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激動成這樣。」就在人們沉默的時候,一個嬌媚中透着慵懶的聲音傳來,人們紛紛抬頭,只見一個成熟嫵媚的美女和一個冷傲英武的美女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不會還在想那個男人吧?男人有什麼好的?」伴着這個聲音,嫵媚女人淡淡的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凡是被她看到的人,都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就連無法無天的虎皇、君子劍和瘋魔都作眼觀鼻,鼻觀心狀,假裝沒看見她。御乾坤更是不堪,不住的諂媚,更有甚者,額頭隱見汗澤。要說別人的無法無天還是有原則的,這個冷女皇就真的是隨心所欲的人物,凡是她看不順眼的人,她都會出手教訓,輕則臥床半年,重則半身不遂,凡是敢色迷迷的看她的人,都不得好死,作為最頂尖的刺客,她有的是手段折磨人,就這樣的一個人,卻偏偏聽那個冷傲美女的話,人們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神奇,真是一物降一物。
「看見了吧,一群膽小鬼,你們還不過來?」慵懶的聲音似乎是生氣了,冷漠的掃了一眼場中的眾人。
「額!姑奶奶你怎麼在這,你在這你說啊!我還真沒看見」隨着女人的話,本來不可一世的虎皇,竟然點頭哈腰的叫着女子姑奶奶。
「就是就是!姑奶奶你熱不,我這有酒!」而瘋魔的表現,更是跌破了一地的價值觀,眾人都被深深的震撼了,兩人也無奈,誰叫兩人犯賤,沒事去調戲這個母老虎,「刺血玫瑰」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
「滾一邊去!你喝過的酒,姑奶奶能喝?」冷清幽看了一眼瘋魔,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那我先滾一邊去了」瘋魔忙護着自己的酒,似是害怕被女人搶奪,而其餘人見了狂虎和瘋魔的表現,卻沒有一人出聲,邊上的老生見新生要發笑,都忙摁住新生,拖到一邊給他上天命第一課去了,冷清幽的凶名,堪稱天命學院之最,「寧惹校長,莫惹冷皇」。
「叫你走了嗎?」冷清幽見狂虎也要離開,手中一把幽暗的匕首在跳躍。
「姑奶奶,你不是叫我滾一邊去嗎?我在這裏會擋着你的風景的」狂虎見了冷清幽的匕首,不住的打着冷顫,心虛的說到,並不住的給邊上的絕影打眼色。
「本姑奶奶不嫌你擋着風景,說說你們來幹嘛來了?」原來冷清幽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無聊,看到絕影過來,也就跟着過來了。
「恩!你不知道?」狂虎見眼前的人不知道什麼事,眼睛一轉,立馬計上心頭:「是這樣的,一個膽大包天的人,自稱是你的丈夫,他要來天命學院,我們好奇,過來看看」狂虎說完,在心裏不住的念叨:「兄弟,對不住了,誰讓你老婆不幫我來!以你老婆和她的關係,你自求多福吧」。
「不是的,是狂戰要來!」本來還在邊上看戲的絕影,瞬間傻眼了,怎麼一下子轉移到狂戰身上去了,趕緊澄清道。
「呵呵……很好,狂戰是嗎?真的很好!」女人滿臉的笑容,聲音中充滿了歡快,似是得到了一個心儀已久的玩具般,只是眾人聽在耳里,連呼吸都慢了半拍,這是冷清幽怒極的表現,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女皇也不差。
「他來了」本來還要解釋什麼的絕影,眼中射出了懾人的精光和深深的渴望,整個人的氣勢大變,冷傲不在,只是更顯英武。嫵媚美女看到身邊人的變化,眼中好奇更濃,其他人卻是精神一整,望向校門外的大道。
「哎!妹妹你有沒有搞錯?」好一會還沒見來人,嫵媚美女不耐煩的對着身邊的美女說道。「不會錯的,影妹妹和小戰的感應從來都不會錯」還沒等青澀美女說話,虎皇邀功似的搶着說道。「他雖然功夫不怎麼樣,見識還是有點的」英武美女一指虎皇,得意洋洋的對着邊上的嫵媚女子說道,活像一個向大人邀功的小女孩,但若是誰真把她當做小女孩對待,那就大錯特錯了,以虎皇的性格,被小女孩說笑,竟然沒有反駁,只是尷尬的傻笑一下。「那我們就在等等那個狂戰吧!哼!這麼大的架子,害的我等了這麼久,哼哼!」嫵媚美女邊說邊擺弄着手中的匕首,人們見那匕首,似乎有一種叫做彩色的黑,好不矛盾,看的邊上的人膽顫心驚,知道這個羅剎女又突破了,這是準備動手的徵兆。她越是表現的嫵媚無害,越是叫人防不勝防,而還在路上的狂戰,根本就不知道已經被人嫉恨上了。
「讓我來打頭陣」,遠遠而來的戰狂,心中正感慨天命學院的大氣磅礴,不可一世,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爆吼,緊接着一個彪形大漢手持雙斧,橫刀立馬,擋在了學院大門的前方,其他人也紛紛精神了起來,劍無君眼中的凝重一閃而逝,變成了笑眯眯,他當然樂意有人試試狂戰的深淺,否則就得他親自動手。而虎皇的眼中則露出了狂熱,手中的刀更是在不停的閃爍,豹帝眼中是深深的自信。御乾坤相視一笑,兩個人氣勢也變了,不再是與世無爭的沉默,反倒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沉穩厚重下,卻充滿了不缺定性。冷女皇臉上的妖嬈更甚,竟有一股迷死人不償命的媚氣瀰漫在身上,只是眼裏深深的戰意怎麼也掩蓋不住。只有絕影,氣勢全無,而是變的惹人憐惜。
