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彼岸 第2247章 被廢棄的虛空地域
測試廣告1 存在年齡已經五十三個紀元的世界光團啊，都已經超齡不知道多久了——其實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接近新生紀元最初時刻誕生的世界光團，當年他和輝還有那位祭壇小女孩就見過一次，不過當年所見的是完完全全「第一批世界光團」，而且統統都沒有生命存在，裏面只有一片星空。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唔，當年見到那「第一批世界光團」，他給起了個名字叫「源初世界」來着，現在想想名字不大相符，不過意思麼就是那個意思——最初的那一批世界也是有點意思，各方各面都是「濃縮」的「打包」狀態，就像一個個沒有展開的八元界一樣，內部的情況與當今所見的所有世界光團都不太一樣，也是完全不可能誕生出生命的世界光團，像是衍化失敗的什麼……呃，泥巴團……
至於那些「第一批世界光團」是用來做什麼的……他當年還沒有那個興致也沒有那個認知所以沒去研究過，只是從那特殊的地方摸了點東西助輝一臂之力，推他上了元始之境——其實每個世界光團都能用那個方法提取一點東西，只是，稍稍特殊點的世界光團能提取「特殊一點」的東西——現在反過頭來想想，就忍不住拍腦袋了：當年如果把那幾個世界光團給摸過來多好，現在就能肆無忌憚研究研究了。
不過就算沒有實品在手，他們也還有別的了解方法嘛：來，讓他們的新朋友兼新百科全書們登場！掌聲有請！
「什麼叫新百科全書啊，定位也太離譜了。」姝寒對雲弟弟咧咧嘴，捏着他的臉頰把他的臉揉成滑稽的模樣，「你說的『第一批世界光團』、『源初世界』，我倒是知道是什麼情況，尊神們和我們提過，而且他們手裏也有相應的東西。」
「你所說的『源初世界』，其實是『第一批世界光團』里的一個分類，佔據了它的大部分。與『源初世界』擁有近似性質的東西，被尊神命名為『源初殘留物』，這是一個大分類，別和前面那個混為一談哦。」
雲諾星一驚，拉開她捏着自己臉的雙手：「怎麼真的和『源初』扯上關係了？」
「別急，你聽我慢慢說。」姝寒調整了一下前往目的地的「道路」，慢慢解釋起來，「新生紀元誕生之初，是從源初開始的，這點就像我們把虛空和虛無挖開，它會自己給填回去一樣。不過，從混沌紀元強制切換到新生紀元後，包括源初本身都發生了變化，秩序的『領域』需要一點時間去適應此種變化，因此而『空置』着，短時間內只會保持着源初環境的狀態，直到秩序的『領域』適應了轉變，才會開始將一切進行重塑：首先從源初環境開始。」
「存在於源初、虛無與虛空中的『無限』的概念，早已經註定了它們在遇上變化時不可能一次性完成——在概念上進行的變化註定會很緩慢，只會一部分接一部分慢慢完成，而不是等待時間然後『嗖』一聲就結束了，而且還不能提前確認哪一部分會先完成，哪一部分會後完成。從百分比上來說，就算『概念無限』上進行的變化已經抵達百分之九十九，而上位面卻還未開始變化也不是不可能的：無限的百分之一，依舊也是無限，我們所知道的上位面也不過是被包裹在內的一個概念而已。」
「回到原題：變化的過程緩慢，就容易出現一些『處在變化狀態』時才會出現的『現象』，就比如剛剛告訴你們的『源初殘留物』，它其實就是源初湧進『沒封口』的虛空的時候，被凝固包裹生成的『殘留物』。類似的東西其實不少，只不過最容易發現的，就是順便變成了世界光團的『源初殘留物』。」
「還是剛剛的話題：源初變回虛無與虛空的速度在那個時期表現得同樣很慢，但是，虛空只需要滿足『部分條件』就能誕生出世界光團，哪怕那時候的虛空仍未完完全全穩定下來，只有一小片淨土也是如此。在這種比較容易達成的『部分條件』被湊齊之後，世界開始醞釀，準備誕生，在虛空裏成型的『源初殘留物』在此時就剛好被卷進了即將誕生的世界裏，成為了其中一部分——成分，『源初殘留物』變成了那個誕生世界內的一部分成分，佔據了其構成的一部分，而
