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紅。筆神閣 m.bishenge。com」偏了偏腦殼,方周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哼!才多久沒有見面,你竟然干出了這樣的事。」冷然一聲,紅的臉上不甚寒霜。
「哦?什麼事?」方周滿臉疑惑,好似不知道一般。
「什麼事!你將大木前輩快要打死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你還敢不承認。」紅近乎咆哮道,未曾沒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還年輕,有些事太過武斷了。」方周說道。
「我武斷,還是你武斷。」紅有些不服氣,道「都作為木葉的忍者,就算有事,大家可以坐下來說,為什麼要出手,你不覺得這樣有違忍者學院的教導。」
「你說的對,」方周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樣,我打你父母,再辱你妻兒,然後我們坐下來談談,如何。」
「方周,你太過分了,」紅喝道。
「一個罔顧忍者規則,黑背後偷襲隊友的小人,需要你為他出頭,如果是我的錯,那你現在就不可能在這見到我,而是在木葉囚牢裏。」一甩衣袖,方周直接越過紅走了。
說實在的,方周是有算計大木的心思,但如果大木內心沒有臥槽,怎會受他反擊,他其實是一個恩怨分明的正直之人啊。
總的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路上不多言,方周行色不愉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將自己需要換洗的東西處理下,然後便老老實實的呆在帳篷休息。
着原本安靜的空間,卻是在後半夜被人給吵醒了。
出了營帳的方周最先看到了是一臉黑煞的阿斯瑪,不用猜,方周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紅的事,而一旁卻是玄間和春源攔着,不然他可能直接衝進方周的營帳。
「什麼事?」還沒睡好的方周直接問道,時間已經七八點鐘了,他還要休息,明天還要出任務。
「紅出來找你一趟,回去便一直在哭,據我打聽你罵她了。」阿斯瑪肯定的說道。
「嗯!她該罵,小小年紀就學會亂管事。」方周無所謂的說道。
「不是你的事,她會過來,別攔着我,我要打死他,」一把撥開春源兩人,阿斯瑪極怒非常的向着方周走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有膽識回去學校,畢業前可以正常一戰。」方周說道。
「好我等着,」阿斯瑪顯然呀想到了,前線大營可不是鬧着玩的,這裏可是冷君坐鎮,一個不好,監禁個半年不是事。
怒氣而來,同樣的怒氣而走,其實阿斯瑪又是蠻不講理的,但在女人方面不講理是對的。
留下的春源幾人無奈一嘆,這一下可能避免不了了,大家都是同學朋友,傷了誰也不好。
「不過你小子也是狠人。」收拾下,圍坐在火爐旁的春源調笑着方周,他這段時間明顯被針對了,每次剛準備下手就是一個精英中忍小隊追殺而來,弄的他最近都沒有心情出去了。
「你還是狼人來!」方周懟了一句,然後看了看春源兩人,而後臉上一僵,「阿凱呢?」
他總感覺那裏不對,他走之前可是讓阿凱和春源、玄間組隊的,但是春源回來了竟然沒有帶阿凱過來。
「哦!他會木葉了,」說着春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什麼情況?春源!」低喝一聲,方周現在的臉色是相當的不快。
「是這樣的,」此時一旁沒怎麼說話的玄間插了進來,「前天,也就是走後的第二天,我們組隊出去巡邏,遭遇到了敵方兩個小隊,雖然廝殺出來,但是凱卻在那一戰受了不輕的傷,最後還是木葉那邊來人才將他治好,然後帶回木葉養傷去了。」
「何人出手,何人救治。」方周問道。
「一個羽衣忍者的上忍,名為原武衛,而救治凱的卻是綱手公主。」春源有些低沉的說道,那些人明顯是針對他來的,但是卻將凱擊傷了,雖然最後逃了出來
「是他,」整了一口被燒熱的茶水,方周心中一訝,因為之前的原武衛可只是個中忍,可能正如他所說的,突破了。
同時讓方周沒有想到的是綱手也來這邊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由她出手治療凱的話,方周便沒有一點擔心。
「你認識?」春源道。
「有交過手,不過最後他跑了。」
「你就吹吧!」
翻着白眼,打死春源他都不信,一個上忍,即使方周再有底蘊,那也不夠看得,因為一個上忍是一個分水嶺,他們才具有秒殺的權利。
如果下忍是一個破土而出的樹苗,那麼中忍就是一個景觀秀,翻看起來客觀的都是中忍,但是上忍不一樣,他們是大樹,無數綠茵裏邊的佼佼者,無一例外不是各種好手。
「他是剛剛邁過那道坎,之前還是中忍的一員,你們應該慶幸。」方周說道。
「原來如此,」春源翻然醒悟,無怪乎他優先攻擊凱,無怪乎眾人在沒有援兵的情況下,竟然逃出來了。
「但依舊是我大意了,」春源沒有洗卻自身的想法,那一戰確實慘烈,以凱為盾,以己為矛,玄間策應,若非他在遇敵的一瞬間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也不會讓凱傷成那樣。
「算了,凱進過綱手的治療,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方周也不想在此事上咬着不放,寬慰春源兩句,道:「營地已經不給我發放戍邊任務了,明天我和你們組隊吧。」
「可以,不過你可要頂傷害啊。」笑了笑春源說道。
「我很期待,」玄間亦是表示歡迎,他和春源都沒有見過方周全力出手,如果日向白事件的話,只能算得上半件。
不覺夜有點沉了,察覺時間不早的兩人也回去歇息了,並約定第二天早上一起行動。
當辦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方周有些不情不願的掀開營帳的大門。
「哦!終於忙完了。」颯爽的渾柔女聲,響在這個空間之內,是合適出現,但竟然沒人發覺。
「是的,綱手大人。」方周行了半弓的禮節,即使他拖了將近兩個小時,這個在其睡醒之後便偷偷潛入的森之公主,竟然還沒有離開,若讓死去的斷知道,會不會從墳墓里挑出來。
「知道我為什麼來嗎?」綱手說道,從始至終她的衍生都沒有看過方周,但是氣勢卻是穩穩的壓着。
「不知道,請大人明說。」方周依舊恭敬的說道,但猶豫氣勢的壓迫,此時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
「大木之事,你可知道。」雙眼一凝,目光沒有落在方周身上,但是壓力確實成倍的遞增。
「咎由自取,一個違反忍者規章制度的人,不值得。」方周鏘然的說道,此時的他卻已經做好被懲罰的覺悟。
預料中的攻擊並沒有來到,有的卻是壓力自然消散,帳篷中的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