「影兒!」狂戰掃過眼前的眾人,眼睛定格在那個絕美的臉上不能自拔。似乎整個天地,就剩下了她一個一般,深情、無私、一往無前。
「吼」被忽視的瘋魔,仰頭灌下剩下的酒,怒吼着沖向了狂戰,瘋狂與毀滅的氣息瀰漫在空中。「有點實力」狂戰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一把琉璃寶刀在空中斜斜的劈向瘋魔的雙斧,「不自量力」所有看過瘋魔攻擊的人都在心裏冒出了這樣的話,瘋魔的攻擊永遠都是一往無前,無人可擋,更何況憤怒中的瘋魔,和瘋魔比起來,纖弱的手臂,怎能抵擋的住,瘋魔雙斧上的怪力。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無法想像。戰狂用這一刀完美的詮釋了誰才是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以及無可撼動的地位。在人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暴怒的瘋魔去時快,回來的更快,被戰狂一刀劈飛,一口逆血在空中飄灑,「痛快」瘋魔怒吼着在次沖向了狂戰,再次被劈飛,再次怒吼着沖向狂戰,再次被劈飛,在次衝過去,再次劈飛,過來回去,周而復始。「哈哈!痛快,痛快!」就在人們以為瘋魔不行了的時候,瘋魔卻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人們不禁莞爾,這還是那個瘋魔,那個打不死的瘋子。只有真正和他交過手的人才知道瘋魔這麼做的意義,每個人出手都有自己獨特的招式與意境,而瘋魔的意境卻是瘋,他通過不斷的被狂戰打飛,積蓄着自己的憤怒,以達到瘋的意境,他對於贏狂戰,一點把握都沒,否則也不至於用出這種自殘般的招式。
只見瘋魔手握兩把戰斧,腳下邁着奇特的步伐,似慢實快,忽左忽右的沖向了狂戰,右手的戰斧不住的冒出洶湧的黑氣,左手戰斧嗡嗡作響,一直漫不經心的狂戰眼中也露出了凝重,依舊是一刀劈向了瘋魔,手腕處奇異的一抖,一把刀變成了無數把,罩向了瘋魔全身的要害,而瘋魔一改先前的魯莽,右手的斧頭一擺,撒下一片黑霧,這正是魔斧中有名的防禦招數「魔御蒼生」穩穩的防禦住了狂戰的招數,左手戰斧向前揮出,一抹清冽一閃而逝,兩人隨即分開。「奇怪,瘋魔竟然能防禦的住戰哥哥的『驚鴻閃』,這招無語倫比的快,堪稱刺傷中最厲害的招數之一,和姐姐蓄勢後的『有來無回』有的一拼,難道是戰哥哥說的風的力量瘋魔已經領悟了」影女皇不無驚奇的說道。
「不錯,竟然會利用風在加強攻擊之後,還能防守,擾亂敵人的招數,看來我是小覷天下英雄了」,狂戰欣賞的看着對面的瘋魔。「哼!你也不錯,能值得我認真對待」瘋魔自不甘示弱,說話間又沖向了狂戰,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籠罩住了狂戰。「瘋斧」和「魔斧」在他的手中演繹的淋漓盡致,大有不把狂戰碎屍萬段,誓不罷休的感覺,反觀狂戰,依舊以硬碰硬,一把琉璃寶刀,總能出現在最需要的地方,不快一分,也不慢一分,手中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招,但每一次用出來,明明是相同的招式,但感覺都不同,而他的氣勢,也在不斷的增強,越來越強,已經達到了能影響到瘋魔出招的地步。「接我最後一招,風行天下,萬魔俱滅」百十招過後,瘋魔大吼一聲,他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次的出手機會了,狂戰的強大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像,他的勢,就好像永遠也蓄不完一般,越來越強,而他,也到了印證自己的時候,雖死無憾。左右手殺招齊出,如一個不可戰勝的君王飛在空中,蒼穹錄獨有的心法在空中更顯強大,肆意的摧毀眼前的敵人,顯然,瘋魔在這場戰鬥中受益良多,不禁對自己的武功理解的更剔透,兩手的配合上更是有了一個大的突破,雙手齊出寂滅一般的殺招,對於協調性要求極強,稍有不慎就會自己打自己,在狂戰的壓力下,瘋魔骨子裏的凶性、潛力、戰鬥的技巧,被完全挖掘出來,成就了這毀天滅地的一招。
「你還差的遠」只見琉璃寶刀一瞬間變成了焚滅天地的熊熊離火,依舊是堂堂正正的硬碰硬,極光一閃而過,照的人們短暫的失明,待人們恢復視線以後,瘋魔正雙手拄着戰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掉,巨大的身體正在緩緩的倒下,幸好人們已經恢復了視線,戰盟的人忙扶住瘋魔,「狂戰,戰天下,名不虛傳,我瘋魔輸了」瘋魔勉強說完這句話,暈了過去,只是誰都沒看到狂戰最後時刻用出了什麼招式,瘋魔似有所覺,但那不是他的武道,他正在為自己武道上的突破而高興,也就沒放在心上,狂戰戰天下正在用着一場場的戰鬥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