非只是以一個外來之物的身份窩在那裏。」
「如此，就成了你們所見的『源初殘留物·世界光團』，雲弟弟當年理解錯的『源初世界』其實也能算是簡稱。」
雲諾星聽完有點愣愣的：「合着，隨便取個名字都誤打誤撞取中了——當初所見時，我源初的本質還沒被掀開，一點情況都沒察覺到。」
「雖然我也很好奇你會不會和它們產生什麼聯繫，不過這也得找到『源初殘留物』才能驗證。在我們那個時候，『源初殘留物』還算比較容易見到，因為還是新生紀元最早期的時候。復甦時期持續到十三紀元，也是意味着，虛空直到十三紀元才完成了變化徹底穩定下來，所以那時候，『處於變化狀態』時才容易出現的『東西』還挺常見，虛空裏多着呢。後續隨着虛空逐漸穩定下來就直接沒了，不再誕生，現在所見到的『源初殘留物』，全都是當年誕生的東西，它們已經飄到了虛空各處，想找也難咯。」
姝寒聳聳肩，扭過頭看向若有所思的雲弟弟，笑嘻嘻戳了戳他的臉：「現在知道，尊神們為什麼會為你取名為『源初最純淨的造物』了吧？那種似是而非的與源初有關的東西我們都見過，雖然不承認它們是源初的造物，但確實也是由源初意外誕生出來的，與源初有關的東西——唯有你，是真真正正純粹由源初，由源初本身誕生而來的造物：源初的，最純淨的造物。」
「倒是沒想到還有這層說法在內。」雲諾星呃了半天，「所以說，當年我們所見的『源初世界』，看它像是沒成長的元界一樣，一直處在衍化中的狀態，也是因為……」
「因為它們本就是『處在變化狀態』時誕生出來的東西啊，它們表現出來的最本質的狀態就是當時的虛空的狀態，就是『處在變化狀態』，它們最穩定的時候不是『風平浪靜』，而是『還在變化中』，換言之，你當初見到『源初世界』的時候，它們本身就是最穩定的模樣。」
雲諾星應了一聲：「那麼，跳過『源初世界』，這一批誕生了生命的世界光團，應該才是理論上的第一批誕生了生命的世界光團對吧？」
「五十三紀元的年齡啊……唔，還可以再早一些，不過也差不多了。」姝寒點點頭，「新生紀元最早出現的秩序生命，是在第二紀元後期出現的，那時候只有一小塊虛空處於變化到恰到好處的狀態，可以稍稍『活動活動』，於是就誕生出了世界光團——正常的世界光團，不是『源初世界』。」
「不過最早誕生的生命，各方各面情況都非常糟糕，在大環境規則尚未穩定之時，『過早』誕生出來，也註定了他們一輩子都會與未穩定的大環境規則糾纏——理所當然早夭了。」
「此般變化一直到第四紀元第五紀元時才在虛空比較大片的區域內變得穩定，那時候誕生的，才算是實打實的新生紀元最初的秩序生命——在十三紀元前誕生的秩序生命，都能算是最初的秩序生命，算是進行一個劃分。」
雲諾星聽着輕頷首，揪着鬢髮輕聲道：「總之，那部分年齡達到五十三紀元的世界光團，也算是最初的那部分世界光團了，誕生了秩序生命的世界光團——沒想到它們竟然能熬過這漫長的時間，又逃過了十八個紀元前的虛空動盪。」
「是啊，我也覺得有點離譜。」姝寒聽着也頗感贊同不斷點頭，「天知道是什麼程度的福大命大才躲過了那麼多浩劫，怕不是被尊神們親自賜福過吧？」
輝略感好奇：「他們中，莫非有人掌管運氣？」
「哦，那倒沒有這么正式，但是『兼職』也不是不可以的嘛，畢竟是尊神們。」
大伙兒：「……」這業務範圍有點廣哈。
大伙兒其實挺想打聽打聽起源天神們之間的八卦，聽聽一代們與他們相處那些年的事兒也挺好玩的。不過在虛空裏晃悠的時間一會兒就過去了，他們剛聊完「源初殘留物」與「源初世界」就已經到了地方——其實還走得比較久，路上經過了不少能量活躍地帶，因此沒辦法用直達的傳送，只能「走」過去。
到達了易青所標註的安全地點後，他們就脫離了虛無，進入了虛空中，在
一座起源神殿門前安全落下，還是在隱蔽的屏障內。
「轟嘭！」
如之前在虛空裏晃悠一樣，一場盛大的煙花在眼前劇烈綻放迎接他們的到來，看得他們一臉木然：又是這樣的場面，總感覺自己是在戰區裏面匍匐着前進，不斷有能量洪流·流矢在身邊狂轟濫炸……走到哪就轟隆到哪。
