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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於芳瓊正在幻想着簡微微喝了那被家了『料』的飲料後的樣子,突然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看了看四周沒人,她這才放心的接聽了電話,「天來」
那嬌滴滴的聲音聽的讓人渾身一陣酥麻。
「事情搞砸了!」只聽對方的聲音清冷如冰,聽的讓人忍不住直哆嗦。
「什麼?怎麼可能!」聽言,於芳瓊的臉色頓變,整個人更是像是觸了電似得騰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對着手機里的人大聲詢問。
「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你,是不是你突然對她表現的太過熱情,讓她起了疑心?」男人沉聲質問。
「怎麼可能,我對我的演技可是相當自信的。我可有保證她當時沒有任何懷疑,只是她剛準備喝的時候便被個電話給打斷,接完電話回來之後說有事要去處理,我讓她喝了飲料再走,她說打包帶到車上喝。」
「打包?會不會是被她發現了什麼才會打包帶走的?」男人越說越感到不滿。
經楚天來這麼一提醒,於芳瓊微微一怔,細細回想下午在咖啡廳里的每個細節,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於是狠狠的咒罵了一句,「難道簡微微這個小賤人真的把我騙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將東西打包帶走,定會檢查裏面的成分,即便沒有證據,那你也是最大的嫌疑人,若真的追究起來你也脫不了干係!」
「天來,那我該怎麼辦?我只想讓白景年吃點苦頭,沒想到簡微微這個小丫頭竟然這麼謹慎,萬一真被查出什麼來那白景年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天來,你可千萬別讓她查出什麼來啊!!」聽到楚天來這麼說,於芳瓊頓時感到害怕。她不過是想要通過簡微微來嚇唬嚇唬白景年,讓他不要太過張狂,哪知卻
簡家出事之後,於芳瓊就想趁機讓她離開他兒子路南,沒想到簡微微竟然轉身就嫁給了白景年!前幾天,她和簡仲天聯合起來策劃的綁架案,本來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可就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又是白景年把她就下。她想幾萬總算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除了,沒想到再次失敗
真是太不走運了!!
於芳瓊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去把簡微微給撕了。
「你放心,現在白景年的救命恩人受了重傷,白景年現在根本就無暇去處理這些事情,另外就憑簡微微一個小丫頭片子就是讓她查,她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接下來,你只需要好好的把握住機會,不用你親自動手,自然有人會幫你除掉簡微微。」
「嗯,你說的對!簡微微這個小賤人,樹敵太多,根本就不用我出手,光是楚歡和簡思雅就像把她撕成碎片,何況還有一個比我還要想要讓徹底消失的簡仲天。看來,以後的每一天她都不會好過的!」於芳瓊的情緒慢慢穩定,忽然覺得自己的確有些衝動了。
「這就對了,以後最好不要獨自行動,凡是都和我商量以上,免得徒勞無功。」對于于芳瓊的覺悟他一向都是滿意的,於是他笑着說道,「我讓你做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
「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當然會做了。」於芳瓊討好的說道。
猶豫了片刻,於芳瓊又繼續說道,「不過,我怕他有所察覺,我把每天的藥量稍微削減了三分之一,時間拖得稍微就些,這樣就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你該不會是捨不得路夫人這個頭銜,捨不得路宇森吧?」一聽說每天的藥量被她私自削減了三分之一,楚天來就十分的不滿。
見楚天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於芳瓊連忙解釋,「不不不,我怎麼會捨不得那個老東西呢?我不過是擔心被他發現。」
「最好是這樣。」楚天來不滿的冷哼一聲。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轎車的撞門聲,於芳瓊急忙壓低聲音輕聲道,「不說了,有人回來了,我先掛了。」
不等楚天來說些什麼,她便着急的掛斷了電話。
很快,一股濃郁的酒味便在空氣中擴散開來,緊接着路南一路跌跌撞撞的朝客廳走去。
「南兒,你這又喝了多少?!」見路南醉醺醺的連站都站不穩,於芳瓊心疼的上去攙扶着。
「醉了好,醉了好,嘴了這兒就不疼了」路南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一邊打嗝一邊伸出拳頭朝胸口出錘了錘。
「南兒,你不要在這樣了,你不能因為一個簡微微而毀了自己。你爸昨天都說了,你要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就要撤了你的職了!」
「撤職就撤職,沒有微微,那些東西對我就沒有任何意義!!」路南無比痛苦的說道。
本以為白景年不能人道,早晚有一天簡微微會離開他的,而那日他卻親眼看到她脖頸上那鮮紅而又刺目的吻痕,心像是被倒刺一樣痛不欲生!
這些天,除了喝醉了,其他時間,滿腦子都是簡微微在白景年身下承歡的畫面
為了不讓心不那麼痛,他唯有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怎麼會沒有意義,難道,你真的願意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難道你真的能那麼大度的祝福他們白頭偕老、兒女雙全?」於芳瓊看着越來越頹廢的兒子,心狠狠的抽痛着,對簡微微的很越發濃郁了幾分。
「即便沒有我的祝福,他們還是會白頭到老,還可以兒女雙全不是嗎?」路南的眸底溢滿了哀傷,心痛的更是不能呼吸。
「南兒,你聽媽媽有一句勸。簡微微現在可以說是風生水起,而你要是為了她而被你爸趕出家門,那她不是更瞧不起你了嗎?」
「哼~她已經瞧不起我了。」
自從他和簡思雅上床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瞧不起他了,若不是自己心有不甘,心裏實在放不下,他根本就沒有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傻孩子,你怎麼能這樣。她越是瞧不起你,你就越是要爭氣,不僅讓她高看與你,還要讓她有求與你,就像當初的白景年一樣,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知道喝酒」於芳瓊一方面心疼路南的痴情,一方面又恨他的無能,為了讓他能夠醒悟,她拔高音量,語氣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