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微笑,當狂戰向前邁動的時候,人們不禁紛紛後退了一步,就連刀盟的有些人也不例外,狂戰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以進攻擊倒了號稱進攻最強的瘋魔,一種心靈上的壓迫悄然蔓延,當然也有例外。「我們兄弟來會會你,我們兄弟一直是同進退。」這時御乾坤兄弟挺胸而上,完全不俱鋒芒畢露的狂戰。
「呵呵!來吧!希望你們不要太差,我不會佔你們便宜的」。狂戰體內的熱血完全被點燃了,那個男人不好鬥,沒有誰會懼怕誰,為戰而生就是這片天地中任何人的宿命,不用為什麼,也不需要理由,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戰!戰!戰!只有戰下去,戰到巔峰才是他們的追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每一個人都不想也不能輸在戰鬥上,未戰先怯,何來進步。
「看好了」狂戰見御乾坤兄弟已經準備好,出手了。此戰意在立威,狂戰自然不會佔便宜,散掉自己的氣勢,一招一式,如演練般用出,等着御氏兄弟進入狀態。就在狂戰動手的時候,對面的御乾坤兄弟手中已經出現了兩把帶着鋸齒的巨盾,看到那厚重的樣子,誰也不會懷疑它們的防禦力,巨盾在御乾的手中似是無物一般,被他輕輕一仍,旋轉着迎向狂戰的戰刀,而御坤也沒閒着,他手中的巨盾呼嘯着砸向狂戰,誰也不會懷疑被那巨盾砸中的後果。
兩人剛剛看完狂戰的出手,面對狂戰,並不是一味的防守,防守反擊才的他們的希望,狂戰寶刀帶着濃郁的金光,打向御乾的巨盾,砰的一生,便駁回了那巨盾。此金光卻是狂氏狂刀九式中的前五式,狂刀九式前五式是狂刀中蓄勢的招式,隱含一絲五行奧秘。通過對前五式的使用,狂氏的人能很快的積蓄自己的氣勢。這招是暗含五行中金的奧義的金龍怒,雖然只有一點點奧義,但依然鋒利無比。金刀過後,卻換成藍光,對着御坤的巨盾前面一划,瞬間轉了一圈,御坤的巨盾在無聲無息間,被調轉了方向,以比來時更凶的速度,飛向了再次出手的御乾,這招名為水更流,意味抽刀斷水水更流,同為五式中的一式。
這時,御乾的巨盾又到,狂戰手中的刀輕顫,點在了巨盾上,「叮!」一聲輕響後,巨盾迅速飛向御乾,勢不可擋。「呵!」在這危機關頭,御坤輕喝,手中的盾往前一探,抵住御乾的盾,但他卻不自覺的後退了五步,狂戰似是出了一刀,但只有真正的高手才知道,狂戰剛剛那下是出了五刀,不過就是速度極快。御乾迅速的拿起盾牌,兩人再次組合在一起。
「萬物生,離火落!」狂戰嘴裏輕喝,手中寶刀連閃,一片綠色的刀氣從地面飛起,而一片火紅的刀氣,從空中落下。「盾御飛舟」御乾坤慌忙間,一個巨盾頂在頭頂,一個巨盾踩在腳下,防禦住了這突然的兩招。
「好厲害」就在人們驚詫於狂戰的實力的時候,只有冷女皇身體在瞬間繃緊,猶如潛伏的毒蛇發起攻擊前的驚人爆發,又如敏捷的獵豹瞬間突襲,速度與力量完美的結合,隨即放鬆了身體,「竟然有五行的影子」,隨即冷女皇若有所思的說道,眼睛緊緊的盯着身邊的女人,希望從她那裏得到一些信息。對於黑暗中的王者來說,她對於風的力量最敏感,速度永遠是他們攻擊的主旋律,她感覺,狂戰已經領悟了五行的奧秘,但卻又似是沒能領悟,很矛盾,尤其是風的力量,似是而非。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她身邊的人,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冷傲,滿臉花痴的看着場中的那人,更叫她暗恨。就在這一瞬間,場上的形式早已經不似先前那樣簡單,本就不擅長攻擊的兩人,現在被狂戰穩穩的壓制着,看似守的不動如山,但卻處處透漏着危險,稍有不慎,就是殞命的下場,狂戰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在演示完五刀之後,狂戰的攻擊變的無跡可尋,四面八方全是致命的刀影,全方位的攻擊本就是最難防守的,在加上狂戰的攻擊無堅不摧,每次的攻擊都令他們全力防守,時而爆裂的離火,時而鋒利的極金,每次狂戰變招更是無跡可尋,兩兄弟雖然是與狂戰一人戰鬥,但卻更像和好幾個頂級高手在戰鬥,這一刻,狂戰完美的控制了戰鬥的節奏,隨着他的呼吸調整着戰鬥的節奏,兩人岌岌可危。
