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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望浩浩湯湯一隊人馬,十個人對兩個人,王天和方成功就像是兩隻待宰割的小雞。不知道誰從哪裏牽來的獵犬,那好像是黑背的狗一奔一奔的往前,兩人就更加小可憐了。
「誰他媽的把狗牽出來的,給我放進車裏去。不知道佛祖喜歡清靜嗎?」
戚明望的這句罵,王天更加吃了一劑安心丸,怎麼說呢,他說佛祖喜歡清靜,那鐵定是不會在這收拾自己和橙子的。
「小伙子,你剛才為什麼笑?」
戚明望並沒有恐嚇威脅的意思,但看着他,卻叫人有種不安寧。
方成功猛地搖腦袋,「我沒有笑佛祖的意思,只是那兩個做法事的分明就是騙子。」
「對,你那兩個請來的僧人根本就是騙你錢的,他們哪裏能把佛祖請出來,要我說,你叫他們請佛祖還不是自己多多學習一下賭石,這樣賭漲的可能性才會大一點,而不是在這裏拜佛。」
戚明望溫柔的臉上突地一道狠戾,「哈,你說我賭石的能力不行,要我學習?你還說這兩位僧人不會做法事,請不來佛祖?」
「是的,賭石能不能漲是已定的,你就算是請來了佛祖他該是怎樣還是怎樣,那兩個僧人就是騙子。」
「你說誰騙子,戚施主,我們常年在這一帶做法事,我們的功德有目共睹,剛才的確我們快請出佛祖來了,但是卻被他們的笑聲惹怒了佛祖。佛祖一怒之下將你原本該是玻璃種的翡翠給變了,你不信解石看一下,你這毛料現在是悶頭貨了。」
一說戚明望的原始毛料是悶頭貨,磚頭料,戚明望趕緊的差人把毛料石頭抬到了一張石桌上,這時,戚明望就要對毛料進行解石。
王天這會快一步地走上來。他想着拆穿這對僧人,卻希望這原石毛料里能有什麼,可入手這麼一感覺,還真給僧人蒙對了。
戚明望不知道王天是要幹什麼,那兩個僧人也是吆喝地更厲害了,「本來這毛料還可以的。佛祖大抵不會叫他太不濟,但這傢伙的手又一摸,佛祖是勃然大怒了,現在這石頭估計什麼都沒有了。」
僧人的話音還沒落盡,戚明望已經打開了砂輪機的開關電源,吱吱吱的一通,戚明望是從原料中間一切為二的。
還真是。裏邊悶悶的,就是磚頭料子,連一丁點的綠絲都看不見。
「是吧,戚總,我們說了本來是一塊大漲,接近帝王綠的極品翡翠,可就是因為這兩個人,你看。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戚明望惡狠狠拿着切斷的一半石料,激動了,自己之前的毛料可是玻璃種的。
「你們兩個小鬼怎麼解釋?你還說兩位大師是騙人的,為何這石料跟他們形容的一模一樣?」
「哼,戚總,我真心覺得你好愚蠢。」王天說話也不懼怕,「賭石向來是十賭九輸的。他們說這塊料子是悶頭料,不過就是蒙的,這能證明什麼,要真的是他們說這裏邊是玻璃種。說對了,我倒是可以相信一下。」
「臭小子,你說的倒是挺大言不慚,你明明是破壞了這毛料原石的格局,變了他的種水還在這胡攪蠻纏,胡言亂語,戚總這種人你是要替佛祖教訓一下他的。」
僧人已經在擼袖子了,倘若被佛祖看到這樣的僧人,一定會氣得吐血。
而戚明望看着王天和方成功,怒道,「你要給我個解釋,要是說不出來個具體的一二三來,我這料子,玻璃種的料子你是要賠償的。」
這可是在瑞.麗,王天和橙子舉目無親的,要是人家真蠻幹,就要收拾你,王天和橙子還真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王天擰了一下鼻子,「哼,戚總,我要怎麼解釋你都是相信他們不相信我了,好啊,這塊料子都成這樣了,要不然你請這兩位大師和我一起,咱們再去找個賭石場賭兩塊料子來,拿過來料子之後,你繼續叫他們請佛祖,我到時候一言不發,要是他們真能請出來佛祖,然後解出來玻璃種的翡翠,那我就賠償你這塊玻璃種的翡翠,可要是他們請不出來的話,我也不要求別的,只要是這兩個僧人揭下來自己虛偽的面紗,從此承諾在不騙人,好好做人,否則天打五雷轟,全家死光光。」
