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廂裏面只剩下了他們兩人,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詭異的氣氛。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最終還是那名中年男人開了口「小姑娘進這行多久了?」
應采柔下意識認為對方這只是想要詢問她在這一行里的資歷,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已經出道半年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不過希望鄧先生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聽着她這些認真的話,中年男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栽培你。」
按理,應采柔聽到這些話本該高興的才對,可是此時聽着男人說這些話時的語氣,她心裏便覺得很是彆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帶着某種特別的意味。
應采柔在心裏衡量了一會,最終還是站起身來,「鄧先生,我出去看看楠姐要回來了沒有。」
無論如何,她還是先將經紀人叫到自己身邊的好。
要不然在這裏待着,她可還真是坐立不安。
可是她才剛邁出一步,那男人突然站起身。從身後將她緊緊的抱住。
「啊!鄧先生你要幹什麼?!」應采柔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臉色蒼白的要推開她。
那名中年男人剛才臉上還掛着的笑意,卻是已經變成了兇狠,惡狠狠地警告道「不要亂動,你不是想要資源嗎?只要讓我痛快了,我一定會幫你拿到那部戲的女三號!」
應采柔雖然性格溫和,但也不至於蠢到聽不出來他這話的意思。
沒有想到,楠姐居然把她給賣了!
「鄧先生,還請你自重!」應采柔努力保持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那男人的觸碰對於她而言,就像是千萬隻老鼠在她身上亂跑,一股噁心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讓她全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身子忍不住的顫慄,臉色更是慘白至極。
那男人看到她這模樣,瞬間更加興奮了,抓住她的手腕,企圖在她的手背上親一口,「小美人兒,我就喜歡你這種單純的性子。」
他還未得逞,應采柔卻是突然抓起桌面上的一個酒瓶,朝他警告道「你不最好別動到我,要不然我跟你同歸於盡!」
「哈哈——」那男人嗤笑了幾聲,「你還真以為今天你來到這裏還能夠逃脫嗎?」
應采柔聽到這話,心裏一個咯噔。
那男人朝着包廂門的方向努了努嘴,又說道「你的經紀人在把你賣了的時候,就已經堵住了你所有能夠逃離的路,你覺得現在你真的能夠逃得出這扇門?別太單純了,我可是這家俱樂部的股東,沒有我的命令,你倒是看看誰能把你放出去!」
應采柔聽着這話,雙腳瞬間一軟。
也不知道現在那扇門究竟是被封鎖着,還是門口有很多的人在看守,但現在能夠確定的一點,就是她如何都沒有辦法從這裏輕易逃脫!
與此同時,魅色俱樂部的另一間包廂里,白衍正在跟紀南旭談着事情。
經過幾天的考慮,白衍總算是將紀南旭與楊思思上次提議的項目答應了下來。
紀南旭簽完協議後,邀請白衍來這裏來喝幾杯酒,「白先生,接下來可去要拜託您多多照顧了。」
饒是紀南旭從前身份再大,此時也不得不向白衍低頭。
畢竟現在對於他而言,白衍也已經是他最後的靠山了。
白衍怎麼會看不出他的心思,輕輕跟他碰了一下酒杯,抿了一口酒後,腦海里浮現出了那天夏妍出現在他家的場景。
自己的那個表妹可是越來越狡猾了,也不知道那天夏妍到底跟母親說了些什麼。
但他可以確定的是,母親這幾天一直憂心忡忡的,顯然都是因為夏妍而起。
想到這裏,白衍便沒有心思在這裏繼續多待了。
紀南旭正準備去找幾個女人過來陪他喝酒,沒料到白衍卻是突然站起身,朝他擺了擺手,「算了,今天沒心思,改天再聚一聚吧。」
眼見着白衍要離開,紀南旭也不好阻攔,只得恭敬的將他送了出去。
兩人走在走廊上,路過一間包廂門時,突然聽到了一道奇怪的聲響。
「救命啊!快點放我出去!」這是一道年輕女孩的聲音。
白衍忍不住停下腳步,狐疑地朝着守在包廂門口的那些人看了過去。
就見包廂門口有幾名彪形大漢守着,那些人臉上的神色一個個陰沉如墨,擺明了不讓人靠近。
「白先生,怎麼了?」紀南旭也聽出了不對勁,但現在那些已經不是他所想要關心的事情了,無奈地朝着白衍詢問。
白衍也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正準備繼續抬腳往前走,卻又突然聽到了女孩口中爆出來的幾個名字「潔勝!夏總!蕭宸姐!你們能不能救救我!」
夏總?夏妍?
想到了這麼一個可能,白衍又忍不住停下腳步,朝着門口一名彪形大漢看去,「你們到底在幹什麼?裏面的女孩究竟是誰?」
聽着白衍的問話,彪形大漢不耐煩地蹙了蹙眉。
可是他也能夠看得出來這男人氣宇不凡,明顯不是一個小角色,當然也不好怠慢,於是只能搖了搖頭。
但礙於鄧先生的吩咐,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白衍摸了摸下巴,既然事情跟夏妍有關,那他當然也來了興趣。
於是又朝他們走進,揮了揮手說道「讓開。」
彪形大漢臉色又冷了幾分,終於無奈的開了口「沒有我們鄧先生的命令,你們不能夠進去。」
「鄧先生?」白衍朝那名彪形大漢看了過去,「難不成你口中的鄧先生,就是這家俱樂部的一名小股東?」
鄧先生也算是小股東嗎?
彪形大漢忍不住狐疑,又深深看了白衍幾眼。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鄧先生家境頗豐,雖然在魅色俱樂部的股份並不多,但終究也不能加一個『小』字來形容吧。
看出了那人臉上的不悅,白衍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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