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老師都喜歡他,不光是學生,他就像一個不可複製的神話,每一個人都被他高貴的氣質迷倒了。 在胡雙玉的眼裏,南宮寧墨更像一個完美的王子,他有英俊的美貌,高貴的氣質,溫文爾雅的性格,他的平易近人即使是大家公認的最不可理喻的女生借他的作業抄,他也一樣面帶微笑。
他的微笑,就像是古代隱形於暗處的暗器,想不被他吸引都很難,大家每天都會留戀於他那抹令人如痴如醉的驚心動魄的笑容,至今,同學們在微信里提到他還會不厭其煩的回味再也沒有遇見過的微笑。
胡雙玉後來長大了,她開始擔心會不會有人跟她搶走她的寧墨哥。
沒想到走了一個愛錢如命的麗麗,二斤又冒出來一個公孫雨晴,南宮寧墨啊南宮寧墨,難道你還沒有接受上次的教訓嗎?麗麗跟公孫雨晴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錢包里的錢才跟你交往的嗎?再不出手讓他公孫雨晴的真面目,他會一路走到黑的。
她找了個藉口走向衛生間,掏出手機換上給私家偵探聯繫時用的卡號,剛打開機,就收到兩條短訊,一條是公孫雨晴被一個男人抱着上車的照片,而另一張,是公孫雨晴跟着這個男人走進同一間房間的照片。
她嘴角抿着笑,下巴抬得高高的,有了這些,寧墨哥終於可以孫雨晴是怎樣一個人了吧。
她迅速用兩個拇指不停的打着字,發給了私家偵探。
偵探不愧是職業高手,全天二十四小時待命為主人效勞,收到胡雙玉的指示,偵探瞬息把兩張寶貴的照片轉發給了南宮寧墨。
正在苦思冥想公孫雨晴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隨後又關機的事情時,一個叮咚的提示音把他從自己的世界裏叫醒,他慌忙去摸枕邊的手機,以為是公孫雨晴發給他的短訊。
打開一期待的眼神瞬間化為烏有,南宮寧墨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燈光微弱的晚上,她被一個男人高高托起,倆人的距離那麼近那麼近,近的不可思議,他把手機湊近了,把眼睛睜到最大,眉頭緊鎖着,想努力認真的將那個抱着她的人清楚一些,為了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直到疼的咬牙切齒,才失望的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當他把房間的燈光調到最大時,忽然,他倒吸了一口氣,身子後退了幾步。他的臉色由疑惑變為懷疑轉而顯得蒼白,手裏拿着的手機,無力的差點兒掉到地上去。這個平時一向沉穩處事不驚的蘇大公子,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淡定。他的模樣嚇人,躲在一旁的胡雙玉把這一切都里,她一邊擔心着南宮寧墨,一邊得意着自己的傑作,這下好了,她再也不用擔心南宮寧墨被公孫雨晴搶走了,因為公孫雨晴就跟之前的那個叫麗麗的女孩兒一個樣兒,貪圖錢財。
待南宮寧墨又重新審視那張照片時,分明張熟悉的面孔,是的,就是他,那是南宮寧墨第一次和公孫雨晴見面的時候,正好他也在。確切的說,是公孫雨晴向鄧清軒求婚的時候,南宮寧墨趕巧遇上。
他還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一個女孩子羞紅了臉,向她愛慕已久的人表白。
「清軒哥哥。」公孫雨晴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的顫抖,抱着鮮花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嗯?」鄧清軒回過頭來,當他孫雨晴手中的鮮花之後,心裏面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的腳步微微打顫,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問道:「靜……雨晴,你怎麼在這裏?」關鍵是為什麼抱着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但願不是他心裏想的那要才好。
「清軒哥哥,我……」公孫雨晴的臉頰上泛出深深的紅雲,她將手中的花往鄧清軒的面前一遞,低垂下頭去,用一種很低的聲音問道:「你願意娶我嗎?」她微微的愣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牙齒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其實我從小的時候起,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什麼?」鄧清軒露出一臉痴呆的表情,她……她這是在做什麼?跟自己求婚嗎?鄧清軒的一隻手在自己的頭上面撓動了兩下,眼神呆呆的孫雨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
「雨晴,其實……」鄧清軒瑰花上面那隻閃閃發光的男式戒指,垂着頭的公孫雨晴,側過頭來圍成一圈的路人,臉色一紅。撒腿就跑,逃跑的時候還不忘拋下一句話,「雨晴,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只是把你當成妹妹而已。」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南宮寧墨對於那天的精彩畫面還記憶猶新。他沒有想到,公孫雨晴會是這樣的一個女孩,甚至不敢相信收到的這張照片是真的。
難道真的像媽媽說的那樣,她跟麗麗是同一類人,怎麼會呢?
