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大營的一角,藏青色的遮影布做的帳篷之內,此時一道姣好的身影在火光的倒映下,割除動人的曲線,這便是木葉的三忍之一,千手綱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並非她之帳篷,而此時帳篷的主人正恭敬的站在門口好似等待訓話。
「你說的都對,但是作為扉間爺爺護衛的後代,我若是不錯是顯然有些不合適。」久靜止後,綱手無奈的說道。
她並不想管這種事情,但是二代已經亡故,作為舊時代的家臣,身為森之千手的現任家主,她不得不管。
「未知綱手大人想要如何?」方周問道,對於三忍他從始至終保持尊敬,但是對綱手他卻是保持恭敬。
「接我一招,不死此仇了斷。」綱手冷冷的說道。
「您太難為我了,」方周額頭冷汗密佈,三忍的一招可是有着秒殺上忍的威能,他一個學員,確實有些難為他了。
綱手沒有收回的想法,那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出了此時的心情,「你知道的,你沒有任何的選擇。」
二戰之後,她很難踏上戰場,一是她的狀態,其二便是加藤斷的死亡,但當她剛剛來到名山之後,所聽到的第一句便是二代爺爺家臣的後代,竟然被一個忍者學員給擊傷了。
這讓她又氣又怒,氣的是有人敢不給她面子,怒的是那些個附屬小家族卻也墮落了,竟然連個小傢伙都打不過,這讓她的臉往哪放。
所以她順手救了凱,為的就是逼方周就範,無法,處在她的位置,她也很無奈。
「好吧,就現在?」方周知道無法豁免,腦海中卻是全力的思索對策。
「走,明天只要你還活着,未來你將受到我的庇護。」曾經何時,她綱手也會欺負小孩,她只是想要給個教訓,同樣的對方周做出補償。
三忍之一綱手的庇護,想來對方周來說是最好的補償。
掀開帳篷,在某些暗護驚訝的目光中,綱手帶着仿若囚犯的方周,緩緩的消失在前線大營。
「剛剛,那是綱手大人吧,」某護衛咽了咽口水,那個誇張的大輪廓,即使在暗夜裏依舊誘人。
「是啊!不過那個小鬼是誰,綱手大人的子嗣?」一個相對年輕的護衛說道。
「別亂說,那個人已經死了十多年了,怎麼可能有孩子。」旁邊一個明顯高大的護衛,一個暴擊,制止了某些無良的想法。
「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擊傷大木的忍者學員,」終於有人察覺到了,那道零時忍者的護額暴露了全部。
「這是千手在為附屬家族出頭啊,」洞察其中的關鍵,有人感嘆着。
不知是好是壞,又是怎樣的出法,眾人不敢跟上,且不說擅離崗位的處罰,就是被綱手知道,少不了一頓,不是人人都是自來也,他們可扛不住。
夜裏,借着黑暗,綱手將方周帶到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
「一招!」綱手伸出一指手指,對着方周,「你過得去,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過不去,那就躺着吧!」
有些風清雲淡,但是在方周看來,所謂的一招和很多招,對方周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區別,他用第三條腿保證,特麗安一招都抗不住。
方周很想起到,漫天的神佛,能不能拍來個救兵,哪怕是敵方的也好,能幫他抗一招。
他也想逃跑,但是三忍之前他往哪裏跑,他同時也知道礙於自來也的面子,或許綱手並不會將他往死里操,但是絕對沒有好果子。
「你來吧!」方周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白眼感知方圓兩公里內並無任何的身影,此時只能靠自己。
「好!」一聲喝,只見綱手一指遙遙相對,下一刻一腳猛然蓄力。
轟隆隆!極其誇張的裂縫從綱手的腳後蔓延,將整塊的大地切成數塊,僅僅是發力的前奏,看的方周背後冷汗不止。
方周知道該怎樣方周,他好像嗅到了死亡的氣機,但是她來了。
快不及眨眼一瞬,綱手便出現在方周面前,若非白眼全神貫注,這一下怕是更本反應不過來。
「我能讓斷再活!」心神劇顫間,方周拋出了最後的殺手鐧,顯然面對死亡的可能,他怕了,最少他要活着,不論是躺着,還是站着。
果然,一指晶瑩的玉指靜靜的停在了方周的眼前,此時忽聽久遠未提之人的名字,綱手呆住了,雙眼中霧氣瀰漫。
「哼!」愣神過後,綱手一陣冷哼,她憤怒了,眼前的少年不論他所說的是真是假,但有件事卻是事實,他在算計她,還用了斷的名義。
縮指成拳,只見拳頭再次下移,頂在方周的胸腔,下一刻渾然巨力爆發,拖着方周倒轉二百七十度天空。
轟!巨大的轟鳴好似響在耳側,卻變的久遠,方周只感視野有些模糊,即將跌入黑暗的一刻,方周好似看到了一個人影,漆黑有冰冷的查克拉,仿若黑暗中的狩獵者。
「是不是,有些過了,」黑暗中倒出一對豎瞳,不過眼皮的微微顫動表現出了他內心不如往常一般平靜。
巨型的底坑之中,大地碎了成無數塊,一個不算高大的女人,此時他正背着一個被繃帶纏了半截的人形。
她有恐血症,不得已只能先用繃帶封住。
「咎由自取!」冷然一聲,綱手越過大蛇丸向着營地而去,只是快要消失的瞬間,一句沒有生命危險傳入大蛇丸的耳邊,沒由來的讓他送了一口氣。
綱手是女人,一起長大的他和自來也最為清楚她的脾氣,但是一個女人嗎,脾氣一上來就是不得了的存在,大蛇丸真擔心給自來也留個死的。
「咳咳!」輕咳一聲,大蛇丸緩緩消失了,原地址留下那個非天然形成的巨坑。
清晨,營地了不覺變得熱鬧起來,時常有人匆匆的向外跑去,中途還有一些小道傳說,關於昨夜的轟然巨響,以及今日營地數里之外的巨坑。
但無人知曉的是,昨夜的前線醫療班,忙碌了一宿,到現在某些人方才入睡。
此時醫療班的某個病床上,那個傳說前幾天凱才待過的地方,今日又變的熱鬧起來,只見床的邊緣站着幾人,他們看着床上的粽子,心中一陣同情。
「木葉大好男兒,學員方周,因得罪了莫名的存在,年享近八歲,猝!吾等心頭不由痛哉!不易悲乎!」像模像樣的擠出兩滴眼裂,春源滿臉痛惜,看着遠處那些正在養傷的幾人,一陣後背發涼。
當然回答他的是一擊秀拳,只見身後的紅擰着眉頭喝道:「他還沒死呢!」
「呃!我這提前辦的,不然等我除了意外沒人主持,」春源笑嘻嘻的說着,不過回答他的還是一際秀拳,不過被早有防備的他多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