「楓大人，輝大人，你們來了。」
易青一個傳送跑到了這個位置，對他們招手打招呼，隨後轉身指向後方：「你們看那邊，目標很清楚就能看到。」
小青子所指的是一片極其耀眼的世界集團，處在這片戰區的邊緣位置，整個世界集團數一圈，有三四萬個世界光團，從規模來說算是小型的世界集團，氣息上進行分辨……確實是一批已經上了年齡但因為維護得很好所以和新生世界光團沒什麼區別的世界：還能用，也不會因為存在時間太長而忽然受虛空影響出點事兒。
此處是上位面核心區與中圈交界的位置，但明顯是偏荒涼的區域——這片虛空地域是忽然冒出來的，區區三萬年應該來不及受虛空影響出現變化，所以，這裏本身應該就是比較荒涼的一片地域，這一片世界集團就是此方地域的一切僅存之物，其他地方都是空白區域。
「此方虛空地域存在的時間與這片世界集團是一樣的，不難想像，他們當年應該是把整片地域都給『搬走』藏了起來，熬過了那漫長的時間。」洛纓在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就脫離了隊伍出去晃了一圈，現在回來對他們說着剛剛的發現，還皺起了眉頭，「看着它們……有點不太……感覺不太舒服。」
「不舒服？」雲諾星微微一怔，下意識用源初的光輝籠罩住此處，「遇上什麼能讓你感覺到不舒服？——現在好點沒？」
「哎呀呀，小云云，你是在關心我嗎？」洛纓趁着他不注意，笑眯眯撲了過去把他拽進懷裏，對着他的臉和腦袋一頓揉搓，「誒嘿，現在舒服多了。」
雲諾星：「！@%&！@（胡言亂語）」我就不該多這個嘴！
折騰了他一會兒，洛纓適可而止把他放開了，對着一臉無語的大伙兒解釋道：「此方虛空地域裏的生命帶有的意志讓我感覺不舒服——戰鬥種族是吧，你們之前提過。那是一個……帶有非常強烈戰鬥與毀滅欲望的種族，就好像，生來的意義只是為了不斷戰鬥與摧毀，高呼着種族的名字，高呼着自己的名字，將自己的存在銘刻於虛空中，為了自己的種族能不斷前進、對外擴張、大張撻伐。戰爭的意志過於明顯。」
「對了，他們的意志里，對眾神界有非常強烈的佔據想法，大概是因為那是尊神們創造出來的世界吧。要說虛空裏能恆久存在下去的世界……眾神界確實就是那一列里的。」
雲諾星聽完表情古怪：「那糟了，那其實還有別的世界也同樣算是目標——長垣界與聖靈界——雖然比眾神界差不少，但也擁有長存於虛空中的能力。」
事實而言確實是如此沒錯。
「這個，就不清楚了，反正意志里來來去去聽到最多的就是『眾神界』這個名字。」洛纓聳聳肩，隨後又笑眯眯湊過去拉着他，「那麼，你要怎麼做呢，我親愛的觀察者弟弟？挑釁眾神界的威嚴哦，你要幹掉他們嗎？」
雲諾星：「……」
他深吸了一口氣摸出了墟冥劍，就在大伙兒滿頭大汗的時候，又默默地把墟冥劍給收了回去，滿臉複雜感嘆了一聲：「……不想打了，累了……我只想接下來的時間能安生一會。」
「當然，話雖這樣說……哎呀總之就那個意思了，說我都懶得說了媽的……」
大伙兒都驚了：夭壽了，這個傢伙在接受多重衝擊之後，連幹仗的精神都提不起來了，這得是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不過說實在的，他們也差不多，和混沌概念體幹完仗之後確實有一段時間連兵器都提不起來，身體上下其實都好好的，就是……就是有點噦，不想動手。
應付秩序與混沌的戰爭已經很讓人噦啦，越接近核心越是如此，秩序內部的混亂就……噦……不行，提不動刀了，真的。
雲諾星一臉蒼白與黑線，他走到輝面前取出
光之韻律擱在他手上，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拉開一個難看的笑容：「後面的路……交給你了……我指定是不行了。」
輝、大伙兒：「……」已經這麼嚴重了嗎？