南宮寧墨想努力說服自己,一時又找不到一個充足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像他這麼聰明的人,是不會相信照片是ps出來的。
站在遠處的胡雙玉,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南宮寧墨生氣的時候都是那麼的有魅力,他緊鎖的眉頭裏藏着掩飾不住的貴氣,他俊朗如珠穆拉瑪峰的雪山,時光流轉,他依然那麼光彩照人,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刻下滄桑的痕跡,卻讓往日的少年多了幾份冰冷。
南宮寧墨的眼光散漫的燈,有些刺眼,也許剛才調節的亮度太高了,竟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他的眼前好像有無數的光點在不斷的跳躍,頭很痛,不時還有眩暈相伴,寂寥的夜晚,他木然的站在那裏,仿佛一個凍僵的屍體沒有一點兒生機,往日的活力四射消失殆盡。
她的眼睫毛下垂,臉部的肌肉微微顫動。
心口——
翻雲覆雨的疼痛一陣陣襲來,毫無預兆的……
讓他欲罷不能。
胡雙玉走進來,門吱的一聲把他從疼痛中驚醒。
是的,是醒的時候了……
胡雙玉早已經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南宮寧墨的身上,無法移開。
他就像罌粟般有着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凝望着南宮寧墨的失魂落魄,房間裏的氣氛讓人不寒而慄。
夜空的繁星好像隱匿在雲層里,偷着懶不願意出來。天色很暗,蒼穹中佈滿了烏雲,黑壓壓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他少有的安靜,讓胡雙玉覺得很不適應,他太安靜了,安靜的好像房間裏沒有這個人存在一樣,安靜的就算她走過來也沒有驚動到他。他依然不說話,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他或許已經非常認真的想過了,公孫雨晴就是個玩弄他感情的騙子。
真是好笑,當初就不應該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愛,麗麗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被傷害了一次已經夠了,他在事業上順風順水,沒想到會栽倒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寧墨哥。」
胡雙玉輕輕的呼喚,聲音柔柔的,甜甜的。
南宮寧墨遲疑了片刻一眼。
他的眼神中寫滿了抱歉,都怪自己一時衝動,傷害了胡雙玉,也許,她才是自己最該好好把握的真愛,也只有她最了解他,不是嗎?
