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前院的那部分人,也被容會的人包圍着,開始了格鬥!
混戰中,沒人回答陶子云的問話。
陶子云出言制止道:「容會的人聽着!先別忙着動手!」
容會的人一停手,鹽幫和漕幫的人也停了下來。
陶子云不急不緩地再次問道:「我第二次發問,誰是李膠石?」
人群一片寂靜,還是沒有人回答。
黑暗中,陶子云嚴肅地說道:「不用想,誰都知道,你們自己更會明白,你們不過是想趁我們不注意,實施了偷襲就逃走,要是跟我們硬拼,只有死路一條!你們如今分四路潛進本衙門,全被截擊了,你們還有其他的說法嗎?」
前院那群人,仍舊是一片寂靜。另外三群人的戰鬥聲卻越來越大,他們往前院靠攏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柳杉提着一盞燈籠,來到了陶子云的身邊,他對陶子云建議說:「他們再要心存僥倖,我們官兵也想參戰,讓這些人片甲不留!」
圍繞攻鹽幫和漕幫的隊伍中,沈柔銘走了出來,她搶先回應說:「漕幫和鹽幫的梁子,讓我們容會來結,讓官府置身事外!我們能夠對付這些人!」
沈柔銘從柳杉手裏接過燈籠,穿過容會設置的包圍圈,來到手足無措的鹽幫和漕幫成員面前。只見那些人,手上除了兵器,各人手上還拿着一支火把!
「現在天這麼黑,你們的火把都不點起來照路,很顯然,是因為你們知道,要是硬拼,你們是打不過我們容會的人的!你們是為了進來之後,用點燃的火把進行放火!你們想用火攻,點了火人就逃跑了,想讓烈火把衙門給燒了!現在知道失算了吧!?」沈柔銘說的話,越來越嚴厲!
鹽幫和漕幫的人。相互之間開始議論紛紛。
沈柔銘接着說道:「你們應該知道,襲擊衙門和官兵,這是大罪。想必你們也知道,上一次。在碼頭襲擊官兵的漕幫幫眾,想搶船隻的時候,那些漕幫幫眾,受到的是我們容會成員的迎擊!來衙門襲擊的漕幫成員,也是被我們容會截擊住了!分頭攻打兩地的那些漕幫成員。基本上被容會給消滅了!你們還想重蹈覆轍嗎!?如果不想死的,就把兵器和火把放下!」
鹽幫和漕幫的人聽到這裏,開始紛紛把手上的兵器和火把丟在地上,被容會的人押到牆邊,包圍、看管起來!
其他三群人,也在包圍圈的逼迫下,一邊打一邊來到了前院!
沈柔銘把剛才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另外那三個包圍圈中的人,自知難以力敵,也都紛紛把兵器和火把丟到了地上!被容會的人另外包圍起來看管着!
前院裏點起了眾多的火把。一時之時,前院亮如白晝!
陶子云對從前院進來的人群,再次發問道:「誰是李膠石?自己走出來。」
眾人對於陶子云尋找李膠石,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還是沒有人承認並且走出來!
但是,陶子云在火光中看到了,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一個普通的青年!那個人,長相、身形普通,在人群中並不顯眼。
陶子云用手指着那個人。不輕不重地下令:「就是你!你給我出來!」
那個人已經滿臉是汗,眾人不由自主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他惶恐不安地來到陶子云的面前,對穿着官服的陶子云哀求說:「大人。我是跟着大家一起行動,都是一樣的罪責,你為什麼要單獨找我出來?饒了小人吧,大人!」
陶子云沒有理會李膠石的提問,而是對被包圍的其他鹽幫和漕幫成員喊話說:「如今,你們應該了解了你們的失敗。是因為你們的實力,遠不及強大的容會!現在你們已經棄械投降,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們所犯下的罪責,暫且放你們回去,如果下次再犯,必定嚴懲!」
被包圍的人群,先是一陣躁動,隨後傳出了陣陣謝恩聲:「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我們再也不敢了!」
……
這個時候,柳杉把總督衙門的大門打開了。
陶子云示意容會的人:「放他們走吧!」
容會的成員,將包圍圈鬆開缺口,鹽幫和漕幫的人,倉惶而走!
陶子云對站在面前的李膠石發問道:「你想明白沒有?我為什麼單獨把你叫出來?」
「大人恕罪啊!小人愚鈍,實在是想不明白!」李膠石更是手足無措了!