洛纓正要湊過去撩一撩小云云，忽然轉過目光，看到大姐擺着相當凝重的表情，而且是她回到隊裏就看到大姐表情凝重了，不由得開口詢問：「怎麼了大姐？你也覺得心力憔悴了？」
姝寒紅褐色的眼中有柔和金光流轉，好一會兒後才恢復成原樣。她表情凝重看向大家，低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片虛空地域，這片世界集團……呀，雲弟弟你別這麼急着倒下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一聽到她如此凝重開口，一開口就「沒記錯的話」，雲諾星當場就往地上癱去，滿臉的「安詳」看得大伙兒哭笑不得。
把雲弟弟拉起來，揉了揉他的腦袋，姝寒繼續道：「這可能是那群叛徒曾經的世界。」
在場所有人剛剛還擺着哭笑不得等滑稽的表情，這句話落下後，一個個都收斂了表情，徐徐變得凝重。雲諾星當場站直了，把墟冥劍等一個個往外掏，源初的氣息開始匯聚：「說吧，怎麼打？我隨時能把這片地方給卸進源初里——輝，召集所有人，掏……」
「你等等！你等等！」姝寒急急忙忙摁住他的腦袋，急得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聽我把話說完你這個笨蛋！是『曾經』的世界！『曾經』的！不是現在！這片虛空地域和世界集團早就被『它們』『廢棄』了，現在誕生出來的生命和『它們』應該已無關係，你就算拆了這裏也沒用啊。」
「廢棄啊……」輝聽着感覺有點稀里糊塗的，「為什麼要廢棄？因為『它們』曾經存在於這裏，起源天神們知道，所以廢棄了？唔，那乾脆把人全拐走直接毀了不就好了？為什麼還留下個窩在這裏，現在這個窩還有生命存在。」
「關於這點我們其實也不知道。」姝寒搖了搖頭，「有關『它們』的事情，尊神們提起的次數不多，但，又不是諱莫如深的模樣……唔，大概就只是不想提及『它們』吧。」
「我以為會每天掛在嘴邊，一直念叨到『它們』去死為止。」輝忍不住嘀咕。
「有事沒事提『它們』做什麼？」雲諾星翻了個白眼，輕吸了一口氣，「每提一次『它們』，怒氣就會暴漲一輪，連她聽到了都會捏着拳頭喝不下茶，你說說她們心中得有多大的怨念。這種情況下還頻頻提『它們』，讓心緒一上一下起起伏伏，遲早得氣得自己心肌梗塞……」
「順帶一提，這是上次我跟他們提了好幾次之後觀察而來的結果——欲除之而後快，但是能不提肯定不提，提了就壞心情。」
大伙兒：「……」也是很真實的情況啊。
「所以，這地方為什麼被『廢棄』了，而不是被摧毀——你知道些什麼嗎？有關『它們』的事情。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吧，比如當年的細節。」雲諾星扭頭看向姝寒。
「有關『它們』的事情啊……」姝寒輕搖了搖頭，「其實也說得差不多了——『它們』在十三紀元背叛起源與秩序後就銷聲匿跡了，原本所在的世界，即是眼前這一方虛空地域，與『它們』有關的痕跡完全消失。就像輝弟弟說的一樣：當年這片虛空地域已經被『燒光』了，殘渣都沒有剩下來，存在於此的不知道多少個世界光團，都在一夜之間被毀，原地僅留下了大量世界被摧毀後殘留的餘波，以及混沌氣息——尊神們來回尋找過，沒有任何發現。尊神們也推測，『它們』是躲到混沌虛空去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暫時停下了而已。」洛纓捏着小云云的頭髮，接上這句話，「後續尊神們進攻混沌虛空時也帶着搜尋『它們』的想法，只不過沒能找到。」
輝：「三十三紀元那次？」
「不是，一共去了很多次，不過你們知道的三十三紀元那次是最大規模的一次。」洛纓頓了一下，乾笑道，「毀滅尊神帶着拆了整個混沌虛空的意志殺過去的，好像弄死了幾十個混沌概念體，概念上崩掉了五分之三個混沌虛空……」
大伙兒：「……」衝進混沌虛空裏開無雙的猛人啊，不愧是某
神經病的姐姐，話說這種程度的戰鬥力也能讓混沌「翻盤」啊？最後還讓混沌把秩序給干崩了……