「御乾坤,定陰陽」兩人見無招可守,終於用出了絕技。鋸齒盾牌合二為一,使兩人的防禦遠遠的大於一加一,兩人正撥弄着這個超大的盾牌,不斷的改變着合併的角度,雖然防禦的狼狽,但卻是實打實的防禦住了,還不時的反彈回去一兩道攻擊,給狂戰帶來一些麻煩。兩人雖然打的辛苦,但心裏卻是高興的很,這麼有侵略的攻擊,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對於他倆的防禦之道,有着很大的幫助,防禦之道,若是沒有能打破的人,就沒有進步的空間。
「朝聞道夕可死」,更何況狂戰根本就不會殺他們,瘋魔就是最好的例子,沒有人會懷疑狂戰殺不死瘋魔,他意在立威。兩人十成的本事發揮出了十二成,戰的是酣暢淋漓。
「風在流年不知命,奈何嘆息無歸程」,狂戰輕輕一嘆,手中的寶刀似是活了過來一般,不住的跳躍,一發一收之間,御乾坤兄弟已經躺在了地上,無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冷清幽,這個曾經破過乾坤兄弟防禦的人看明白了,狂戰竟然的硬生生的斬破了乾坤的盾。
「影兒!」狂戰看都沒看兩人一眼,走到絕影的面前,把她摟在了懷裏。絕影想不到一向大膽的狂戰會大膽到這種程度,要知道兩人的家族一旦聯合,那造成的影響無疑一股颶風颳過整個武世界,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動盪,以前都不敢公佈,但他現在的行為,無疑是在向所有人公佈,她是他的女人。哪個女人不懷春,哪個女人不希望在萬眾矚目下見證自己的愛情,濃郁的男子漢氣息襲向絕影,熏的她小臉通紅,不過還是羞答答的撲在了他的懷裏。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就在狂戰抱着絕影時,一個黑色的閃電,飛向狂戰,徹骨的寒意,凍結在人們的心頭。
「大意了,這個才是真正的高手!」狂戰心裏哀嘆一聲,這個美女蛇出手的時機堪稱完美,就在狂戰剛剛放下心,享受着勝利的果實的時候,她出手了,瞬間狂戰三尺之內被一層氤氳籠罩着。
「去!」狂戰嘴上大喝一聲,從身體內冒出大股大股的純白刀氣,帶着森寒之氣,狠狠的撞向了黑色閃電,在付出絕大多數刀氣的情況下終於擋住了這一刀,兩人以快打快,朦朧中已經交手不下百次,「哼!」伴隨着一聲冷哼,冷清幽激射出戰圈。
「我還以為哪來的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掌握了自然之力,沒想到,不過是真氣模擬的而已,取自然之意,養自己的勢,狂氏的刀法果然厲害,但就是有太多的欺騙在裏面,他倆輸的冤枉了,不過姑奶奶對你很感興趣」冷清幽說完,竟然對着狂戰拋了一個媚眼,滿臉嬉笑,三兩下,就消失在眾人眼前,只剩下茫然的眾人,不知所措。
「嗯!」突然腰間傳出一股大力,卻是絕影在他腰間重重的擰了一把,「軟嗎?」絕影的聲音無喜無悲,聽不出什麼情緒。狂戰猛然驚醒,原來剛剛不小心下狂戰碰到了冷清幽的胸,這才導致冷清幽退出戰團,別人雖然看不見,但是就在身邊的絕影,肯定能看見,在加上剛剛冷清幽的做派,狂戰敢肯定,她一定是故意的,果然,女人的手段,男人猜不透,溫柔一刀,才最致命。
「剛剛那人是誰?」狂戰忍着腰間的疼痛,問向絕影。
「怎麼?動心了」絕影看着狂戰,臉上滿是嗤笑。「告訴你,也是不可能的,像她那樣的人,你永遠也捕捉不到她的心思,她就是被稱為『刺血玫瑰』的冷清幽,一個冷如寒冰,卻又清高無暇的人」絕影給狂戰解釋道。「不過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助你的」這一刻的絕影,笑的陽光燦爛,狂戰似乎看到了冷清幽站在身邊,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我怎麼會招惹那樣的人,有影兒就夠了,我不過感覺她的功夫很厲害,隨意打聽一下」狂戰連忙澄清自己。
「難道你劍無君還敢和我動手」送走了他們,狂戰轉向劍無君,他不介意收拾一下自己進入學校後的對手。「哼!我們劍宗從來不佔你們刀盟的便宜,我們走」劍無君不自然的說道,像他這種狂傲的人,自然是希望和狂戰大戰一場,但是現在他是這裏劍宗的最高領導,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人們只尊重強者,所以他不能敗,看過了剛剛狂戰的戰鬥,他實在是沒有勝利的希望。若是自己失敗了,被劍宗剛剛壓制下去的刀盟就會趁勢而起,甚至反過來壓制劍宗,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外表驕傲的他,同樣有顆玲瓏的心,懂得權衡利弊,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