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猜得還真沒錯。看書否 m.kanshufou.com」白衍突然痞里痞氣地笑了一下,隨即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紀南旭在他身後,看着他這副樣子,有些不滿地蹙了蹙眉。
他剛才當然也聽到了裏面那女孩的叫喊聲,當聽到那人提及夏妍和蕭宸時,心裏便已經有了想法。
看來裏面那個女孩跟夏妍有些許關係,只不過既然是炎夏娛樂的人,那麼他自然也沒有心思管顧了。
想到這裏,紀南旭正準備上前勸說,卻見白衍已經朝電話那頭的人吩咐了些什麼,隨即掛斷了電話。
五分鐘後,一名身着光鮮亮麗的男子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在白衍面前站定後,連連朝他致歉:「白先生還真是抱歉,沒有想到您突然過來了,沒能好好招待到你,實在是我的過錯。」
白衍不耐煩地朝他擺了擺手,指了指還守在門口的彪形大漢們,朝那名男人吩咐道:「立刻讓他們給我讓開。」
前來的這位男人正是這家俱樂部最大的股東,就連裏面的那位鄧先生平時里都要多看他的臉色,而那些彪形大漢又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這男人的身份。
他們此刻已經嚇得冷汗涔涔,隨即耳邊就傳來了那男人的怒斥聲:「你們在幹什麼?沒聽到白先生的吩咐嗎?」
那男人說完,討好地朝白衍看去。
要知道自己在其他的項目發展上,還有很多需要白衍扶持的地方,他可絕對不能夠在這種時候得罪了白衍。
那些彪形大漢顧不得那麼多了,連連退到一旁。
白衍這才發現那道門已經被人反鎖了,將那鎖扣一打開,房門突然砰的一聲就被人踹開了,一道嬌小的身影從其中沖了出來,正好撞在了白衍的胸膛前。
「嘶——你幹什麼?小心一點!」白衍朝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訓斥,卻是看到了女孩身上的一灘血跡。
他順勢朝着裏面看了過去,見到了那位正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身影。
「老大!」幾個彪形大漢沖了過去,忙將昏迷過去的鄧先生抬了出來,立刻送往了醫院。
「我、我不是故意的!」應采柔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跡,回想着剛才那兇險的一幕,此時臉色已經嚇得一片慘白。
眼見着那女孩身上的血跡已經將自己的襯衫給染紅,白衍立刻將她推開,嫌棄的看着自己被弄髒的襯衫,朝她悶悶問道:「你跟夏妍到底是什麼關係?」
應采柔因為受到了驚嚇,神志不清看着他,略微張了張嘴,可到了最後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啊——你都幹了些什麼!」經紀人聽到這邊的動靜,跑過來見到了包廂內的一灘血跡,還有那瓶被砸碎的掉落在地上的酒瓶,臉色猶如走馬般地變換個不停。
隨即就將目光落在了應采柔身上,她當即大步上前抬手就要給應采柔甩下一巴掌,嘴裏還念念有詞道:「你個臭丫頭!居然還敢傷了鄧先生,難道不清楚這是我好不容易才為你搶來的機會嗎?結果現在你卻是……」
一想到董玲玉和張勝平的那些吩咐,再想到了鄧先生的身份,經紀人心裏的怒火竄到了最頂峰。
卻不料手抬到半空中,又猛然被人握住了。
經紀人情緒正激動,立刻回頭朝控制着她手腕的人訓斥,這才發現對方是一名年輕的男人。
對於那男人的身份,她倒是沒有什麼印象,只不過看着男人器宇不凡的模樣,經紀人也能夠猜測得出他不是好惹的。
她只能勉強克制住自己心中的火氣,輕咳一聲說道:「這位先生,是我的藝人不懂事,我現在就來教訓她,還請您高抬貴手。」
經紀人說着,試探地要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控制中掙脫出來。
白衍本就不喜歡觸碰其他的女人,當即也將她給甩開了。
經紀人因為他那不小的力道,踉踉蹌蹌地跌撞到了一旁。
可她才剛站直身體,就見到應采柔已經被白衍抓住了手腕,順勢被往外帶走。
「這位先生,你……」
經紀人的話還未說完,白衍的腳步匆匆,已經拐了個彎從她面前消失了。
她還未來得及再開口,那名大股東劈頭蓋腦就朝她罵道:「你又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對白先生那樣說話!」
「什麼白先生?」經紀人不明所以的詢問。
她說到底也只是一個經紀人,對於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員身份也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摸得透。
大股東壓根就沒心思去理睬她,連忙跟着往前,想要看看白衍還有沒有什麼吩咐。
紀南旭在一旁冷眼盯着這一幕幕的發生,摸着下巴沉思。
白衍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夏妍的事情那麼關注?
對於這個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眼眸跟着又深沉了幾分。
看來白衍和夏妍之間,肯定還有他所不知道的關係!
應采柔被帶着從俱樂部出來還甚至還被塞上了車。
白衍坐在駕駛座上,疾馳而去。
好半晌後,才將車子停了下來,朝副駕駛座上的女孩看了過去,就見女孩的臉色終於好轉了不少。
「怎麼樣?清醒許多了吧,現在總該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了。」
聽着他的話,應采柔終於回過神來,朝他眨了眨眼睛,臉上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先生,真的太感謝你了!」女孩說着,解開了安全帶,朝白衍深深鞠了一躬。
白衍扶額,他要想要的可不是這一些。
「你別給我做這些形式化的事情,我現在只想要知道答案。」白衍略有些不耐煩道。
應采柔木訥的點頭,可是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他的這話上面。
一想到剛才的種種,她的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
高潔勝說得沒錯,董玲玉和張勝平又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
今晚的確是她太大意了,居然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了經紀人的話。
要不是自己剛才狠下心來用那酒瓶去刺傷了鄧先生,只怕自己現在的清白可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