退一萬步講,胡雙玉不會像公孫雨晴一樣玩弄自己的感情,也不會只的錢袋跟他談戀愛,胡雙玉雖然有很多毛病,至少,她會百分百愛着自己,而其他女人,都帶着一種功利性的目的。
這一聲溫柔的呼喚終於讓南宮寧墨抬頭己一眼,他微微動了一下嘴唇,胡雙玉從他的眼神中他的抱歉。
南宮寧墨雙玉關切的毫無掩飾的眼神,他不禁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匆忙把臉扭到一邊去,不敢再
胡雙玉的眼神突然多了幾份熱烈的火焰。
南宮寧墨側着臉用餘光還是感覺到了她熱烈的目光,他緊緊的凝視着窗台,不知道往下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專注的眼神開始變得慌亂,連呼吸都沒了節奏感。
胡雙玉走近了幾步,從後面緊緊的抱着他,柔聲細語的一聲「寧墨哥。」頭已經貼在南宮寧墨的背上。
「你知道嗎?從小我就喜歡你,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是現在還是遙遠的將來,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着你。就像如影隨形的呼吸,沒有你,我無法活下去。你可以去尋找你認為適合你的愛人,我不會怪你,我有我愛的權利,以後不要再說連朋友也做不成的話了,好嗎?」
她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敏感的部位撫摸,他終於轉過身認真的,還沒等他拒絕,她纖細的小手已經覆蓋在他性感的嘴唇上。
「噓……」
接着她迷離的眼睛認真的說:「今天什麼都不要說,不要急於拒絕我,我會給你時間的。」
胡雙玉穿着一個瘦身的連衣裙,胸口的蕾絲襯托得兩個呼之欲出,南宮寧墨時候,她挺着胸,仰着小臉,眼裏寫滿了對他的渴望。
南宮寧墨臉上一陣熱,她的就那樣緊貼着他的身體,隔着薄薄的衣服,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溫度。胡雙玉豐滿的雙峰讓女人會心生嫉妒,隔着蕾絲,依然可以如雪的肌膚,一如她的臉蛋,吹彈可破。
她的身子已經微微發顫,晚風從窗台吹過來,帶來了一絲涼意,卻怎麼也驅散不開南宮寧墨因騷動而滾燙的身體,他的手開始游離在她的腰際間,小蠻腰在南宮寧墨的撫摸下更加鬆軟。她開始響應他的撫摸,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通過窗台,她藏在烏雲背後的月亮,銀白色的月光斜斜的照進來,朦朦朧朧,給房間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寧墨哥,我冷,抱緊我,再緊一點。」
胡雙玉喃喃的說着,整個身體似乎要跟南宮寧墨融為一體。
這夜,在南宮寧墨的眼裏,胡雙玉多一份極致的美麗,她明亮的眼睛在黑夜裏還是那麼的閃亮。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掀開她的衣裙,麻利的把她裙擺里的小內褲脫下,當然,她很配合,站在那一邊跟南宮寧墨接吻,一邊抬起腿,讓小內褲順着修長的腿慢慢滑落。
很快,在男人的進攻下,胡雙玉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在寂靜的夜空,那聲音讓正在衝擊的南宮寧墨又多了幾分戰鬥的力量。
他之前都沒細細體味過,跟胡雙玉也可以這麼暢快。他兩手放在她纖細的腰上,竟然如此得心應手,濕熱的不斷高漲,他幾乎忘記了自己身在哪裏,就在白天,他還希望和她保持距離。
紛飛的夜裏,他又一次想起了他曾經歡愉的姑娘,也只有和公孫雨晴沐浴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有梗勇猛的力量,這在胡雙玉身上,是沒有的,也許是跟她太熟悉的緣故吧。
想像着公孫雨晴,下一秒他真的把身下躺着的胡雙玉當做了公孫雨晴,他似乎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
這夜,如此。
他的眼睛裏多了幾分深邃,因為不斷的撞擊,身上滿身汗水,男人的體香也可以讓人慾罷不能,胡雙玉用臂膀勾着他的脖子,深情的,紅潤的嘴唇覆蓋上去,又一陣翻雲覆雨。
下女人柔嫩的身軀在自己的帶動下不停的顫動,他控制不住的一次次沖向高峰,嘴裏叫着公孫雨晴的名字。
終於,他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而身下的女人悵然若失……
公孫雨晴躺在床上,剛剛還睡意朦朧,現在想起被房東轟走的事情,她怎麼也睡不着了,鄰居告訴她,白天人過來找她,那個中年婦女還說了一通搞不清楚原因的話,大概意思公孫雨晴明白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中年婦女正是南宮寧墨的媽媽,因為她說,住在這裏的這個姑娘把她最優秀的兒子勾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