王天看向那兩位,「怎麼樣,二位,敢不敢應戰呢?」
「不是我不敢應戰,是,是玻璃種的翡翠哪裏那麼容易就找到的,這能夠遇到一塊已經是百年難遇了,但是還給你破壞了。」
這僧人說着,那後襟冒汗的另一個僧人也是發出了佩服前者的眼神。
「好的,那你只要求佛祖給我賭到一塊冰種的翡翠就行,難不成冰種的你都請不到嗎,那佛祖的能力就有點太小了吧?」
「你竟敢對佛祖不敬。」那僧人衝動地站了出來。
「我看是你胡攪蠻纏吧,我哪裏不敬了,我看是你壓根請不來佛祖吧?」
「我…僧人幾乎抓狂了,「這個是要看緣分的。」
「看你媽蛋的緣分,就是你們是騙子,還看緣分,賭石老子第一次聽說要看緣分。」
僧人是不能隨便打架的,這兩個偽僧人雖然很氣憤,但是卻也壓制着。「聽你這話,你很會賭石啊,那你有本事給我賭出來一塊,不說冰種、玻璃種的,就是你賭出來一塊糯種的,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王天好像就是等着這句,一臉認真的看去戚明望。「戚總,你也聽到這兩個騙子說什麼了,倘若是我賭出來一塊糯種以上的翡翠,他們就答應以後不騙人了。」
「可是我話說在前邊,你只能賭一塊的,要是好幾塊那就不是本事。」
那僧人補充的這句叫戚明望都覺得有點為難兩位小伙子了,可王天笑呵呵的,「好啊,就一塊,一塊定命運,戚總要是我賭出來一塊小漲的料子,你就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戚總連連點頭,「要是你真能賭出來一塊漲料,我自然是相信你說的。」
「好,橙子,咱們走,賭石去!」
戚總在瑞.麗就做着珠寶生意,他的珠寶店在瑞.麗也是遠近馳名,叫做名望珠寶,而名望珠寶前段時間也是在緬甸公盤上中標了十幾塊毛料,此刻說賭石,戚明望沒想着去賭石場,自己的那十幾塊毛料正要在這段時間解石呢,恰逢這個機會倒是能夠解出來,說起來,戚明望可沒那麼多閒功夫陪這兩個小朋友玩。
戚明望說起這個建議,王天和僧人也都表示沒有意見,總之,那兩位僧人定然覺得不可能那麼湊巧就被王天賭中。
來到名望珠寶的倉庫,戚明望帶着幾個人就到了倉庫裏邊,這會,王天就看到有十幾塊大大小小的原石毛料堆放在倉庫的地上,這些料子基本上都是全賭料子,見到這些料子,兩個僧人先是一樂,這還省的自己說只能賭全賭毛料了。
「怎麼着?開始吧!」
其中一個僧人開口了,王天卻不緊不慢地走到這些毛料原石面前。一瞬間,王天真想要是自己能有透視眼多好,那自己就這麼一瞅,也就知道哪塊料子能賭漲,只是王天現階段身體素質還不夠強壯,基本上靈氣無法抵達眼睛,說加強鍛煉,可這段時間的鍛煉卻有所鬆懈了。
但是王天也是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件事,他先蹲到了一塊外皮呈灰黑色的毛料石頭前。
說起來,毛料石頭的外殼對於毛料出翠是很重要的考量因素,那些賭石行家基本上看外殼就能判斷出個八九不離十,王天儘管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卻也知道紅如翡、黑如炭的外殼基本上出高翠的可能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