輝忍不住道：「所以最後秩序是輸在哪了呀？四十紀元這都被打回頭……」
秦哥一本正經看着他：「嚴謹點：沒有贏，也沒有輸——輸了就直接完犢子了哪還有後續。」
「呃……好吧，沒有贏也沒有輸，那當年到底……哦，你們三十八紀元就已經統統都進盒子了，連人帶盒就五斤，估計你們也不知道。」輝說着說着搖起了頭。
一代們：「……」這便宜弟弟的嘴能不能不這麼欠？
輝感嘆着再次一怔，瞪大了眼睛：「不不，不對，你們和混沌概念體融為一體，應該從它們那裏知道了當年終場戰鬥的經過吧？」
「對啊，我們確實知道。」姝寒點頭回應，捋着長發輕嘆，「我們早就知道尊神們都逝去了。至於你所說的『經過』……其實沒什麼特別的『經過』啊，沒有你所想的什麼轉折、反轉，混沌也沒有『翻盤』——秩序的力量一直就不足以擊潰混沌虛空，這樣說你就明白了吧？」
「混沌紀元之時還好說，那時候的秩序也能提供極大的力量，秩序與混沌雙方勉強算是平衡；新生紀元簡直就是鬧得一塌糊塗。可以說，轉入新生紀元開始，就已經定下了此間的結局。」雲諾星輕嘆起來，「說白了就是被一路平推給推到了起源大陸，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哦，新生紀元可能還難頂一些，秩序生命不頂用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嘛……還有兩個被『策反』了，就離譜。我估計當年混沌那邊都笑得在拍虛空了。」輝點着頭一臉嚴肅，「要擱我頭上，指定要帶百八十萬親友團衝到秩序面前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叨叨叨把秩序虛空給卸下來，逮住一個起源天神在那不斷嘲諷，使勁嘲諷……」
大伙兒：「……」有些事兒吧，不需要說那麼明顯的……是的。大伙兒心知肚明就好。
輝忽然一敲手掌：「你們說，『它們』與冥界會不會開心得暈過去，看到秩序的樣子，不斷拍胸口說『當年如何如何』、『機智如我』……你聽聽冥界之主之前說的那些話就……」
大伙兒：「……」這傢伙有完沒完？
思緒一旦暴走就回不了頭了，輝忍不住繼續嘚嘚：「你看，冥界明顯慫得有點離譜：大局在手，愣是讓人給拆到家裏去給突突了一輪。我要是冥界，趁着復甦時期剛結束就二話不說先用深淵死霧把秩序虛空給淹了，弄幾萬兆個三合一混沌衍生物，提着『混沌·起源堡壘』一邊唱戰歌一邊推平秩序虛空，甭管要在眾神界上做什麼，先打下來永除後患再說，打不下來就圍着，元始巔峰八轉帶一堆七轉，前期誰夠他們玩嘛。然後再把飄在秩序虛空裏的牢籠都給突突了，隨便把一個混沌概念體給放出來那不就完事兒了麼？——他們本身就傍着一個混沌概念體，想找到虛空裏的牢籠總比我們簡單——或者讓冥界的領域把眾神界給吞下去，讓困於牢籠里的那個混沌概念體把眾神界給拆了，一樣完犢子。」
大伙兒：「……」他還在說！他還在說！你真不用這麼認真研究為什麼秩序還沒死的！秩序已經很慘了快別說了！
有些人的腦子一旦抽風就停不下來，輝明顯也是此列中的人：「更甚之，冥界明顯沒受到虛空動盪太嚴重的影響，四十紀元還樂呵樂呵把一個混沌概念體的『核心』給撿了回去，從此就立刻開啟了懟穿秩序與眾神界的計劃——他們大可在復甦時期的時候就跑出來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摁住虛空，留一手，留兩手帶一腿都不是什麼問題，有這事兒就沒咱們登場的機會了，你們說對吧，算到這裏，痛快吧，整個秩序虛空裝盒子裏也就兩斤重……」
洛纓終於是對這個嘴欠的便宜弟弟忍無可忍，拉開一道縫，擼起袖子拽着輝的胳膊就把他給扔進了源初里。
「個嘴欠的傢伙，欠收拾。」洛纓翻着白眼輕拂雙手，「我們過去看看吧，看一圈看看需不需要理會這地方。」
「當年尊神們已經把這裏掃過幾萬圈了，按理來說不可能有什麼沒被發現的蛛絲馬跡，只是以防萬一而已。」測試廣告2
