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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南一臉茫然的看向於芳瓊,雖然他知道母親這是在為自己好,但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是簡微微,根本就無力去想些除了簡微微之外的任何事情。一筆閣 m.yibige.com
見路南不說話,於芳瓊恨得一把抓住他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咬牙切齒的說道,「路南,你給我聽清楚了,只有你有成為路氏集團繼承人的擔當,將白景年踩在腳下,才能把你心愛的女人從他那裏搶回來,否則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她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還能把她搶回來?」路南很不自信的反問。
「當然可能!」於芳瓊肯定的回答。
「可是」他知道,簡微微並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當初她之所以會選擇嫁給白景年,一方面是因為簡白兩家多年前的約定,另一方面是她真的被逼上了絕路。
「可是什麼呀,可是。」見路南猶猶豫豫,說話拖泥帶水,於芳瓊着急將他的顧慮打斷,「南兒,你聽嗎的,只要你能夠將白景年踩在腳底,日後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將簡微微搶回來,媽都雙手支持你!」
聽了於芳瓊的話,原本被酒精麻醉的路南就連醉意都減了三分。腦海中不自覺的又浮現出簡微微脖頸上刺目的吻痕,以及在買對他時那冷漠淡然的態度,內心的痛楚瞬間便轉化成對白景年的厭惡和痛恨。
頓時,那迷離而又哀怨的眼神被仇恨所替代,面露陰狠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媽,你說的對,我一定要將白景年踩在腳下,我一定要將微微搶回來!」
見兒子終於被他說動,心頭的恨意也愈演愈烈,眸低閃過一抹陰冷,成熱打鐵的說道,「對,當初他為了搶走你的簡微微,不擇手段的將你和簡思雅設計上床,如今,你也不必對他心慈手軟!」
這邊的母子兩對白景年各種詆毀和怨恨,而另外一邊的白景年忙碌一天才剛剛回到家中。
雖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但簡微微卻輾轉反側毫無睡意。就在這時,安靜的夜色中傳來汽車的關門聲。
緊接着,那略帶疲乏的腳步聲便在樓梯間傳來。
簡微微沒有起床迎接,而是閉着安靜佯裝睡覺。
幾秒鐘後,臥室的房門被緩緩推開,為了不吵醒她,白景年輕聲的走到床邊,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才移步朝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中便歘來「嘩嘩」的流水聲,簡微微那微微閉着的眼睛緩緩的睜開,輕輕的吸了口氣,只覺得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緊接着,她的眉頭便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
那是楚歡身上的味道!
白景年在浴室呆了很久,時間要比平時要長了一半,直到確定身上的味道被完全清洗掉之後他才從浴室出來,而見他出來的簡微微又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從浴室出來的白景年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上床,而是倒了杯紅酒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又似乎是想要借酒澆愁。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白景年依然沒有想要上床休息的意思。最近的工作本就繁忙不僅要督查工作上的進度還要應付「上面」那些人,現在又鬧出楚歡的這事情,他只覺得頭很痛,伸手想要柔柔太陽穴,長臂卻不小心碰倒了放在沙發扶手上的紅酒杯。
「嘭——」寂靜的夜在紅酒杯落得那一瞬間被驚擾,頓時,空氣中都瀰漫着紅酒的味道。
簡微微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無法在繼續裝睡的她乾脆睜開眼眸,轉身迎上他那深不見底的眸子。
「被吵醒了?」白景年起身,繞過破碎的紅酒杯走到床邊,柔和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歉意。他真的太不小心了,竟然將熟睡中她給驚醒了,心頭忍不住一陣自責。
「嗯。」簡微微點了點頭,略顯朦朧的眉眼微彎,柔聲道,「現在幾點了,你剛回來?晚飯吃了嗎?」
聽着她滿是關心的話語,白景年的心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聲音增加柔和的回答,「馬上十二點了,在回來的路上吃了點。」
「都這麼晚了,那你趕緊上床休息吧,累了一天了。」簡微微假裝白天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得,說道。
「不困,你能陪我說會兒話嗎?」白景年的聲音低沉而又平靜,不知道為何,在簡微微聽來卻透着孤獨和無助。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聽了他的以前的故事,亦或者是越來越了解他了。
「好。」簡微微笑着答應,然後坐起身來。
見她起身,白景年急忙伸手幫忙拿了件睡衣披在她的肩頭,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她摟在懷裏。
「楚歡她怎麼樣了,情況還好嗎?」坐穩身子,覺得白景年的心中在矛盾着什麼,與是簡微微便率先開口,「我明天去看望她一下吧,畢竟她是因為你才受傷的。」
聽了簡微微的話,白景年的心突然有些失落,心裏忍不住一陣苦笑道,「不用。」
是啊,他們到底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這麼短的時間內,她怎麼可能像他對她一樣那麼在乎?
儘管心裏是明白的,但胸口還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似得,悶的喘不過氣來。
「怎麼?是有什麼不方便嗎?」
見他臉色上的線條突然堅硬了許多,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清冷了不少,簡微微的心猛地一沉,沉默了片刻又牽強的笑道,「要是不方面就算了,既然她的家人不在,那這段時間我就讓李媽多煲些補湯送去」
聽到這裏,白景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那本就涼薄的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直線,就連周身的氣息變得冷然。
感受到他氣場變化的如此迅速而又明顯,簡微微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花了,於是急忙住嘴,一臉茫然的看向他。
這一刻,四目相對,沒了往日的溫柔,有的只是深沉如海,茫然好奇。
就連臥室中的空氣,在此刻也變得沉重而又凝滯。
簡微微的心不由得緊了緊,大腦飛速的思考着剛剛說的每一句話,到底是那句話讓他如此生氣?
她翻來覆去的檢索着先前說的每一句話,卻沒有發現究竟是那一句話惹怒了他。簡微微感到無比的委屈,分明是他叫她陪她說話的,可到頭來,他非但一句話不說,她卻成了罪人。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景年的那如墨的眼眸也越來越沉、越來越冷,直到過了許久,他才薄唇輕啟,冷然的喚了她一句,「簡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