問,算沒有,也該有別的懲罰,但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厲景琛只是對她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息,雖然有些冰冷浸骨,但總比摸不准他想法要好。

    不發作雖然好,但隱患更大。

    所以陸清歡見厲景琛只是在冷落她,雖然冷氣是大了些,但總比憋着不發要好。

    說不定這事情這樣過去了。

    回到南苑,原本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下屬們都走了,厲景琛走在前面,陸清歡跟在他的身後回到了公寓。

    進了公寓,陸清歡將鞋換好了,剛往旋轉樓梯上走了幾步,聽到後面的厲景琛說道,「站住。」

    陸清歡挑眉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問,「怎麼了?」

    厲景琛說,「該說的都還沒有說清楚,你不會以為我會這樣放過你?」

    面對他慢條斯理的話,陸清歡心裏叫苦不迭。

    感情他剛才並沒有放過她,而是壓着將她帶回公寓之後再打算慢慢的收拾,可憐她自己還單純的認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她真是太天真了。

    知道厲景琛要秋後算賬,陸清歡自然不會傻傻的撞上去。

    她微側了側頭,「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題外話------

    清歡:我要想着裝傻充愣的混過去!(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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