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坐在沙發上等待某人到來的冷析耿,最終也在周公的召喚下,依靠在椅背上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
叮咚——叮咚——
突然響起的門鈴聲讓他猛地睜開雙眼。
叮咚——叮咚——
當門鈴再次響起時,他從沙發上起身,舉步往門口走去。
叮咚——叮咚——
「來啦,按這麼多次做什」他想說的話在看清門外情形之後完全消失。
「這些全是你的東西?全是你要搬過來的?」瞪大眼,指了指圍繞在公孫雨晴腳邊的一大堆東西,冷析耿不可置信的問道。
一,二,三,四,五,不是吧,五個大袋子,這全是她的東西,是她要搬進他家的?!
「呼,呼,是,是啊。」一手按住腹部,公孫雨晴邊喘着氣邊回答着冷析耿的問話。
天,好累,雖然有電梯,在下面時也有保安好心幫她提進電梯,但,上來可就她一個人在跑啊,都怪自己裝東西時不用大腦,把濕衣服也給裝進去,害她剛剛就算用拖的方法,都跑了兩趟,因為,這兩個袋子實在是太重了。
「你不會把全部家當都給搬過來了吧?」看着地上的五個大袋子,冷析耿覺得自己所說的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
聽見冷析耿的問話,稍稍喘過氣的公孫雨晴皺眉,她做出思考狀。
「嗯,沒有。」久久之後,她回答着。
聽見她的話,冷析耿垂下雙肩,「我還以為」後面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他直接被公孫雨晴接下來的話給震驚到忘記要說什麼了。
「你剛剛說什麼?」看着站離自己不遠的女人,他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說家裏還有一雙拖鞋沒拿到啊,有什麼不對嗎?」眨着無辜的雙眼,公孫雨晴很不解的反問道。
為了怕過來再掏錢買東西,她可是把牙膏牙刷跟被子被套這些東西都給帶上了的哦,而會獨獨留下那雙拖鞋,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啦,因為,可能,大概是穿得太久,鞋子後面有一圈塑膠都快踩掉了,感覺穿出來有「點點」丟臉,所以,她才「忍痛割捨」。
「你。算了,沒事。」揮揮手,轉身,他決定不再去跟某個遲鈍讓會讓人抓狂的傢伙計較這些小事。
「哎,哎,那個」
聽見公孫雨晴的聲音,冷析耿嘴角忍不住抽緒了一下,「嗯??」深吸一口氣,轉身,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他示意着對方。
「呵呵。。那個,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把東西搬進去一下?」看着冷析耿,公孫雨晴傻笑兩聲之後,不好意思的開口。
「女人,真是麻煩的東西。」不滿的嘀咕一聲,冷析耿上前提起一個袋子就往裏面走。
看着冷析耿毫不費力就將袋子提起往前走,公孫雨晴雙眼頓時就被滿滿的崇拜之色佔據。
「哇,你好厲害!」咚咚咚的跑到冷析耿身邊,她激動的開口。
見公孫雨晴不拿袋子就跑進客廳,還很花痴的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講個不停,冷析耿伸手,毫不客氣的便賞了一顆暴栗在她頭上。
「哇,好痛。」突然傳來的疼痛感讓公孫雨晴驚呼出聲,用手捂住被打的地方,她嘟嘴,「幹嘛打我?」
「好意思問我,袋子不拿,你跑進來犯什麼花痴?」
「人家哪有。。」聽見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直覺反駁道。
「敢說你沒有?」打斷公孫雨晴的話,冷析耿咬牙開口。
「我,我,我去拿袋子。」看着冷析耿那仿佛想將自己生吞活剝的表情,撇撇嘴,公孫雨晴很懦弱的開口,然後,轉身往門口方向走去。
唉——看着公孫雨晴的背影,冷析耿在心中嘆息一聲,然後認命的彎腰,再次提起袋子。
來到自己所住房間的門口,他看了看手中的東西,又看了看隔壁的房間,然後,他毫不猶豫的的打開了隔壁的房門,將東西提進去放在一角。
「呼呼——好累。」而公孫雨晴也在他放下袋子那一刻來到房門口。
向內打量了一眼房間的擺設,她悠的睜大了眼,「好黑。」對房間的評價也隨之脫口而出。
是的,好黑,黑色的窗簾,黑色的被子,黑色的枕頭,黑色的衣櫃,黑色的。。總之一句話,此房間除了牆壁是白色之外,其它顏色均為黑色,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公孫雨晴卻有一股昏昏欲睡的感覺,因為,天黑啦,夜深啦,睡覺覺。
聽見公孫雨晴的話語,冷析耿轉身,看了她一眼卻什麼都沒說。
「這就是你的房間嗎?」見冷析耿不說話,公孫雨晴只好繼續開口。
「不是。」這次冷析耿連頭都沒轉過來一下。
啊???聽見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滿臉問號。
「你和我住隔壁。」冷不防,一句可以媲美炸彈級的話語再次落進公孫雨晴心裏。
嚇——
深吸一口氣,公孫雨晴瞪大雙眼看着冷析耿的背影,他和她?
「那,那我的東西」
「因為我那個房間什麼都不缺。」轉身,在經過公孫雨晴的身旁時,冷析耿丟下這句話,之後,也不等對方回答,便舉步往大門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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