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大家一個事情,看我的書不要拿演義或者歷史的眼光來看書中的人物,書名是「異說」其實是亂說行了吧?要是和演義,歷史一樣,我還寫這本書幹嘛?有被老羅影響的盲目追星族,可以不用看了,我的書就是比較顛覆英雄。ok?,,,,,還有,願意看的朋友請多看幾章,再發評論,不要看了一點就下定論,這樣我很鬱悶。)
我見桓易如此,只好暗向伊籍遞個眼色。伊籍微微點頭,就請呂蒙一道離開。呂蒙狠狠瞪我一眼,明知道是被冤枉,偏偏桓易這匹夫又深信不疑。只好與伊籍默默離開。
桓易聽得馬蹄聲響,起身上馬待要上前阻止,卻被我攔在他身前。桓易看着我,長嘆一聲,道:「此次呂蒙是為先生妙計所獲,生死自然由先生決定。」
我看着伊籍,呂蒙從眼中消失,乃道:「將軍與蘭回去吧,蘭答應為陳將軍復仇,必不食言。」打馬就要回荊州城。
桓易卻動也不動,道:「先生請回,請恕末將不遠送。」
我一愣,急忙問道:「將軍此言何意?」
桓易淡淡道:「某本吳將,留在先生軍中,多有不便。」
「將軍還是忘不了自己是吳將?」我也微感不悅,皺眉道:「將軍回吳,吳侯會為將軍做主,替陳將軍報仇麼?」
桓易自然知道孫權不會處置呂蒙,神色一暗,又昂然道:「某要報仇,何需定要藉助他人之力?」
「不可。」我明白他是想獨自行刺呂蒙,忙阻止道:「呂蒙本身武藝不凡,回到吳中更是侍衛眾多,將軍豈可親身冒險?」
桓易深深吐了口氣,道:「陳將軍大恩,某自當以死相報?」
「陳將軍與將軍交情緋淺,若將軍為報仇而犯險,陳將軍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寧。」我見桓易心動,又道:「不如與蘭一道回營,從長計議。」
桓易搖搖頭,道:「曹操大軍前來,漢中王定然不會計較此次呂蒙偷襲,仍是聯吳抗曹。先生又如何助某報仇?」我還要相勸,桓易又道:「先生不必再勸,某心意已決。」
我知道桓易對我也失望之極,嘆口氣道:「將軍善自珍重。」幾字情真意切,桓易謀略過人,武藝也頗為不弱,不能為我所用,也實在是可惜。
「哈哈。」桓易一陣長笑,道:「先生不必擔心,某不為陳將軍報仇,這條命也不會輕易丟棄。」
我點點頭,卻不知道再說什麼。桓易對着身後親衛,道:「你們都跟着先生回營吧。」這些人多是以前就跟隨桓易在佔山為寇的部下,當下都不願離開桓易。桓易卻道:「某此次前往,生死難料,汝等就隨先生一起,也好圖個好前程。」見眾人還要勸阻,乃作色道:「男兒大丈夫,豈可做此女兒姿態?」又對我抱拳道:「先生保重。」一揚馬鞭,絕塵而去。
我看着桓易遠去的背影,暗自嘆了口氣,調轉馬頭往荊州而來。
又過得幾日,伊籍回返,帶來消息。孫權收下書信並沒有什麼表示,留下呂蒙守江夏,孫皎鎮柴桑,自己率人馬返回建業。這我倒不意外,孫權看了書信也怕是反間之計,不會輕信,當然也不會像以前那般信任呂蒙。所以才留呂蒙守江夏,奪去了他淮南兵權,而孫皎屯柴桑也頗有監視之意。
這已經是我最想要的結果,這幾日荊州軍馬已經休整差不多,連日征戰關羽所部剩下不過數千人馬。我以關興暫時總領荊州,糜,傅二人也留在荊州由他好生看管。此二人行跡惡劣,只是我暫時不想除去他們,關興也不會掉以輕心。
我自己則帶着李韋,馬謖移兵襄陽。南陽傳來消息,曹操大軍行至宛城地界,便駐軍不前。果然與司馬有關,曹操自知時日無多,自然不願意死前還給兒子留下這麼大一塊毒瘤。于禁出城相迎,關平稱病在府中。
周倉之死,已經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結。現在桓易又走,馬謖是孔明的人,李韋新投之人,我可以說是勢單力孤,也不想與關平發生衝突,還好我收復荊州,乃是大功一件,就算關羽回來,也不會將我怎麼樣。何況林揚等荊州非關羽嫡系將校,都感我恩德,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能幫我一把。
于禁得知曹操大軍南下,也盡力招募新兵。此時襄陽城內大約有兩萬軍馬,比之曹操二十萬大軍是遠遠不及,倒讓我深深希望關羽快點把援軍帶來。不然,曹操大軍前來,一旦我軍有所不敵,難保孫權又翻臉不認人。
按行程來算,關羽的援軍就算被孔明阻攔幾日,也應該起程了,為何成都方面毫無消息傳來?我幾日來,一面與于禁加緊安排防務,一面派探馬往成都,南陽分別打探關羽,曹操的消息。
這日,我正與于禁在城上巡視,就見李韋快步上前稟報:「先生,大事不好。」
在這當口,你來給我說這些話,是不是想讓我得心臟病?我上前急忙問道:「是關將軍沒有帶回救兵,還是曹操大軍南下?」
「都不是。」李韋喘着粗氣,說出這句話,讓我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沒好氣地問:「哪是何事如此驚慌失措?」
「少將軍…..」李韋張開口,我就看見關平和廖化帶着不少親兵,殺氣騰騰地衝上城樓。我揮手止住李韋說話,冷眼看着關平,心中惱怒不已,大敵當前,關平又想跟我胡鬧什麼?
于禁見關平來者不善,急忙護在我身前,周圍的親兵也上前兩步。關平看見于禁攔在前面,兩人同守襄陽,關平也了解于禁不會參與派系間的爭鬥,指着我道:「於將軍請讓開,某有事找李先生。」
聲音之中不僅充滿殺氣,還帶着一股悲憤。看着關平情緒激動,虎目含淚,不僅是我,于禁也是大為不解,但此時襄陽勢危,也不願意我與關平之間有什麼大的摩擦,抱着息事寧人的心態,問道:「少將軍何以如此?發生何事,不妨說出來,大家商議一番,或許中間有所誤會。」
「他…..」關平剛說一個字,就語音梗塞,不能言語。
關平今年來沉穩不少,就連周倉死的時候也沒有見他這麼大反應。我正心疑,到底什麼事情把他得罪成這樣,卻聽見廖化吼道:「南陽傳來消息,有人將君侯首級獻於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