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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7年夏天,在依斯摩羅拉伯爵德里克.伊夫死後不久,王都蘇諾的曙光宮內同樣死了一位貴族,但相比在北方統領兩郡之地的德里克伯爵,這位頭銜為「斯派爾爵士」的小貴族的死卻是絲毫不起眼。
當然,大多數人都沒把德里克的死當回事,但卡洛曼六世卻敏銳的意識到,德里克將領地平分給兩個兒子的舉動,可能會是一個插手北方的機會,一個使王權進入水潑不進的波拉克尼亞的機會。只是情報總管「斯派爾爵士」的死導致卡洛曼六世沒有了得力的情報整理者,他不得不親自前往情報總部去查閱消息文檔,順帶任命一個新的情報總管。在情報總部的檔案室,查閱了良久卡洛曼六世仍是有些差點什麼的感覺,零碎、散亂的信息以及炎熱的天氣都讓他煩悶不已,於是他借着考察情報總管人選來緩解混亂的思緒,但心有所思的他下意識的將正在考慮的局勢問題出做考題。
間諜們向來是上面下達指令,他們依令辦事,讓他們策劃滲透、收買眼線、打探消息甚至是搞刺殺,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至少也能說得頭頭是道,但能放眼全局的卻一個都沒有。除了克萊布,當時38歲的他已經幹了20多年的文檔抄寫員,按照情報系統的慣例,他基本上沒有被派出去任務的可能了,不過作為一個熟練的抄寫員,他大可以在這個位置上干到干不動為止。卡洛曼六世考察之時,克萊布正準備申請轉職,從間諜轉為一個真正的文檔抄寫員,也許是他太過低調了,又或者是因為與他同期的間諜種子都死的差不多了,導致總部所有的間諜種子都忘記了,忘記他原本只是因能夠讀寫而被臨時調去擔任抄寫工作的。
可命運有時就是這麼巧,卡洛曼六世考察情報總管的時候,因為前任總管的死,克萊布的轉職無法完成,作為一個超大齡間諜種子的他也在國王考察的範圍之中,又因為常年整理文檔時的積累,對於國王想要了解的消息,不僅能隨口道出,更能結合王國局勢進行分析。卡洛曼六世被繁瑣的文檔弄得頭痛不已,眼見能有一個為他理清這些東西的人,已經感到驚喜,更別提克萊布能夠從全局着眼為他分析時局,這等於是一個現成的助理,能將所有他想知道的訊息整理完成後向他匯報。於是卡洛曼六世當即任命克萊布為新的情報總管,命他重點關注北方的情報工作,隨時匯報局勢的變化。
卡洛曼六世並非無人可以商討時局,但相比宮廷內那些各為己利的外臣,他更願意相信依附王室存在的「家僕」。也正是從克萊布成為情報總管開始,這一職位不再是單純的情報頭子,同時還需整理並分析所有情報,以應對國王不時的諮詢,之後由他選拔的間諜種子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只注重「體力活」,同時還選擇一些天資聰穎的孩子。
所以說,發起北征並非卡洛曼六世一時頭腦發熱的結果,從繼位之初對庫林家的援助開始,他便如歷代先王一樣將王國的戰略重心放到了北方。克萊布看似在這當中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實際上若非身為上位者的卡洛曼六世心中本就有意,又哪裏是他一個地位卑微的小間諜能夠左右的?他俯首於文案雖然看似荒廢了20多年時光,但因此積累下的眼界和見識,卻為他掙得了在國王跟前一展所長的機會,並因此被國王所看重。
1199年6月,瑞巴奇郡東北,洛瑪河南岸中、下游交界處,這個名叫佩爾的小鎮正是波拉克尼亞諸侯聯軍臨時駐紮的地方,此地距離王軍在鐵石大橋南側的營寨只有2、3天的路程,聯軍在此進行着大戰前的最後休整,緩解士卒們這半個月來連續行軍導致的疲勞,同時也派出偵騎打探王軍情形。
聯軍營地中,底層的士兵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大戰即將到來,不少人開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狀態,沒人知道自己能否從這場大戰中活下來,整個營地內一片「狂歡」的景象。領軍的諸侯們對此並不在意,反而習以為常,他們認為這能夠提升士氣,反正每個底層士兵的酒水供應僅是限定的一杯啤酒,這既能讓他們放鬆一下又不至於喝得爛醉,只要沒有發生私鬥,就任由士兵們去鬧騰。輪值到巡邏的士兵從營地內穿行時,眼紅的看着那些享受烤肉,以及在妓帳外一邊排隊一邊飲酒耍錢的同伴,他們早已是心不在焉,只盼望換崗的那一刻快點到來。
聯軍營地雖然呈現出一片雜亂的景象,但其中卻又涇渭分明,各家諸侯軍隊分別有着自己的地盤,相互之間雖然沒有柵欄阻隔,但卻分開了一段很明顯的距離。軍營的東側,則是一片規模相差無幾的營地,這是聯軍的輜重營,此時行軍打仗對後勤補給還沒有足夠的重視,貴族們向來認為短兵相接後的結果才是對戰局最重要的影響,行軍時的糧草供應大多都依靠就地掠奪。可這次救援庫勞,卻是在波拉克尼亞作戰,諸侯們只得將補給供應承包給了各自的代理商人,代理商人又通過人脈關係一塊塊一層層的分包給相熟的小商販,最後形成了這座緊隨在聯軍身後的大營。波拉克尼亞諸侯這樣做,當然不是因為兔子不吃窩邊草,而是誰要是不帶補給,等於是擺明了告訴其他諸侯,爺們要一路搶過去,領地位於行軍途中的諸侯當然不會願意,搞不好就得先起內訌,於是經過一番爭吵才有了這麼個妥協的結果。
比起聯軍營地更加散亂的軍需大營中,一個靠北的僻靜角落,女人鬼哭狼嚎的叫聲在滿是喧譁的兩座大營中掀不起任何波瀾,透過叫聲傳出的那處舊帳篷上的破損處,能看到一些裏面的景象,一個滿頭是汗的大肚子女人正在產子,旁邊則是兩個同樣忙得一頭汗的女人,從這兩個助產女人暴露的穿着,便能看出她們的身份——隨營妓女。而在帳篷門口,兩個中年男人正說着什麼,一個穿着繡有卡倫迪-洛瑪家族落葉松紋底襯狼頭紋章罩袍,年紀大概在三十五、六歲,另一個則是做商人打扮,看起來要比前者年輕個幾歲,但實際上卻恰恰相反,他正好40歲了,只是因為經歷的緣故,讓他看起來更沒有太多風霜之色。穿着罩袍的男人是洛瑪堡伯爵彼得.卡倫迪-洛瑪的管家,他來此本是為了吩咐這家「相熟」的「移動妓寮」的老闆,處理掉他主人無意間弄出的人命,卻沒想到恰巧撞上了那個曾與他主人春風一度的妓女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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