陶子云平靜地對李膠石說:「可是我知道,李膠石是你小時候的姓名,你進魯府做僕人之後,就改名叫魯祥了。但是剛剛知道,你已經加入了鹽幫,還改回原來的名字了。」
李膠石無言以對,默默地站立在當地。
陶子云冷笑了一下,繼續詢問李膠石:「那你知不知道?你離開魯府,你爹認為你象魯瑞一樣,已經被魯府打死了。所以,這一年以來,你爹堅持不懈地狀告魯府。」
李膠石強打精神,儘量平靜地回答說:「這些我聽說了,但是身在鹽幫,沒有和家裏人進行聯繫,更不想讓魯府的人知道。」
「為什麼?」陶子云簡單地追問。
李膠石神情落寞地回答:「因為在魯府做僕人,身卑低微,辦起事來,左右不是,深感前途渺茫。受到魯府的家法懲罰,挨打之後,加入了鹽幫,不想再回歸魯府,所以只好用回原名,不再和家裏人聯繫了。」
現在,鹽幫和漕幫的人,已經全部出了總督衙門的大門。站在陶子云身邊的柳杉,過去把大門閂上之後,過來詢問陶子云,如何安置這個李膠石。
現在是凌晨雞叫熱鬧的時辰,陶子云先讓沈柔銘帶着容會的人去休息,再對李膠石說:「你身在鹽幫,也不是個辦法。鹽幫常做些販賣私鹽之類的違禁事情,還和其他幫派互相對攻,他們和漕幫就時常起紛爭,鬧得不時的互有死傷。你就先留在衙門裏吧,做個清閒的客人。協助我偵察鹽幫的事務,怎麼樣?」
李膠石大喜過望,立即跪下謝恩:「多謝大人恩典!小人感激不盡!」
當下,陶子云和柳杉帶着李膠石。給李膠石佈置了一間客房,陶子云和柳杉也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居之來到了總督衙門裏,告訴陶子云說,漕幫和鹽幫的人昨晚就各自回家去了。隨後。趙居之向陶子云詢問下一步怎麼辦?陶子云也讓他在衙門裏做個客人,協助他偵察漕幫的事情,趙居之自然答應了下來。
吃了早飯後,沈柔銘讓當地容會的成員,各自回到原來的崗位,要是有事,再接受陶子云的召喚,然後,沈柔銘也要回山陰去了。
因為沈柔銘不會飛行仙術,兩江總督衙門距離山陰甚遠。陶子云又把沈柔銘送回了山陰,隨便去山陰軍營,看望了一下戴痴。
回到總督衙門,陶子云看到公案上有一封書信,那是他妹妹寄來的,說是他們的爹生病了,讓他回家鄉探望一下。
陶子云來不及跟夫人們商議,把信往懷裏一揣,就趕緊獨自回家鄉去了。
回到舊居,陶安賽在給她爹斟藥。陶子云接過藥碗,親自給他爹餵藥。因為擔心他爹的病情,他娘也不太舒服。
在陶子云和陶安賽兄妹的照料下,他們爹娘的病終於好了!
在舊居的堂屋裏。陶子云對陶安賽說:「妹妹啊,我對爹娘的擔心放下了,對你的擔心卻放不下了。記得從前你告訴我,你不是我的親妹妹,因為對你的喜愛,就要成就對你的一番好事。在苔玉的勸阻下,才沒有完成。」
「那你現在呢?還喜愛我嗎?」妹妹調皮地追問陶子云。
「當然,對你的喜愛,有增無減啊。」陶子云思前想後,心頭一喜:「這麼久以來,看到身邊不少人成親了,你仍舊沒有,你是還在等我嗎?」
「你說呢?」陶安賽嬌羞地回答。
陶子云為難的說:「我想是的。可是娘不答應,偏說你是親生的,真是讓人不解。怎麼辦嘛?」
陶安賽思索了一會,對陶子云說:「我有一個辦法,不管娘對你說的是真是假,不管娘答不答應,我先不嫁人,好留在家裏照顧爹娘,等爹娘去世了,就算我是娘親生的,我不是也就可以嫁給你了嗎?」
「妹妹好聰明啊!」陶子云已經是激動萬分,「只要不是親生的,一定娶你!」
陶安賽滿臉羞紅的補充道:「娘只是想讓我找個比你好的男子而已,兒女一個比一個有出息,是為人父母的心愿。」
「原來是這樣,妹妹從小就對我好,真是讓人感激。」陶子云拉着妹妹,進到從前妹妹在舊居住的房間裏。
……
陶子云跟陶安賽做着最重要的那種事情,根據經驗,在差不多了的時候,退了出來,情急之中,溢在了陶安賽的肚子上。
「怎麼了?」陶安賽看清之後,疑惑的問陶子云。
「不能馬上成親,所以每次都要臨時退出一下。」陶子云認真的回答。
「接下來不用啦,我知道你從前和苔玉有過這種難處,我準備了藥的。」陶安賽鄭重地告訴陶子云。
「好安賽!你太好啦!」陶子云已經激動萬分。
陶子云終於完成了和陶安賽最重要的那一項目,他親着、捏着陶安賽的全身來緩解心情,他倒想早點的陶安賽成親了,於是詢問她說:「我又一個心愿完成了。你要是願意早點成親,我這就向爹娘稟報。」
「我不急。」陶安賽卻還算平靜。
「好安賽,……」陶子云又開始了對陶安賽新一輪的親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